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耽美小说 - 当男宠有rou吃(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想明白了,你自不必瞒我,你早将一切赌在这毒药上,不管三皇子如何张牙舞爪,你被贬林州,甚至主动交出兵符,只是你的缓兵之计,你要这毒药,让三皇子死得神不知鬼不觉,不必耗损一兵一卒,江山自然唾手可得,难怪你每日只看闲书,还对登基称帝之事胸有成竹。”

我苦笑道,“白儿便如你所愿。”

说着拿着匕首,划破手腕,鲜血涌出,尽数被我接入碗中。

“白儿。你不要这样。”

“白儿只是帮殿下如愿。”

我扶起黄美人,将碗递到他的唇边,道,“殿下忍辱负重,终于要心想事成了,白儿祝殿下江山入手,万世权责。”

“白儿!”

煌美人动弹不得,被强灌了几口,眼看我血越流越多,终于暴怒道,“你若再不停手!本王第一个要毒死的,就是云清明!”

我手一抖,没捏住碗,落在地上,血迹惊心。

“为什么……”

我红着眼睛,泣不成声地捏住他的头发,“你可知道,他是真的喜欢你。”

“那你可知道,本王也是真的喜欢你。”

“我不信!”

我推开他站起来,却被他一把抓住衣摆。

“殿下又要耍什么花样,白儿已经受不起了!!!”

“白儿,不要走!”

我摇着头,终于挣脱他的手,跑出门去了。

9月7日更新===========================================

我将药房中几味珍惜的毒材洗劫一空,价值连城的毒药也被我全部抓了一瓶子塞进包裹,又到毒房中抓了只七彩冥蛇,塞进衣襟里,想了想,又抓起只西域雪貂丢进口袋。

我穿着墨色玄衣,身上带着煌美人赏赐的美玉,怀里揣着一张千两银票,又背着方才搜刮的毒物,才觉得憋闷的心窝稍微舒坦了些,指尖捏了把丧魂散,就朝着大门奔去。

放倒了门卫,我推开陌家大门。发现云静闲正抱着胳膊,朝我挑眉。

“你胆子不小,敢把表哥一个人丢那儿。”

我冷哼一声,跟她擦身而过。

“帮我跟他说,他不守三从四德!我要休了他!!!!”



连夜坐船沿着北江下游,我在船上钓鱼,钓上来的就给老渔夫炖了,老渔夫的手艺非常之好,煎炒烤鱼清蒸红焖样样精通,渔船虽小,火炉瓢碗一样不少,我一吃rou,就把清明欺负我和我休煌儿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吃得几日油光满面,我白日仰躺在船头等鱼上钩,晚上就跟老渔夫学习炖鱼,每日心情大好。

“公子,总在江上飘也不是个头,前头峡谷江要分流,您有想去的地方不?”

“我想学点东西,我这么年轻,也该学点本事,养活自己有口饭吃。”

“听说临州化仙山的飘渺仙居就要招收弟子学徒。”

“好啊!就去临州!”

终于又过了第四天,渔船靠岸,我登上了临州城。

临州城是中原武林圣地,武林同盟的几个大门派几乎都聚集于此,飘渺仙居是其中比较不神秘的一派,每隔三年就招收一次弟子学徒,设有剑法,刀法,鞭法,枪法四门兵器,毒药,医药两门药学,还有暗器,刺杀两门。

只要交十两银子就可以成为门下弟子,富有人家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不少被送去学艺的,飘渺仙居没有逐出师门一说,一般都是门下弟子自己受不了吃苦,自行下山,回到民间倒也有一番本事。

我思来想去,决定报名去学药师。

我曾经问过煌美人,下棋破局,是摆下珍珑好玩,还是解开棋局更有趣,大美人说过,自斟自酌方才知美酒珍馐,自己同自己对弈,才能既享得布局的乐趣,又能享受解棋的乐趣。

虽然我决定休了他,但是他说过的话我还没有忘记,既然我是摆弄毒药的,自然是在成药之前,便想好了解方,一边想办法混淆毒性,一边算好解药的配方。反过来药师则是直接接触了成药,百翻试探,搭配药材,一点一点破解毒药的毒性,正如布棋同解棋,药师和毒王不同,自有一番思维,我若是去学习药师,不正如煌美人所说一般,岂不快哉。

于是我打着如意小算盘,兴高采烈去交了银子。

报名儿的人特别多,很多少年大包小裹聚在一起聊天打诨,不少还有白发苍苍的老父亲自送来。

“姓名家世。”

“白露。十八岁。”

“想入何派。”

“我想当药师,我从小就有个心愿,救死扶伤,施善正义……”

“行了行了,十五两。”

“别的门派不是都十两么,怎么涨价了?”

“五两药材费。”

我捏了捏手心里的十两银子,犹豫了。

正尴尬,旁边不知何时来了一位公子,将十五两银子落在桌上,温和道,“这位公子的学费,我付了。我也和他报一样学派,这是我的十五两,和在一起三十两,你收好。”

登录人忙手下银子,将我的名字记在药师学派下。

我回头很感激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公子,结果一瞧他的脸和面纱,顿时笑容顿时,扭头就走。

那公子匆匆向记录人报了姓名,就追了过来。

“白儿。”

“走开!我不认识你!”

“白儿。”

“别跟着我!我已经把你休了!”

报名的人特别多,很多人开始围观。

我顶着一张发烧的脸在无数视线注目下往前走,身后的公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叫。

“白儿,我没有不守妇道,你又没写休书。”

围观群众开始指点我们,“这不是两个男人么。”

“原来戴面纱的那位是男宠。”

“一看就是个美人,这少年怎么要休了他。”

“一定是花心了。”

“就是,真是可恶。”

偏偏身后的人竟然弱柳扶风地跌坐在地上,呜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