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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开了仅仅几天而已,但一提到这个名字,无人不竖起拇指,夸一句,“妙极!”独一份儿无疑是特别的,独树一帜的,它给福盈县带来了无可替代的新鲜的美食,这不得不说沈长君是福盈县的大功臣。不只满足了福盈县本县人的口腹之欲,就连临县人也都闻风而至。福盈县东临裕兴县,西临凤鸣县。裕兴县最出名的是酒,这酒并不是现代人喝的蒸馏过的酒,而是黄酒。这种黄酒颜色呈琥珀红色,闻其优雅诱人,味道甘甜,若是轻啜慢咽,令人爱不释手,即便是那贪杯之人喝到天明,也不会头晕醉倒。凤鸣县最出名的则是茶,凤鸣县有一座山,名凤鸣山,此山传说出过凤凰,而后凤鸣县有美人,传说她出生的时候,有人听见了凤凰啼鸣的声音,此女自小身上便带有奇香,身侧常有百鸟环绕,面貌倾国倾城举世无双,诗词歌赋更是无师自通。后有幸进了皇宫,皇上对其宠爱有加,特立为后当然了这些都是后世人传的,传来传去,真真假假无处可考。凤鸣县出过皇后,这事儿确实是真的,但是有没有凤凰,那位皇后出生的时候是不是真的有凤凰啼叫这就不得而知了。如今的凤鸣县最出名的还是凤鸣山上的一种茶,叫妃香吻。这种茶必须用处女的嘴唇釆下,传言喝了这种茶不但满口清香,浑身舒畅,还能醒脑提神消灾祛病。“妃香吻”,一听这名字就知道定不简单。“妃香吻”以前并不叫这个名字,它以前的名字叫什么,如今也无人记得。要说起“妃香吻”这名字的由来,就得说到当今圣上的先祖了。那一年先祖东巡祭祖,回程时路过凤鸣山,早听闻那里出过凤凰,传的是神乎其神,便想着,既然是顺路,去看上一看倒也无妨。一群妃子昭仪听说了要去凤鸣山,都很高兴,那凤凰的传闻,她们自然也是知晓的。闲聊时,听说了这里还有一种茶,能消灾祛病,提神醒脑,妙用无穷,但需用处子的嘴唇釆下,这使得她们听了更是对凤鸣山充满了好奇,同时也是对不能亲自为圣人采茶而懊恼不已,有位得宠的妃子大感失望,抬眼间,看到了一位从未受过圣人临幸的昭仪,便对其出言嘲讽,说她进宫已经这许多时日,却仍未承受过圣人的半分雨露,倒是适合去采些回来。其他人听了都哄笑成一团,个个面露鄙夷的看着她。那名昭仪却并未着恼,反而当真去将此茶给采了回来。先祖皇帝喝到此茶时,立觉神清气爽,好不精神,便问起了这茶的来头。问之下,忙宣昭仪觐见,赐妃位,并将此茶命名为“妃香吻。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无人得知,毕竟先祖已经去了几百年了。但是妃香吻的确是被先祖赐名的,这事却做不得假,而每年,那最上乘的妃香吻都是要被送入皇宫,谨献给皇上的。福盈县夹在裕兴县与凤鸣县的中间,一直没有自己的特色,活像个受气包。裕兴县和凤鸣县都是富县,一个好的产业不仅能够带动经济,还能使百姓的生活发生改变,所以裕兴县与凤鸣县无论是百姓乡绅还是官员商贾都比福盈县强了不知多少倍,福盈县就个字,穷。当然了,最穷的还是百姓。如今福盈县算是彻底的扬眉吐气了,说起福盈县的特色,其实并不是吃食,而是冰。现在福盈县的人,那是个顶个的骄傲自豪,再也不用做受气包了,你吹嘘你们县有酒?哼,我们县有冰!你吹噓你们县有茶?哼哼,我们县有冰!!这几天,临县来了不少人想要打探冰的来源,商人的嗅觉是非常敏锐的,别看独家食肆只经营了几天,但是这背后的商机却足以令人趋之若鹜。没有人相信,独家食肆是由农户做出来的生意,能在这么一个小县城安安稳稳的做着冰食生意,没有背景,谁信就是因为没有。人相信,所以独家食肆才能这么安稳的不被打扰的继续经营下去,那些打探的人找不到幕后之人究竟是谁,又毫无半分头绪,全都无功而返了。“主子,您来了。“若是沈长君在这里,他一定会认出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好客楼的老板楚兆麟。“嗯,硝石矿找的怎么样了。"被唤作主子的神秘人声音低沉慵懒,若是只听声音,会给人种漫不经心的感觉,可如果你看见了本人,就完全不会这样以为了此人坐在方塌上,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一张玉面,风华绝代,却有着与之不搭的超出年龄的严肃冷峻。“回主子,已经找到了几处,正在加紧制作,不过最近有很多人都来了福盈县,打探冰的来源。"楚兆麟恭敬的说道。神秘人点了点头,“卫一,派两个人去暗中保护那小子,把东西守好了。”“是。"一袭黑衣的影卫转眼就不见踪影神秘人再次开口:“冰的事加紧,其他的不用管,我自会处理。”神秘人不再多说,不过楚兆麟却犹如吃了颗定心丸,主子会亲自处理就表示一切都不是问。沈长君觉得最近来打听冰的人不见了,不过客人还是如往常一样的多,听他爹说,过两天就要收庄稼了,几个哥哥都要下地干活,不能来店里了,这样的话就有些忙不过来,本来打算雇人,可是沈家的秘密太多,所以一家人商量着还是找个牙行买几个人的好。买人对于沈长君来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沈长君随沈父来到牙行,牙人看到有人上门,那自是很热情的迎了上来,不过看到父子二人的穿着,热情明显下降了几分,但还是招呼道:“两位是来买人的还是来买牲口的?"这间牙行不但做买卖人口的生意,还出售牛马前面是牲口,后面是人口。“我们买人。"沈父道。“那请二位随我到后院。"牙人带两人来到后间的院子,后院有一排长长的矮房,类似于现代的厂房,很宽敞,容纳的人数也多。进去之后看到一群人,或坐或卧,蔫头耷脑,菱靡不振的,看见有陌生人到来,眼睛里都透着迷茫,与对今后的一切,充满了未知的恐惧。“都起来都起来。"牙人不带感情的呵斥着,仿佛这些人与前院的牲口并无分别。“人都在这里了,两位可以慢慢的选。”牙人对沈长君父子两人的态度缓和了不少。沈长君点了点头,这些人有的是家生子或非家生的奴才由于犯了错被主家扔到此处,拖牙人给转手卖掉的。也有那主家想去别的地方不方便再带着家里的奴才一起走的,所以只好再卖给牙行,由牙行转卖。还有的就是被父母或亲戚卖到这里,前者通常是家里困难养不起,后者可能就是有什么阴私了。最后一种就是自卖自身,这种人生活没有来源,或者是突然遭逢巨难,无处安身所以想找个归栖处。总之来到这里的人,都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