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高辣小说 - 佞臣进化手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4

分卷阅读234

    来,他被郭璜等人接入了小宛城内养病。果然,勉力地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个殿里,金碧辉煌的,周围满是豪奢的摆设。大概是小宛皇宫内?

殿中一角架了个炉子,上面放置着一个砂锅,正在用文火煎着药。而窦武就坐在砂锅旁的小板凳上,两手捧着脸在睡。

窦宪看的皱起眉头,强撑着下了床,拿过自己的外套,套到窦武身上。

他睡的浅,很快就惊醒了,见到他没事了,惊喜地叫道,“侯爷!侯爷!你好了!”突然想起他受了伤,忙扶住他道,“你快去床上躺着!”匆匆地跑了出去,喊,“顺叔,顺叔!侯爷醒了!”

窦顺步履匆匆的,很快就过来了。见主人醒了,宣了声佛号,“我的天爷,总算没事了。”

窦宪被他们扶着,坐在了床上,虚弱地说,“我睡了很久么?”

窦顺说“可不是”,“这几个月连日的赶路,又是赶趟似的派兵部署,身体早就积压了病了,又碰上刀伤,侯爷足足昏睡了两天呢。”

窦宪不甚在意地说没事,“那伤我自己有感觉,只是皮rou之损,没有伤及骨头。”他想起窦顺说的“两天”,急了起来,“小宛怎么样了?匈奴呢?京中呢?郭璜在哪儿?叫他们过来!”

窦顺见他刚醒,就发了一连串的提问,连声道,“说慢点,说慢点。”一个个地回答他,“那天您昏迷后,郭将军带着人,冲进了小宛都城,以背盟把小宛王室屠杀了干净。”

窦宪神色未变,只问,“那子民们呢?”

“他一个都没动,只把错误归咎到了小宛太子身上,又张贴了布告言说他背盟之事,并且重新扶立了小宛王的旁支为王。小宛人见此很感激,没有发生暴动。”

窦宪松了口气,“郭璜这事做的,很有分寸。”

作者有话要说:  窦顺点点头,又说,“匈奴那边却有些麻烦。呼屠单于的阏氏听闻丈夫死去,居然带了几个儿女一同自尽,至死不肯投降。那国中子民,原本都有降意了,但见了阏氏自尽,又转了风头。郭将军让我转达一声抱歉,这件事还要您自己再多想办法。”

窦宪一愣,“转达?他人呢?”

窦顺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郭将军回转京城了。”

窦宪自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惧,拉住窦顺的袖子问,“她出事了,是不是?”

窦顺见他抓住自己的手很用力,青筋都爆了出来,不由地安慰,“没有没有,您别急。四姑娘一点事都没有。相反,她诛杀了邓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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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怀疑

窦宪大大地松了口气,瘫坐在了床上,随即又不能置信地说,“她杀了邓叠?怎么可能?她怎么办到的?”

窦顺踌躇着语句,“听说是先让邓叠诛了何彪大人,引发众怒。再用小皇帝喜爱相扑作借口,派人宣了邓将军入宫,一举杀之——”

窦宪听完,不由自主地有些怀疑。履霜虽然聪明,但不像是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并且摆到明面上的人。但终究心腹大患已除,他不由地大大松了一口气,“好,好。后续的清扫可能有些繁琐,劳烦郭璜了,等回去后我好好谢他。”

说完这些,他把脸转向窦武,怒声道,“过来!”

窦武一早就准备好了要挨打挨骂,但闻言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些害怕,看向窦顺。

对方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催促他快过去。他只得慢慢地挪着步子过去了。

窦宪不等他走近,就一把把他抄了过来,按在了床上,随即脱掉了他的裤子,拿过床边的一个玉如意,就抽了上去。

窦武疼的直嚎,抓紧了被子叫道,“好疼,好疼!”

窦宪没理他,接着又抽了好几下,“糊涂东西!战场上发呆就算了,傻的不得了,居然叫你好几声都不过来!我看你是要把小命送在这里!”

窦武不敢辩解,把脸埋在被褥里,抽抽搭搭地哭,“以后不敢了。”

窦宪心里恼怒,怒声说,“还有以后?等回去了,再也不许你习武了,将来安安稳稳的给我做个文臣,去写文章去!”

窦武本来很顺从地挨着打,但听闻这一句,忍耐不了,一下子直起了身体,急切地说不要。

窦宪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推了下去,“由不得你!看把你惯的。”

窦顺听他一边骂,一边抽的噼里啪啦的,窦武的屁股都红了。不由地“哎哟哎哟”的上前,拉开了主人,“好了,也打了他好几十下了,我看他要不能走路了。”

窦宪怒道,“不长脑子的东西,不能走路最好!”

窦顺觉得好笑,招手把窦顺拉了过来,帮他穿好了裤子,搂着他对窦宪道,“什么不长脑子?我们小公子可聪明呢。侯爷你昏迷后,一应的人事调度都是他帮着我一起的。”

窦宪有些诧异,问,“真的假的?”

窦顺“啧”了一声,“骗你做什么?”他摸着窦武的脑袋说,“侯爷你跌下了马,我都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办。全靠这孩子,马上让王一穿戴了你的衣服,假扮成你,巡视四周。要不然,如今郭公子回了京师,军中没有副将,你怎么能安稳养病两天?”

窦宪听的心里的气消了点,哼了一声,又让窦武过来。孩子被打怕了,不敢,含着眼泪,紧紧握住窦顺的袖子。

窦宪没好气地说,“还不快滚过来?”

窦武只得抽抽搭搭地过去了。

窦宪从袖子里抽了张丝帕,虎虎地把窦武的脸擦了一遍,“哭,哭,哭什么哭?我看你在战场上很犟呢。”

窦武此刻也觉得后怕起来,不由自主地去搂了窦宪的脖子,“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很害怕。”

窦宪见他可怜巴巴的,不由地说,“嘿,瞧你这样子,倒叫我想起个人,连哭起来的样子也——”他的话突然断了。把窦武从自己的脖颈处推开,两手捧着他的脸细看。

窦武吓了一跳,抽抽搭搭地问,“怎么了......”

窦宪心里像在擂鼓。这孩子的眼睛,那么细长,唇色淡淡的,几乎有履霜的影子。

为什么会这样呢?

尤其他哭的时候,一双细长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