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同人小说 - 《女王的忠犬下属》在线阅读 - 第一章

第一章

    夜深人静的大别墅里偶尔传来一阵男人浅浅地低吟,平日里清冷的声线此刻沾染上了一丝妩媚,勾着人忍不住去探索那隐秘的世界。

    “嗯啊……”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关了灯的客厅里,沙发位置的两个人影被拉得很长……江停身体软绵绵地靠躺着,脸上因伏在他下面正在用口给他舒缓情欲的人地动作而变得潮红,愉悦又强烈的快感侵袭着他的理智,逐渐发出失控地呻吟……

    “啊……再深一点……”即使在濒临崩溃的期间江停也要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抛开性爱带来的快乐之外江停其实很不喜欢这种完全会被他人牵制的感觉,他喜欢什么事都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包括情事。

    这大概也跟他找了个听话的属下有关,虽然这个属下偶尔也会有那么一点“不听话”,在舔他xue的时候喜欢捉弄、逼他,让他露出那“不受控制”的一面,但因为过程中以及事后对方都将他伺候地极其舒服,所以江停也懒得追究。

    灵滑的舌尖钻进了玉茎下面那一条小缝,那是江停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比其他男人多长了一个花xue。在一年前他遭人暗算被下药导致得了严重的性瘾病,从那时候起这个被江停遗忘的xiaoxue似乎苏醒了,开始没日没夜地流水。

    有时候,在公司办公室坐久了起身就发现内裤濡湿了一片、还有的时候在车上习惯性交叠双腿,布料的摩擦也会使里面冒出黏液,甚至每晚睡前身体里都会感到莫名的空虚,花xue会一张一合地蠕动,就好像是在等待谁来采摘一般,早上醒来内裤和床单都无疑是湿透的。

    原先江停还能控制还能忍住,他也有去咨询私人医生配合药物治疗,可医生提出的建议是这种疾病不能一直仅靠药物也需要适当地发泄,过度忍耐只会让病变本加厉地折磨身体,最后人的精神会受到严重损害,从而变成疯子。

    江停怎么可能容许自己变成那样的人呢?他的事业他的集团他现在所拥有一切尊贵的地位、权利都是他一手打拼出来的,江氏那么庞大的企业绝不可能拱手让人。

    所以江停妥协了,他遵循医嘱开始不再用冲冷水澡的方法克制欲望……渐渐地自慰这种事越来越熟练,虽然确实有了那么一点作用,但按摩棒终究只是工具,医生说的委婉但江停听得出其中意思——其实是建议他找一个长期稳定的性需求对象。

    可江停又岂是随随便便的人能碰得了的?他自然也是不屑用这种方式的。就在他的病越来越加重、工具也无法满足的时候严峫发现了他的秘密——就是他在三年前路边随手救的一位充满野心、戾气的年轻人。

    但虽然江停其实并没有大他很多,那天晚上严峫正被一群黑社会上的人追着拳打脚踢,原因是借了高利贷没按期归还。江停刚好开车路过摇下车窗与被打的鼻青脸肿眼睛仿佛狼攻击猎物时冒出红光的少年对视了一秒,就是那一秒让他犹豫地停下了车,把人带回了家。

    严峫成为了他的贴身属下,某天办公室里他正准备起身去开会时被人在后面叫住提醒道:“主人,你的裤子湿了。”

    从而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频繁的出差以及应酬使江停迫切需要一个解决的对象,这个人不能是陌生人也不能是朋友更不能是令他不舒服的人……所以他只想到了严峫,这个看上去他非常熟悉的、能掌控的、不会忤逆他的、看得顺眼的属下。

    江停亲自拟了份保密合同交给对方看,上面简略介绍了服务事项和薪酬以及期限是到他的性瘾病根治为止……而他之所以敢提出这么荒诞无理的要求也是因为他知道严峫不会离开他,毕竟当初救他命的时候严峫亲口说的愿意至死为他效命。

    结果自然也不出江停所料,严峫只沉默了一会儿便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但事后江停琢磨了许久,他觉得当时严峫那片刻的沉默并没有抗拒也没有不情愿的意味,反倒有点惊喜?他没再细想。

    “……啊嗯……”

    男人的舌尖一下一下轻舔着花核,弄得又酥又痒,花核忍不住瑟缩起来,紧接着又被口腔狠狠一吸——江停顿感头皮发麻,爽到连脚指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真皮沙发被手指挠出了一道道划痕。

    “啊!”

    舌尖钻进了更深的里面,xue水受到刺激流出了不少水全数灌进了严峫的口中,明明该是又咸又腥的味道的但他闻着却很香,江停的所有都令他为之着迷,连下面的yin水也对他有着无限的吸引力。

    咽下之后他又卖力地吸吮花xue,偶尔还会在用嘴唇覆在上面虔诚地亲吻,像是在对待什么稀罕的宝贝一样吻地十分小心翼翼。

    江停如此敏感又岂会感受不到?这使原本就情动的xiaoxue在被受到如此珍视的对待后争先恐后地从里面分泌出了更多的黏液。

    “嗯啊、啊……”

    严峫的唇齿轻咬了上来,摩擦着花核将人折磨到极限,然后猛地用力吸着核心将人带到巅峰,花xue受不住刺激果然喷出了yin水,而江停也同时发出了崩溃的尖叫——

    xue里的水流到处都是,大腿根部一片狼藉,江停顺利地潮吹了……严峫将花xue周围的jingye舔干净之后他今天的工作就到此结束了,江停不会再管他,包括生理反应。

    “……”

    片刻后,江停从高潮中回过神,顺手扯过旁边的湿纸巾擦了擦下面,触碰到花核的时候还能清晰感受到被对方吸吮到发麻的滋味儿。

    他扔掉纸巾,穿好裤子,没有吝啬自己对人的夸奖:“这次做的很不错。”对比最开始的那几次,技术确实突飞猛进,好许多了。

    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是临时在酒店里,江停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显得十分泰然自若,他洗好澡裹着浴袍躺在床上等着人敲门进来……但对方明显没那么淡定,尤其是看到他撩起真空的浴袍露出下面的隐私部位时都傻地呆住了——

    江停觉得这个反应有些新鲜也没有催促,只是命令对方到床上来。

    严峫也就真的按照他的话,说一步做一步,似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江停难得对人有耐心,敞开双腿毫不避讳地让人先打量个够,做这种事情么……自然是要了解一番的。

    等严峫欣赏够了再问:“知道怎么做吗?”

    “……”

    严峫回应他的自然是沉默地吞咽口水地动作,于是江停只好作罢,冲人勾了勾手指示意对方靠近,然后又让严峫张开嘴巴,伸进了自己两根修长的手指往对方口腔里搅弄,不过一会儿津液就沾了江停满手从人的嘴角边流了下来。

    他又问:“懂了么?”

    “……”

    严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接着趴在了人腿间,先熟练地给对方撸了出来然后才敢触碰性器下面的软缝……江停教他先用两根手指拨开两边,看到花核之后试着舔几下再往深里弄……严峫照做,其实不需要什么特别多的技巧,花xue在感受到火热的唇舌覆上来时就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水了,张合的小口紧紧吸住舌尖也被反吸。

    江停舒爽地轻微叹着气,舌头跟工具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他头一回还没真正开始就已经忍不住饥渴了,性瘾症发作的时候是毫无理智可言的,换做任何一个人早就支撑不住了。

    严峫则是一脸惊讶,没想到这xiaoxue竟然这么敏感,而一想到这是那个平常除了公事之外话不超过十句、他的上司、他的救命恩人——江停的密处,严峫就无比地亢奋,裤裆里的小兄弟当场就勃起了。

    他忍耐住自己,拼命讨好江停的花xue,虽毫无章法,但当他看到江停因为被舔弄而布满情欲的脸和听到江停因爽到而发出地细细地呻吟时——

    不可否认,严峫的征服欲得到了强烈的满足,甚至超越了生理欲望。

    ——仅仅只是用口反应就如此厉害了,那么换成自己的那什么岂不是更敏感?不过江停给他签的合同上面服务需求只写了舔xue缓解症状一栏,并没有其它了。

    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严峫想。

    那次对江停来说只能算中规中矩,他病发作的时间一般是一周两到三次,如果没能一次性舒缓到位还会继续发作,所以后来的几次里江停也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让严峫在实战里逐渐摸清了方法……而今晚的这一次,显然达标了。

    “我去洗个澡。”严峫顶着欲望匆匆忙忙去了客卧的洗手间,那不容忽视地鼓起的一团自然也落入了江停的视线里。

    他说不清什么感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纠结……因为严峫虽然可以暂时作为他的缓解对象,但将自己彻底交付出去的话又不一样了。

    江停对于感情方面向来毫无追求,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确定眼前的这个人是否值得。

    ……

    他们维持着这样的关系长达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严峫从不越矩也从不多问,这让江停很是受用,有一个听话的属下简直省去了他太多麻烦。

    可就在某一天,江停晚上去参加商业酒会带上了严峫,严峫也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平常无论对谁江停都是公事公办、高冷难以接近的态度,严峫几乎没见过江停身边还有除了他之外更亲密的人了……但在这次宴会上,他看到了——他看到江停跟一位小白脸在畅聊。

    “……”

    这让严峫心里生出了一股无名火,他知道他在嫉妒,嫉妒即便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江停身上秘密的人也不能拥有此等待遇,江停除了在床上教他之外不会再跟他说更多的话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不可以呢。

    严峫无声地握紧了拳头,连带着看人的眼神都变得凶狠,仿佛真像一头即将发狂的狼犬。

    回到家里后江停又湿了,这次他都没有主动开口严峫就率先脱下了他的裤子给他舔弄,xue里很快分泌了湿嗒嗒地jingye流到床单上,严峫的口活已经炉火纯青,不过一会儿就把江停舔地喷水了。

    但花xue的两瓣还是在张合,似乎欲求不满,严峫想起方才在酒会上的那一幕就难以忍耐,他冲动又粗鲁地往xue里插进了两根手指!

    “嗯、啊……!”江停的呻吟徒然增大,他身体一僵,下体明显被陌生的东西入侵了……随即他意识到那是严峫的指节。

    “会很舒服的。”

    “……”

    “不行……”江停喘着气道。

    “为什么?反正都是舒缓症状,只是换种方式而已。”严峫的忍耐力似乎已经到极限。

    “你以前从来不问为什么。”江停眸光冷了下来,“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想用……”他有点难以启齿。

    严峫在这一刻抽出了手指,情绪在顷刻间恢复了冷静,只是盯着人说:“你以前也从来不问我怎么了。”

    片刻后,他又摇了摇头似乎不愿多讲,“我帮你舔出来吧。”

    “……”

    可江停心里却忽然有一丝难受,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严峫那句话的语气仿佛饱含了很多委屈,让他也跟着不舒服起来。

    所以当对方的头再次凑近他腿间时他伸手拦住了,轻声道:“你用吧。”

    “……”

    严峫似乎不敢相信地抬头看了眼江停。

    “快点儿……”体内失去了棍物状的填充立即变得空虚起来,连xue口都在挽留,江停有些难耐地道。

    下一秒手指重新插了进去,xuerou瞬间缠绕上来吸地严峫没法抽动,他哄着让江停放松,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命令”江停,也大概是江停第一次“听命”于他。

    “嗯……”

    没过一会儿花xue里的rou就被严峫搅得天翻地覆,无意之间他似乎还感受到自己的指尖捅破了一层薄薄的类似保护膜的东西……他动作霎时一僵。

    ——这不会是江停的处……女膜吧?!

    双性人无非就是多了个人体器官和结构,江停没有被下药之前从来没有用过这副器官,所以即便失去了那层膜也毫无意识……

    手指跟舌尖上是完全不同的感觉,xue里仿佛很喜欢被这样占有,虽然一开始很痛,但后面逐渐被有节奏地抽插而带的兴奋起来流了很多水,体内巨大的空虚感慢慢被填满。

    “嗯、啊——”严峫的手指很长,深入进去之后不知道在里面又捅到了哪处,刺激地江停当即控制不住地放声呻吟。

    “是这里么?”

    严峫摸到了,有些得意地笑起来,然后猛地加快了抽插地速度,两根手指也变为了三根,一齐朝花xue最深处的xue心捅去——

    “啊啊……嗯啊……”即使江停没回答,但变调地叫声就已经出卖了他,果然是这里……

    严峫边扶着江停的腰边迅速地在xue里顶弄,到后面都看不清抽出插入的频率了。江停只知道xue里被撞的发麻,拼命蹬着腿想逃离这种灭顶的快感但又被人强行拖回来再次狠狠地撞上去,几近崩溃。

    “别、不要了……啊……”

    强烈的快感终于使江停失控,之前对自己在性爱之中也要占主导地位的理智已经不复存在了,最后被手指插到高潮的时候大脑都空白了好一会儿……

    严峫抽出了沾满江停湿滑的jingye的手,不知怎么,忽然更加大胆地做了一个举动——他把手放到了江停的口里,一如当初对方教他怎么舔xue时那样……当然,他没敢太过分,只是让江停尝了尝自己的味道而已。

    “甜吗?”

    “……”

    江停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人一眼,换做平常严峫一定会把这份警告放在心上,不过此时此刻他忽然觉得江停似乎也没有那么冷冰冰,比如现在生气的时候一点也不令人畏惧,反而有些可爱。

    所以他得寸进尺地又将jingye放到自己口里,回味了一遍,道:“我觉得挺甜的。”

    “……”

    江停认命般闭上了眼,他活了近三十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调戏他,而如今身前这个人却撕开了伪装冲他露出了野性的那一面,对方的“敢”是他默许纵容的。

    可这不代表严峫真的就可以一直对他这么越线,事后江停从情欲里清醒过来时又恢复了那个不近人情的样子。他告诉严峫这次是例外,用手指确实更能缓解症状,但他也同时提醒严峫希望他做好下属该做的事,而不该的,一丁点心思都不可以动。

    “……”

    严峫没有吭声,过了半晌才从床上下去,离开了。

    ……

    两人似乎莫名其妙地冷战了,其实也算不上,平日里江停的脾气就等同于在“冷战”,但严峫还是照旧隔两天晚上去一次江停家里,自从开发了指yin之后他大部分都是用手指帮江停达到高潮,只不过这过程中他没再说别的话,事后替人擦干净腿根就默不作声地从房里出去了。

    这点微妙的情绪令江停感到不解,让他尽好下属的责任被动歪心思不是应该的吗?为什么生气?而且他发现床上没有那人轻佻的话语之后连气氛都显得沉闷了起来……生理上的快感虽然是顺利解决了,但心理上丝毫也不爽。

    这样一直持续到有一天晚上江停去一家餐厅吃饭不小心闻到了桌上放着的花导致第二天起来过敏,他擦了备用的药膏,但岂知上班的时候被严峫看到了脖颈上的红痕,办公室只剩下两人的时候严峫不知发了什么疯把他压在软皮座椅里朝他脖颈上咬了一口!

    “你做什么?属狗的吗?!”

    这一下着实给江停咬的不轻,连牙印都出来了,他一把推开对方然后站起身理了理衬衣领,严肃道:“你这是在对我不敬,我是你上司,也是收留你的主人。”

    严峫咬着牙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那块印记看,这种红痕他再清楚不过了——是亲出来的!江停被谁亲了?还有哪个他不知道的人?是上次那位小白脸吗?凭什么!凭什么他作为最了解江停的人在床上有想亲吻的冲动时都会被江停以“性事中接吻是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他们不是”的理由从而拒绝,但现在却愿意让别人亲!?

    发酸的怒意从心头泛滥开来,严峫已经不管江停在说什么了,他直接从身后抱住对方顺手解开了皮扣,手心滑了进去包裹住了小江停然后再到花xue——令他意外的是,xue里竟然还在流着水!可江停的病前天才发作的这么快又犯了吗?

    不……或许是因为自己刚刚的亲密接触情动了呢?会不会是这样?严峫肆无忌惮地猜想着,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江停一定是因为他咬了他摸了他下面才变湿的吧……

    “嗯……别在这里!”江停气息已经不均匀了,脸上泛着红晕,但严峫这次又没有听他的,直接把裤子脱下来跪在地上钻他下面给他舔了起来……

    站立的姿势使江停的双腿直接夹住了严峫的脑袋,舌尖在他xue里面兴风作浪,又是吸又是撮极为瘙痒,最后江停的双手忍不住放在了人后脑勺上微微用力往里按,似乎想要人再舔深些。

    “啊嗯……”

    腿间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xue里往下滴的水被严峫喝的一干二净,他转而将江停打横抱起来走到了落地窗边放下,然后抬起对方的一条腿分开来,手指就这么从下往上利落地捅进了xue里!

    接着江停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严峫竟然敢……敢在办公室对他坐这种事!还是在玻璃窗面前!江停的办公室是顶楼,从这个角度往下看能看到隐隐约约上班的人群,平视还可以看到许多高楼大厦……就好像脱光了暴露在大众视野里一般十分羞耻!尽管这是单向玻璃,从外面并不能看到里面,可这已经给江停带来了不少冲击力,xue里当即就紧张地收缩起来吸得指节无法动弹……

    “放松点。”

    “啊……别、去里面!”

    严峫还是气头上,听到人这么回答瞬间不乐意起来,他把江停的腿扒到最开,rou缝也是,然后插在xue里的手指轻轻地用指尖在内壁剐蹭却又不去触碰xue心,惹得xue里一阵饥渴地燥热,xuerou蠕动起来像是要将手指吞得更深……可是手指不为所动还是维持着之前若有若无地抠挖,根本达不到那个点。

    “我想要在这里用手指把你干到高潮,你不愿意吗?”严峫说话时嘴唇贴着花xue,热气全喷洒在xue口,一时之间里面又流出了一股水打湿了他的脸庞,还剩下的滴在了黑灰色的地毯上。

    “……”江停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xue里的痒意就好比无数只蚂蚁爬过一般越来越强烈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他连齿间都绷紧了,最后实在忍耐不住了轻微吐出了一口气:“愿意、你进来。”

    “嗯啊…!”

    手指猛地朝xue心捅去,粗粝的指腹重重擦过敏感点,江停顿时被激得浑身颤栗,随着指节在花xue里到处捣鼓、插弄地速度越来越而逐渐变得支撑困难,他双腿发着抖地将人脑袋夹紧蜷缩起来,对方支楞的头发蹭在腿根处微微发着痒更为增加了肌肤的敏感度……最后手指在里面发力抽插了数十下,xue心终于承受不住喷出了大量的水液。

    严峫将头退了出来,目光盯着江停还是岔开的双腿,下体白色的黏液有些正一股一股垂直往下滴,有些顺着大腿根部滑落下来沾湿了褪在腿脚处的黑色西裤……在这一刻,他承认,他心里得到了发泄,他满意了。

    奇怪的是江停这次事后竟然没对他“不听话”的行为作出处罚,甚至还主动脱下了他的裤子帮他手撸……毫无疑问,江停这是第一次给人taonong,动作都不太熟练,但他学什么都很快,脑子里回忆严峫是怎么给他弄的一遍又一遍将动作重复出来,不过一会儿他就掌控地很利索了。骨节分明的掌心在柱身上下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仔细地盯着严峫因为欲望而涨红的脸,大拇指偶尔擦过guitou时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严峫的欲望在自己手里越发地肿胀……不知撸动了多久江停手都有点酸了对方都还没有射,他不由得加大了揉搓的力量,眼见着严峫的额角渐渐渗出了细汗,控制不住地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就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江停的指腹忽然一抵马眼处:

    “想吗?”他凑近在人耳边低语,似乎还若有若无地朝人耳朵里吹了口热气。

    “嗯、想……”严峫喉间不住地闷哼,下意识挺腰将肿胀的性器往人手里送,喘了口气沙哑道:“松开。”

    江停只是揉了揉马眼将对方的射精欲望刺激到极致,并未放开,他看着严峫额角青筋逐渐暴起,青紫硕大的性器在他手里不住地躁动却依旧无动于衷——

    严峫终于意识到江停是故意的了,原来“惩罚”在这等着他。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不。”江停另一只修长的手指重重地揉了揉对方的囊袋,微微启唇道:“你错了,但你下次还敢对吗?”那语气里莫名带了丝凉意就如他的掌心一般,严峫毫不怀疑自己的命根子今天得用另一种方式交代在江停手里——

    “真的不会有下次了!你松手吧……”大概是严峫最后恳求的比较真诚,江停如人所愿在柱身上大力撸动了几下让人打开精关射了出来。

    他从办公室上抽了几张湿纸巾将对方射在自己手里的jingye擦拭干净然后往垃圾桶里一扔,随口问:“刚才为什么咬我?”

    “……”

    方才被江停支配的恐惧还心有余悸,严峫这个时候也不敢再撒谎,如实道:“你脖颈上有吻痕。”

    “什么吻痕?”江停摸了摸,只感受到皮肤表面凹凸不平的牙印,随即意识到对方说的“吻痕”是指什么了。

    他挑挑眉:“过敏而已。不过即便是吻痕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别忘了你只是我的属下……唔!”

    严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每每听到江停强调他们的关系时就忍不住冲上去堵上那张嘴,以前他努力克制着,但最近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做不到了。

    严峫没想到他和江停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接吻是含着血腥味儿的……他将舌头伸进人口腔里的时候就被咬了,但他竟然也不退缩,就着动作挑起对方的舌苔交缠了起来,把人吻得连闭上嘴唇的机会都没有。

    过了片刻,严峫退了出来,但紧接着一个火辣辣地耳光就打在了他的脸上——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江停。

    “……”

    江停这一巴掌是用了十成十的力连指尖都发着麻,可惜他在后悔的那一瞬间已经收不回来了……自从跟严峫履行合同之后越来越多的情绪就不受他控制,比如刚才,那或许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因为有外来的入侵者试图掌控他的意识从而心理上觉得受到了折辱所作出的反应。

    “对不起。”

    他垂下了手,然后说:“你我只是上下级关系,仅此。”

    “……”

    严峫该回答什么呢?他什么也回答不上,这一巴掌把他打蒙了。可是江停既然这么排斥自己的亲吻那为什么要找他签那种合同呢?那种亲密的事不是更为隐私吗?

    他们在床上又恢复了沉默,严峫安分守己地做着自己分内工作,期间一句话也没说,连续几天都是做完就走……江停头一回感到了烦闷,这件事虽然严峫越线了但终究还是他的错更大一些破天荒的,他动了想“哄一哄”那人的心思。

    可江停这一辈子活到目前为止都没主动哄过人,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对方消气。于是他请教了自己为数不多的一位朋友,约她出来吃了顿饭,旁敲侧击地问对方:“假如你的下属生老板气了怎么办?”

    杨媚满脸问号:“江哥你压榨员工了?”

    “……”江停轻咳了一声:“没有。”但大概那人心里会觉得不平衡吧?

    “嗐,这还不简单,员工想要什么就满足他咯!”

    “……”

    江停大概觉得从这问不出什么有效的方法便起身回去了,反正今晚严峫也会过来,到时候再办法好了。

    但是到了晚上十一点对方也没来,十二点的时候倒是等来了一个醉鬼。

    “去哪喝酒了?”江停给人开门,他平常说话时语气里那毋庸置疑地命令语气十分有压迫感,严峫听了不自觉地老实回答了酒吧的名字。

    “让我等你整整两个小时,能耐了?”江停的下面被内裤包裹着的花xue早已湿透,这次发作的时间是九点多开始的,他冲了几个冷水澡都没能降下燥热,此刻脸上还泛着被情欲折磨的红……严峫几乎是立即硬了,他急不可耐地在门边就褪下了江停薄薄的家居裤,手指轻车熟路地插了进去,摸到了一手的yin水。

    今晚的严峫显然有些不对劲,所以当对方吻上来的时候江停也忘了抗拒,之后是逐渐沉迷于对方的抚摸与亲吻中……他发现其实自己很轻易就能接受严峫的亲密触碰,甚至有点喜欢。

    “你今天是不是跟别的人出去吃饭了?”严峫冒着酸意地问。他今天从商界媒体那看到了标题为“江氏总裁疑似与某家千金约会”的新闻,还附上了两人说笑的照片……

    “嗯。怎么?”江停还不知道那些乱编造的新闻,不解地抬头看他,而这副随意的口吻无疑地刺痛了严峫与人对视的双眼。

    若说宴会上的小白脸还是只是嫉妒,那现在这会儿便是嫉妒地发狂了——

    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地贯穿江停,让这个人彻底地属于自己。

    这么想,他也这么做了。

    严峫仗着自己喝醉了的由头果断拉下了裤链,凶器“嘭”地弹出来,紧贴着江停的大腿内侧蓄势待发——而这时的江停也终于意识到严峫想对自己做什么了,所以guitou只是浅浅地在xue口插了几下旋即就被他给阻止了:

    “不行……”

    “为什么?上次手指你也说不行可后来不还是很爽?这样只会让你更爽而已……”严峫的声线已经沙哑地不像话,只要江停愿意点头他就能顷刻间将性器全插进下面那个出水儿的洞里。

    “……”

    江停咬牙忍住xue口在触碰到灼热的阳根时想要张合的欲望,他深吸了口气道:“我们还没到那种关系,充其量只能算有合约的炮友,不是吗?”

    严峫顺嘴接道:“既然是炮友那不更应该做吗?”

    “……合同里可没有这条。”

    “难道这么久了你还是只把我当成工作对象?”

    江停却答非所问:“当初我没有强迫你,现在我们做的事就是工作,你认清一点。”他还是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所以将话语权重新夺回了自己手里。

    “好——”

    严峫呼了口气强行压下自己的欲望,然后将手指重新插进了xue里翻搅,很快江停就陷入了情潮……后面,大抵是看出来严峫兴致不高江停又心软地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他允许严峫将阳根放到自己腿间发泄。

    严峫当然是惊喜的,那勃起的硬物立刻插进了江停的大腿内侧,他一边抽插还一边让人将双腿夹紧点,事后江停十分地怀疑严峫是不是给他下了迷魂汤,不然怎么会依着人照做,任由对方在自己腿根乱来呢。

    “唔……嗯……你别咬!”严峫大胆地在人锁骨处留下痕迹,下身又模仿着交合地频率不断地摩擦着会阴处,花xue的两瓣有时候被蹭开就会往外流水,敏感得不行……这让江停产生了一丝那玩意似乎真的在自己体内律动地错觉。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严峫感觉自己要到了,他故意将guitou抵着江停下面正在收缩的xue口处射了出来——他看着自己的部分jingye在边缘一点一点地被花xue吸了进去。

    泥泞不堪的腿间也毫不例外布满了两人混合的液体,严峫随手在花xue外摸了一把,然后将一根沾满了黏液的手指递进了江停正在张嘴喘息地口里,捅到了喉咙深处,逼着人满脸通红地将他们交融的jingye咽了下去。

    “好吃吗?”

    “……”

    事后江停从情欲里缓过来,心想一定要治治这人在床上的恶趣味。同时他也察觉到了自己现在只要跟严峫有肌肤之亲理智就很难占上风,底线也一再降低,所以他决定在平日里要让那人吃点苦头,至少不敢像在床上那样违抗他。

    ……

    而吃“苦头”的机会并没有等多久,那天晚上正是他病情发作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在渴望那人的触摸,可对方提前给他发了短信说有事不能来,江停也并不是那种多问的人也不会主动说出自己的诉求,所以那晚他是吃了两倍的药量冲了五个冷水澡才缓解下来的。

    然而重点是,第二天他意外得知了严峫昨晚去了某家夜总会,去夜总会还能干什么?

    做他的属下需要忠诚与信任,严峫现在不仅敢不听他的话甚至还敢对他隐瞒,这让江停莫名地有些生气。

    隔天,在江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江停命令严峫把上衣脱了,严峫照做,露出了结实精壮的上半身……接着江停拿领带绑住了对方的双手,然后从桌柜里拿出了包装精致的盒子,打开后那里面竟然放着一个黑色真皮的止咬器!

    “……”

    “看你那么喜欢咬人,特地给你定制的。”

    江停说着便将止咬器戴在了严峫的面部,然后他挑起人的下巴打量完毕后坐在沙发里交叠着双腿,评价道:“果然很适合你。”

    “能不能取下来?”严峫不太情愿。

    “不能。”江停果断地拒绝,然后命令人:“你过来,我告诉你个秘密。”

    “……”

    严峫听话地挪动脚步然后在人跟前半跪下来,江停翘着的单只脚随即踩在了对方的裆部上——这令严峫瞬间惊讶地瞪着他,但他的表情还是镇定自若,看似只是极为不小心地用鞋底蹭了蹭那已经鼓起的一团而已……江停手指摩挲着止咬器的一处,那上面有些凹凸不平——

    “这里刻了我的名字。”他说。

    接着江停又问:“戴上了之后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严峫下意识回答。

    “你是我的所有物。我救了你的命,养了你几年,你戴上它之后不可以对我有所隐瞒也不可以忤逆我的命令,明白了吗?”

    在他说话的同时,那铮亮的皮鞋也在人裤裆上轻微地摩擦,随后他还让严峫解开了皮扣露出了平角内裤,那团硬热勃起地更为明显了,他鞋尖打了个转挑开人内裤,干净的鞋底直接踩上了粗大的yinjing……

    “我愿意戴上……嗯……”严峫喘着气,他下身被撩拨地挺拔地立起来,当鞋底擦过guitou时小兄弟抖动地更厉害了,逐渐从前端冒出白浊的jingye还打湿在江停光滑的皮鞋上——

    “江停,别玩了!”

    可江停一脸无辜茫然地看着他:“你说什么?”然后脚下又加大了磨蹭地力度,yinjing被刺激地翘的老高……严峫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了,鞋尖反反复复刮过柱身带起的颤栗简直让他头皮发麻倒吸了一口气。

    弄了一会儿,江停终于起身了,但他丝毫不准备帮人解决,无情道:“让你长个记性,再有下次还会罚你。”

    “我去夜总会是因为打听到了当初暗算你的人也在那!”严峫大声解释:“不是去做不正经的事的……”

    “……”

    江停又回过头来,他第一反应不是问那个人的下落,而是——

    “你一个人去的?我都没法直接弄死那个人,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也敢去?是不是挨打了?”他让严峫转过来,果然后背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严重。

    江停给人松了绑,然后止咬器也取了下来,片刻后在办公室里找了备用的医药箱亲自给对方上好了药……严峫低声说当时没想到那人还带了几个打手,自己就挂了彩。

    江停训斥称那伙人不仅有保镖还有枪,你能活着回来已经不错了,最后心软地用手给人解决了火烧一般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