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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出门了。舒盏几乎是急冲冲地赶去了汤氏茗茶,他正去找舒楠,要是小问题也就罢了,突然被告知卫生局警监会都去了,刚要打汤迟简电话,想到对方几天没休息,于是收回了手,方向盘一转,回公司了。出问题的店面不偏不倚是汤氏底下的次重要的店面,出问题的那批茶恰恰好好是舒盏昨天去北门岛时没经过他的手而出的偏差。舒盏烦躁不已,凌厉地脱了风衣扎进负责人办公室,坐都不坐,双手撑开伏在办公桌上,“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交代?我昨日去了北门岛没空管你们,稍有不慎今天就闹出这样!你脚下踩着的这块地这个店面,是除了汤氏正一楼的总店面以外最重要的一家,你干什么吃的!”他少有气成这样,他本来是要去见舒楠,且最近几天心神不能,赶上这档子事,自然是不复素日冷淡。“舒、舒总,抱歉,昨日确实详细验检过,这是今年这个茶种上的第一批,我们也不敢怠慢啊……”“哪个茶种?”舒盏打断他。说着负责人从桌子上拿出刚出问题的一点残叶,舒盏捻起来放在鼻子底下嗅嗅,他不会不清楚这是自己最尝喝的茶。疑云满布,他心下骤然不安,仿佛可以从水底揪出什么怪物来,于是深吸了一口,压制下自己的火气。“卫生局说是什么问题?”“是农残重金属超标”。“有没有报告,立刻调一份发到我邮件,和这批茶同批次的其他茶种取样品送到公司。”“是”。和预想的没有差,其他的差没有任何问题,单单是那个批次那个品种。舒盏正在思索着什么,瑞叔进来了。“怎么了?”对方却神色复杂,“什么问题也没有。单单是那位顾客喝了以后不舒服于是将茶渣拿去检验,然而除了这个顾客喝的这盒以外,没有任何问题。极有可能是同业恶意,这本是正常情况,但是……”“但是在平城没有什么其他茶业能和汤氏持衡更何谈胆量恶意使绊,而且能惊扰卫生局和警监会,证明绝不寻常”。舒盏接着瑞叔继续说,“这个顾客的个人资料有吗?”“很奇怪的是,我们也想去调,然而这个顾客今天早上回了北区,住房是租的,人见不到就算了,资料也查不到”。舒盏的心怦怦直跳,从嗓子眼里快要蹦出来似的,“北区?回了北区?”“是的,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相关信息了。”“好,我知道了,下去吧”。舒盏说,却见瑞叔还想说什么,点头示意。“汤总那……要不要?”“他最近被折腾得心神不定的,就别告诉他了”。“好。”舒盏早饭没有吃,午饭又因为这些事情耽搁了,直到接到汤迟简电话要打算一块儿吃饭了,才察觉自己确实饿久了,胃隐隐作疼,于是衣服一披座椅一转就出门。他的办公室离电梯需要转几个走廊,刚走到茶水间附近,突然被人用力一扯,与此同时捂住了嘴掐着腰往旁边储藏间一拉。“唔……谁!放开!”力量悬殊,舒盏拉不开对方的手,脚往后面狠狠地踹,却被利落躲开。他倒不是十分怕,毕竟在公司,然而对方一出口就让他如坠冰窖。“怎么,姓汤的那个狗东西找你吃饭去?”贺回琛将他拉到柜架后才放手,手顺手一带锁上门,房间里没有灯,仅凭一点窗户的光看清彼此,贺回琛在说话时面部没有太大表情,仅有些阴鸷的嘲笑。舒盏被放开,他的皮肤白皙而薄,这样一番折腾脸都泛着粉,衣领打开,整个人狼狈不已。他恨恨剐了贺回琛一眼,又不想人发现,压低声音问“你怎么进来的?”“哪个地方不是我想进就进?”贺回琛还挺得意,鼻子哼出气来,“我问你,是不是又要找汤迟简那个老东西?”舒盏皱皱眉,“你管太多了”,整理好衣领抬脚就要走,猛地被贺回琛掐住了脖子钳着肩膀转过身粗暴地就要贴着脖子也不知是咬还是吻上去,力道之大速度之快让他反应不过来,痛感从脖子处传来让他浑身一个激灵才让他回过神来,反手抓住贺回琛的头发侧肘捶在他胸口,促使对方往后退了好几步。“cao!亲你是亲不得了?!转头在那老东西的床上叫得挺欢啊舒盏”,贺回琛气得鼻子要歪了,话还没说完,舒盏又侧俯身一拳揍来,他刚接下,下身来不及作多应急措施就被舒盏一脚踹在膝盖上。两次要亲他两次都被踹,贺回琛愤怒得牙直痒痒,上前将舒盏撞在墙上,一条大腿抵着他下身,手紧紧箍住对方,叫舒盏发力不得,只得用眼睛瞪他。“你少这么瞪着我”,贺回琛气喘吁吁,要是其他人让他吃痛别说骨头,骨髓都得被他掐毁,可这是舒盏,他怕伤了他好歹控制了力度,这人反倒不领情辣得像个朝天椒。“报告拿到了吧,猜出是谁搞的鬼吗?”“我知道是你”,舒盏挣扎不得,只好随他,懒懒散散靠着墙。“知道是我不找我?今天是玩玩你,下次就不好说我能给你蹿腾出什么了”,贺回琛盯着他,目光烧成旺火舔得舒盏呼吸困难,他不知道为什么几年而已,贺回琛就成了这幅蛮横的畜生样,声音冷静地说道,“费这个劲就为了让我找你?”这话说的,嘲讽要从他嗓子眼蹦出来了。贺回琛有些恼怒,他本不觉得有什么,要放在过去,为了见面折腾一番还说得上是情趣呢,怎么这会从舒盏口中说出来仿佛拿什么东西在他脸上反复抽打,那东西不过两字——丢人。于是有点没理地凶狠道,“费这个劲怎么了?我要见你一面,我费劲是我乐意,那个老东西倒是上你一回跟玩儿似的,我这媳妇几年不见能耐见长啊,嗯?”说着松了手鼻子抵着舒盏的鼻子,呼吸吐在他的脸上,压制意味不言而喻。哪想舒盏趁着他松手,不动声色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来,往日他在身上都会带枪,不过在公司没必要。刀抵在贺回琛腰侧,对方察觉后一点没害怕,反目光炯炯地问,“你想捅我啊?”他回了贺家后不知在生死枪口滚爬了多少次,何来惧怕一个小小的匕首,更不提是他的前男友抓在手上的。不过心口剧烈地骤疼起来,可那也只有一瞬,比起他知道舒盏和汤迟简你侬我侬确实行了情人之实、看到舒盏在那老东西身边乖顺可人的模样,都不算什么。舒盏不说话,刀往里更深地抵了抵,“没意思”,他抬起头来,露出藏在刘海后的下垂眼,眼尾因为不知名的情绪轻微红了起来,“这样没意思,你在北区待的好好地,我在南区看不着你过得也畅快。现在这样眼巴巴地凑过来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