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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入门便是一大块开满了五颜六色小花的草坪,最中间是一棵苍劲繁茂的老铁树,墨绿的树冠,坚硬如铁的老树干,显得整个庄园更加地庄重肃穆。客人们席地而坐,长相清秀的小厮穿梭在人群中间,穿着华丽,谈笑风生,代主人接客,而小丫环们,身着布衣,用头顶着酒罐、食篮,低着头,匆匆布菜。师徒三人找了个边角处坐下,旁边两席的人在闻天闻地闻了一圈后,二话不说,站起来向外走了二百米,才停下来,重新开席。“师傅呀,我们是不是用力过猛了?他们正在远远地打量我们呢,是不是太臭太丑了,也容易出位?”,小黑凤作为一只有严重洁癖的凤凰,被这味道熏得,简直快要窒息了。邬时抬头,看了看越来越多的指指点点,从善如流地把那颗黑丹收起来,又拿出一粒绿色的米粒,塞到了师傅手里,示意他吃下去。凌君抬手一抛,张口,绿米粒便入了口。“这是什么呀,徒弟?”吃完后才问的凌君刚一张口,便快速伸手捂住了嘴巴,而正对面的小黑凤,竟夸张地一头闷倒在地上。邬时抓起小黑凤……重新放在肩膀上,对着师傅,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师祖呀,求求你,接下来,可千成别开口了,饶命呀!”小黑凤抱着两只翅膀,连连作揖。“哈,哈哈哈,小十九呀,你是要憋死我呀?我不吃饭了,不喝水了,瞧瞧你师傅,面不改色,多稳重,学着点”,凌君不但开口说话,还故意凑了上来。小黑凤翻了个白眼,又一次从邬时肩头竖了下去,两眼一闭,真地昏了过去。“别管它,这祖宗,太娇弱了,闻个味也能晕倒,瞧这没出息劲”,凌君提溜起小黑凤,啪地一声,放进了盛放丹药的花篮里。一个蓝衣公子满面春风地走过来,身后跟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小丫头端着酒。“这两位客人面生的紧,在下铁木真君门下蓝牵机,不知二位怎么称呼?”这位蓝公子看起来在真君面前很是得宠,语气中虽客气,但下巴却高高昂起,很是目中无人。“我们是灵石派,我是掌门……”凌君微笑着站起,朝这位蓝公子拱了拱手,刚要介绍自己和徒弟,却被对面脸色迅速变绿的蓝牵机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扶这位看到自己便全身僵硬的公子。“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来,过来让我徒弟给看一看”,凌君热情地拉上了蓝牵机的胳膊,向邬时走去。看到对面的徒弟在向自己眨着眼睛笑,凌君刚想开口向这位蓝公子介绍自己徒弟,却猛在觉得手中一轻,低头一看,手里牵地,哪是什么公子,却是一树开着蔫蔫花朵的蓝色牵机花,而他身后的那两个小丫头,也不见了,只剩两株青中带着黑的小草,在酒壶旁边簌簌发抖。邬时忍着笑,走过来,从袖中掏出一些粉末,撒在牵机花和那两株小草上,在三人变成人形还在发愣时,提起篮子,拉着凌君迅速离开了这里。看到二人离开,老铁树树干轻摇,一个黑衣男子闪身而出,悄悄跟了上去。邬时屏气凝神,他细细感应着花狐狸的气息,在走到后花园一扇破旧的老木门时,停了下来。伸出手,很礼貌地敲了三下,没人应,又敲了三下,还是没人应,伸手去推,看似一推便要散架的破木门,却是怎么也推不动。“这里,应是布了阵法”,邬时背着手,在破木门前走来走去,推演着破解之法。凌君看了眼没小腿高的小破门,又看了眼一本正经的大弟子,狐疑地走上前,一脚踹在了小破门上。哗啦,小破门应声碎成木片。“师傅真是天纵奇才,这么快便找到了此阵的生门,真是厉害”,正蹙着眉头推演到附近的邬时,看到寻觅好久的生门一阵巨响,被人生生踢成碎片,不禁对这个天降神人很是崇拜,意识跳出阵法,却发现破阵之人是师傅,看过来的目光便更是热烈。凌君愣了愣,刚要解释,待看到弟子满是星星的目光,便矜持地闭了嘴,很是故作高深地点点头,背着手,率先走了进去。院内阵法更是玄妙,邬时一眼便看出地处最中央的一棵铁树是生门,正思索着从哪个方向过去才最安全,却见师傅背着手,抬脚便直直走上前去,不消片刻,便来到了铁树下。一黑衣少年从树上矫健地落下,朝凌君作了个揖,很客气地问:“不知高人何处来?”凌君朝黑衣少年笑了笑,少年鼻子动了动,眉头紧皱。“我们是灵石派,我是掌门凌君,这位是……”,看到扑通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凌君热心地扶住他的胳膊,在他耳边大叫:“哎,你醒醒,快,邬时,快给他看看”。邬时走上前,看了看被拿在师傅手里,正被晃动地枝叶全部蜷缩起的铁树枝,笑着说:“师傅,又被您熏晕一个”。“不是我,是你的药,师傅我才没这么臭呢”,凌君捏住鼻子,哼哼唧唧地说道。“师傅,你把手里的树枝对准它原来的地方,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邬时看了眼正拿着树枝轮圈的师傅,笑着建议道。凌君看了眼弟子,对这种哄小孩子的语气很是不满,他啪地扔过来,端着师傅的架子吩咐道:“你来”。邬时接过,笑笑,拿起树枝,感觉它全身还在剧烈颤抖,便先洒了点粉末在接口处,才把它对上树干。树枝渐渐伸展,叶片也慢慢恢复原状,一阵轻微摇动,树根处裂开一道大缝,一条窄窄的石梯蜿蜒而下,一眼看不到尽头。凌君探头一看,调皮地伸了伸舌头,又缩了回来,伸手拉过邬时,跟在他身后。两人顺着石阶,慢慢往下,邬时在心里默默计数,直至走了999道石阶,才到达地道尽头,抬头望去,却不见去处。面前的石壁上,左边长着一朵花,右边长着一棵草。“这棵狗尾巴草可真难看,灰突突的,连点青草的姿色都没有”,凌君说着,伸手一拔,那棵小丑草便被他拔下,顺手一扔,便到了邬时脚下。看了小草,邬时正要捡起,却听到墙壁沉重的转动声,抬头一看,眼前看起来无懈可击的大石壁缓慢地转动起来,又是一道石阶出现在面前。“徒弟,快走”,前面凌君转过身,拉起邬时的手便往前去,那棵小丑草便被踩到了身后。这次的石阶比前面的要宽许多,光线也亮了不少,两人拾阶而下,又是走了999阶,一道大铁门挡住了去路。大铁门光凸凸的,即没长花,也没长草,邬时敲了三下,没人应声,凌君上前,伸脚便踢了过去。“哎呀哇呀,我的脚呀,徒弟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