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耽美小说 - 暴君与恶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地方。言情剧将爱情渲染得感天动地,使生者死,使死者生,可当货真价实的事例摆在眼前,时措像是无缘无故被这个圆润的字眼划了条大口子,正呼呼的往里头吹风。

他笑着打趣道:“看不出来,徐了这老gay还挺纯情的。”

“你等会儿我,我把另一条狗叫出来,再好好给你讲讲。”接着听筒那头便传来些yin言浪语,是不是还冒出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时措充耳不闻,他费力地站直身子,钻回床上,老老实实地将被子盖好。现在是大夏天,可时措却没由来的手脚发凉。

“我告诉你,这个南宥啊比徐了年纪小……当然,没你和徐了的年龄差大。”

从杜廷屿的话里,时措大概得知了一个还算动人的故事。大四的徐了遇上了刚进大学的南宥,徐了那沉静的性格也不是从大学起养成的,南宥的年轻活泼自然是撞进了他的心坎里。

“徐了那不为人知的嗜好,就没吓到人家学弟?”

“当初徐了也成天来和我抱怨这事儿,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和南宥摊牌。没想到,人家听了不仅没骂他是变态,还说改天想找徐了试试。”时措忍不住在心里捏了把汗,这学弟胆子也忒大了,不怕和徐了玩出点人命来。

“然后呢?他们就在一起了?”他追问道。

“不然呢,这玩也玩了,两个人玩得都开心,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时措无言,想想也确实是这个理。

“要我说,换成现在的徐了,南宥肯定接受不了。诶我说,你还没见过暴君发火的模样吧?”

这话一提,时措的大脑里自动跳出那难以言喻的三天,嘴上却忍不住辩道:“说南宥啊!你扯我身上来干什么。”

杜廷屿置若罔闻地继续说道:“你离经叛道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徐了怎么罚你的我也知道,我告诉你,这真不是暴君应该有的手段。”

时措无端心头一阵乱跳,这么一说,徐了似乎真的对他有优待?心头某种欲念像是得了养分一般疯狂的滋长出来,时措情不自禁地想到,会不会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徐了也……

“stop!抓紧时间!请告诉我他们为什么会分手。”

“哦……分手啊,他们分手很干脆的,一点硝烟也没有。”这话让时措一愣,又是初恋,还有层主奴关系,就这么干脆分手好像有些难以置信。

“那个时候的徐了玩得比现在开,你敢相信他和南宥玩的是24小时的关系?”

“……徐了这个双标狗,当初信誓旦旦地和我说不玩24小时。”

杜廷屿大笑一声回道:“反正两个人最后搞得主奴不像主奴,恋人不像恋人,说炮友好像也挨不上……徐了过得难受索性就和南宥提了分手。”

虽说南宥是前男友,但时措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骂徐了一句渣男,带别人进门的是他,踢别人出去的也还是他。这么一想,时措心头便窜起了一簇小火苗,二话不说朝着电话那头的dom开了火:“你们dom是不是都这个德性?要了夸别人是唯一的狗,不要了就一脚踹出去?”

杜廷屿连忙讨饶:“要骂骂徐了,别带上我。不过我说实话,南宥一听分手好像也挺开心,哪里有点消沉的模样。总之最后分手快乐了,南宥最后出了国,徐了留在国内发展。”

时措颇有些惋惜,甚至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随即想到自己的立场,毫不留情地啐了一口。

“所以南宥回国干嘛……重燃旧情吗?”

“……我哪知道,人家又没来联系我。”时措被噎得一阵无言,忍不住在心里骂杜廷屿一句废物。

“诶,小狗……”

“嗯……?”他回答的同时,听筒那头倒是迅速立刻地传来一声“汪”。果不其然,杜廷屿又抛下电话去训斥了一顿。时措搁下手机,歪着脑袋出神。

“……时措,我就问问你,是不是对你的主人有什么非分之想?”

时措气不打一处来,“……会不会说话?怎么就非分之想了?”

杜廷屿丝毫不介意,反而叹了口气道:“徐了啊……你能收了他最好。依我看,他活得太累,没准是受职业影响,你说说他玩个bdsm还这个原则那个原则。我养狗图个乐子,身边总有小家伙,心情也会好点儿……你再看看徐了,入圈这么多年,还是一副孤家寡人的模样……”

杜廷屿一提起徐了便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那聒噪劲儿,时措都自愧不如。

“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你和徐了到底是什么关系?”

杜廷屿大笑,笑得乐不可支喘不上气儿,“哈哈哈……这个你等你主人哪天心情好了你问他,总之我不是你情敌就是了……”两个人的对话不了了之,时措一摸手机背面都发烫。

他关掉床头的灯,盯着天花板出神。

时措身边也不缺朋友,他若找个人倾诉,是谁都会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别怂去追。可他认识到了现在这个情况的复杂性。

徐了对他的吸引是致命的,可即便如此,他也有这个义务去搞清楚,他喜欢的人究竟是那个掌控他的暴君,还是那个处事细致入微的徐了。更重要的是,他得分清依赖与喜欢的区别。时措长叹一口气。

这是对他自己和对徐了的尊重。如果有那么一点可能他们可以发生些什么,他不希望有个惨淡的收场。

一墙之隔徐了的房间,徐了正倚在窗边,盯着远处忽明忽暗的路灯出神。他再次被迫思考他与时措的关系。

徐了这个人做什么事都讲求一个明明白白,有规矩那得立规矩,立了就不能违反。可在时措身上,不得不说他像是接二连三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惊讶之余,他却不知道这个问题出在谁的身上。徐了想起白天时措转头便走的那副模样,明眼人都能看出些端倪来,更何况与他朝夕相处的自己。

微凉的夜风穿窗而入,徐了默默叹了口气。很多问题,他尚且只能用不知道去回答,既然不知道,那便只能行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天两人还是照常上班下班,在饭桌上,时措思前想后还是开了口:“……徐了,公司组织的旅游你要去吗?”

这算是公司每年要搞的幺蛾子,去年时措因为钱包空空,没去成。今年,都升职了,无论如何都得去了。

他见徐了不说话,连忙补充道:“你去的话能不能和我拼一间房?我们组人数尴尬,小姑娘和小姑娘睡,我一个大老爷们落了单……”

“与其和不认识的人住,不如……我们俩凑合凑活?”语罢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徐了,甚至殷勤地将盘子里最后一块rou送了过去。

徐了望着碗里那块rou,又看了看两眼直勾勾的时措,心里早已哈哈大笑,表面的样子却得摆好。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