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飞我爱罗和佐助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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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站了起来,鸣人让他不要管,专心看自己的,他便站着没有动了,双手撑在桌子上,依然低着头看书。 鸣人俯视着他,叹了一口气:“以后你看到我来了,就少穿点,每次看到你裹得像粽子一样,里三层外三层,还要再盖一层,我都要看萎了呀。”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这些。” “没事,我就发个牢sao。” “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向佐助学习,他是一个很好的榜样。你看他,夏天只穿一件,冬天也只穿一件,要么是短袖短裤,要么就袒胸露肚,睡觉就换和服,方便办事,举手投足间也充满了欲拒还迎的味道,简直风情万种,我看一眼就受不了,一看就想cao。” 我爱罗听后作思忖状,似乎在消化这些“知识点”:“原来是这样……宇智波真是深不可测,值得我学习。” 见他如此认真且纯良, 鸣人不禁感慨道:“我真不是个东西。” “为什么要这么说?” “没什么,就是发现我果然还是喜欢sao点的,因为这样不会让我有负罪感。你太纯良了。” “那我要怎样表现才算sao?”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不会懂的,”鸣人说着就要离开,“我还是走吧。咱们都早点休息,昂。” 他转身就拉住了鸣人的手:“我懂的。我知道自己还有许多不足,但你也不要一直这样把我当孩子看,逗我玩。只要你喜欢那样的,我就能做给你看!你不要小看我!”说着,就自己开始卸下衣物。 鸣人看好戏似的盯着他的动作,想看看他的反应。果然,我爱罗也发现自己确实穿得太多了,他习惯了随时整装待发,也习惯了不睡觉,所以很少去仔细思考自己的穿着,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穿戴得是有多么重,更何况还要每天背个大葫芦。 等等,难道我一直长不高,也是因为……想到这里,他的手停顿了一下。 “嗯?”鸣人哼出一声鼻音,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我爱罗赶紧说道:“没什么。”随后像赶着投胎一般,焦急着乱扯乱甩,终于把这些护甲呀连体衣呀汗巾呀全部脱光了。 他捂着胸口,转了过去,背对着他:“我,我好了……” “那我过来咯?” “嗯。” 鸣人从背后伸出手来,摸着他的肩膀,笑道:“紧张啊?” “完全没有!” “紧张的话就看书,别看我,想象自己在打针,不看针头就好了。” “我有过一次经验了,根本不需要这样做。”说着,赶忙摊开书页,随便找了一段开始读了起来。 鸣人正要笑话他,却又想,这孩子脸皮这么薄,再调戏下去,万一真的伤害到他就不好了。于是鸣人收住了几欲出口的话语,把身体贴了上去,低头咬住他的耳朵。我爱罗惊得跳开,下意识地就把被咬住的地方变成了沙子。鸣人含着一嘴的沙子,脸上全写着无语。他看着鸣人尴尬的神色,觉得自己坏了事,不知道该道歉好,还是该继续好,一时无措,耳根上一点红艳骤起。 “我一直都做不好,让你扫兴。” “没事,不怪你,怪我不事先说一声,吓到你了。”鸣人汗颜地清理掉了嘴里的沙子,吐了几口,“呸呸呸——” “你打我吧。”他松开了一直捂着胸部的手,撑在桌上,有些紧张地撅起屁股,“我不会喊痛的。” 鸣人也毫不客气,上去就抓住了他的两瓣屁股,故作要扇巴掌的模样。我爱罗感觉他的巴掌就要落下来了,刚闭上眼睛做好准备,鸣人却嘿嘿一笑,攻势一转,在要落上屁股之前猛地变温柔起来,慢慢地揉搓着这两个圆鼓鼓的白馒头:“舍不得打你。” 他心花怒放,主动地把臀部翘得更高。他还记得鸣人说过最喜欢无毛光洁的身材,特别是私处位置,绝对不能有肛毛,否则会让鸣人性趣大减,所以他一直很满意自己不长体毛——虽然这是因为身体不健康——符合鸣人的审美。果不其然,鸣人掰开他的屁股,见其臀缝依然白整,粉红色的屁眼干净微绉,活像是春宫图画家画出来的。画家还需要意yin想象呢,自己老婆直接就长成这样,鸣人得意极了,直接扒下裤子,掏出家伙。 狰狞的jiba已蓄势待发,鸣人把它搁在我爱罗的臀缝间,然后捏着他的臀瓣向中间挤,让自己的jiba被两边的屁股rou给夹住。鸣人的手指摁入白花花的rou里,压出了好几个小窝,本来圆滑齐整的两片屁股给捏得有鼓有陷,jiba便好似被几座yin美白腴的rou丘给围住了。 舒服如鹅绒的触感传至rou柱上,一路传至rou根,像小说里写的打通了任督二脉那样,让jiba得到了进一步的激发,变得更硬更大了。我爱罗的屁股大小有限,包不住jiba,青筋怒突的jiba便从屁股中间凸起。他的两瓣屁股就像发酵好了的鼓鼓囊囊的白面粉,而鸣人的jiba就如同商家在良心之下特意夹的那根rou最多的最大号的热狗,用两块馍馍夹住这条热狗后,发现热狗太大夹不稳,还要把三者贴在一起使劲压几下。 我爱罗怀着好奇的心情向后看去,一看到鸣人的巨rou就马上触电似的把头扭回去了。好大喔,比以前又大了点……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又在假装读书。 鸣人迅速开始了动作,在他的屁股之间上下抽送,巨rou来回地摩挲着嫩rou,没几下就把内侧的屁股rou给磨红了。鸣人cao了他的屁股一百来下后,一股jingye从马眼喷出,尽数淋在他的腰背上。鸣人把这些jingye沾在guitou处,又伸出手指去润滑他的后庭,等guitou足够湿润,后庭也渐渐送了些后,他便腰身一挺,使劲一个顶跨,巨大的驴rou噗滋一下插入了屁眼儿里。 “嗯……”我爱罗咬紧牙关,发誓要把先前说过的“不会喊痛”贯彻到底。 jiba插入了有一半左右,鸣人就着这个势头缓慢地抽插着,同时一只手在玩儿他的屁股,一只手绕到前面,抬起他的下巴,让他高高地仰起脖颈。鸣人低下头去,使劲地贴住了他的嘴唇,直接伸出舌头,用力地在他口腔内横扫挑拨,勾住他的舌头,与之舌吻。鸣人疯狂地吮吸着,两人的嘴唇之间不断发出吸口水的声音。吸吻了好一阵后,鸣人蠕动舌头,把自己的唾液喂到他嘴里去,他的脖子仰得直直的,稍作吞咽,喂进来的那些口津便一路流了进来。 “咕……唔……”我爱罗毫不嫌弃,努力地迎合着鸣人,不太明显的喉结不断地上下滑动。 又啧啧吮吻了一会儿后,鸣人松开了嘴唇,左手按住他的腰,右手一直捏着他的下巴不放,让他保持着抬头仰颈看着自己的动作。 “口水都吞得这么香?”鸣人一边笑着问道,一边在他的屁眼里左冲右撞,似乎是有些忘了他的敏感点在哪儿了,在重新搜寻。幸好jiba够粗够长,三两下就cao到了他的爽处。 “啊!那里……” 鸣人的大guitou顶得他的肚子时凸时凹,只进入了这么一半就已经撑得他有腹胀之感了。rou柱在caoxue之间火速地摩擦着每一寸内壁,那菊心被大jiba不停地撞击、碾压、挤触,令他白眼微翻。 两人的脸贴得十分近,鸣人把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那白眼上翻、嘴唇翕合、面颊潮红的yin媚之态十分悦目,看得鸣人yuhuo腾起,提升了速度和力道。 驴rou之前被一个柔软紧致的rou环夹住了,无法再插得更深,这次鸣人卯足了力气,抓住我爱罗的腰向下按,让他的屁股往自己的jiba上靠,同时自己也使劲顶胯。鸣人感到jiba隐隐作痛:“嘶……夹得真够紧啊。” jiba猛地闯过了这一圈“关卡”,软rou从guitou上迅速滑滑过,落于jiba身后。这一回,大jiba终于突破了原先的位置,一个滋溜便戳入了屁眼儿最深处,进入了我爱罗的肚腹之内。 我爱罗哎哎地轻吟着,只觉自己肚子里好像被塞入了个实心球般,又重又涨,直往下掉:“啊……进来了……” 鸣人粗糙的手掌抓着他的屁股rou,狠狠捏了一团在手中,jiba也疯狂地在他的saoxue里抽送,一时间cao得他yin叫不断,喘息不止。 此时,佐助方洗完澡过来,正要摧鸣人快早些睡觉,却在门外听见了一阵yin言秽语。 “啊……啊……喔……好深……肚子被干穿了……哈啊……鸣人,你又变强了,好厉害……啊……” “喜欢吧?” “喜欢……嗯……只要是你的,我……噢……我都喜欢……啊……再用力些……” 佐助推门一看,果然见两人正贴作一处,战得正酣。我爱罗站在书桌前,仰头看着鸣人,鸣人站在他身后,用后入的姿势cao他。白嫩挺翘的屁股与狰狞威武的jiba频频相撞,每次都发出打仗一般的“砰砰砰”的声音,鸣人的睾丸又大又长,里面装的jingye量大无比,垂吊在两腿之间,随着他caoxue的动作而不断在下方甩动。saoxue的嫩rou们像吸管一样贪婪地吸吻着黑rou,黑rou像个醉汉一样在sao屁眼里狂冲横扫。 佐助气得恨不得扔个千鸟过去,再召唤一只大蛤蟆出来,喷上满屋子的油,配合上豪火球术,把我爱罗和整个屋子都烧个精光,连灰都不剩。其实佐助知道,论外相的话还是那个日向家的长头发更符合鸣人的审美,可论感情深度,只有我爱罗能让他产生危机感,鸣人的第一次就是和我爱罗做的,和我爱罗认识的时间也有好多年了。那么有纪念意义的第一次竟然不是和我——佐助介意这个已经介意了好久。 此时的我爱罗哪里察觉得到佐助的心思,哪怕醋味已经浓得能呛死一屋子人,他都毫无所觉:“鸣人,我要……嗯……舒服……屁股好痒……啊……” “鸣人!”佐助咬牙切齿地走过来,直接拽鸣人的胳膊,“你忘了之前……” 鸣人又cao了几下,才扭过头来,喘着粗气问:“之前啥?” “之前我不是说了吗?我眼睛不舒服……不过现在你有伴侣了,就当我没说过吧。” “嘿,”鸣人拉住了他,“走什么?” “你现在不需要我。” “鸣人,”我爱罗轻轻地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你不想做了吗?那我……” 我爱罗心中有数,只要佐助愿意撒个娇,或者说一声让他滚,鸣人肯定会答应的,到时他就只能狼狈地走人了,一想到这点,他不禁心生难过,可又不知道能拿出什么来挽留鸣人,只能暂时收住yin欲,开始做离开的心理准备,眼神倍显失落。佐助瞅见了他那已自认不如的神态,勾唇冷笑。 鸣人也冷笑:“你们是不是在小看我啊?我是那种喜欢看争宠戏码的恶俗男人吗?少来内部竞争这一套,我不吃。非得要我留一个赶一个是吧?我就偏不。” 佐助看着他那诡异的笑容,问道:“什么意思?” 鸣人笑而不答,直接摆出了结印的手势。佐助看出了他结的什么印,脸色大变,转身就要走,却被鸣人一把拽了回来,甩到桌边。 “啊……”佐助因腰部磕到了桌角,吃疼得叫出声来。 他揉着自己的腰,忽然听到砰砰几声,随后便是一片人群的黑影压了上来。他抬眼一看,愣在原处,额头渗出冷汗:“等等……别这样,最多三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