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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薄命。”“原来谈恋爱还有缩短寿命的副作用!”敏真感叹。江雨生被她逗笑。***江雨生和麦少东和好如初。麦少东重获批准,再度在江家出入。只是敏真发现,麦少东多了一个非常细微的、令她有些不舒服的习惯:他每次进门,都先不动声色地将屋内扫视一遍,似乎在寻找什么,有或者确认某个人是否有来过。这是一种雄性动物在自己的领域被另外一个雄性入侵过后,而生出的一种本能的警惕行为。敏真能理解麦少东的想法,但是很厌恶他这个举动。好像他已经将江雨生,将这个家,当作了他的所有之物,就差抬起脚撒尿了。麦少东亦很敏锐地察觉出了敏真对自己的冷淡疏离。不过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正步入叛逆期,态度时冷时热非常正常。他并没有将之当回事。麦少东和顾元卓不同,他并不打算对敏真倾注太多的感情。一来这孩子不是亲生的;二来敏真很快就会长大离家,不会和他长久相处。麦少东曾和江雨生说过自己对未来的计划:“我不会找个女人结婚。但是等我工作更稳定一点,我会找个代孕生个孩子。我喜欢孩子,也一定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江雨生却对是否要拥有一个亲生的孩子并无多大执念。新生儿对他来说是个软绵绵、屎尿不绝、鼻涕眼泪粘乎乎的噪音制造机。况且他也绝对没有耐心半夜爬起来四趟给孩子喂奶。敏真也是他的血亲,也是他最理想的继承人,他已经满足了。麦少东也笑江雨生:“你不是个喜欢改变的人。你瞧你现在,形成了稳固的生活模式后,就拒绝尝试新事物,作出新的改变。”江雨生也反笑:“我才不介意尝试新事物。不如就由换个新男朋友开始?”麦少东哈哈大笑,牵起江雨生的手一吻:“你可摆不脱我。”江雨生的笑容忽然一滞,扭头望去。他们此刻正坐在江边茶座的太阳伞下,身后是长长的沿江步道,游人如织。“怎么了?”麦少东问。江雨生困惑:“没什么……刚才觉得好像有人在看我。”“看你的人可多了。”麦少东得意,“雨生,你不知道你穿白衬衫有多好看。”江雨生摇头笑:“也许没什么。”而那似乎是个开始。作者有话要说:炮灰要退场了第73章江雨生也没想到,这个事竟然这么快就上演了第二集。次日,江雨生下班回家,在家门口的熟食铺子前排队买烤鸭的时候,又感觉到了那道视线。并没有什么恶意,更像是一种打量,但是有种令人不舒服的尖锐,像是有一双眼睛正在冷冷地审视着你。江雨生这在意识到,上一次并不是自己多心。他这次没有立刻大动干戈地回头张望。片刻的惊愕过后,他假装掏钱包,用眼角余光搜寻。站在街边打电话的少年?不像。推着婴儿车的少妇?更加不是。是他吗?二十来米远的公交车站,有个年轻男子,正站在站牌前,也不知是在看站牌还是在看江雨生。可等江雨生抬起头,只见一群乘客涌上了公交车,那道视线和那个身影也消失了。江雨生站在路边,警觉地环视四周。行人神色匆匆,仿佛全都肩负着即时三刻必须解决的重大责任,谁都没有那等闲功夫抬头多看江雨生一眼。江雨生愈发困惑。难道又是幻觉?江雨生和麦少东在闲聊中提起了这个事,自嘲道:“听说这种总怀疑别人在关注自己的疑心病,在心理学上叫‘假想观众症’。”麦少东倒是很警惕:“你看清对方什么样子了?”“我并不确定就是那个人。”江雨生说,“如果真的是他,也不过是年纪轻轻的普通男人。”“年轻?会不会是你的学生?”“我的学生跟踪我做什么?”江雨生调侃,“难道追着我交论文?”“还能做什么?”麦少东严肃道,“自然是暗恋你,又不敢表白,只敢背地里跟踪偷窥你。这种孩子往往还有心理疾病。就怕他暗恋不得,做出什么极端行为来。”“你想象能力太丰富。”江雨生不以为然,“我从没有收到过不具名的情书,更是已经好几没有被学生表白过了。况且我对功课论文要求那么严格,学生避我还来不及,谁会自找不快来暗恋我?”麦少东还是不放心:“下次再遇到,一定记得拍下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变态!”之后一连数日都平静无事。江雨生便渐渐将这桩事丢在了脑后。***五月末,春夏两季的斗法进入了地狱模式。你放出两三日闷热潮湿的低气压天,我就丢出一场连夜电闪雷鸣的大暴雨。全城百姓都做了神仙打架的炮灰,被这倒霉天气折腾得筋疲力尽。江雨生今日从学校赶来公司,出发的时候还是个闷热的亮阴天,车开到一半就遭遇暴雨袭城。天地间一片灰蒙蒙,蛇形的闪电在高楼上方流窜,景色宛如末日大片。江雨生被堵在车流里,眼皮忽而跳了跳。等江雨生精疲力竭地抵达实验室,助理贴心地送上一杯加了冰块的柠檬茶,说:“江教授,先前有位姓刘的客人来找你。我说你不在,让他在休息室等你。”江雨生问:“有姓名吗?”助理妹子摇头:“是一位大叔,三十好几啦。”江雨生走进休息室,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用来待客的茶水和点心却是吃得干干净净。“这是走了?”助理纳闷,“我看他穿着很随意,不想是别的公司派来的办事员。对了,说话还带点口音。江老师,是你的亲戚吗?”江雨生却不记得自家有什么姓刘的亲戚。这日下班后,江雨生如往常一样驱车回家,然后又出门去公寓楼对面的超市买些日用品。拎着购物袋正折返到公寓大楼门口时,一个男子挡住了江雨生的去路。“江雨生?”对方目光灼灼。江雨生后退一步,警惕地盯着对方。这男人中等个子,穿着一身普通的灰色T恤和浅蓝牛仔裤。身材精瘦干练,皮肤糙黑,黑发里白发丛生。但是江雨生仔细端详对方的皮肤状态和神态,觉得他年纪应该也不过三十来岁,只是有些少年白,显得年纪大罢了。江雨生在打量对方,人家也在打量他。经过一日的工作劳累,江雨生显然不在自己的巅峰状态。他衣裤已皱,脸上浮着一层油汗,神色疲惫。可即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