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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娜佳将凉鞋脱下放到了约尚亚手上,让他高高捧起,不准动弹。 夕阳难得落山的早,金光洒落在眼前人白皙修长的身子上,将那如凋塑般的面庞衬托而出,连带着稍显急促的、那起伏的胸膛,以及迫而狼狈的下身一同展现的毫不掩饰。 奎娜佳并未多想,赤脚就踩上那高挺的性器。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约尚亚的身子轻微地晃了晃。 她又用指甲轻刮那乾燥且粗糙的表面,眼见着对方险些没跪住,咬着牙,又强跪直回去。 “这就撑不住了?” 奎娜佳用指头由那性器的根部,向上抵住开始流出液体的小孔,见着眼前人颤抖的幅度愈来愈大,看来监察官把话说满了,他肯定是不习惯这样的姿态的。她决定让对方换个轻松点的方式。 约尚亚被命令躺在了桌上,奎娜佳随手用对方的腰带捆绑住他的双手,又将带子的尾端绑在了他的脚踝上,让他不得不微微拱起腰,双腿大开地面对她。 奎娜佳迅速环视四周,书房里能运用的东西并不齐备,甚至可以说是少得可怜,约尚亚似乎是很临时地把她给带来的。 她低头看了眼被束缚的人,对方紧抿着唇,将头偏向一边,一言不发。 新任监察官在外为人圆滑得意,私底下也不愿意透漏点喜好。奎娜佳也不敢一下就做得太过火,只能一步一步试探对方的底线。 她抽起桌上的鹅毛笔,用毛尖搔痒,从脖颈、因羞耻而有些泛红的乳首、深陷的肚脐,一路到那开始打颤的大腿内侧,偏偏越过了约尚亚最兴奋的地方,照原路滑回了紧绷的侧颈,将笔放了座台上。 约尚亚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张口喃喃道:“阿拗呀……” 奎娜佳从前还在大学的时候听过这个词彙,那是卡拉卡亚岛上的方言,也是奴隶用以取悦主人的称谓。 她似笑非笑地望着约尚亚,一隻手缓缓撸着他涨血的器官,搓揉着同样涨得发疼的囊袋,原先还冰冷的手逐渐变得温热。 约尚亚脸开始涨得通红,一方面是耻悔于自身的急切,另一方面,则是一时间他分不清这样的温柔,究竟是该享受还是觉得无趣。 他只感觉在无尽的耻辱里挖出了另一个深坑,总有什麽填不满似的,让人心痒难耐。 儘管如此,约尚亚还是在这样的抚摸下洩了一回。煞白的快感顿时笼罩在脑中,让他止不住地想喘息,甚至于想仰头张嘴,渴求对方施捨一点亲吻。 奎娜佳没有立即给与奖励,而是将另一隻手的指头伸进了约尚亚口中,夹住了湿滑的舌头,铁鏽、腥臭,隐隐地自指缝中散发,将嘴里翻搅的狼狈不堪,却又让约尚亚贪求地一发不可收拾。他似乎也不怎麽厌恶那股气味了。 手指抽出的时候还牵出一段晶莹的丝线,奎娜佳将那湿漉漉的手指连同刚射出的jingye,抹向约尚亚身下。 她一边抬高了对方的腰,一边在他紧闭的褶皱上按压、磨蹭,勉勉强强将一节手指探了进去。 约尚亚身子一紧,却没有反抗的意思。奎娜佳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夹得进退两难,“放松。”她俯身吮咬上对方的颈子,又探入一节手指,触碰到他体内敏感的豁口,反复蹂躏。 “啊……哈啊……阿拗呀……”约尚亚被束缚住的手脚开始抽搐,原先发懵的脑子再度被一阵阵酥麻感佔据,变得难以思考:“酿依……阿丘哇……啊……”不断重複着破碎地言语。 ──求您,上了我。 奎娜佳应承了这直白的邀约,于是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她解开了其中一对束缚,将那带子绑到了又兴奋起的阳具上头。“在我应允前,不准射出来。” 约尚亚在对方的挑逗下犹如一根即将绷断的绳索,一下一下地弹着身躯,将喘息声放得愈来愈尖细,似雏鸟一般,乞食、振翅,最终在对方应允前就到达了顶峰,yinjing却迟迟没有洩出一点东西,而是随着身子的颤抖,可怜的哭泣着。 “可以了。” 奎娜佳解开了对方身上所有的绑带,约尚亚没有立刻宣洩,而是缓慢地将身子蜷缩而起,一股白浊随后才髒汙了他的腹部与桌面。 太阳彻底下了山,外头侍者点燃了火光,遮掩了月色的皎洁,却遮不住监察官一身的白。约尚亚一头深褐色的发辫弄得膨乱,几颗豆大的汗珠打湿了鬓角,让他白皙的身躯在喘息颤抖间多了一点朦胧,犹如一湾明月。 奎娜佳一瞬间觉得有些可惜,可惜这是那井口里的泡影,谁也轻易捞不得。 她简单整理了狼狈的局面,理智让她重新跪到了地上,伏拜且恭敬道:“结束了,大人。” 约尚亚闻言只是抿了抿唇,略显困难地坐起身来,由上而下地俯瞰眼前的人。 “……我做的好吗?”他沙哑地问道,迷迷糊糊地、又似极为清醒。 见对方不回应,约尚亚又说:“看来我可以做的更好。” “告退吧。之后需要妳的时候会再说。” ? 街边的篝火升起,摊商纷纷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奎娜佳确认了监察官并没有派人跟踪她,走了离自己的摊贩三条街的距离,披上之前藏在石缝中的斗篷,迅速拐进了蜿蜒的巷弄,进入一间位于石桥之下的酒馆里头。 她穿过人群,轻轻朝里边厨房的狭小木门上叩了三下,停顿,又接着叩了三下,便顺利进了房中。 “jiejie,今天来的真晚。”酒保马丁尼亚热情地招呼她进门,随后立即将门关得严实。 奎娜佳进入的不是厨房,而是一个木製的小房间,里头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看不清四周的景物。 不等人开口,奎娜佳直接问道:“监察官单独约谈过芙丽娜?阿尔了,是吗?” “我正要找您说这件事情。”马丁尼亚说:“那个公娼前天夜里被约谈后没多久就死了,中毒死的,尸体到今天才被发现。” 他将一叠死亡证明交到对方手上,上头记载着芙丽娜误将医药用的蛇毒当作酒饮下,才导致的死亡。 奎娜佳皱眉:“是监察院做的?” “不,我们这边的调查被元老院压了下来。听说监察官只让她进门不过一下子就放人了,估计是上头怕他们真发现了什麽,想先下手为强。” “……你当天也也在宴会里,有察觉到什麽异样没有?” “没有,这就是奇怪的地方。”马丁尼亚思索着,说道:“照理说,易容后就没人能看出您原本的样貌,更何况当时还戴了面具……” “他都直接找到了我,或许真的知道了什麽。”奎娜佳掐了掐眉间,说:“也好,上头本来就对卡特梅拉家的人有疑虑,现在正好有理由接近他。” “你回去让他们多派些人到约尚亚监察官的亲信身边,一有动静就马上回报。” “是。啊,还有一件事,大人。” 马丁尼亚凑到她耳边说了段话。奎娜佳紧缩的眉头松了一会儿,又皱了起来。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