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妖邪幻境(后半段ntr身体调教药物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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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的头颅陡然狂乱起来。周遭的树木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愤怒与凄厉,根系rou眼可见的盘纵而起,像是巨大的抓手贪婪的摄取此地的生机。 桃树林疯狂膨胀,拔地而起,树冠纵然毫无枝叶和花朵,竟也在短短几息之内以枯枝遮天蔽日。 有一刻天地寂静。 雾好像无处不在,所有的天光都消失殆尽,唯有众人手中的法器发出颜色各异的亮色。 “综剑十六式!剑来!” “灵符听令!” “请诛冥之火!!!” 一时间火光升腾,将这晦暗的空间照亮。火焰是树木的天敌,随着火焰升起,狰狞泣血的树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无数浓绿色的藤蔓形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那人头牢牢护住。 有用! 那人一喜,顾不上被藤蔓抽打出的道道血痕,再次加大灵力的输送,让诛冥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一把抹去唇边的血,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打啊!” 那女妖头颅面前的人仿佛刚回神,转身屁滚尿流地就要跑,见此情况其余封妖使更是不遗余力地攻击那面藤墙。 雾越来越浓,连人影都依稀看不清了,可众人的神情越来越缓和。随着所有人的努力,那面藤墙已经将要被完全打穿。灼人的火焰舔舐着巨树的根系,烧出黑色的痕迹;利剑锋利,每一剑都砍伐出狰狞的伤口;灵符悬浮在空中,只等那女妖显露真身便会给予她致命一击…… 所有人都知道,快了。他们马上就要打败这盘踞在桃林里的大妖。曾经吞噬了无数人族的妖物,马上就要死于吾等之手!虽是众人联手,可一列三脉左右的封妖使能够消灭此等祸患,功名利禄哪里还远?只说近的,封妖司的奖赏都不会短了他们!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仿佛是畅想了美好的以后,这些人的攻击越发凌厉起来,招招致命,而那藤墙也愈加摇摇欲坠。 “仙长。”一个人凑到他身边。甲微微偏头,眉头皱了起来:这个人是谁来着?好像是跟在赖家那位身边的。这身打扮,是小厮? “你误会了,小子是桃花村里客栈跑腿的小二,误入这桃花林。幸好得遇仙长,这才活了下来。” 甲手中的灵符就捏在指尖,按照之前商量的,他是负责继续女妖最后一击的人,所以此时还算悠闲。听了赵小六的话,脑中一顿。他觉得有点古怪,但又说不上来,于是只瞥他一眼,道:“你倒是运气好,没被树妖害了去。” 说来奇怪,一众封妖使身上都或多或少挂了彩,唯有这小二,仅是身上脏了些,竟是一丝伤也没有。 “都是托仙长们的福。”这小二讨好的笑,他的分寸拿捏很好,真诚而不谄媚,让人觉得舒服。 甲的神情明显放松下来。 不过是一个没有灵力的凡人,怕什么?甲心里笑着摇头,在这妖林里待久了,自己变得过于草木皆兵。 甲摆摆手:“既如此,便去一旁躲避,待到我等灭了着妖树,破她妖法,自会带你出去。” 小二点头连连称是。又小心道,“不知各位仙长要如何消灭这妖?” “自然是找到妖丹所在,用这灵符攻毁。” “仙长可知妖丹所在?” 甲面色凝重一瞬: “你难道知晓?” “小人也只是暗自猜测。这妖丹应该就在这女妖头颅上。”小二低头,模样谦卑,“您瞧,这些树木都护着头颅,想必是要害所在。” 甲忖度一番,亦觉得非常合理。再看这小二,不卑不亢,聪慧冷静,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小二如此机灵? 正巧这时,那藤墙轰然倒塌,露出那颗绝美的女人头颅。肤白若血,唇如点朱。 “就是现在!!”身旁响起一声激动的吼声。听到同僚的提醒,甲毫不犹豫驱动灵符向着头颅而去,顷刻之间,女妖凄厉而尖锐的哀嚎仿佛刺破云霄。 甲驱使的灵符威力不同凡响,他虽然只是四脉封妖使,可到了生死攸关之际,总有些压箱底的东西。此时所用的五阶天雷符便是他最后的手段。当年封妖司赖家那位与大长老斗法时便曾使用过这天雷符,不过两张就破了大长老成名的护身灵体。 由此可知这符的厉害。 天雷符天生克制妖族,此时在头颅之上爆开,巨大的雷电以势不可挡的威力攻击过去,女妖美丽的脸庞瞬间撕裂,生生将皮rou崩开,露出绿色的腐rou。丝丝缕缕的细小树枝在破裂出勾连,可最后却在雷电下溃散。头颅拼尽全力地嘶嚎,直到声音越来越小,整个头颅匍匐在地,淌下墨绿的泪开。 “夫君……夫君……”她还在唤着,凄婉而哀伤。 所有人都看着她,无一人上前。墨绿色的血合着泪淌了一地。 “她怎么还没死?”乙嘀咕一声。妖族被击碎妖丹之后,很快便会死去,怎么还能挣扎这么久? 乙沉思一瞬,勃然变色:“不好!都闪开!!刚刚没击中妖丹!!!!” 可是已经晚了。 盘踞的头颅缓慢扬起,露出仍旧闪着少于雷电光的破碎面庞,血腥可怖,早已不见之前的艳丽。 凸出的眼珠布满血丝,一颗已经掉出眼眶,仔细看去竟是由一跟藤蔓当做血管连接着。她盘曲着,悬在一地的墨绿血液上方,像是一条蛇,在血中映照出她的模样。 扭曲而狰狞。 她冷酷地注视着一切,裂开的嘴唇缓缓张开,语调冰冷:“都,死。” 无数人一样粗壮藤蔓席卷而来,带着毁天灭地的疯狂,一旦触碰到人族的血液便贪婪地吸吮吞噬,不过几息,便有数人消失在藤蔓之中。 不知不觉,他们的脚上已经被悄无声息的藤蔓禁锢在原地。 惨叫声不绝于耳,甲用灵符驱逐着藤蔓,心中涌起一片绝望。怎么会这样?妖丹的位置不在这里? “甲兄!!闪开!”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甲将将躲过向着面门袭来的藤蔓。 “乙兄,多x——”甲愣住了。 从后方传来。 那么,刚刚是谁在他身边发号的施令? 一股冷意席卷全身,他的后背出了一层汗。 他缓缓的,缓缓的转头。 看向身侧。 嫩黄的羽毛,红色带状的标记上贯穿一条褐色的线,眼睛大而圆润,是标准的鸟类的瞳。常见的漂亮的小黄鹂鸟的模样。可现在,那放大数倍的鸟头安在人类的身躯上,仍旧是小厮打扮。 “它”头颅微偏,呆滞地扭动脖颈,红喙张合,突出的却是小二的声音,高昂的,亢奋的,又像是毫无感情的。“多谢仙长!!!” ** 浓雾吞噬了所有的人影。 ** 全身沉重得像是被拘束在密不透风的墙里。四肢无力到几乎感受不到,失去所有的控制。 我是谁? 他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一团浆糊。迷蒙中感觉有人触碰他的身体,剥离了身上单薄的衣衫。一双双粗暴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游走,而后,分开他的双腿。 不要。不要动那里。 他的眼皮沉重得可怕,但是强烈的惊骇还羞耻感让他强迫自己睁眼。 灯光明晃晃的,一群看不清脸的人围在他四周。 “他怎么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嗓音尖锐,“算了,醒了就醒了吧,再给他灌一些软筋散。” 冰的液体入喉,激得他不住呛咳。那人好像不耐烦了,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将一枚口枷顶入他口中。少年眼神还未聚焦,他剧烈挣扎,不愿失去言语的权利,那些人便分别禁锢住他的四肢,直到口枷牢牢卡在他口中。 他终于失了力气,仰躺在冰冷的铁床上,白皙的胸膛惶恐的起伏。他的眼睛微微睁大,软筋散顺着他被迫张开的唇瓣溺到他的喉咙,一时间只能听到喉咙微小的气泡渗入声。 “这双眼睛倒是不错,还是个异瞳种儿,啧。要是上面的大人玩儿腻了,能不能赏我玩玩?”有人捏着他的脸端详,力气大的几乎要掐碎他的下颌。 “去你娘的,赶紧干活,这下贱东西不调教好,小心你的狗命!” 那人轻嗤一声,还是用红绸遮住他的眼睛。少年眼前陷入黑暗,这反而使他其余感官更加敏锐。 慢慢的,软筋散开始发挥作用。他只能勉强控制这具身体进行呼吸,防止自己窒息,但是多余的,他已经完全无法控制,只能任由身体将清晰的感官传递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明明应该在青渚海啊…… 谁来,救救他…… 那些人用铁铐将他的四肢固定在铁床上,将他的双腿分开,拉伸到最大,方便能清楚观察到他的下体。 “嗬!”他听到一阵低声惊呼。 “捡到宝了,竟然是阴阳同体。”苍老的声音。一只干瘦的手抬起白色的玉茎,尖锐指尖在马眼处抠挖,同时手指在囊带处taonong,这人技巧高超,不过几下,他便感觉到有某种陌生的感觉自小腹处涌现,像是有东西要喷涌而出。 “嗯~唔……”好奇怪,是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一股白色的液体从马眼处涌出,弄湿那只taonong的手掌。少年第一次高潮来的猛烈,玉茎的射精连带着下面幽闭的花xue都泥泞起来,手指略一探入就感到潮湿一片。 老者嫌弃的冷哼一声,将被jingye打湿的手指伸到他嘴里,肆意的绞弄。 “舔干净。” 少年红绸下的异瞳无神的张着,嘴角的涎液连成银丝坠落,只剩下殷润的唇瓣微微张大,露出软嫩的口腔,使得这张脸yin乱异常。 “舔,不然掐死你。” 见他不动,喉咙处的大掌逐渐收合,窒息感猛然倍增,他的脸涨的通红,几乎能听到喉骨不堪重负濒临碎裂的声音。 在老者掐断喉骨的前一瞬,粉嫩的舌抬起,舔舐在他的指间。 jingye的腥味在口腔中弥漫,他几欲作呕,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 周围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嚷道:“早这样不就得了,下贱胚子,非要动手才听话?” 只那老者不为所动,手指钳住他的舌,冷声道:“舔干净,听不懂吗?” 少年的身体一僵,口枷将他的口腔完全张开,半晌,那只舌终究乖顺地动起来,将手指上的jingye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老者伸出手掌,拍拍他的侧脸:“记住了,这就是jingye的味道,以后你会经常吃的,这副恶心的表情可别再叫我看见。大人们会生厌的。” 他恶心的想吐,谁要吃这些东西啊,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yinjing没什么问题,看看阴xue吧。” 少年全身一振,身体不由得蜷缩起来,却因为软筋散和铁铐禁锢完全动弹不得。 他喉咙里不自觉溢出哀求的呜咽,可那些人怎么会放过他呢?这可是大人物吩咐下来的,听说为了这不阴不阳的妖族,大人可是付出大代价才搞到手的,务必要调教好。 老者的目光移向那处阴xue,手指捏起xue口的两瓣yinchun,指尖搓捻,直到嫩红的yinchun殷红充血:“嗯,两片yinchun都很肥大,左边的更大一点,右边的还需要用yin针增大下。” 他从旁边的木架上取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银针,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银针中间镂空了极为精细的透明凹槽,里面不知名的纯绿色液体正迎光流动。 这本是一样灵器,最后却成了贵人们调教娈宠的yin物。 那老者捻着银针,向着右侧充血的yinchun刺入,绿色的液体顺着银针全部注入yinchun里。 “这是迷药,可是宫里特有的,能让你的yinchun更肥大,更敏感。过会儿,也要用在你的sao豆子上。” 少年只感觉到那处软rou抽动着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又疼又麻,还带着瘙痒。那老者见药完全渗入,便吩咐人过来揉捏yinchun。“用力些,这样才能捏大。” yinchun被这样刺激,呈现出熟透的深红色,被yinchun保护的花xue吐露出更多的粘液,湿答答地流到铁床上。 “别急着流这么多水儿,马上就到xiaoxue了。”老者的手指缓缓探入,将肠壁的每一寸软rou撑开,不知道他手上抹了什么膏体,粘腻地煳在xiaoxue里。 老者将xiaoxue撑开些,只听“叮”的一声,一块圆润的石头对准xue口。 这是留影石,能将现场的画面清晰的保留在石头里。老者的声音变得恭敬,将石头对准被撑开的xue口,不放过一分一毫:“大人,这是这妖族的xue口,yinchun我等检查过,已经开始调教,这是xiaoxue内部,您看着妖族十分敏感,这xue口还未插入物体便不断翕动,我已经在xue口里涂抹媚药,改变他的敏感度,很快便能到达您满意的程度。” 老者的手指继续深入,少年不自觉的收缩xue道,温暖的内腔几乎被老者摸了个遍。 不要…… 老者的指尖碰到一层透明的膜,他松了一口气,用将流影石塞入xiaoxue对准处女膜:“大人,这妖族还是处子之身,我等会尽快调教完毕。” 他拿起一只粘满绿色药膏的毛笔,将毛笔伸入xiaoxue里,被xuerou紧紧咬住,动弹不得。 周围的人都脸色一变。“啪!”有人狠狠在他臀上扇了一掌,肥嫩的股rou绽开水波一样的涟漪,他的皮肤太白,掌印清晰地烙在屁股上。 “混账东西,敢跟总管对着干!” 老者却不动气,只冷笑,“你只管夹。”他扭动毛笔的末端,以xue口为支点转动起来。那毛笔本就笔毛硬郎,这样转动起来竟是将整个xue腔捅了一遍,xue里又疼又痒,他喉中猛地溢出呻吟和哭腔,一大股yin液喷涌而出,xue口松哒哒的,yin液全流在铁床上,晶莹一片。 老者手掌沾在yin液里,复又将yin液全都抹到他的大腿根,胸部,脖颈和鼻下,让他全身散发着yin液的味道:“你也闻闻自己的味道吧,以后闻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