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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拿椅子给她坐下。然后转身去了浴室,将热水装满了一盆,再拿出去。“来,泡泡吧。”白锦的手在热水里面撩了撩,探了探水温,才放心让林旭秋将脚放进去里面泡。林旭秋的脚还是发肿着,她现在只能穿着拖鞋,而且拖鞋必须重新买一双大一码的。白锦的手按在林旭秋的脚背上,撩起了些热水,给她按摩按摩,好促进脚背赶紧消肿。“还疼吗?”白锦一边帮她按着摩,一边问道。林旭秋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上面,只是随意地应了声。她的假期已经撤销了,明天就得去上班了。林小池也被白锦从林父那边接了回来,这会正捧着吃饱的肚皮,趴在沙发上面,看着自己的父母。“mama,明天是你送我去上学吗?”“嗯,怎么了?”林旭秋接过白锦递过来的毛巾,将脚擦干。林小池已经在沙发上面欢呼起来了。“那我明天可以晚点起床了。”如果是白锦送他去上学,那他们就要搭公交,要早点出门,如果在林父那里,由于林父早上要晨练,自然也要赶早,那他也不能睡久点。想起来,还是在家里由林旭秋接送比较舒服点。林旭秋跟白锦瞧着林小池那点小心思,倒是摇着头,笑了。第二天,林旭秋扶着楼下缓缓下楼,跟白锦林小池一起吃过早餐,便送他们一个去上学一个去上班。经过一周的休息,林旭秋的脸色比起之前好了不少,连林殊都多望了林旭秋几眼。“呦,看起来放个假也是好的,起码看起来像个人样了。”林旭秋却瞅着林殊的脸,将他的嘲讽故意忽略了。“你看起来倒不像个人了。”脸色比白纸还白,整个人精神看起来像萎缩了一样。林旭秋又望了望林殊,没再说什么,径直走进办公室。余留着林殊,他正望着走廊墙上的玻璃镜。他的手攥紧着,摸上了自己的脸,眼神充满着痛苦之色。白锦被林旭秋送到公司之后,他刚打过卡,正准备搭电梯上楼,却在电梯里碰见了邹主任。邹主任瞅着他,似乎看到了希望一样,脸笑得跟花儿一样灿烂。“哎呀,白锦你今天来得真早啊。”“嗯,对啊,主任,你有事要跟我说吗?”他虽然升了职,但职位仍是属于邹主任的下属。整个办公室就他们两个人,邹主任也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叫派了。邹主任点了点头。“对啊,还是白锦你聪明。会议室这里今天要来老总们,我必须留下来开会。但是地区那边的分公司有一份资料需要你拿回来,我赶紧要用呢,而且必须今天去拿,那个人明天就不在了。”白锦听了这话,倒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好的,我下午就去。”邹主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干哦。”这话似乎话里有话。白锦不禁望了望邹主任,但她已经转身走出了电梯,只剩下他望着她的背影。白锦要去的分公司的地点是在城郊那边,那里比这里还偏僻,交通不是很方便,也怪不得邹主任不肯去了。白锦专门上网查了下路线,知道怎么去知道,这才安心地出门了。公司这里有公交可以去那里,但只是去到那个区域的中心,要去到分公司还要转车。白锦站在公司对面,等了好长时间,差不多一个钟头了,公交才慢吞吞地出现了。车上这个时候没什么人,都是些老人还有少数像他这样年龄的上班族。白锦坐公交的时候喜欢坐在后面,一来不用霸占老人家的位置还要不时地让座,二来后面的位置人少,最适合他这种要坐长途点的人了。从公司这里到分公司那里,横跨两个区,一来一去都要花去两个钟头了,时间长得他可以准备在车上睡觉了。而今天,他也照样选择后面的位置来坐。但是这样的选择,在今天他第一次觉得后悔了。就在他入座之后,前面的两个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两个人一老一少,一个是年纪比他小,是十几岁的少年。一个则是年纪已经到了中年了,外表却看起来比林父苍老了许多的男人。看起来像一对父子。这么一对普普通通的父子,对于白锦来说,原本应该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的。但偏偏这个男人算起来还是跟他有挂钩的。这个男人……白锦握着扶手的手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紧紧攥着。他的眼睛径直地望着那个男人。男人似乎没注意到他,还在跟那个少年讲话,一脸的温和,全然没有了当年对他的那般冷漠之色。白锦只听他说着。“小宝,今天买的衣服喜不喜欢呢?”被称作小宝的少年笑得一脸开心,不住地点了点头,又把手上拿着的白色纸袋打开,从里面抽出衣服。白锦望过去,是一件浅蓝色的外套,质量看起来不错,一看便是某个中档牌子的衣服。而这种衣服,这个男人却从来不肯给他买过。白锦的脑海里还回响着这个男人当时对他说的话。当他哀求着让这个男人给他买一件他看中很久的外套的时候,这个男人却说道。你喜欢,你要买,那你就自己去买。没钱的话,自己去赚,我可没有这么多钱。不然你叫你妈给你买。当时这个男人的声音是那么冷淡,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的眼底对他从来有的只是厌恶。但就是这么冷漠的人,却将他轻易不对他展现出的温柔对给了这个少年。白锦坐在后面,看着这对父子之间的温馨相处,内心却不住地在冷笑。他的眼睛已经因为愤怒而渐渐冒红了,心底的嫉妒如毒蛇般慢慢缠遍全身。公交车里的广播不断地在报站牌,后门每开一次,都会有人下车,车厢里的人渐渐地少了些。后来渐渐地,只剩下后座的他们三个,还有前面的一个老人家,便再无其他人上车了。白锦抬头看了看站牌,他要去的地方是在最尾一站。他不知道这对父子家住哪里,到底要在哪个站下车。他心底却在暗自祈祷着,希望他们是同路的。这个男人抛下他的时候,他才几岁。一晃便已是十几年了,他不甘愿如此与这个男人错过了。他心底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质问这个男人。他想问他。这么多年了,你的良心还在吗?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可曾想起还有一个他?你可曾想象过,没有你,他的生活该如何继续下去?可曾想过,他能否挨过多少次暴打甚至游离在死亡边缘?白锦看着他们之间越是亲密,他就越生气,甚至他的十指指甲都深深地掐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