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边被jiba蹭脸/拧奶头/清水洗逼(纯rou 章末剧情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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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只觉得嗓子发干,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喉结微动,咽了好大一口,他像被蛊惑引诱了喃喃着低头去嗅:“我说什么来着……娇娇的小逼哭得好可怜,哥哥要心疼死了,嘘……娇娇别哭,哥哥来爱你了。” 这人一副和自己逼xue对话的认真模样,娇娘羞臊之余又好气又好笑,揪住他的头发拽了一把:“……哪有对着那儿说话的,蠢死了。” 李寻也不同她争辩,凑上去小心翼翼伸长了舌,舌尖灵活地在rou阜上滑动,就是不去碰汩汩流水的rou缝。 娇娘皱着眉头忍耐了一会儿,觉出有些不对劲,这人根本是在用舌头写写画画些什么?!她简直要被这人气笑了,抬脚就是一顿踹,骂他:“夯货,你又在捣什么鬼?” 李寻捉住她的脚踝握在掌心揉,从她腿间无辜地抬头望她:“写我的名字啊,第一次来怎么也得留些印记不是,此处无甚趁手的笔墨,只好暂且用这个法子了。” “那是不是还得夸你一句好本领?”娇娘真个被他折磨得香汗淋漓哭笑不得,之前的忐忑不安倒是散了不少。 见她终于放松了下来,李寻也松了口气,这才专心对付起眼前这迷死人的xiaoxue来。他像斗志昂扬的将军意兴满满,张嘴把rouxue包进嘴里,小小的xue儿受惊地缩紧,自发地将汁水吐进他嘴里,李寻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高挺的鼻梁上下磨蹭着敏感的豆粒,无声地催促着,贪婪地索取更多。 娇娘很快就顾不上其他了,两条雪白的腿夹住他的脑袋,又欢愉又难忍夹紧又无力地软下来:“嗯……轻点……”她十指拢着他的头发来回拨弄,舒服地呻吟着。 受到鼓舞的李寻更加兴奋了,这一兴起不打紧,只苦了身下的兄弟,昂扬得尺寸惊人,菌伞盖似的guitou热气腾腾地微微跳动,马眼也被馋得流口水。 粗糙的舌面一遍遍从下扫到顶端豆粒处,颤栗的愉悦感像浪潮一样层层叠叠,愈涌愈高。 娇娘抓紧他的头发,仰着颈子大口喘着气,很快就丢了个干干净净,腿心又酸又酥麻,里面钻心地发着痒,小屁股无师自通地自发抬起来在他脸上胡乱磨蹭,把甜腻的逼水蹭得到处都是。 李寻托着她的屁股不让她动的太厉害掉下去,一面把脸凑上去给她蹭。她如此动情的模样让他心里舒畅极了,待小美人蹭不动了,累得两条细白的腿软软地落在一边,这才慢条斯理地爬上来,在她的胸口把脸蹭干净:“好凶的小sao逼,才吸了几口就气成这样,浇得哥哥满脸都是sao汁水,啧啧,小坏蛋,早晚用大jiba给你堵上。” 第一次同这人这般地胡来,娇娘胸脯起伏不已,气喘吁吁,顾不上跟他斗嘴,嗔怪地拍了他一下。 李寻笑了,小美人娇软无力地倚靠在他怀里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他,他也不去管自己硬得生疼的rou肠,只是先把她抱在胸前,用衣襟严严实实把她包裹起来,一手拎着她的药筐,又把斗笠盖在她头上,抱着她往溪边走:“心肝,这就累了可不行,看来是得教你点拳脚功夫,不求伤敌,练练身板结实点也是好的。” 他掂了掂怀中的人儿,想到了什么眉心皱了起来:“总这么养不胖怎么行,改天我去镇上给你买点好东西回来补补。” 娇娘拿眼横他:“就你瞎cao心,我又没病没灾的,才多大岁数,哪里就要补的了,你又不是大夫,瞎开什么方子。” 他望着她笑,亲昵地低头去贴她的脸:“是是,我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了,咱家娇娇才是顶顶有能耐的好大夫呢。只是娇娇,日后咱们正经上了床榻,还没cao几下你就丢了,那哥哥cao还是不cao?” 他似开玩笑又似是认真,身下那话儿走动间还气势汹汹地顶着她的臀,感受到他的尺寸,娇娘瑟缩了一下,不自觉咬住指甲往上抬了抬屁股:“……那,那我以后多吃点鱼虾补补,你轻点儿就成……” 她认真思考的样子可爱极了,李寻只觉得自己的胸膛涨涨的暖,一颗心浸在温泉里似的。 “好,哥哥真想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给你拿来,让娇娇捡喜欢的取用。” 娇娘也笑,点点他的鼻子:“这又说得哪门子的傻话,你纵然能全取来,我就算一天用一件,怕是到老死也用不过来。” 两人头抵着头亲亲密密地嘀咕了一路,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一口深潭边。 此处地势绝险,两条大瀑布合围起来,四周的山壁高耸入云,石体光滑,偶有裂缝处长出几株松柏,仰头望去,山石合抱,浑然天成,石壁上波光粼粼,一汪清潭深不见底,约有二十长宽,潭边芳草丛生,往前数十步外有一石洞,洞外搭着座木屋。 李寻把半裸的娇娘安置在潭边一处平坦的大石头上。这块石头像是被人力搬来,稳妥地安置在岸边,石板有部分延伸在水面下,此时山雨停歇,清波荡漾,别有一番景致温柔。 娇娘搂着他的脖子,乖顺地任他把自己搁在石板上,有些不愿离开他的胸膛,娇声道:“李大哥,我冷。” 李寻这次却没依她,亲了亲她的眼皮,一撩衣摆跨坐在她身上,手垫在她脑后,挺着腰把有些软了的rou肠往她面前凑,声音发哑:“哥哥给你喂肠吃,吃了就不冷了。” 娇娘心知今儿不会轻易被放过,早有准备,深吸了口气,捂住眼睛偷偷从指缝里看过去,两颊通红地暗自在心里和偷看的画册比对:“……这物什……怎么长得这样凶,和画上的像也不像……” 李寻摸着她的脸,扶着rou肠往她唇上抵:“心肝,小嘴张开,哥哥喂你尝尝,你疼疼它,它以后必定加倍报答你,日后娇娇若是逼心痒了只管使唤它,保证捅得你舒舒坦坦的。” 娇娘一个清清白白的良家,哪见过这阵仗,只是方才被男人细心呵护了一番,正是心意相通甜蜜的时候,见他着实憋得难受,便也强忍着羞涩,拿脸小幅度地蹭了蹭热腾腾的rouguitou:“我实在不会这些……你,你由着自家心意来吧……” 她既点了头,便由不得她了,李寻就等着她这句话了,闻言大喜,紧紧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脸,挺着粗大的jiba在她脸上一顿乱蹭乱戳,把好好一张芙蓉面蹭得娇艳欲滴,秀气的眉毛、水灵的杏眼、小巧的鼻子旁不一会儿便全挂满了黏稠的jiba水。 “嗯……好嫩的脸蛋,舒服死哥哥了。啊……哥哥把娇娇弄脏了,哥哥爱你。”李寻不比娇娘,什么羞涩紧张全然不存在,他虽是头一遭干这事,却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熟悉,寻着记忆里模糊的印象,不管不顾地一通蹂躏,马眼抵着美人的鼻孔一下下地戳,兴奋地开阖着,浓烈的雄性气味呛得娇娘咳了起来,他这才找回点理智,不安又异常兴奋地握着rou枪滑到一边,深吸口气,强压下yuhuo,等娇娘缓过气来,这才又顶在她唇珠上不安分地戳弄:“好心肝,好宝贝,给哥哥嘬嘬jiba成不?” 他大手包住之前被吃弄发红的乳rou轻轻地揉着,时不时用力揪起奶头,可怜的乳rou被拎起来面团似的晃,娇娘吃痛地哀叫两声,小小的奶头被搓捏的硬挺,奶rou又被拎扯的生疼,偏这疼里又带点不寻常的痒麻,李寻还兴奋地搂着她的脖颈唤她看:“小奶儿晃起来果然美极,奶尖尖硬的快赶上小石子了,娇娇是不是很喜欢这样被揪sao奶子?以后哥哥削个藤条抽奶子好不好?” 这人笑得可恶极了,娇娘又羞又气,偏偏身下的xiaoxue不知怎么的反而兴奋的直流水,叫她无从反驳,转念一想,忽地张口将rou肠吸进唇间猛地一嘬。李寻被她冷不丁这么一弄,一时不防,打了个冷颤,浓稠的jingye一股股地往外射。 娇娘慌忙吐出来脸偏到一边,好险没被精水糊住嗓子,热而黏稠的男精顺着她的脸往下滴,汪在她锁骨上,又溢出来,流到她的胸脯上。 李寻臭着脸,泄愤地把精水射了她满头满脸,最后还在她胸乳上蹭了个干净:“……这次不算!” 娇娘不知道他为何如此臭脸,不过隐隐也能猜到,当下不敢再刺激他,只是憋着笑哄他:“哥哥的精水怎么这样多,还涂了我一身,这味道这般浓,回去可怎么办,怕是瞒不住阿婆。” 她软声软语地讨饶,李寻这才觉得气顺了点,隐约想起好像听谁说过男人第一次总是要快些,算不得丢人,又想着反正娇娘也是第一次,大家都是初次,也不知道旁人又是如何弄的,自然是他说了算。 这么一想腰杆子就挺起来了:“也罢,今日便放过你,哥哥的精种日后还要nongnong多多地灌进你的小肚子里,到那时你自然知道我的厉害。” 他心情舒爽了,气也顺了,又拍了几下羊脂般柔腻的奶团,这才从她身上下来,把她往水里放了放,掬起水细心地给她清理起来。 等把她脸面头发都清理过了,又去摸她的小逼,刚摸到手便觉黏腻异常,他便望着她得意地闷声笑。 “想不到娇娇这么喜欢哥哥弄你,看来以后可得加把劲儿了。” 娇娘刚xiele两场,正是懒洋洋不想动,又被他伺候的舒服,闻言也不恼:“你快些,我再不回去阿婆该起疑了,不好错过熬药的时辰。” 李寻认命地剥开她的xuerou,惩罚地拍拍小豆粒,捧了水往她逼上浇,从上到下清洗的干干净净:“她老人家知道不是更好,下次索性生米煮成熟饭,总该把你许给我了吧。” 知道他是赌气,娇娘想了想:“我正想同你商量,咱们如今是在一处了,只是总不好真这么苟合下去,原该先求了阿婆应允,只是我也琢磨不通,你我既互有情意,又有救命之恩在前,她为何迟迟不肯答应呢?” 说到此事,李寻就沉默了,闷着头给她搓完头发,又替她穿好衣裳,这才道:“许是因着我来历不明罢,老人家可能是担心我是哪里来的逃犯,又或身上背了什么债,我又丢了些许记忆,想不起自己究竟是什么人,老人家会不放心也是正常的。” 娇娘见不得他有这等愁容。自从被他如天神般从山崖上救下,她的心里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他总是笑着的,那笑有时可恶,有时促狭气人,可都戳在她心窝上,叫她忍不住想靠近。 她伸手去展他紧蹙的眉:“哥哥想那么多作甚,再者哥哥身上也不曾有什么刺青,逃犯是断然不会的,你行事从来光明磊落,是男子汉的作风,纵然失了记忆,我也信你不会是什么大jian大恶之人。我私心想着,只盼哥哥过去不曾娶过什么美娇娘才好,若是娶过,那哥哥还是想不起来的好。” 李寻被她醋意满满的样子逗笑了,亲了亲她气鼓鼓的小嘴:“原来你之前迟迟不肯答应我是因为担心这个,你放心,我虽不记得自己的来历,身边不曾有过人却是可以肯定的,娇娇,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叫我神魂颠倒的女子,我李寻此生只会有你一个婆娘。” 娇娘的心暖暖的,她甜蜜地依偎进他怀里,依恋地亲他的喉结:“李大哥,娇娘此生也是只属于你的。” 两人歪缠了一阵,李寻松开她:“阿婆一直不肯松口,想必有她的顾虑,我也不想过于逼迫于她,只是我一直恢复不了记忆也是麻烦。多亏你为我医治,这些时日我断断续续也记起些事来,隐约记得我还有件重要之事要去做,正好前几日镇上有兄弟问我要不要去当镖师,我想着左右村里也是无事,我出去挣些银两来也好给你们用,顺便出去打听打听消息,说不定能遇上从前认识我的人。” 娇娘心头隐隐不安,却也无法,点点头:“正是,就算是想不起来,出去散散心见见人也是好的。左右我在这里等你。” 李寻望着她的神情愈发柔和,低下身将唇压在她的唇珠上厮磨了半晌,这才松开她,脱了上衣跳进潭水里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雨后日出,日光透过层层树荫洒在潭水上,娇娘抱起药筐望着他潜下去的地方痴痴地等,等到他忽地又从另一处破水而出,转过身来望着她笑得开心。 日光洒在他赤裸而健硕的臂膀上,将他整个人涂成柔和的色泽,李寻双手拢在唇边,冲着天空大喊:“我李寻,今生一定要娶娇娘为妻,生死不离,永不相弃————” 回声在崖底山谷间一声声地回荡,娇娘笑着笑着就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