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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稳了脚跟,这才有了现在这出闹剧。却没想到原来这陆二公子也是个风流俊俏的人物,可要比大公子生得俊美多了,只可惜却是个不受重视的公子,光脸生得好又有什么用呢?于是又口气尖酸的道,“呦,二公子终于舍得出来了?可惜这饭菜已毁,二公子你也只能等下顿了,这可怨不得我呀!”第24章王爷请留步(三)小丫鬟尖酸的声音刺进柏天裕的耳中,如同被一根细小的针扎进去,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体验,这或许也有些心理作用的原因。却见季珏温脸色不变,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只是对那女人道,“秋姨,进去吧。”那丫鬟见他这般,脸上生出怒气来,只觉他好生傲慢,不过是个亲娘早死又不受重视的公子罢了,摆什么主子的架子!真以为别人喊他公子他便真的就是公子了?即使同是尚书大人的儿子,那也是有贵贱之分的!就他这样的,如果不是尚书大人的儿子,她恐怕就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想到怒处,丫鬟竟是一时气愤过头,抬起手就要朝着季珏温的脸扇过去!若她是已经在府中待了年多的人,那恐怕也就不会做出这种举动,同理,若这两个丫鬟中有任何一个是已经在府中多年的老人了,也都会阻止动手的人做出这种举动。可惜,现场的这两个丫鬟都不过才被买进府,十四五岁,正是年轻貌美也青涩冲动的年纪,远没有年长的丫鬟来得深思熟虑。季珏温眼神一变,他虽延续着陆子羡的所做的事,韬光养晦,行事低调,轻易不做出引人注意的举动,以免那周姨娘注意到他,对他的打压更加变本加厉,但也不会任由人动手打他的脸!何况这丫鬟确实欺人太甚,再怎么说,一个丫鬟怎么也不能动到主子的头上去,这若传出去,陆子羡即使再不受重视,为着尚书府的面子和名声,即使是周姨娘也不会轻饶了她!正待季珏温手指微动,就要挡下那丫鬟的手,却在他动手前,那丫鬟突然惨叫一声,挥来的手似乎被什么东西打中,猛的被打开了去,看她眼眶红红,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的样子,想必那打过来的力道绝不会只是轻飘飘一下。柏天裕纵身运气跳下树稳稳落在地上,手中的折扇唰地打开,十足风流贵公子的模样,只见他笑吟吟的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棋子,看着抱着手红着眼眶的小丫鬟,骄矜道:“贵府今次还真是让本王开了眼界了,原来在贵府,一名小小的丫鬟,就能骑到堂堂陆大人唯一的嫡出公子身上了?真是让本王不得不佩服陆大人的胸襟呀!”本来还被突然出现的柏天裕俊美的模样迷住了的丫鬟顿时反应过来,听出他十足讽刺的语气,捂着手的丫鬟一时气极了,居然也没有立刻听出柏天裕自称的含义,反口就道:“你是什么人,既然知道这里是尚书府,还敢擅闯到这儿来?!真是不知死活!我……”“莲儿!”另一个丫鬟却已经反应过来,惊恐的连忙捂住莲儿的嘴,拉着她一起跪了下去,“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王爷,求王爷饶命!”王……王爷?!莲儿脸色一白,就如同被人用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冰冷刺骨,浑身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脑子一片空白只跟着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朝还有哪位王爷?只有那唯一的一个——瑜王爷。“退下吧。”柏天裕轻飘飘的扫了她们一眼,语气也是轻飘飘的道,“我会记得跟陆大人提一提贵府丫鬟的教养问题。”“王爷……”两个丫鬟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柏天裕冷冷的一眼看过去顿时失了言语,只得脸色惨白的双双退了下去。即使她们知道,如果柏天裕真的去跟老爷说了,就算只是稍微的提上一句,她们也绝对不会好过!因为面前的这位是当今圣上唯一的一位兄弟,也是最得圣上信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瑜王爷!相信谁都不会为了两个无关紧要的小丫鬟而惹得瑜王爷生气吧?即使只是有这个可能。但对上那双冰冷的眼睛,她们无法说出任何求饶的话语,只能僵硬着身体退了下去,直觉告诉她们那样只会更糟糕。待恶奴退下,柏天裕折扇一合,还没转过头,就敏感的感觉到了两道视线,一道秋怡的视线已经被他自动无视了,至于另一道……柏天裕脚步慢悠悠的转过来,有意无意的将自己自认为季珏温那个角度看过去最好看的角度对着他,脸上摆出高深莫测的笑,头微微上扬的朝他们看过去。“奴婢参见王爷!”秋怡从刚刚的呆楞中醒过来,立刻恭敬的跪了下去,注意到她家的少爷还在一旁“傻愣愣”的站着,秋怡不由有些担心自家少爷会惹恼到这位突然出现的瑜王爷,着急地小幅度拉了拉季珏温的袍角。低着头的她却不知道,在季珏温貌似平静又似乎隐含深意的眼神下,柏天裕的笑僵了僵,有些心虚的怀疑难道他还记得自己?不可能……吧?上次的那种情况他重复回想过很多遍,怎么看季珏温那时候都是早就神志不清了,那之后……他又在他醒之前就已经离开,他应该……不可能会认出他吧?就是这么认为着,才会光明正大出现在季珏温面前的柏天裕被季珏温似是而非的眼神盯得心虚不已。就在他已经开始怀疑季珏温真的认出了他的时候,季珏温却十分自然的敛眸收回目光,作势就要跪下。柏天裕下意识拉住他的手,反应过来对上季珏温疑惑的眼神,他心中立刻打消了之前的怀疑,收回手又鼓起了气势,用自己往常的语气装作不在意的道:“本王此次是微服出游,未通知任何人,礼就免了吧。”他说着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语气光明正大的仿佛自己是从别人家的正门而入,而不是爬了别人家的墙还理直气壮地去训斥别人家的丫鬟。“说起来,你就是陆家的那个被庶子压到了头上来的嫡子?”柏天裕故意语带讥笑地道,明知故问,只不过是想起那天的事情。即使知道如果不是他自己将人硬是从门外拉了进来也不会发生那种事,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而且他还是作为……的那个!偏偏他还不能说什么,毕竟真说出去丢面儿的也是他,只好打碎了牙齿肚里咽。因为两个人都是意识不清被人下了药的状态,当然就不可能知道什么轻重。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干了这种事情的人,被另一个男人毫无怜惜温柔的对待,第二天还能坚持不让人看出来地硬是撑着回了府,但一躺下立刻就病倒了。足足躺了小半个月他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