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很中意你(kouji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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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秀白晰的手指抚过浓墨,崔凝拿着杜聿房里的草论与这些时日他所写的策论,坐在榻上仔细翻看。短短一个月,数量就累积如此多……写着草论的纸让他自己修改得密密麻麻,这还只是一晚上改的文章。 二嫂说得没错,自从搬入这府中之后,杜聿他埋头苦读,练出来的策论要比别人还要多上好几倍……这就是他时常宿在书房的理由。 抚摸他苍劲的字迹,崔凝忍不住叹息,在李氏那样压迫之下,他定是没什么机会练字,可他的字却能写得如此好看,想来也比别人多费不少苦工。 这几日同李氏在一起,听的不外乎是杜钦有多好,杜聿性子有多乖张,把杜聿贬得一文不值是日常……崔凝是在家人宠爱下长大的,人人总往她好的地方夸。所以她很难想像,杜聿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杜钦在大橱缝里,能清楚看见侧对着自己的书桌以及桌椅后头的软榻,而大嫂正拿着大哥的文章,坐在榻上垂眸翻看。 他从未见过同大嫂这般,出水芙蓉似的姑娘,不过略施粉黛,便已让人移不开视线。这是杜钦头一回能无所顾忌地看着她,不禁在暗处看得痴了。 大嫂皮肤白晰,有着一双极美的眼眸,低着头看文章时睫毛轻扇,是那般沉静美好。恰到好处的圆润鼻子与诱人的樱桃小嘴就在那张鹅蛋般的小脸上,看久了就会想让人好奇一亲芳泽的滋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书房门一打开,是杜聿走了进来。 崔凝抬头,一缕发丝自耳侧垂落胸前,清澈的眼睛与微张的唇,模样看上去娇憨动人。 “怎么自己先回来了?”杜聿问道。 “听二嫂提起夫君写的策论,一时好奇,想回来看看。” 杜聿见她手上拿满自己的文章,犹豫一下后道:“那便慢慢看吧。” 语毕,杜聿坐到书案前,背对榻上的崔凝,自己不发一语取出书册来读。 崔凝似乎对丈夫的冷淡有些失落,但从杜钦的角度看得清楚,背对着她的大哥皱着眉头一脸苦恼,那是杜聿感到难为情的模样。 “夫君。”崔凝轻声叫唤,那声音柔软娇媚,听得杜钦喉头发紧。 “何事?”杜聿没有回头。 崔凝似乎下定什么主意一般,神情坚决地走到了杜聿身侧,又硬是挤到杜聿与书案之间,逼得杜聿将椅子往后退了些。 杜聿仰头看她,似乎对妻子的反常有些疑惑。 “我是不是哪儿做得不好?”崔凝柳眉微蹙,眼波带水,有些埋怨地看着他。 杜聿不明所以,“阿凝事事都做得好,为夫挑不出错处。” “那为什么……新婚夜后,夫君不肯与我同床?” 杜聿看着她精致绝美的五官,喉头紧了一下,反问道:“你不是怕我?” 崔凝抬手,摸着杜聿冷峻的侧脸轮廓,轻抚他浓墨般的眉眼,柔声道:“怕呀,夫君人壮硕,力气也大,在我身上时总入得狠厉,抓着我乳rou的时候也常留下红痕,我怕夫君把我cao坏了。” 那张向来柔声细语,知书达理的小嘴吐出这般虎狼之词,不只是在她身前的杜聿,就连大橱中的杜钦也听得下腹充血。 “可夫君疼我,不会把我cao坏的,是不是?” 崔凝轻声问,自己褪去穿在外头的褙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藕臂一抬,不过一个眨眼,肚兜瞬间落到杜聿鞋边,一双白嫩的rufang在杜聿面前展露无遗,只剩小巧可爱的肚脐眼下方还绑着内裙。 杜聿看得喉头干渴,僵在原处,一时之间还没想通发生什么事。只觉自己仿佛身在梦中,眼前的是他在书册文字间偶尔会出现的遐思,每每想到妻子诱人的身躯,被他插入之后的呻吟声,总要费上好大劲才能回过神。 而杜钦在橱柜中看到似雪般白净无瑕的身子,一阵血气上涌,鼻子淌出了湿热的鼻血,他连忙用手去捂。知道自己不宜再看下去,可他却无法挪动视线。 崔凝垂下眼眸,细长浓密的睫毛微颤,“阿凝知道夫君读书忙碌,可是……能不能偶尔回房……疼爱我?” 软绵绵的撒娇话语搔痒似的落在杜聿心上,他下身立刻硬挺起来,这还不够,崔凝往前跨一步,抬起rufang,将粉嫩的乳珠送到了男人有些干涩的薄唇上,赧着耳根轻轻顶了几下,杜聿将嫣红的小莓果含进嘴里。 他的日子过得向来很穷,一个夏日里,舅舅以油包送来蜜梅果子,这等希罕物只得两颗,一颗给了表兄,另一颗舅舅给了自己。但果子让不知情的杜钦吃了,他发现时只剩下暗红色的果核。虽然不责怪弟弟,可杜聿实在太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了,用水冲过以后他将果核含进嘴里,还带着残存的香甜。 每次把崔凝小巧的rutou含入口中的时候,杜聿总想到那果核的滋味。他将唾液沾上去,细细品尝硬得同小石子一般的乳珠,再将其不断吸吮,舌尖就能感受到一股漫到心里的甜。 “嗯……”乳尖让杜聿这般吮吻,一阵酥麻从胸口扩散到了下腹,崔凝感觉自己开始出了水,“夫君……” 她将rufang送到丈夫嘴里,手指温柔地抚摸他的耳侧,“夫君疼我的,对不对?” 杜聿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整个人都往前搂到自己身上。那椅子很大,崔凝双膝分开两侧,张开腿跪坐在杜聿身上。 “嗯……吸慢点…啊……夫君……都是你的…别吃这么急……嗯……” 杜聿轮流吸吮她胸前两只白兔,一手揽住妻子的背,将她rufang往自己脸上贴,而另一只手往裙子里探,惊讶地发现崔凝裙下竟是空无一物,他可以轻易地将丰满的臀rou握在掌中把玩。 杜聿停下嘴,放开了被吸得发红硬挺的乳尖,抬头看着眼神有些迷濛的妻子。 “……里头没穿?”他的声音被欲望烧得低哑。 崔凝往下坐,让杜聿在身下的手指碰触到湿润的花缝,而自己也低下头将杜聿的嘴唇吻住。 小舌头将男人的舌尖勾到自己嘴里,温柔地又吸又含,小屁股也按着他的揉捏玩弄轻轻摆荡,在他粗厉的手指深入花xue时,含着男人舌头的小嘴漫出了一声舒服的闷哼。 但她没有停,裸着上身贴在他身上,小嘴微张,乖乖轻吮丈夫的舌头,摆动细腰配合丈夫的手指,让他在自己xiaoxue内抠出许多水,不止发出微潺的水声,还打湿他裤头。她yin荡又柔顺的模样令杜聿喉头干渴,rou棍胀得发痛。 在大橱中掩着鼻子的杜钦看没了魂魄,那温婉大方的嫂子,把豆腐似的rufang喂到了大哥嘴里,发出勾人的呻吟声。大哥更伸手探入裙中,在嫂子扭动细腰迎合之下,他隐约看见白花花的屁股,引着男人黝黑的手掌去探索。 他好希望自己坐的是大哥的位置,他渴望自己也能亲自尝一尝那身子的滋味,嗅闻她身上的体香。 “夫君,”身体上的快感让她的眼神变得诱人迷濛,媚态百出,眼中的泪光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夫君不回房睡,可是不喜欢阿凝?” 杜聿粗喘着气,回道:“……我很中意你。” 其实杜聿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崔凝的感觉。 她是他的妻,是他余生都要奋斗的理由,他愿以一生去偿还的温柔。 过去他读书,是因为这条路是他唯一的生机,只能紧抓不放的尊严,更深的原因在他心中总是朦胧。但此刻他读书,是因为看得见高中之后的景象。她在家里等他下朝,对他温柔微笑,朝他展开自己的身子。 他想与她生儿育女,共度一生。她予以温柔情意,他渴望自己能报她一世无忧。他知道外头人将她讲得难听,人人都在看她笑话,所以他只能拼命读书,借科考向所有人证明崔家并没有选错女婿。他出身虽低,可给他时日,他能给她不输崔府的呵护。 这答案虽不尽满意,可也足够了。崔凝吻了他的唇,轻声问道:“那夫君睡在书房时,不想我么?” 杜聿没有回声,只是将她抱到了桌子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掀开了她的裙子,把她的腿架到自己肩上,将头埋到她腿间。 崔凝倒抽一口气,“……夫君?!……哼嗯……” 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难耐呻吟,是他吻上了她的花核。 早在上回他摸到花瓣间的小rou核时就想这么做了,他想亲自尝尝这小东西,想知道用力吮弄与轻舔时,她的呻吟声听起来会有什么不同。 他舔弄花核,舌头往下时更深入湿漉漉的花径,他的口水与她的yin水混在一起,搅弄成yin靡的声响。 “啊……夫君……别……嗯……不要……不要这样……”强烈的酥麻感让她无力撑起身阻止,小手无助地往后稳住自己,笔架不小心让她碰到了地上,数枝笔滚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其中一只笔滚得最远,滚到了大柜之前。 里头的杜钦不断吞咽着口水,看着大嫂白嫩的大腿间有大哥的头颅在浮动,大嫂嘴里哀求着不要,但白袜之内的脚指却像是爽得蜷缩了起来,呻吟声听起来也变得浪荡不堪。 在杜聿的舔弄与粗舌抽插之下,崔凝的yin水混着丈夫的口水,在平时摆放圣贤之书的案上,流成一滩小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