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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奕名握住方向盘的手收紧。“我以为你是想从我这里得到……”“钱?”江余嗤笑,最后不顾形象的放肆大笑。极度嚣张的口气,徐奕名目光暗沉,“你心太深,我看不透。”“我只对你这个人感兴趣,和你的身价,荣誉无关。”江余的手指敲敲皮椅,“徐奕名,听见就说话。”“听见了。”徐奕名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挪动了一下,江余抬手抓着他的胳膊,“屁.股很痛。”徐奕名侧头把他身上滑落的毯子拉拉,车子的速度放到很慢。小年那天送走店里的客人,江余把书店的门关上,按掉前面的大灯,只留下书架的小灯,暖黄的色调下,一切都柔和起来。坐在后排椅子上的徐奕名拿着一个小罐的奶粉,手指蘸了放到嘴里舔舔,抬起的眼盯着江余,偏偏不带任何波动。江余看他舔的津津有味,浑身都痒,那个菊.花灵的效果开始了。“你不口渴?”徐奕名吻.住面前勾起的嘴唇,卷起他的毛衣,口腔的奶粉越缠越香,体内流动的兴奋因子不停的上下蹿动。吻让激.情变的愈发浓烈。书店的空调开着,彻底暴露在空气里的江余依然打了个哆嗦,他靠着书架,有奶白色粉末模糊视野,鼻子里全是奶粉味,他感觉自己是一条涂满牛奶的鱼,正在被一只大猫踩着来回舔.舐,游走的湿.润舌头仿佛带着rou.刺,不但搜.刮干净身上的奶粉,甚至连毛孔都洗刷了一遍。“痒……痒死了。”江余伸手抓抓被他舔过的脖子。徐奕名捏着他的下巴,把嘴里的奶粉用舌头卷着送进去,奶香在彼此的唾.液里融化。“太甜了,不要……”江余从鼻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甜味和奶香都很浓。当徐奕名深深的抱住自己,江余被那股疼痛与满足.交织的感觉充斥,突然觉悟了,他有种一朝被压,从此只守不攻的危机感。越想越觉得就是事实,江余无意识的蜷缩了一下手指头,眼底爆发出阴暗的色彩,他在心里喊了几声,对方说菊.花灵缺货,出门采购了。摊上一个花样百出又不靠谱的系统,江余冷笑,他突然想会会第一个通过体测的人,找点安慰也好。徐奕名眉心的细汗滴下,他把江余后颈的奶粉舔.掉,一个用力,“你在走神?”“还不是因为你不够勇猛。”江余轻嗤,喘息着笑的张狂。江余嘴上占了上风,身体就惨了,颠簸的厉害,最后他不得不抠紧书架的格子,扒拉下很多本书。“叮,恭喜江先生完成一次书店py。”正在接受徐奕名第三次侵.夺的江余听到脑中清脆的声音有一瞬的愣怔,他搂着徐奕名的脖子拧紧眉头。“怎么才一次?妈的,我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了。”“叮,按照日期来计算,同一天一百次也算一次,抱歉,这是个美丽的误会。”江先生又被文字游戏坑了。离开书店的时候午夜时分,江徐趴在徐奕名背上,累的犯困,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揪着他还有些潮湿的发丝,指尖若有似无的摩擦。往停车的方向走,徐奕名打嗝都有奶味,吃多了。☆、第11章卷一奶粉吃多了的结果就是徐奕名夜里特别亢奋,他抱着江余挺.腰蹭了很久,又自顾自的把江余弄脏的睡衣扒了,把自己身上的脱下来给江余套上,很快又想蹭的时候他起身去工作室画画去了。这么折腾,江余都没醒,困的眼皮都黏到了一起。早上醒来他伸手一摸,随后微愣了一下,这样的动作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习惯。江余低头看看身上的睡衣,抽着嘴角把宽大的袖子卷起来,摸到手机翻开看看新闻,门被推开,进来的男人眉宇间带着一丝倦意,直接压上来不动了。颜料的气味往鼻孔里钻,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江余抓起他的头发,“去洗澡。”徐奕名没动,发出模糊的声音,冒出一点胡渣的下巴蹭着江余的脖子。“去不去?”江余踢他。徐奕名揉着额角爬起来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连头发都没擦干净就继续压到江余身上。“我不去穆琛那边过年。”江余把男人的湿发拨开,那次酒会后穆琛就没找过他,同性恋的帽子太沉了。“你回家吗?”徐奕名眉头轻蹙,“不回。”“那你给我煮茶叶蛋,烧鸡汤,我要吃米面。”江余说的不容拒绝,老家的习俗大概是他唯一持续到今天的东西。滚到被窝里,徐奕名搂着江余的腰,“不会。”“不管是去买还是你自己做,初一早上我要吃。”语气更强硬了些。大概是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徐奕名抬眼,有瞬间的不耐,又垂下去,只剩下无奈,“那就预订。”江余看着天花板,又去看身边的男人。徐奕名是个伪君子,就算在频临高·潮的瞬间都是一张禁·欲的脸,给人一种理智和欲·望脱轨的错觉。大概也就在熟睡过后才稍稍露出一点真实表情。所以江余最常做的事就是在他睡着以后观察他的脸,试图通过一点细微的习惯形态找出对应的性格,江余发现自己快成神经病了。拍拍男人的脸,江余突然问,“你对我有几分信任?”睡眠被破坏,徐奕名眉心蹙的更紧,脸上的神情也是清晰的怒意。江余翻身把枕头边的皮夹拿过来,掏出银行卡给他,“这是我的所有积蓄。”言下之意,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眼皮撑开,徐奕名看了他几秒,似乎是不太明白谈恋爱还需要这么来,在江余略带审查的注视下,他起身去对面衣橱那里,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存折。江余扫了眼,后面的那一串零他也没看清,反正挺多。床边的徐奕名目光微沉,少年只是随意看看就收回视线,连接都没接,一点都不感兴趣,更没有他以为的震惊和兴奋。难道是嫌数目太少?一个庞大的数目竟然勾不起一点注意力,徐奕名颇有深意的抿唇,如果是伪装,那也装的太好了。江余等了又等也没听到脑中提示他主线任务完成的声音,于是眯起一双眼睛盯着徐奕名,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的气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