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的暧昧与羞涩/找调料在丛林迷路/下一次的性爱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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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熹。 郁曼凝本想起个大早,她斗志昂扬,想要大干一场。 结果浑身酸疼无力,下体还是阵阵酥麻,都怪这个臭男人。 一大早就不见权终人影,郁曼凝龇牙咧嘴的满肚子埋怨这个男人太不知节制。 权终刚从外面回来,脸上有些许水珠顺着脸颊流到喉结,带着一丝性感。 郁曼凝吞了口水,脸又红又热,她摸摸脸,想散去这莫名其妙的羞赧。 “咳咳。”他假意咳嗽两声。 “干嘛。” “我先带你去洗漱吃饭,你不是有事要我帮你吗?”权终说道。 “对啊,差点把正事忘了。”她突然想起来了。 在小河边,郁曼凝的内心是崩溃的。 没有洗面奶,牙刷,牙膏,毛巾,护肤品……这可怎么活,完了,她无语对苍天,她有错,她有罪,她不再是精致的猪猪女孩了。 看着面前的女孩磨磨蹭蹭,担心她吃不好饭身体难受,权终故意严肃,“凝凝,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哦哦,马上好。”她胡乱洗把脸,小声嘀咕着,“急什么,才几分钟啊。” 权终哭笑不得,这丫头,可真是恃宠而骄。 匆匆吃过早饭,郁曼凝觉得这已经不能称之为饭了,难吃程度令人发指,她得快点把这个男人培养成超级大厨,毕竟没有寄人篱下还劳动的人没有说话权。 “我们先做什么好呢。”她皱着眉头,想去昨晚的大木头,“先做椅子吧 这个简单。” “什么是椅子?” “做完你就知道了。”郁曼凝神秘的冲他笑笑,“不过首先你先帮我砍点树做木材。” 权终去森林里了,她感到很无聊,在院子里面到处看着,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还有一棵树她没看出来,菜地很整齐,各种蔬菜分布很均匀,没想到他居然还是这么严谨,这么井井有条的人啊。 不过可以让权终在院子里架个秋千,小时候她最喜欢荡秋千了。 很快权终就拖着一棵树回来了。 “怎么做?” 郁曼凝递给他一杯水,“你要不先歇歇吧。” 他几口喝下,“没事,我不累。” “那你先把它劈成两厘米宽的木板。”她用手比量,“就这么宽的。” 权终几下就劈完了。 郁曼凝十分震惊他的速度,想着故宫就是用榫卯结构建成的,十分结实稳固,没有钉子也只能这样了。 告诉男人怎么砍怎么拼,很快一个粗糙古朴的木椅就新鲜出炉了。 这个地方没有蜡也没有油漆,倒是有少许蜂蜜和动物油,混合之后涂抹到椅子上,一个耐用漂亮的椅子就新鲜出炉了。 权终很震惊做出来的成果,但到底是个面瘫,脸上还是云淡风轻的。 就这样,在郁曼凝边指导边动手,权终精湛的手艺下,两人做出来木桌,木柜,木床,秋千……甚至还用马毛山羊毛当做牙刷毛做出了牙刷。 最后郁曼凝找了点薄荷和几类药材,竟然还做出来卖相还不错的牙膏。 权终不仅仅刮目相看,部落巫师预测将会有神女降临,看来所言非假,可是他一个人能护得住他心爱的雌性吗? 担忧也没有办法,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或许可以给自己的雌性找一些靠谱的雄性。 下午他马不停蹄的把这些成果分享给部落的每家每户,众人都很惊喜。 得知这是郁曼凝的想法,更是把她当成第二个首领看待,搞得郁曼凝心里突突的,脸色古怪的看着这帮人似乎看着上帝的眼神,艾玛,这些可不是人类,会不会吃人…… 权终仿佛看穿她的心思,嘴唇不自觉的上挑,“你习惯就好了,大家都没有恶意。” 郁曼凝:……你不害怕我害怕啊…… 在部落的这几天郁曼凝总想去丛林逛逛。 然而权终不放她出去,说森林太危险了。 数不清的烤rou,烤鱼,rou汤,水煮青菜……几乎要将她埋没。实在是太清淡了,没有调料,没有盐,没有大米,没有面,什么都没有,妥妥的原汁原味,她想,根本没有人可以忍受。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郁曼凝在床上打滚,不停的嘟囔着。 对了,自己干嘛要那么听他的话,现在他去别的部落了,我偷偷出去不就OK了。 正当她蹑手蹑脚像小偷一样要从院子出去的时候,邻居艾草突然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她像受惊的兔子蹿去一边,连连喊着,“大哥我错了,我不出去了。” 艾草感到好笑,噗嗤笑了出来。 “曼凝,你干嘛呢?” “没……没干嘛啊。”她有些心虚。 “是吗?” “是啊是啊。”她狂点头。 “我来是想找你借木盆,话说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这么聪明。” 郁曼凝:…… 聪明我承认,但是创意不是我想的。 “拿吧。”权终这些天做了好几个呢。 送走艾草,她长舒口气。 关上门,郁曼凝往森林走去。 这一片原始森林里很少有灌木丛,全是高耸入云的千年古树。树木的枝梢交错着,伸展开来的繁盛的枝叶,如碧绿的云,把蓝天遮了个严严实实。微风过去,枝叶发出簌簌的响声,恰如龙的叹息声。 走过崎岖的泥路,她来到了小溪边,小溪的水清澈见底,她不由地捧起一手,喝了下去。溪水很凉,进入口中有一种甘甜和凉爽直沁肺腑,全身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暑气也消散了不少。溪边不时有清风吹来,风中还夹带着丝丝野花香。 “ 真是树的海洋,鸟的天堂。”郁曼凝感叹。 她向来是心大的,躺在大石头上听着清脆婉转的鸟鸣和叮叮咚咚的泉水,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起来的时候已经黄昏了,她赶紧回程,然而林子太大还没有什么路,她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怎么办啊。”她跺跺脚,“瞎走好了。” 漫无目的的走的结果就是越走越蒙。 郁曼凝终于开始感到着急后悔了,但太黑了,还阴森森的,乌鸦的声音嘎嘎嘎的,她只好坐在一棵树下抱着自己呜咽。 “权终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你快来找我吧,呜呜呜……” “真的吗?”男人的声音传来。 她惊喜的抬头,疯狂点头。 男人拿着火把,站在她面前,宛如天神,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就高大起来。 她站起来抱住权终,两人的关系在这一刻亲近很多。 权终摸摸她的头,“别怕,我来了。” 其实晚上也没那么可怕,还有萤火虫在他们身边飞来飞去,郁曼凝高兴的扑着,虽然连一只也没有抓到。 权终看着她,“你喜欢?” “是啊,多好看。” 权终把双手松开,一群萤火虫铺散开来,竟有一种别样的浪漫。 她小脸通红,庆幸天黑了看不清,男人的的下体已经把兽皮裙顶出了一个大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