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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包破风而出。小纸包直飞向白少情,他侧身,让它从自己身边掠过,斜斜掉在窗沿上。水云儿的脾气一向很好。她是赫阳的师父,即使在辣手施刑的时候,还是笑嘻嘻的;但现在,她却无端起了怒火。前一刻,她还觉得白少情很美;这一刻,她只觉得这家伙真是可恶透顶。她甚至忍不住霍然站起来,咬牙道:“你算什么东西,够得上教主一根头发?我总算明白了,他就算为你死了,你说不定还高兴呢!”她真的很少如此没有风度。“你总算明白了。”白少情冷冷道:“他如果为我死了,我一定会很高兴。”两人的视线,都像冰一样。vKr(E~a几乎同一时间,两人冰一样的视线忽然融化,同时看向远处的大门。“奴婢告退。”几乎是瞬间,水云儿恢复了丫头的天真本色,盈盈退出侧门。几乎就在同时,掉在窗沿上的小纸包滑进了白少情的袖口。“又来打扰前辈。”司马繁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处。白少情拱手道:“司马公子。”暗中观察,司马繁神情特别轻松,似乎遇到高兴事。“公子红光满面,似乎喜事降临。”“今天得了好消息,前辈猜一猜如何?”万里红能和什么好消息挂上钩?白少情略一低头,揣测着问:“是否已经有那蝙蝠的下落?”司马繁点头道:“不错,我已经知道蝙蝠在哪了。”白少情呼吸蓦顿。司马繁眼睛盯着白少情的瞳子,时间仿佛沉淀了许久,才有一丝清淡的笑意从唇边散开。“前辈为何不追问蝙蝠的行踪?”白少情讶道:“我不追问,难道公子就不打算说吗?”他假意地咳嗽一声,撩着摆子坐下,直着腰杆。司马繁干笑,“前辈动气了。”选了对面的椅子坐下,摇着纸扇道:“司马繁不够恭敬,前辈恕过。”刷地合起扇子,双手握扇,对白少情作了一揖。白少情哼了一声,等他说下去。司马繁道:“关于蝙蝠的事司马繁多方打探,总算知道他的来历。”白少情假做思索状,“这个来历,一定很有趣。”“很有趣。”司马繁道:“这位蝙蝠公子,竟然就是武林世家之后,白家的三公子,白少情。”“白少情。”白少情古怪地笑了笑。“前辈也没有想到吧?”白少情确实没有想到。他没有想到,司马繁和向冷红狼狈为jian;可向冷红知道数年的事,司马繁竟到今天才知道。到底是向冷红欺骗了司马繁,还是司马繁正在欺骗万里红?“真是武林奇闻。”白少情冷冷道:“武林世家之后,竟自甘堕落。”他语带双关,司马繁毫无愧色,点头,沉声叹道:“不错,明明出身名门,居然做出这等辱没祖宗的事来。”这两人心中都明白,四大家族的祖宗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正义何来。司马繁骂了两声,又忽然微笑起来,“不过,那白家三公子的样貌,却真是少有的标致。”白少情被他诡异的笑容捣得心里一紧,不由问:“那白少情目前行踪何在?”“日前探子回报,白少情在白家山庄出现。”白少情皱眉道:“白家山庄,听说已经被夷为平地。”“那白少情也许是回去拜祭父亲兄长,不料却被我派去的人撞个正著。”“抓来了?”司马繁点头道:“不错。”白少情立知不妥。果然,司马繁道:“蝙蝠已被我带来了,请前辈指点错合功。”双掌伸出,轻击一下,发出清脆的掌声。白少情又笑起来。边笑,边暗暗叫苦:此刻去哪里找?两个彪悍大汉提了一个半昏的年轻男子进来。那男子低垂着头,黑发散落大半,将脸遮个严实,似乎在路途中受了不少折磨,连气息也甚为虚弱。白少情正想这人的身形好熟,猛然想起一个人,眼睛蓦地掠过厉光。司马繁笑吟吟把男子垂下的脸挑起,露出一张年轻的脸来。“前辈请看。”白少情仔细看去,不出所料,果然是见过一面的徐梦回。上次藏身屋顶,并没有仔细瞧清楚他的模样,只依稀记住身形。现在近看,才发现徐梦回虽然肤色稍黄,眉目也粗浓,但面容却有种说不出的精致,怪不得徐和青恋恋不忘。“蝙蝠在此,请前辈施展神功。”“这就是蝙蝠?”“应该是。”“应该?”司马繁笑道:“就算错认了,也不过练练功而已,于前辈无损。”白少情瞅着徐梦回半晌,心思急转,末了,才冷笑道:“此人并非蝙蝠。”“哦?”司马繁问:“前辈如何知道?”他这么说的时候,身形似乎根本没动,却已经离白少情近了至少两步。白少情忽然一震,看司马繁一眼,轻声问:“司马小姐有喜了?”司马繁赞道:“前辈真厉害。”白少情叹气,“徐和青已经死了?”“妹夫的急病,前辈今天是亲自去诊过的。”司马繁摇着扇子慢慢道:“我挺器重和青的,可惜他身子不行。不过,幸亏小妹肚中留了骨血,徐家不至于断后。”徐和青一死,徐梦回当然也失去价值。白少情静静看着司马繁,忽然笑起来,“司马公子,你倒会耍把戏。”“比不上你。”“何时发现的?”“到这宅子后的第三天。”司马繁欣然道:“风情这物,可不是一张面具挡得了的。况且,向副教主还暗地瞅了几眼。他是亲眼见过你的人,自然不会认不出你。”他一边说,一边收了扇子,向前一放,似乎要将扇子递到白少情手里。白少情早全身凝气,见他动时,却发现后路已经被隐隐封死,朝任何一个方向躲,都只会牵动司马繁更大的杀气。无可奈何,只能迎。白少情迎的,不过是把纸扇。但这纸扇,却忽然变得比刀更可怕。司马繁的身形移的不快,悠然自在,就如在院子里散步;可他只移了一步,已经到了白少情跟前,诡异的笑容仿佛瞬间从司马繁的嘴角,传到白少情的肌肤上。白少情一指,点在纸扇一端。“锵”的一声,仿佛石头敲在铁器上一样,竟冒出几点火星。“好功夫。”司马繁戏谑道:“横天逆日,火气十足。”手腕一动,朝白少情双手扣去。白少情识得厉害,仓皇疾退。只觉司马繁若有若无地笑了笑,轻飘飘伸手过来。白少情再退,退的同时脚踝一伸,身旁的椅子凝聚着横天逆日四成功力,朝司马繁飞过去。椅子勇不可挡的飞到司马繁面前,却奇异地停止了向前,反而缓缓地往下落,就像有人抓着它,慢慢把它放回地上。司马繁的脸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