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漩涡鸣人老婆更多的?不好意思,百度显示查无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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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迪达拉和蝎再次为了组织的任务而踏上旅途。由于上次任务中闹出的笑话,迪达拉被单独下达了不允许和漩涡鸣人的行迹路线重合的命令,所以他们正在朝风之国相反的方向赶。 迪达拉一路臭着脸色,看什么都不顺眼,稍有惹着了他的,就在当地制作爆破袭击。蝎思忖着,按理来说人柱力都该多少反人类才对,可那九尾人柱力却很不一样,按照他那乐善好施的性格,知道迪达拉的行动后只会心生厌恶吧。不过,蝎并不打算做老好人,他没必要仅因为队友的身份就帮忙做红娘,所以他并没有提醒迪达拉。 一夜,蝎因没有睡眠需求,又无事可做,便想要出房门走走,却听见了隔壁迪达拉的房里传来些声响。他仔细一听,听得一阵呻呻吟吟的,接着又有奇怪的啧啧之音,鸣咂有声。 这位被唤作赤砂之蝎的著名通缉犯,自幼便走上了叛忍的道路,没有经历过任何性教育,也对这些完全没有兴趣。虽然他根据自己的生活经验知道了些知识,但又因执着于傀儡与偶人之类,更追求毫无交姤需求且完全没有性器官的人体构造,他认为这才是人最纯洁的状态,无限接近于婴儿刚出生的那一秒,甚至比之还要纯粹简单。他是巴不得自己从来没有长过小鸡鸡和屁眼的,有了那个技术后,他就马上把自己的身体改造了。用他的话来说——浑身平整光滑,没有任何凸起和凹陷,美得无可挑剔,绝不会经受人老珠黄和纵欲过度的痛苦。因此,别说是听迪达拉对恋爱的诉求了,哪怕是同时听上千上万个人在而自己耳边诉说性欲,赤沙之蝎都面无表情。 此刻,他虽然马上明白了这是迪达拉在房内自慰,却也不打算上去看热闹。倒是里面的迪达拉敏锐地察觉了外面有人,主动出声道:“在外面站着也没意思,进来嘛。” 蝎一边念叨着“我不会帮你打飞机的”,一边开门进去,并朝外面看了一下,确定不会有人经过发现后才关上门。 定眼看去,只见迪达拉在地面上放了个比手臂还粗、约小臂长的黑漆漆的假jiba。假jiba像根木桩似的立在那儿。迪达拉的袍子脱在一边的沙发上,他本人则上半身穿着一件渔网衣,下半身赤裸。见蝎进来了,他就马上从jiba上起身,连吊在腿间的yin水丝都不打算擦,踏着一双灵活的裸足,就要给蝎去找张椅子坐。 蝎盯着地上那根已经被迪达拉的xiaoxueyin水给抹得油光满面的纯黑色假jiba,竟莫名觉得屁股一痛,不禁问道:“你确信这个尺寸适合你?真的坐得进去么?” “当然了,你当我是什么人?” “真有那么舒服?” “嗯嗯!”他喜得点头不止,似乎是觉得蝎终于要在一件事情上和自己达成共识了,开心得像个安利成功的孩子,“你也来试试?”说着,抓了把瓜子儿开始吃,还分给了蝎一半。 蝎接过瓜子儿,眼神依然是平淡无波:“我没有。” “哦,差点儿忘了,你没给自己的身体开洞,好可惜……不如你临时给自己做一个菊花安上去?”他口中磕着瓜子儿,把磕的瓜子皮儿都捻了出来,放在一旁,边数着瓜子皮儿边呢笑,“你可以随意改造身体,干脆直接给自己装个zigong和yindao吧,好生个胖娃娃,继承你的傀儡衣钵啊。”说完,笑个不了。 恰巧这时,旅店走廊上有几人经过,被这阵笑声吸引,都忍不住偷偷往这边靠,一面偷窥,一面贼笑着猜来猜去:“刚才那声音你听见了?笑得好sao。是不是有人在……嗯?”“听着不像女人的声音。”“万一就是中性声的女人呢?”“管他的,sao就够了,看看能不能瞅到点儿啥……”忽然,又一人向这边走来,蹑手蹑脚,慌慌张张,放低声音提醒道:“什么女不女sao不sao的,告诉你们,我刚才在前台听说,有两个穿着黑袍子,戴斗笠的男人就住在这层楼,很可能是通缉犯,你们在这里不正经,当心被灭口。”此话一出,几人立马散伙回房。 外面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没一会儿就听不见了。 屋内,蝎看迪达拉的脸色丝毫不臊,忍不住冷笑道:“连这种无名小卒都能开你的黄腔了,你也不表示一下?难道不是只有漩涡鸣人才能调戏你?” 迪达拉“嘁”了一声,散着一头及腰的金色长发,不以为意地将挡在视线前的那缕头发给撩到耳后去,然后耸了耸肩膀,转身就翘着二郎腿坐到沙发上去。他一边理着刘海儿,一边抬着下巴说:“管这些不懂艺术的庸俗之人干什么?你都说是无名小卒了。” “躲在这里自慰,就是艺术?我觉得很恶心。” “是人就会有生理需求。不躲在这里自慰,难道走到大街上去自慰啊?我做的事哪里不正常了,你别冤枉我好不好?倒是你,把自己的生殖器官和后门都拿掉了,就为了追求歪曲的艺术观,真是病态,怪不得这么几年我都没看到过你笑,你活得可太压抑了,解放自己又能怎样?做人就是要首先对得起自己!”说着,他用那双漂亮的裸足夹住了假jiba,在rou柱上蹭个不停,作足交的动作,“我觉得快乐,所以就这么做了,管他的呢!” “这么说,”蝎饶有兴致地问了下去,“你觉得我的生活之所以这么沉重压抑,是因为没有像你一样找个人柱力老公?” “你要这么理解的话……喂,等等,你该不会是打算和我抢吧?” “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个人柱力。” “但是看了这些人柱力的资料,我觉得只有漩涡鸣人好一点耶……有两个女的,所以实际上只有七个人选,比我们矮太多的排除,一看就知道肾虚的病怏怏的排除,长太丑的排除,年龄差太多的排除,身材不好的排除……就只有漩涡鸣人了。” “确实。” “搞了半天,你不就是要和我抢!”迪达拉撇着嘴,眼神复杂地将面前早已从傀儡中走出的真身状态的蝎打量了两遍,“如果是旦那,要比皮囊的话……” “怎么样?”蝎倒是成心要和他争几下,“是漩涡鸣人喜欢的类型么?” “不聊这种事了。我还是继续干这个吧。”他用自己那颗圆润似珠玉的大脚趾轻轻踩上了假jiba的guitou,而后慢慢地扭动脚腕,让脚下的大jiba跟着一起在原地晃圈儿。 “你好无聊。” “旦那也来试试?那个九尾小鬼的,比这个还要粗、还要长。那天他插进我肚子里后,像握把手一样握住jiba根,直接把我整个人都举起来了,好恐怖!” “那他的生殖器官也这么黑?” “没有啊,”迪达拉一边风sao地扭着脚,一边眼睛上翻,望向天花板,回想往事,“颜色比他的肤色是要黑一些,但不是纯黑的,没有我脚下这根这么丑。只不过情趣店里只有黑的才有这么大的尺寸,所以只好买黑的了……好想那个九尾小鬼的jiba喔……” “我担心你……” “担心我?” “我担心你以后放不了响屁。” “他妈的,住口!你这个艺术界的异端!”迪达拉气得直接一枕头丢过去,“气氛都被你破坏完了!” “无所谓,”蝎单手接下枕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迪达拉发出一声不以为意的哼哼:“不就是抓住人柱力么?只要我再去勾引那小子几回,保证手到擒来。他现在肯定也在想我……” “他在想他的大老婆。” “混蛋,我都说了住口啊!” 而被这两位自诩艺术家的男子津津乐道地聊了一夜的当事人漩涡鸣人,究竟有没有如迪达拉所希望的那样在想他呢?答案是肯定的。所谓距离产生美,鸣人先前就觉得迪达拉不错,只是太疯了些,现在两人隔着这么远,相望不相闻,这份对迪达拉的疯狂嚣张的苦恼也就不攻自破,剩下的都是对迪达拉可爱一面的眷恋。 分开当天,鸣人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己地盘去,一直迳踅入卧室里,却不见佐助。 他走出去,坐在大厅里,随便叫了几个杂役来问话:“我老婆呢?” 对方长长地“呃”了一声:“哪一位老婆?” “你说呢?” “今早上收到了一封来自木叶村的信,之后就一脸愤怒地独自出门了。需要派人打听么?” “不用,佐助没和别人商量,就是不想商量,他独自出门,就是想单独行动。佐助想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你们不许管。宁次呢?” “带着人去后山采药了。” “行吧。之前就吩咐了人去把木叶村的奈良鹿丸接过来,现在怎么样了?” “奈良先生说,他的父母和朋友都在木叶,需要交代好了才能过来,要过一段时间才给答复。” 鸣人听了,就自己去找点事情做。他打算去找千代姐弟,和这两位砂隐村的顾问——虽然目前是隐居状态,但依旧有影响力——进一步打好关系。 千代所住的位置离我爱罗的办公室不远,鸣人办完事后顺便去看他。到达时,我爱罗正坐在办公室里浏览资料。接下来还有一场会议要开,他得整理好自己等会儿要阐述的内容。 忽然,一片阴影如黑鸦飞掠般飘落在了他的办公桌上,他回头一看,发现鸣人正笑着蹲在窗台,并轻轻地敲了一下窗户。我爱罗马上过来为他打开窗门。 鸣人睁眼看他:穿着风影袍笠,比往日还裹得严实,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头鲜艳的红发和一张白净的脸。我爱罗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便把头低下去,摘掉了影帽,放到了一边。 “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鸣人回答,“你呢?想不想我?” 我爱罗一向脸皮薄,此时是在办公室里,鸣人却毫不害臊地说些撩拨的话,叫他如何不紧张?他欲言又止,脸颊变得一片酡红,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似的开口说:“你好久都没来,我想肯定是因为我没有魅力,身材也不好。” 鸣人发现,我爱罗穿得如此保守严实,可脸蛋却潮红生春,一对绿得毫无杂色的大眼睛里也闪着期待,不禁觉得更有情趣,于是不再啰嗦,直接跳进室内,抱住他就开始狂亲。 鸣人急躁地吻着他的耳垂和脖颈,顺着那条优美的颈线一路吸吻下去,发出一连串的嘬啧声。我爱罗经不起这么猴急的热吻,觉得脖子被吻得痒,忍不住想躲鸣人的嘴唇,但他的身体却三两下就被亲得软下来了,于是只能像一朵焉搭搭的花儿一般缓慢且无力地扭几下脖子。这种跟敷衍没什么区别的拒绝动作只会让鸣人以为是在欲擒故纵。 “宝贝,想死我了。”鸣人捧着他的脸狂热地吮吻,然后又搂着他的腰,一路吻着他,一路把他抱到办公桌上。 躺到桌上的那一瞬间,我爱罗才恍然大悟,连忙坐起来提醒道:“这里万万不可!还有不到十分钟,会议就要开始了。” “开会?开个屁!” “我才上任几个月,还有一大堆报告要做,一大堆学习讲堂要听……” “学习?学你妈!” 我爱罗终于忍不住,稍微提高了嗓门叫了一声:“鸣人!” 鸣人就此机会,再次铺天盖地式地亲上去,迫不及待地就要跟他舌吻。两条舌头迅速缠绕在一起,啧啧砸砸地相互吸吮着,四片嘴唇紧紧厮挨,就像是贝壳的上下两瓣壳一般。 鸣人搂着他,又“咕啾咕啾”地吮吻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放开了点。我爱罗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大口呼吸。他抚摸着自己不断起伏的胸口,低头喃喃道:“你这样,未免太不讲道理……” 鸣人凑上去,鼻头轻轻碰上他的鼻头,像逗猫一样做了个鬼脸,笑着哄他:“放心吧,有人来了,我就躲起来。” “不走吗?” “不走,我就躲在办公桌下面玩你。猜猜,那些高层看到你高潮的表情时会是什么反应?” “你太坏了……” “那你喜不喜欢我?” 他左右乱张望了几回后,把目光溜回来,又停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将眼睛向上翻,急匆匆地睃了鸣人一眼,接着,又像触电似的赶紧把目光收了回去,并一面咬着下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回答道:“那当然是……喜欢啊,最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