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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如同要给出惊喜一般,十指合一,“我辞职了!” “哦。”某人若无其事的喂了口饭,然后继续盯着手机屏幕。 分享得不到回应,我不满的一把夺过手机,“好好吃饭,切忌一心两用!”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接着话题,我仿佛翘起来鼻子,在说一件令人自豪的事。 “我不知道,但是……”她窘迫的别开脸,躲避我追问的视线。 追问无果,我索性转而看向屏幕。 一看就傻眼了,屏幕上的女人一丝不挂,露出裸露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的枕头挤压着rufang,随着呼吸起伏的阴部似乎能吐出水来。 我屏住了呼吸,除了心理上的不适,还有生理上被窥探的羞耻也在心底蔓延。 “诶这个……”某人小声嘀咕道,“有时就是会忍不住。”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着呼吸,还是很平静地说道:“你把监控都给拆了。” 她不知所措,倔强地要和我讨价还价:“不要,我还得……” “我喜欢光明正大的事。”而不是要她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装监控,窥探我。身为一名女性,她应当知道怎样尊重女性。 对方轻笑一声:“要这么说的话,同性恋也是一件不光明的事。” 我拧着眉,避开这个话题,“我希望我们能够尊重彼此。你应该明白,如果跟女性谈恋爱还得不到应有的平等,那为什么不跟能光明磊落恋爱的男人谈?” “你尊重我吗?你要下药,要监视,要避开我做你想做的事,而我却完完全全暴露在你的视线下。我享受你的喜欢,可这并不是表达爱意的方式。你知道这样会让我过得不自在吗?” 对方沉默了一会,我听到了她最终的回应:“对不起。” 这三个字的回答,死死的遏制住我的喉咙,我无法再发声,我们也要似乎无法再沟通下去了。 战局僵持了良久,我第一次觉得沉默如此可怕。 同性恋,我原本以为我已经很能接受了,可到现在才发现,只是在自欺欺人,我仍然隐藏着恐惧,我依然害怕被人发现,无法面对这三个字。 即使这样,我还是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这个人是必不可少的。 “安辞。”她轻轻的呼唤我。 某人的声音打破沉默的时候,我以为枪口上沾的是血迹。 直到感受到紧贴着嘴唇的触感,唇齿间的纠缠,我已经看的不分明了。 周逸然跨坐在我身上,解开我的衣服,把内衣往上一翻,低头亲吻乳上的一点。 看着她埋头专注的样子,我的思绪又飘到了远处。 下药,下药……不知怎么的,当时没想那么多就脱口而出了,想来她也没反驳。 难道是真的吗?因为药而丢失了记忆。虽然不是没有可能,但导致失忆之类的最有可能是某种药品的副作用。 但是我吃药干什么呢?治疗耳朵的病吗?可我很早就知道,我的病是短暂性的,一般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因此我并不需要吃药。 不排除后来有其它病的可能,但我想,自己观察的一些确凿的线索都指向了一点,药是专门导致失忆的根本因素。 这太荒唐了,谁会专门制造这样的药物导致失忆呢?市面上绝不会有这样恐怖的药物卖。 我想到了在仓库的那个家伙。 简直是个幼稚的小鬼,偏偏喜欢搞禁忌的感情。我记得,她说她是制药的吧?可这是违法的吧。 她虽然说起来幼稚,但为了保全自己和家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手心湿润,我回过神来,某人脸颊绯红,在我身上不知廉耻般扭动着腰肢。 她闷哼着,却也不说话,只是专注于zuoai。 “我辞职了。”重新回到开始的话题,我很期待zuoai时她会给我什么不一样的回复。 “啊……”她一张嘴,开口的却是呻吟,我揉捏她的阴蒂,发觉她的液体湿了我的衣服。 千言万语顿时说不出来,耳边响起了她的回答:“好啊,以后早上也可能zuoai了。” “那这样的话,坏消息是,我给留职了。” 周逸然笑着蹭蹭我的手心,说这也是好消息。 我不回话了,右手捏住她的脸颊,想要看清她此刻的表情。 不能对视。她像个纯情小姑娘一样,一对视就害羞,就要躲开视线,可身下迎送的动作却愈加用力。 “安辞会让我高潮吗?”在我感觉她要到达的时候,她居然自己停下来了。全程我没什么动作,她似乎是扭酸了,时不时触碰到我的手指想让我主动。 出于想对着她干的心理,我摇摇头。 她失落的起身,但我并不认为她会就此作罢。 果真,她转身把菜碗扫到一旁,双臂撑着餐桌,翘起臀部,撩开被衬衫遮挡住的,早已摩擦湿润泛着白光的花xue,转头问我这样可以吗。 我承认,我确实被这样的画面刺激到了,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情,接下来该干什么。 真是荒谬,两个女人寻求交合,可是如何交合?冰冷手指贴上xiaoxue,她颤抖不止,因生理泛起的泪水垂在她睫毛上,将落不落。 我问,我该怎么做?我不会。 “随意玩弄就好啦,我想要你开心,对不起。” “别再说对不起了。”这三个字使我心脏一阵刺痛,心灵的感应也许就在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她的不安。 像是为了安慰她,手指重重的插入xiaoxue,再不断抽出。我知道这样会使她快乐,也许能让她心情平静下来。 柔嫩的软rou包裹着我,我感到她的xiaoxue也在一阵阵的颤抖,我心疼,我以为疼到她了,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脊背。 脊背发凉,震颤过后,从xiaoxue溢出的液体淋湿了我的衣服,我靠的极近,这是不可避免的。 枪口上原来是鲜艳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