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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俞将他送到门边,有些依依不舍,上前搂住他的劲道的腰部。不过,客套居多。比如,她要客套地撒娇,道:“好舍不得你呀,今天不留下来睡觉吗?”陈钦脚步顿住,抽开她的手折身回来,勾起端木俞的下巴,审视良久。“好吧。”他轻叹一声,让瑾瑜先进去,他有点事要吩咐西元。陈钦,也是就端木钦,是个勤勉又霸道的帝王。断没道理一整天不务正业。不过批奏折在哪儿不是批,直接叫曦元把东西搬到这里来便是。他的目光望向东厢房,屋内的灯光将人的身姿印在帘幕上,一静一动都有着格外的色彩。瑾瑜在屋内随处走随处瞧,外面传来脚步声,陈钦走过来道:“我有点事情,就在书房,你先睡吧。”既然留下,又为什么不到房里来呢?嗯,也可能是有事情要商量吧。端木俞点点头,奉送了一只甜蜜如水蜜桃的笑容,让他去忙。往常这个时间,他们两个已经在床上颠鸾倒凤了,这会儿貌似离睡觉还早,端木俞跑到院内,双手杵在书房的窗口上,笑眯眯的,对坐在临窗桌边审阅着什么的陈钦道:“给本游记看下呗?”陈钦从书堆里随手抽了本书,从里丢了出来,道:“回房,别乱跑。”就这么大点地方,什么都没有,还能乱跑什么呀。端木俞远远地朝他吐了个舌头。踢掉鞋子,退去外衣,端木俞躺在床上墨黑色的书封擦了擦。我去,这是啥玩意儿。根本就不是什么游记好吗,一本类似政要笔记的东西。里面密密麻麻地划着横线,在空余纸张部分,细毫笔写着观感。反正她基本上看不懂,每个字都认识,组合起来简直要命。书页在手中哗啦啦的翻动着,飞回了第一页,右下方竖行写着三个字,端木钦。瑾瑜将书籍扔到三米开外的圆桌上,脑袋枕在手臂上,脑子空白了好一会儿。端木钦,端木钦,这不是晋国皇帝,也就是她父皇的名字吗?基本上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面的父皇。陈钦怎么有皇帝的读书笔记?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哄然炸开,炸得端木俞诈尸般坐起来,瞬间,额旁落下几滴冷汗。她是白痴,果然是白痴,是超级无敌大白痴,天下第一白痴!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在后宫里来去自如,试问有哪个男人感跟皇帝同一个“字”?这种冲撞冒犯皇帝的事情是要直接被砍头的好吗?试问谁有胆子在后宫看上哪个女人就逮去睡?后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女人不是吗,他当然是想要哪个就睡哪个啊。“琳儿,怎么了?”陈钦站在床边脱衣服,掀开被子就挤了上来。他将端木俞往里面推了推,见她仍旧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直接压上去低低发笑:“又在玩什么把戏?”瑾瑜被压住,胸口的软rou被人抓在手里大肆的亵玩,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皇!天,瑾瑜整个身体像是在火力烧水里淹,羞耻加羞躁,她簌簌的颤抖起来,拼命去推陈钦也就是端木钦的肩膀。端木钦随手一笼,将她的双腕禁锢在头顶上:“这是做什么?”他以为瑾瑜在跟自己做欲拒还迎的游戏,哼笑一声,单手两三下就扯开她的白色亵衣,充血的阳物顶在了那里。死了,死了,要死了!端木俞内心疯狂的呐喊,她又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晋国的大公主,是他的长女。天...还在她神经错乱的时候,嫩嫩的xue口被分开。“不要,不要,别!”端木钦见她拒绝的神色不似作伪,脸色张煌,泪眼朦胧,心下极度不悦。“是不是又欠教训了?”噗嗤一声,巨物将端木俞的艰涩的甬道捅开,直直顶到了最深处。端木俞上半身往上一挺,接着又失重般摔下去,义父目瞪口呆的样子。端木钦冷笑:“这是闹什么别扭?卖什么乖?”21.祁和宫大火他也不想听她解释或争辩,随手抄了床纱上的织绳,从端木俞的嘴巴处往后绕了两圈打了个结。端木俞的嘴巴里卡着三四圈绳子,舌头被压住,继不能说话,也不能吞咽,十足的辛苦,口水潺潺地流了下来。吼腔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端木钦深吸一口气,不愿看她的脸,将她翻了个身,四肢朝下,提气臀部,对着白皙浑圆的两瓣臀,啪啪啪用力的抽打起来。那处两坨好rou被他打得颤巍巍地抖动,不过两下就彻底发红了。端木钦带着怒气插进了xue口,里面有些干涩,这让他的阳物很不舒服。腹下继续往深处挺去,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这才把yin水给cao出来。厢房里又响起清亮的水声,rou体击打的脆脆声响,还有女人痛苦的啊啊声。端木钦不知为何,越是cao弄,心下的怒意也就越盛,太阳xue上的青筋爆了了起来。他反手又是一巴掌,拍在臀rou上。烛火忽然间跳了一下,端木钦又生出一丝异常的情愫。他将两半臀rou拉开,看到粉色的小菊花,脸上终于带了点笑。guitou从xue内抽出来,带出一大波的阴液。他就这这yin液在菊花上滑动了两下,手下的女体激烈的扭动挣扎。端木俞折过头来,快速的摇头,眼泪和口水满脸都是。端木钦猛的甩了她一巴掌,喝到:“贱人!”再不客气,rou柱冲破了异常艰涩的阻隔,到了直肠深处。红色的血液从相接的地方被带了出来。他开始缓缓的抽动,也是为了让她习惯自己的巨物。然而手下的身体像是彻底僵硬般,没了让他心悦的姿态,于是他就将怜惜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彻彻底底地好好教训这只不听话的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