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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眼泪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团。「心怡……」「爹地……好可怕……停手……不要再……弄痛我、伤害我……」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觉强jian已告一段落。她看着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着甚么食人猛兽般。正雄心痛得言语也难以形容,那是不能补救的错,最可怕残酷的错……「害了女儿的一生,你要如何补偿?」大祭司再开口了。「补……偿?」「你不是最恨强jian犯吗?听说你妻子也是死在强jian犯的手上,如今你最爱的女儿也几乎被jian杀,若你抓到那犯人,你会怎样?」「杀……杀死他!」「对,任何伤害你女儿的人也的确该死。可是现在,那犯人是谁?」「那犯人……是我!是我jian了心怡!……呜呜呜……」莫正雄掩面痛哭。「以后你还如何面对她?她永远会用害怕的眼神望着你,你只要一天继续存在,莫心怡的伤痕便一天不会愈合。每次见到你,她便会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忆……你想妳最疼爱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阴影中吗?」大祭司的说话语调,一贯地充满情感和魔力。「好可怕……不要再……伤害我……」心怡仍像在梦游般低喃着。爱女可怜的说话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胸刺至断碎。「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让心怡受伤害了!怎么办?告诉我怎么办?」「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消……失?」「对,用这东西……」在床尾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暗格,一把锋锐的军刀展现了出来。莫正雄缓缓拿起了刀。「只要你从此消失,莫心怡便会渐渐忘记今天的恶梦了。」大祭师发出最后一击:「作为父亲,你为女儿做最后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来赎罪吧!」大错已注成,而现在唯一可做的事……莫正雄其实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涉及自己的至亲,而且无论如何也是由自己亲手所害……他像着了魔般举起了军刀。嚓!「啊啊!!」军刀插入胸口的瞬间,蕙彤连忙掩住了眼。同一时间,心怡也被父亲的惨叫所惊醒。「爹地?……不!不要啊!!……」「心怡……原谅……爹……地……」正雄拖着血染的残躯,右手掩住胸前的伤口,左手撑住了床边。然后,右手拿起断成两截的项錬.「我原谅你!……我原谅了你哦!!……所以……不要死!」心怡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叫着。「……那太好了……爹地不在之后……答应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放弃……希望」「不要!爹地、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心怡一个啊!我讨厌!讨厌哦!」「再见……了……我的……爱……」我一生的最爱,永别了。正雄的头倒在床上、刚好伏在心怡的脸旁边,再也没有再抬起头来。右手一松,染上红色的项錬从手中溜出来直向下坠……「爹地!!!!!……救命啊!!救命啊!!……」嘶心力歇的悲叫,在房中激起阵阵震人心弦的回音。心怡睁着泪水泛滥的眼望向墙上的荧光幕。「……你们谁也好,请做一做好心,快救救我爹地吧!……求求你!小彤!……求求你,大祭司大人,我莫心怡怎样也没所谓,求你救救命!……」凄厉的悲哭、绝望的哀求……心怡叫得声也嘶哑,哭得眼也肿了。可是,萤光幕中除了蕙彤别开了脸之外,其它的男人们都仍毫不动容地看着,甚至还像看到甚么精采好戏般相视而笑。「我是为我们的教友马可和路加报仇,所以妳不用求了,没有人会帮妳的。要怪便怪妳自己上次太狠,这是神降给妳的报应呢!呵呵呵……」「救命啊!!救命啊!……呜呜呜!!……」绝望、悲哀,超出了伤疲交煎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心怡惨叫一声,再一次昏迷了过去。第八章:调教生活1、性奴之誓一桶冷水,迎头扑面直淋下来。「喔喔!!……」莫心怡立时清醒了过来,只见自己目前仍在刚才破处仪式的房间中,但已不再身在床上,而是正躺在地板上。可是,她的双脚却被从天井垂下的两条铁錬绑住,呈"V"字型的被吊高,连臀部和背部的大半也离地,只有头和肩膊仍贴在地上。而她的双手被麻绳紧绑在身后,身体依然是一丝不挂;刚才被持续不停强暴了两小时多而致鲜血淋漓的女阴已经被止血和涂上了药膏,但仍然在热辣辣的隐隐作痛。除了她之外房间中还有另一个人在,虽然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真面目,但心怡仍能凭身型、神态认出他正是大祭司。「……好美的身体,集青春少女的娇嫩可爱和成熟美女的性感和体态美于一身,难怪任何男人也会为妳着魔,连莫督察也不能幸免呢!呵呵……」「爹地!……爹地呢?」「他已身亡了,这可说是和我圣教为敌的代价吧!」「!!……」终于证实了最爱的父亲已经永远离开了这世界,令心怡再次悲痛得眼前发黑,几乎又要立刻昏迷过去。她悲哀、痛苦得全身发抖,张开了口却甚么声音也说不出来。以前那如此强情的悍马,现在却连影子也再看不见,悲凄的表情叫任何人也会痛惜——除了大祭师外。他用手轻拨她额前湿濡的前发。「真可爱…不再刁蛮的妳真可爱得多了。」「喔喔!……禽兽!你不是人!」心怡用尽力气才再挤出了说话。「从今天起……」大祭司狞笑着弯下身,用手轻摸在心怡的胸脯,那如棉花糖般香滑的半球上。「妳便成为我们伊甸的性奴隶的一员吧!」「咿!」心怡一扭身欲避开他的手。「害死了我的爹地,还要我做甚么性奴隶,你别要妄想!」「父母双亡的妳,除了这里还会有甚么其它容身之所?况且……」大祭司的手指轻轻挟向她rutou上的车厘子。「我们可没有杀死他,是他自己自杀的哦!如果说妳爹地被害死,妳不也是共犯吗?毕竟他是因为强jian了女儿而自责,所以才去寻死的!若妳一开始便说不会怪责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