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苍白发对红妆,一枝梨花压海棠/老知府再得手/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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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正准备吃饭呢,老爷您吃过没有?要不要一起用点?” 陈娇娘不是一个傻子,哪怕心中再怎么讨厌这个猥琐下流的糟老头,内心深处还是明白,自己的终身已经托付给他,自己已经是王老爷的人了。 已经残花败柳的自己,跟卫大哥再无可能。 王老爷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白净柔弱的姑娘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清凌凌的看着自己,纯净又媚惑,没有一丝不愿。 他不禁心情极好,他就说,这女人再不愿意,只要破了她的身子,她就能明白谁才是她男人! 男人苍老的脸上挂着暧昧色情的笑意,粗糙的大手顺着少女的衣裙探进了她的身体,下流的上下游移,一会儿揉弄,一会儿抚摸,把尝过情爱的小姑娘弄得气喘吁吁。 随身伺候的管家赵基很有眼色,眼睛羡慕的看着正享受美人恩的老爷,又迅速的把香炉点燃一炉香料,冉冉升起的薄雾中散发的明明就是昨日夜里一样的香味! 赵基燃放好香料,把脸色通红的银铃叫道一边,都悄悄的退了出去。 临行前,他还轻声给王老爷汇报,“老爷您特别满意的那款香料,老奴已经给您点好了,我这就在门外,有什么事您叫一声就行。” 王老爷满心满眼都是怀里活色生香的小美人,听到这话,赞赏的给赵基点了点头,然后迫不及待的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娇娘毕竟已经经过人事,加上昨夜催情香的加成,她的初夜虽是跟一个肥胖油腻的糟老头子一起,清白给了一个恶心的老头子,但是享受是真的享受到了。 王老爷大手一点点在这个年幼的小姑娘身上点火,娇娘觉得一股情潮悄然升起,小脸蛋宛如摸了胭脂,红红的。 到底空虚的胃阵阵刺疼,唤醒了情欲燃起的小姑娘。 瘦白的小手拉住自己衣裳里的大手,娇娘放柔眼神,娇声道,“老爷怜惜怜惜娇娘,我今日还没吃过饭呢。” 说着又心急的把王老爷皱巴巴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下面,“您摸摸,肚子空空的呢。” 说起来,可真是天赋异禀,这么个小姑娘勾引男人的动作可是手到擒来,全然不是一个良家妇女应有的举止,可是个天生玩弄男人的尤物。 王老爷本就对娇娘痴迷爱怜,见美人这般娇怯的求他,还能说什么呢,哪怕心里想的抓心挠肺,双腿之间帐篷高举,也只能忍着! 见娇娘吃的香甜,王老爷本没吃晚饭,就跟着吃了一些。 他心里急着偷香窃玉,也顾不得修身养性的慢慢吃,几筷子垫了垫肚子,眼睛就有瞄向陈娇娘。 身边男人的眼神越来越火热,那眼神似乎就要把她的衣服除去一般,陈娇娘脸蛋越来越红,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屋内香炉想起一点点的弥漫,香气似乎迷住了她的神志,空气越发的稀薄,陈娇娘忍不住扯着外衣褪去,好能凉快一些。 王老爷越发的不能忍了,下体的那处rou棍涨的生疼,他几下就把自己的做衣服脱下,随意仍在地下,苍老的男人肥硕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紧紧挨着娇娘,顾不得心爱的小姑娘还没吃好饭,粗糙的大手急色的剥开少女身上的衣物。 娇娘双眼迷离,空气仿佛着了火,热的不得了,顾不得这个油腻恶心的糟老头子不规矩的动作,双腿难耐的来回摩挲。 随着身上衣物的一件件褪去,她yin媚的哼唧,声调勾人的紧。 昏黄的屋子里,地上胡乱的扔着几件衣服,男女衣服皆有。 屋内餐桌边,一个年过花甲的油腻老头子光着身子,肥胖的身子宛如怀胎八月的孕妇,不堪入目,他怀里抱着一个纤细柔弱的少女,两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脑袋暧昧的挨着,亲的水声啧啧。 女孩相貌美丽出尘,宛如夏季池水边亭亭玉立的莲花,清极艳极。若仔细看去,才能发现她年纪实在不大,婴儿肥犹在,脸上细软的胎毛还存。 这般年纪的小姑娘真跟这个老头子很不般配,两人却做着亲密至极的艳事,苍老与稚嫩,肥胖与纤细,极致的对比。 娇娘的舌头被王老爷含在口里,吃的津津有味,连带她口中的津液也被一并吸吮,白嫩的胳膊忘情的搂着苍老的男人被肥rou堆叠的脖子,娇娘被亲的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 少女白净的小脸浮出一抹薄红,眼睛似闭非闭,乌黑的双睫不停的抖动,就像展翅欲飞的蝴蝶,她身上的衣服几乎被全部褪下,只有大红的鸳鸯戏水肚兜仍旧挂在脖子上,绣工精致,栩栩如生,那是她婚前绣的,当时含羞带怯,还以为未来的良人会是卫江的少年郎。 年过花甲的老人痴迷的看着他怀里娇滴滴的小姑娘,皱巴巴的大嘴顺着少女娇嫩的唇角蜿蜒而下,小巧的下巴,细长的脖颈,舔舐吸吮,一串串红梅印在少女白嫩的皮肤上,腥臭的老人口水染湿了少女的脖颈胸口,亮晶晶的,艳丽的yin糜。 屋内弥漫的香味萦绕在她的鼻翼,让她更加情动,娇娘白嫩的双腿难耐的摩擦,黏腻的yin液从花心溢出。 这一刻,什么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两人情投意合的画面早就被娇娘抛之脑后,忘记到九霄云外。 反倒是这个让她觉得屈辱的恶心油腻的糟老头,挑逗着少女稚嫩的身心,在暧昧的催情香和高超的性爱技巧下,让她青涩的身体为之沉沦,为他疯狂。 “唔······嗯啊······” 樱粉的唇无助的溢出甜腻的呻吟,娇娘头颅高高扬起,胸前的鸳鸯戏水肚兜被老人无情撕下,如同她珍爱的青梅竹马的恋情一般,被高高抛起,落到地面,最后被灰尘所掩盖。 夜色渐渐昏暗,年过花甲的知府老爷金屋藏娇的清音阁中,灯火通明。 屋外几个下人恭敬的候在外面,屋内宛转悠扬的呻吟和黏腻的口水声时而传出,令几个下人口干舌燥,面色通红。 婴儿手臂粗细的牛油蜡烛高高燃起,把昏暗的屋子照亮,清美出尘的少女一丝不挂的坐在椅子上,五短身材的粗胖老人暧昧的将她紧紧搂住,胖乎乎的老脸泛着油腻的光泽,头发稀疏的花白脑袋埋在少女的胸前,小巧白腻的鸽乳被老人大嘴大口大口的吞咽吸吮。 娇娘小嘴难耐的呻吟,纤长的玉指紧紧抱着自己胸口苍老的脑袋,胸部难以自已的往老人大嘴挺动,恨不得这个油腻苍老的老头子把自己吞吃干净。 短粗的手指揉捏着少女rou感十足的翘臀,力气之大仿佛在揉面团,娇娘似乎完全不觉得疼痛,大掌揉弄的地方仿佛着了火一般,烧的她心肝颤抖,下体的花xue更加的难耐,丰润的蚌唇一翕一合,白嫩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摩擦。 王老爷见此,心中一喜,这小yin娃也想了吧。 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的分开大腿,摸索着探进神秘的秘密花园。 少女的花xue早已泛滥成灾,yin水染湿了粉色的蚌rou,亮晶晶的,在灯光下闪着艳情的光。 老人的手指试探着插入,食髓知味的软rou迫不及待的拥挤着,吸吮着,痴缠而来,紧紧的箍着短肥的指头,舍不得分离。 “嗯唔······老爷不要了······好奇怪······啊嗯哈······” 娇娘狭长的美眸朦胧,眼前似有朦胧雾气,甜腻的催情香加上老人高潮的技巧早就打败了她的理智,细长的眼尾飞起一抹薄红,青涩的小脸妖媚入骨,勾人的甜蜜yin叫,刺激着猥琐肥胖的老人。 王老爷猥琐的嘿嘿笑着,把沾满了甜蜜花汁的粗短指头扬在少女面前,下流的把yin液涂在少女粉色的唇瓣。 “老爷的小心肝,你这哪是不要啊,是不是早就想死老爷的大roubang了?啧啧,瞧瞧这下面的水流的,大水泛滥了······” 老人花白稀疏的头发凌乱的在眼前飘荡,把肥胖褶皱的大脸映衬的更加猥琐恶心,那股上了年纪的苍老越发的明显。 娇娘哪里听过这样的下流话? 她家中虽说只是普通人家,却被父亲捧在手心,哪怕因为继母受了些委屈,有父亲在,继母也不敢过分。 更别说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了,卫江更是对她千娇百宠,唯恐她哪里不开心。 思及相爱的未婚夫,他年轻强壮,再对比这个猥琐苍老的肥胖老头,娇娘心中一阵作呕,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丝嫌恶。 恨不得把这个抱着自己上下其手,不断的猥亵自己的糟老头一把推开! 但是想到宠爱自己的父亲、年幼单纯的弟弟,她屈辱的闭上眼睛。 王老爷看着这个纯净又妩媚的少女,心中热血似乎就要涌出,下体的孽根更加昂扬,这般尤物合该有他所有! 那个市井小儿不过一介白身,哪能比得上自己有权有势,富贵逼人! 瞧瞧,他的小未婚妻还不是成了自己的姨娘,在自己的胯下挣扎呻吟,以后还会为自己生儿育女,绵延子嗣! 这女人啊,还是要有自己的孩子,才能把她的心牢牢拴紧,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娇娘忽然感觉自己身子腾空,她惊呼了一声,双手颤抖的抱着油腻恶心的老人粗短的脖子,年过花甲的老知府抱着早就光裸的美人儿,满面红光的走向床榻。 一阵晕眩,娇娘这才发现自己被老知府扔到了床上,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根粗大的roubang直直的捅进她泛滥的花xue。 少女闷哼了一声,面色通红宛如醉酒了一般,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白腻的鸽乳随之抖动,馋的老知府苍老的头颅紧紧的贴上,少女洁白无瑕的酥胸被老人大口大口的吸吮,宛如正吃奶的婴孩,力气大的让人恐慌。 “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娇娘纤细瘦弱的身体颤抖摇晃,被撞的就要魂飞魄散。 酥麻的痒意从下面一点点的蔓延,直达全身,唯有头发苍白的老人下体的孽根才能治好。 娇娘坨红了脸蛋,眸中晶亮闪烁,染湿了鸦黑的羽翼,迷人的脸蛋上全是迷醉,什么恶心,什么嫌恶,统统消失在九霄云外。 白腻的翘臀的摇摆,努力跟着松垮褶皱的男人的屁股挺动的频率,纤细的腰肢扭动,仿佛是最放浪的蛇妖,又像是妓馆里最sao的妓女,努力的取悦着身上五短肥胖的沧桑老人。 少女雪白的双丘莹莹生光,玉白美好,却在其中插了根黑色的孽根,在里面进进出出。粉色的花xue拼命的讨好老知府的老二,软嫩的媚rou纠缠舔舐,纠缠着缠绵。 花心的水仿佛流不尽,一股股透明的yin液从粉xue中涌出,打湿了黑色的roubang,烫的老知府哆嗦,粘液顺着黑色的rou跟滴滴流下,洇湿了红色的床单。 “爽,真他娘的爽!你这个小yin娃,合该、合该就是老爷我的······唔啊,cao,老子这就cao死你这个sao货······” 老知府人老心不老,抱着少女纤细笔直的双腿,把它驾到自己的肩膀,胯下拼了命的往前顶弄,只晓得要征服这个yin荡的小女娃,让她知道他王老爷的厉害,自己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却能满足这个小娇娃。 两人的交合处汁水四溅,红彤彤的媚rou被黑roubang激烈的抽插时不时的拖拽出来,娇娘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只能跟着老知府的cao干,随之舞动。 “不要了······嗯啊,要死了······娇娘受不住了······老爷饶了、绕了我吧······唔啊······” 她雪白的手臂紧紧的抱着老知府肥腻的后背,偶尔受不住老人发了疯一般的cao干,染了红了花汁的指甲抑制不住的在老人的后背上抓揉,留下了一道道细小的血珠。 忽然,老知府顿了一下,他苍老的脸上狰狞一片,怒吼着,“到了到了!嗯啊,小心肝小宝贝儿,老爷都给你都给你!” 老人松垮的屁股不断的在少女的花xue中抽插,粉色的xiaoxue被cao的红肿发亮,雪白的腿心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老知府怪叫着,在少女的身体里冲刺了上百下后,马眼的小口张开,大股大股的黏腻液体射进了少女的脆弱的zigong深处,guntang的男人液体烫的娇娘一阵哆嗦,白腻的rou体微微颤抖,承受着她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性欲爱抚。 这个夜晚漫长,屋内的娇媚女子的猫叫声和着男人的粗喘,一直不停歇。 苍苍白发对红妆,一枝梨花压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