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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办事处的反方向,快步走开。——————下个路口,三个彪形壮汉守在一家卖猪头rou的摊前,连苍蝇都不敢靠近。魏南风看着搽二斤粉都抹不白的三个下属,长长出了口气,“让你们隐藏!隐藏!怎么还穿的跟黑手党一样?”黑手党一号一脸无辜的眨眨眼:“老大……”魏南风气不打一处来:“废话少说,有屁快放!赶着回去吃饭呢。”黑手党三兄弟:……他是不是大姨夫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小魏主任要开始披马甲了~☆、第11章那天中午,魏南风还是食言了,并且无故旷工了一整个下午。这样的大热天,熟rou在外面放一晚上,明天办事处就可以直接改行开昆虫展览馆了。所以中午头一过,栾舟就把剩下的烤鸡拿报纸一卷,全部祭了猫大爷的胃。“不回来吃还让我给你留什么啊,你们群众干部都这么没诚意么。”七月的天,后娘的脸。刚才还晴空万里,转瞬就阴云密布,天边打下来几道闷雷,不知道是何方道友来此渡劫了。栾舟用手机拍下几张濒临消失的太阳,蹲在时不时往下滴水的屋檐下,边修图边和胖橘大眼瞪小眼。猫大爷啃剩了一地骨头渣,餍足地舔了舔爪子,顺带洗了把脸,焗了个油。受了栾舟一顿午饭之恩,它已经欣然接受这个“新来的”铲屎官了,对魏南风说它胖的事愈发耿耿于怀,听见栾舟吐槽,也顺带附和两声,大圆脑袋蹭着他的手心,如是喵道:喵呜~(dei!dei!你讲的dei!)栾舟跟建│国后成│精的妖怪没什么好聊的,敷衍的揉了它两把,就进屋找扫把来清理战场。还没跨过门槛,背后一道劲风闪过,他身形未动,背上已经挨了一记捶。霍老太用拐杖把栾舟杵到一边,看都没看他一眼,说:“哪来的倒霉孩子,往边闪闪,没眼力见的,净挡路。”栾舟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就有人找上门,偏偏魏南风这会不知道死哪去了,午休时间还没过,整个办事处就他一个会喘气的。霍老太腿脚利索,走路健步如飞,栾舟怀疑她拄拐杖纯粹是为了打人方便。一进门,便轻车熟路的锁定了魏南风的办公桌,大马金刀的一坐,拐杖把地板戳的咚咚响,中气十足地吼道:“小魏呢?叫他来给我看茶!”栾舟初来乍到,不知道风吹来的是哪尊大佛,但看这一脸“五一路特供”的气质,想必是附近邻居家的老太太。他不敢怠慢,从书柜底层抠│出来两袋落灰的金骏眉,办事处环保理念宣传的十分到位,连个一次性纸杯的影都看不到,栾舟搜寻无果,只好又刷了套茶具,给霍老太沏上茶,毕恭毕敬地端上桌:“奶奶,您先喝口水消消气,小魏主任一时半会回不来,有什么事您跟我说也是一样的。”霍老太装模作样地端起茶盏,想用杯盖滤一下茶叶,掀开一看,杯底躺了个硕大无比的茶包。霍老太:……她默默把盖子盖上,又推回一边去,终于舍得睁开菜刀眼,打量一下栾舟。大约是觉得他嘴上没毛,办事不牢,霍老太神情有点嫌弃,“新来的?原来没见过你。”在说给他听与起身就走间挣扎了一瞬,最后猛提一口气,正色道:“小孩,我家最近连出了几桩怪事。”“啊???”一下子从家庭调解穿越到走近科学,栾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霍老太说的一板一眼的,又不似作伪,只好把卡在嗓子眼的封建迷信四个字咽下去,耐下性子听她细说。“我姓霍,是这片的老住户了。怪事从前天晚上开始,半夜我睡得好好的,窗户突然被人砸了!”霍老太想起来这事还捶胸顿足。栾舟松了口气,觉得她有点草木皆兵:“这是遭贼了吧,您应该报警啊。”霍老太对他的态度极其不满,一拍桌子:“本来想报来着,吓得我一宿没合眼啊,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赶紧检查一下屋里,结果什么都没丢。”说着把双臂抱在胸前,丰腴的身体硬往椅子里缩了缩:“我这孤零零的一个人,你说要是…要是贼有点别的想法,…后果不堪设想啊!”栾舟还在推测此人的动机目的,霍老太不知脑补了什么可怕画面,竟然眼一闭嘴一张,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栾舟只好先从福尔摩斯的角色扮演中醒过来,摸着他隐隐作痛的良心,皮笑rou不笑地安慰道:“是啊,还好贼没对您起歹意,真是万、万幸啊,呵呵,呵呵…”霍老太哭的正酣,又想起点什么,一惊一乍道:“对对对!还有昨天,我腿脚不方便……”栾舟想问哪不方便了,但忍了忍,还是没问出口。“家里门铃响了,我半天才挪到门口,打开门你猜怎么着?”栾舟强打精神:“……是前天晚上的贼?”霍老太摇摇头,像个茶馆说书的,醒木一拍案,起了个范:“呔!没人!”栾舟惊道:“门外没人??会不会是谁认错门了?或者是小孩子恶作剧?”霍老太:“我也纳闷啊,去楼道里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人。就回屋里了,刚躺床上,门铃又响了!就这么来回了四五趟吧,每次都卡在我刚躺下的点,门铃就响,好像有人能看见我在屋里干什么似的,最后我干脆把门铃拔了,可算安生了。”栾舟在魏南风桌上抓了个记事本,火速记下“深夜、入室盗窃、门铃…”几个关键词,最后在下面写上“疑似有人监控”六个大字,用红笔画了个大大的圈。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没抓住。“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事发生么?”霍老太看他神情突然严肃起来,心里也有点发怵,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绷成棺材板,几乎看不出摇头的幅度:“没、没有了。”“同志,我是不是惹上什么人了?你救救我啊…我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了。”干农活出身的手劲大,霍老太突然一把攥住栾舟的手腕,贴的严丝合缝,还能感受到她满手心的冷汗。栾舟向来是个“独善其身,闲事少管”的社会人,没有魏南风那种我为人人的责任感,对谁都像对自己亲妈似的。他连父母离婚都丢给他们自己决定,面对霍老太突如其来的依赖,有点招架不住。费了半天劲把自己的手腕抢回来,他勉强露出一个职业假笑,神色恢复如常,把霍老太当成他爸酒rou场上那些生意伙伴,打起了官腔:“奶奶您放心,我已经记下了,回来就通知小魏主任,一定会彻查清楚。这段时间您就安生待在家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