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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云氏的第一句话。过了会儿,他又又开口道。“知道今个儿找你来,可谓何事么?”她连忙摇头,脚部已经全麻了。“小人不知,还请主夫明示。”她又咬了咬唇。精神有些恍惚。她突然记起,为何她之前一直想奋发向上,努力做到人上人的位子,之所以那么执着于名与利的原因了。没有钱财,连狗都不肯给你开门。没有权利,别指望有人看得起你,一辈子就是个奴样。如果不是她无能,她那一辈子都不看重名利的父亲就不会死了。因为她的无能,她的父亲只能向他最不喜欢的女人谄媚,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尊抛之脑后。如果不是她无能,那个人就不会那么可怜地死掉,死了还得不到安葬。她的无能导致了许璎珞的惨死。如果她拥有至上的权利,今天在这里跪着的人绝对不会是她!就是因为她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权势之人,所以她才会可笑地逃避,才说想安静地老死。“请吧。”等待了半天,帘后的人终于叫她起来了。她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差点站不稳,膝盖的麻木让她差点摔倒。帘后的人见了,却在笑。“身体这么虚弱,可怎么好啊?以后可得注意了哦。”“是。”她在这里跪了半天,云氏没说什么事,就叫她出去。她应了声,便退下去。她以为此事便暂时告一段落了。她拖着一只残腿,在夏府中继续死乞白赖地活下去。岂知,五日后,她被管事告知,她即将成为夏府十公子夏云桓的入赘妻主,夏府夏宰相的上门媳妇。这天大的“喜事”落到左晋元的头上,全府上下的女仆都在羡慕嫉恨她这个瘸子。只有左管家在为她着急。“小姐,这可如何是好啊?”虽说左晋元的夫婿有了,但是,这夏府十公子却是万万不成的。左晋元也惊讶这事。她完全不知道这事是怎么回事?说起这个夏云桓,左晋元倒也有听说过,虽说在夏府未曾见过这个排行第十的公子。他行踪成迷,也是夏府仆人闲聊的对象。很多人都说,这个夏云桓不知廉耻,整日陪伴目前是皇位第二人选的三皇女的身边,孤男寡女,肯定是有事发生,已经不是正经男子可为的事情。左管家跟她讲,这十公子不是等闲之辈,他与夏宰相的妾室也是左晋元曾经喜欢的夏云姒是好友,夏云姒未出嫁前,夏云桓时不时待在夏云姒身边,两人的感情十分深厚。与夏云姒是一丘之貉,万万不可跟此人成婚,何况,还要入赘,这简直是羞辱,关系到女子的颜面。世人皆说,夏府的公子各个资质非凡,有文采斐然的夏云帧,更有舞技惊人的夏裳,更甚者,还有与三皇女关系匪浅的夏云桓。夏云桓文采也不错,但更有名的是他那倾国倾城的美貌,与当今圣上最宠的宝兰皇子及右侍郎之子旭南昌并称守城国的三大美男子。虽然她很不想要如此美貌不凡的夫婿,但如今,这意思,她是万万没法拒绝的。得罪了夏宰相,以后要靠何事维生更成问题。相反的,如果……左晋元想到入赘之后的好处,她完全可以想象,她必将权势滔天。想到此,她内心万分挣扎。最后,她终是点头,心甘情愿地成为夏云桓的上门妻子。她要权利,她绝对要高人一等,这样任人宰割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第七章五月初五,这一天,夏府的主夫认为是个好日子,于是五月初五的前几日,夏府广发喜帖,通知所有的人,夏府的十公子即将成亲,邀请各位好友进府喝喜酒。五月初五这一天,夏府上下张灯结彩,各个跟陀螺忙得一样团团转,门口赶来道喜的宾客络绎不绝,甚至连当今圣上最宠爱的郑亲王都来了,正坐在主位上与夏宰相一齐等待新郎新娘入正厅拜天地。左晋元一大早就被人从被窝里面挖了出来,洗脸擦牙,换上红彤彤的新衣服,梳理发丝,她被喂了一点东西,就被人按着坐在位子上。她纳闷地瞧着眼前的一群人。这些人不知道是谁,突然就冒了出来,站在前面为首的男人脸上涂着又浓又厚的胭脂,整张脸刷得不是一般的白,他一说话,那些白粉就不断掉在她的鞋子面上。她嫌弃地挪开脚,身体一动又被人抓住。这是打算干什么?她没说话,倒是那个看着像媒公的人发话了。“姑奶奶,有些话你现在必须听着。你是我们宰相的上门媳妇,从今以后,我们十公子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绝对不能违背我们十公子。在这里府里,只有十公子能为你做主,能给你出头,所以,你必须现在向我发誓,从今以后,你一定会一辈子只对我们十公子好,不能背叛他,否则……”媒公向旁边的人示意,一个女人朝着桌子一拍,桌子瞬间粉碎。“我看姑奶奶是个机灵的人,应该不会犯这种傻吧。”被这么一大群人威胁,还是她活着以来受到的最大的侮辱。身为一个女子,却被要求如男子一样遵守七从和七不从,她气得脸上直涨红,但最终没说什么,直接发了誓言。这群夏府的人很满意她的表现,这才终于放手,让她跟着媒公出门去迎娶新郎。她的手紧紧抓着两个人之间的红绸,眼睛看也不看身旁的人,端正身体,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直直地朝正厅的人走去。她不用看都不知道身旁的人一点儿都不紧张,现下应该在笑她这么紧张吧。她其实不是紧张,而是气得手发抖,所以才不得不抓紧红绸生怕别人看出她的意思。“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顺利将人送进新房之后,她给众人敬酒的时候,仍能听到周遭议论她的声音。他们都说,她是山鸡变凤凰,一下子就攀上十公子这个高枝。还有一些人说,她是穿了别人的旧鞋。话说得很隐晦,也很小声,但偏偏也只有她一个能听见。她朝那个说话的人望了一眼。那个人立刻沉默了。眼睛东看西看,看她还在看他,似乎生气了,朝她恨恨瞪过来,瞪得理直气壮。那个人正是夏府的十二公子夏云桢,也就只有被夏宰相极力宠着的无双公子,只有他才敢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若换了旁人,她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个人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的。她若无其事地从夏云桢身旁走过去。无论他与夏云恒之间有什么矛盾,都不关她的事。只要不触及她自己的利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