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玩龙角/龙尾绕腿/骑乘/主动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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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设定沿用原作,情节努力编了 ·失忆的猎手小刃 x 饮月外观的小恒 ·主动教学/骑乘/玩龙角/龙尾绕腿 第七次路过资料室的时候,三月七终于忍不住从虚掩的门缝望进去。地铺依旧散乱,书籍资料也没动过位置,只是那位原本会安分仰躺着休息的青年换了睡姿,此刻正盘曲龙尾腾空假寐。 “有事?” 门外反复徘徊的脚步声在丹恒听来十分清晰,他轻盈落地,隐去碍事的青绿龙尾,语气如往常那般镇定。 “没,没什么大事!” 三月七被那双绿荧荧的眼睛盯着,下意识举起了相机。这是她的习惯动作,对方并未发觉任何不对,表情淡然地看向镜头。 “咔嚓!” 拍立得随即吐出相纸,新鲜出炉的,上面还是一片空白。三月七刚要把照片收起来,就听到帕姆气呼呼的叫喊声,想必又有人踩脏了它刚扫干净的地毯。 她循声看去,原来是才做完任务回到列车的星踏上走廊,所到之处留下一串模糊的鞋印。帕姆追着人跑,差点把手里的扫帚甩出花来。 一切都好像重回正轨。 空白相纸缓缓显影,最终定格成一双龙角的特写,焦距都是虚的,是摄影师情急之下胡乱取景的杰作。三月七还没有适应丹恒现在的模样,总是找机会观察。 “这张拍得一般……喏,送给你吧!” 她似乎急着去车厢帮忙,把照片推给丹恒之后匆匆跑走,甚至无暇注意对方是否接稳。少女的背影带起一阵微凉的风,相纸依凭这股风,恰好飘过资料室的门框,不偏不倚落在丹恒脚底。 有只缠满绷带的手动作更快,抢先一步捡起照片。 与此同时,丹恒警惕地关紧房门,将突然出现的人连同他自己锁在资料室内。 “有事?” 开场白都是同样的问句,但这次他是真的困惑。眼前的男人不是第一次闯进列车,星核猎手向来神出鬼没,只是以前都有那位叫作卡芙卡的女士远程监督,免得这人疯起来不知收敛。 丹恒深受其累,就连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也是拜他所赐。 “很漂亮。” 那人摸了两下印在照片上的假龙角,又抬头盯着丹恒额前那对真的。 不正常,丹恒颅内警报拉响。 虽然此刻向他投来的视线与先前每一次相同,都裹挟了过度热切的执念,可原本满溢的杀气不见了。 丹恒不合时宜地想到黑塔空间站见过的那条叫佩佩的小狗,好奇它面对狗咬胶和rou骨头时,是否也会露出类似的神情。 不过两者体型差距有点大就是了。 “找我有事?” 丹恒再次询问对方来意,仍然没得到有效答案。 “刃,要打架直说。” 对方看起来比他还要迷茫,完全不像是要动手的样子。刃听到丹恒喊他名字,深红色的眼眸瞬间亮了。 这时,手机提示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丹恒想不到除了列车组成员之外,还有谁会给他发短信,摸出手机便看到属于星核猎手的标记持续闪动。想必是那位出名的骇客黑了他的设备,越过所有授权,擅自建立了沟通渠道,接连发来几条信息: 【卡芙卡说,刃跑掉了,必去找你。】 【打架的话,出手轻些,他失忆了。】 【如果没打,那就不急,他很听话。】 【转述完毕,收到回复:谢谢银狼!】 倘若换成网瘾选手星收到这些,决计不会遂对方的意,简明扼要回复“TD”才是正解。 可丹恒不明白术语,智库也从未收录这个领域的资料,他只以为是星核猎手之间传递情报的书面格式,一知半解地按照银狼所说的回了。 处理完被动社交,眼下更大的麻烦便又凸显。刃单枪匹马杀到他面前的情况发生过许多次,结果都是爆发一场血战,丹恒总是稳cao胜券,但也总是无处可逃。 像今天这样说完开场白还没拔刀相向的,是这辈子头一遭。 很久以前他们也曾和平。久远到他们还不是他们那时。 老旧褪色的胶卷固执地在粼粼波光里放映前尘往事,而丹恒是无法离场的观众,被动接受光影刺目的画面叙事。 “为何又来找我?” 前半句是随口问的,丹恒没等他回答就又下逐客令:“请你离开。” 刃异常温顺,听了语气强硬的驱逐也不生气。他只是疑惑地歪着头,向来狠戾的红瞳空洞不少,映出冷色调的丹恒剪影。 “我就是想来找你,别赶我走。” 这说法有些可怜。 真有意思,就算是暂时收留一只淋雨小狗也需要合眼缘的吧。 可丹恒看到刃只是会警惕。 “为什么?” 他其实希望对方像以前那样疯了似地主动追击,此时这种情况前所未有,丹恒鬼使神差地跟刃耗上了,丝毫没有“通知其他同伴有星核猎手入侵列车这件事”的念头。 听懂问题之后,刃立即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话到嘴边又像卡带了似的,一个字也没蹦出来。 “不能说还是不想说?” 丹恒难得语气暴躁。 刃眨过两下眼,最终叹气垂眸,很是低落地回复: “不知道,我忘记了。” 跟失忆的人没什么好计较的,丹恒面上不显,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镇定剂。 “但我记得你是谁——” 气氛瞬间凝滞,刃不知缘由,顺应本能补充发言。 “名扬贝洛伯格地下拳击场的冷面小青龙,丹恒!” “……” 往好处想,刃总算刨开了前世的尘土,把丹恒这个身份挖了出来,而不是劈头盖脸地拔刀怒视喊他饮月。 “卡芙卡告诉我的。” 刃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开口辩解,其实卡芙卡从未提过,这句话是他从残存的记忆中搜刮出来的。 那些碎片杂乱无章,多数都跟眼前面色冷淡的青年有关。卡芙卡倒是反复提醒过他,为了克制不死诅咒,需要避免接触一些旧友。 针对性很强的规则。 可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见到丹恒的时候,他就被青绿色的龙角吸引了目光。旧伤无数的胸口莫名灼热发烫,安稳没多久的魔阴几乎瞬间又有了发作的征兆。心脏遗忘了一次又一次被刀剑贯穿的剧痛,正在无比鲜活地鼓动。 他能清晰感受到血液泵往全身的过程,对刃来说,这是完全新奇的体验,与重伤自愈的绵长钝痛截然不同。 像是清雅的莲侵蚀锈铁,在晨露中悄然盛放。 “丹恒。” 刃又复读,即便没得到回应也没影响他的好心情。 他所注视的那双龙角盈润透亮,如金镶玉那般精巧,尖端是浅淡的月白色。 “你很漂亮。” 刃真诚夸赞。 丹恒莫名心软。对方的失忆不似伪装,难免令他想起当初身陷囹圄迷惘无措的自己。 待他从幽冷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发现刃竟然伸手靠近,企图触碰那对被觊觎已久的龙角。 “放肆!” 丹恒退无可退,身后紧闭的门板封住了他所有后路。不知是否受了昔日记忆回笼的影响,丹恒脱口而出的训话就端足了龙尊的架子,试图阻止刃的逾矩。 可对方对此等警告充耳不闻,甚至得寸进尺地用掌心轻蹭犄角圆润的顶端。新生龙角光滑细嫩,自然禁不住粗糙绷带的摩擦,顿时给丹恒反馈一连串陌生而激烈的刺激。 “不要哭。” 刃这会儿善良得很,见他眼角湿润,便抬另一只手为他拭泪,但又没有放过龙角的意思。原本不成形的泪滴溢出眼眶,被漆黑的手套瞬间吞没。 坏了,被他学到左右开弓的精髓了。 丹恒连脊背都在发麻,死死抵住门框,不愿暴露双腿发软的事实。 于他而言,这是前所未有的危机。只因一时松懈,就被狠狠拿捏命门,必须要找机会反制。 “唔!” 眼前青光一闪,刃只觉胸口被猛推,下意识收手回护,不得不退开半步。他懵懵地低头看向心口,感觉隐痛还未褪去,再抬眼紧盯丹恒,这才看清那条忽然显形的龙尾。 ——青绿银鳞如玉石那般润泽,紧密包覆住柔韧粗长的龙尾,随着盘曲角度变换偏光。 刃来了兴趣,二话不说就要抓。 丹恒甩尾遛了他两三个来回,看他不知轻重的架势,要是再被捉住,又免不了一阵折磨。 或许刃单线程的思维也会传染,正在专心闪避的丹恒完全遗忘了他的尾巴可以随时消失。 事实证明,淋雨小狗急眼了是会扑人的。 刃追了半天毫无收获,脾气也上来了,无视晃动的尾巴尖迈出一大步,直接怼到丹恒面前,单手扣住他的腰。长臂环了半圈,手掌恰好落在尾巴根部,硬质龙鳞戳着掌心。体温透过绷带浸染冷玉似的鳞片,给丹恒烫得一激灵。 刚入手的尾巴霎时消失。 这下丹恒的身位被锁得更死,刃的手没有挪窝,顺势搁在他的腰臀处,隔着衣料与皮肤戳弄尾椎所在的位置。 “松手!” 丹恒推他肩膀,刃却贴得愈发紧密。后背那只大手上移些许,指尖探进上衣莲花形状的镂空里,横冲直撞地摸索。两人的体型差异非常直观,丹恒连人带角才到刃的鼻尖那么高。滚热呼吸拂过刚被磋磨的龙角顶端,激起酥痒涟漪。 刃并不满足与此,他还想侵占更多。 不懂事的饿犬一口咬住他的猎物,用齿尖啃噬,但当听到怀里的人呼痛时,又换了副讨好的模样,伸出软舌笨拙地舔。 丹恒确实痛得打颤,猛然召出长枪击云,趁他不备,迅速逃离臂膀的桎梏。枪尖直直戳在刃的左胸,只消临门一脚就会像以往那样轻取他的命门。 可又有什么用呢? 不会有解脱的。 命运逼迫他们在周而复始的缠斗中并肩前行,脚下血路通往蜃景中名为死亡的绿洲。 刃记不得事,尽管身体感知到危险,却不躲不避,眼睁睁看着心口被长枪紧抵。 他把漂亮的猎物惹毛了。 剧烈的绞痛从早已被多次捅穿过的心脏处迸发,刃茫然后退,抚摸完好无损的胸口,后怕似地轻拍自己压惊。 或许刚才他把丹恒也咬得这样疼,所以对方才会忽然举枪反抗。 “对不起。” 这下愣住的换成丹恒。他眉头微皱,紧攥手中武器,眼角湿润着平复呼吸。如果可以,他不希望与任何人刀剑相向。 刃没听到回应,向他投去试探的眼神。丹恒再次不合时宜地想到佩佩,黑塔空间站那只仅仅见过几次的小狗。它想要玩耍的时候,就是用这样的眼神表示渴求。 跟失忆的人没什么好计较的。 丹恒想开了,收起击云,缓步朝刃走去。 “刃,你还要继续吗?” 与其被饿犬扑食,不如主动出击,翻身做主人。 刃不会拒绝漂亮猎物的靠近,也无暇辨别诱捕陷阱的存在。 “听话,才有奖励。” 似乎是要证明这句话的含金量,丹恒微仰着脸,伸手拍了拍刃的额头。这样的行为无疑是有风险的,毕竟刃以往不可能允许旁人对他做出如此轻慢的举动。 不过现在不同以往,刃竟然配合地俯身些许,只为让他摸得更加顺手。 “这里也很漂亮,可以碰吗?” 视角转换,刃刚好透过丹恒胸前那片镂空,直面稍显起伏的沟壑。 “我会听话。” 恶狗不疯的时候格外顺服,只要丹恒摊开手掌,他就会急切地抬手贴上来,跟主人表现亲近。胸口皮肤没有鳞片包覆,触感细腻,但由于绷带层层叠叠的阻拦,刃并不尽兴。 丹恒敏锐感知到对方的烦闷,猜到他多半是意识到了绷带的多余。在那之下,伤口早已愈合,于腕间留存交错的疤。看来星核猎手最近很闲,至少没忙到要派刃出去卖命的程度。 否则以他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架势,光是手腕都不够他割的。 从手上拆下的绷带展开估摸着能有一米多长,刃下意识握拳又松开,像是不太习惯这样没有束缚的感觉。开了会儿小差之后,他自觉把手放回原处,连掌心都紧紧贴上去。 “心跳好快。” 刃诚实地说。 丹恒面上不显,精灵似的尖耳泛红更甚。他用碍事的绷带围绕刃的脖颈系了个活结,松紧能够随着拉扯的力度调整,可以说是物尽其用了。 “你最好听话,不然……” 他手上多加了些力道,绷带瞬间收紧,不至于让人窒息,只是会略微难受。 刃没有被吓到,反而俯身角度更大,愈发亲昵地靠近丹恒。他的指尖已经钻入衣料之下,探索隐秘的领地。与他相比,丹恒要清瘦许多,可身上肌rou依然线条分明。 上衣被刃的手背拱出个鼓包,丹恒也不制止,仅仅是在他控制不好分寸的时候适度干预。 “这里,也可以碰吗?” 刃突然停下动作,很讲规矩地询问。 他没有明说,手指悬停在那点凸起上方,等待主人的允许。丹恒低头看了一眼就明白,并不回应。 这就是默许的意思。 “唔……别用指甲……” 刃乖乖换成指腹去磨,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的绷带变得松垮,想来丹恒刚刚不是真的想拒绝。 “你明明很喜欢。” rutou估计已经被玩肿了,火辣辣的痒,该转战另一边了。或许是觉得不顺手,刃犹豫片刻,抬起戴了手套的左手充当援军。 丹恒被他弄得颤抖,此生从未经历过的情潮上涌,甚至小幅度地挺胸迎合对方的亵玩。 隔着层东西总觉得不够亲密,刃皱紧眉头抽出大手,想脱手套又记起需要获得丹恒批准,于是干脆把手指塞进对方微张的唇缝,叩开紧闭的齿列。 “请你允许,我想要更多。” 手套上的泪迹早已风干,又浸染了丝缕口涎,晶亮湿粘。丹恒没有收力,狠狠咬住刃的指节,一点点把他的手套扯了下来。 牙印十分清晰,给第一指节烙下深红的标记。刃仔细看了两眼,似乎很是满足,回神时发现丹恒还叼着他的手套,心脏活跃得发疼。 “唔!怎么突然……别亲了……” 刃用嘴来接手套的行为已经够逾越的了,丹恒没想到他还会杀个回马枪再次吻过来。颈间绷带勒紧,昭示着丹恒的态度。 “下不为例。” 语气冷淡,可丹恒的状态跟冷静沾不上一点边。 刃倒不介意窒息,顶着绷直的纱布还在舔他红肿的唇瓣。 “不生气,再一会儿就好。” 丹恒没想要惯着他,转头避开他的索吻。原本他还想顺势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没成想刃就防着这一手,在他退后的瞬间揽上他的背,将他往自己怀里带。由于惯性,刃往后退了半步,恰好被地上的床铺绊住。 这是夺回主动权的好机会。丹恒推着他肩膀,把刃按倒在床,自己只来得及岔腿坐到他胯间。 刃摔得突然,却第一时间就扶住了丹恒的腰,借力给他维持平衡,以免摔倒。 “咳咳……” 听到刃的声音,丹恒才意识到由于体位变化,绷带过度收束,他赶紧卸了力。 “丹恒,好痛。” 刃捂着脖子,脸上因为窒息升起的红晕还未消退,颈间红印勒得很深。丹恒当然知道刃的呼痛掺了很大水分,可他依然有些自责。 “抱歉。” 但饿犬不想听抱歉,他只想讨要实际的补偿或者奖励。 比如亲吻。 丹恒不许他主动,俯身贴上他的唇,半晌也不见张嘴。这种接吻无异于隔靴搔痒,节奏很快就被刃接管,唇舌交缠。 两人硬挺的腿间紧紧蹭在一起,裤链都被捂得发热。丹恒的上半身衣服早被拽开了,露出被刃玩到鼓胀发烫的胸。两边rutou艳红充血,勾得刃又伸手摸上来。 光是触碰还不够,这么合心意的猎物,应该完完整整地吞食,不能浪费一点。 “可以吗?” 丹恒再次默许,喘息着俯身,将前胸送到刃的唇边。湿热的舌立即舔上来绕着那一点戏弄,直到丹恒催促,终于舍得吸咬rutou。受不了的时候,丹恒会撑起上身,跟刃谈判似地训话,可只要对方服软,装作挨饿小狗的可怜样,他就又会表情淡然地沉下胸脯喂食。 不过刃的技术也仅限于亲吻抚摸,接下来的事就超出他的知识范围了。 说出去不怕人笑话,咬咬牙能活满上下五千年的两个人,这辈子还没做过这档子事儿。丹恒靠着不久前刚找回的前尘往事,算是有了些经验。 “皮带,自己解开。” 皮带扣太硬,总是刮到丹恒的大腿内侧,不太舒服。刃估计同样不好受,松完皮带顺便把裤链也拉开了。 丹恒闭上眼睛狠狠定了定心神,最后红着眼干脆把自己下半身脱得精光,可能刃也想有点参与感,还帮他拽内裤。羞耻心后知后觉,粗粗长长的尾巴又显形,松弛地在他身前围了个圈,将胯下遮了个十成十。 “好漂亮。” 从进门开始算起,刃对丹恒夸了不知多少句漂亮,这次更是话音刚落就扣着丹恒的腰往下按。 刃没来得及脱的内裤夹在中间,完全勃起的yinjing形状清晰,guitou甚至戳出裤腰,胀得深红。两根性器叠在一处摩擦,不约而同地分泌前液。按理说,饮月龙尊拥有龙身,照本体来算,该有两根才对。可丹恒习惯了被封印的皮囊,多一根连平日里穿裤子都嫌挤,于是仍然维持原样。 只是虽然下体构造如常,敏感程度却加倍,深刻展示什么叫“一个顶俩”。 “嗯……用你的手指……沾湿……抹进去……” 丹恒握着刃的手探向自己后边,教他用体液扩张。微凉的指尖抚弄xue口,把滑腻粘液都浪费在起点,刃的表情有些挫败。 “还不够湿,怎么办。” 明知故问。 刃的另一只手分明已经撬开丹恒的唇,深入口腔沾染大量水液。只需两根手指就把嘴里搅得天翻地覆,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嘴角流向下巴,还没等滴下又被刃伸舌头舔掉。 “还要……再深一点……就快要到了……” 除了扩张之外,丹恒还在教刃熟悉自己体内的敏感点。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及其艰难的事,初次被戳到那块rou壁时,他抖着腰差点倒下,幸好尾巴反应快,迅速缠上了刃的腿,借力稳住重心。 这龙尾一直到他真正被插入后都没有松开,始终绕在刃的左腿上,尾尖儿勾着脚踝,跟随丹恒抬腰起伏的节奏摇晃。 刃总是掐准时机挺胯深插,弄得丹恒惊喘不断。他上半身衣服被丹恒抓着,衣扣崩开,原本缠满的绷带也乱糟糟的,裸露的胸肌上散布几道鲜红的划痕,不过很快就愈合,消失不见。 “哈……太用力了……轻点……听话……” 颈上绷带收紧,刃克制地放缓抽插节奏,但一下更比一下深,角度也愈发刁钻。 “好乖……唔……” 听到夸奖,刃自觉收取奖励,按着丹恒后颈往下压,按照惯例是一次深吻。丹恒摸清了他的流程,还没碰到嘴唇就伸出舌尖,让他能直接含吮尽兴。 身下动作不停,两人都已到达射精临界点。刃感觉到丹恒的xue越来越会夹,便临时起意腾出手来照拂他前面那根胀得笔直的rou柱。只要用手心包裹guitou打圈就能让丹恒颤抖着绞紧xuerou,如果再过分点,换成指甲抵着精孔轻轻抠挖,那丹恒就会被逼出及其压抑的哭腔。并且为了避免让列车里的其他人听见,他还得软腰趴下来,贴着刃的耳廓压低音量喘,几乎就只剩下气声了。 最终还是丹恒先受不住,射出来的jingye被刃sao扰精孔的指尖挡了一下,没喷得太远,基本都流到了刃的手掌心里。 “啊……不许留在里面……” 刃还算听话,听到命令立即往外撤,可惜还没等全部出来,就在xue口射了,一大半都喷在丹恒的腿根。他不确定自己是否闯祸,总之先把人抱紧怀里亲一口再说。 手机提示音适时响起,想必又是来当传话筒的银狼发来信息。丹恒想看一眼内容,手机却被刃推远。 “别赶我走。” “嗯。” 台词虽然可以这么说,可剧本情节不能这样推进。 手机叮叮响个不停,银狼开始了信息轰炸,而且还锁了静音权限。 丹恒不知道下一次与对方遇见的情节会是如何,只能先做好眼前的告别。 “我不想活在过去,你最好也别再回头。” 刃不知听没听懂,把头埋在丹恒的颈间,恶狠狠地咬他肩膀。 “嘶……” 丹恒被他咬疼,用力推开赖在自己身上的人。 “如果你像刚开始那样听话,或许我们可以重新认识,既往不咎。” 刃表面同意,可背地里偷偷记仇。 他有足够的时间用来等待。 等待皎月重升,引动潮汐,再邀故人在似曾相识的凄美夜色中共赴忘川彼岸。 必须要如此才算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