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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玩游戏,戒尺打xiaoxue,caoxue)

    晚风吹过树梢,惊起了上面停留着的鸟儿,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窗外的明月像是一个白玉盘,被黑沉的夜幕所笼罩。房间内,苏榆被绑在了椅子上。她浑身赤裸,紧贴着椅背,双腿被用绳子打开了,露出正在不断收缩的xiaoxue。

    苏榆试着动了动,奶子立刻传来一阵疼痛,她只好停下了动作,看着正在打结的许行简问道:“主人,需要这样吗?”

    许行简挑着眉点点头:“怎么?你不喜欢吗?”苏榆正要说不太喜欢,就被一句“你喜不喜欢重要吗”给堵了回去,不敢再吭声。

    “是不是我最近好脸给太多了?”许行简一手拿笔,另一只手拿着戒尺放在了桌边,压迫力十足。

    苏榆只好默然不语,但心里却被这句话给戳到了爽点。只能暗嘲自己果然是下贱无比。

    “好了,没问题,我们就开始吧”许行简翻到教材的第三页,他拿笔一指,知识点是希腊神话的产生:“这是不是重点?”

    苏榆:?

    她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下一秒,私处就挨了收拾。许行简拿着白玉戒尺重重地打在了sao逼上,又疼又痛,却冒出了水来。

    “看来,我的课代表还需努力啊”许行简一副可惜的模样,似乎在为苏榆感到遗憾:“我们继续看第二个。”

    是但丁《神曲》的主要思想意义。

    苏榆疑惑,苏榆不解,这什么东西?她迟疑地摇了摇头,谁会考这么冷门啊。

    但她低估了她老师的恶劣,不仅仅是对她,对其他学生也是如此。只不过藏得更隐蔽更深罢了。

    “啪”地一下,苏榆的sao逼连挨了两下,她痛得差点叫出了声:“老师,为什么会考这个啊?还有,我为什么会被打两下?”

    许行简拿纸擦了擦戒尺上的水,扔进了垃圾桶内,他神情不悦:“你这是在质疑我吗?为什么被打两下,你不应该反思一下自己为何会连错两次呢?”

    苏榆不敢再吭声了,她目光瞥向第三道题:“波德莱尔的诗歌具有怎样的特征?”

    苏榆看着这个知识点,一整个迷茫住了。她不知道许行简要不要考,毕竟这个还挺简单的,最主要的点就是以丑为美。

    苏榆觉得以许行简的变态,不会考这么简单的题。于是,她摇了摇头,闭上了眼。

    疼痛从私处席卷而来,她痛得想起身看看,却被束缚住了身体,只能用力地攥紧掌心。

    “睁眼,谁允许你闭着了”许行简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榆被迫地睁开了眼。

    许行简享受地看着苏榆疼痛的表情,故作为难地说道:“瞧瞧,送分题你都接不住,我在课上反复讲波德莱尔,怎么会不出题呢?”

    苏榆喉间一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已经不想看第四题是什么了,又不得不去看。

    湖畔派的名词解释。

    苏榆非常犹豫,被打xiaoxue的感觉实在太疼了。她看着许行简,缓慢地点点头。

    结果苏榆就瞪大眼睛看着许行简拿起了戒尺,啪啪就是四下,痛得都飙出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哎呀,这道题这么简单,又难不倒你们,我出的话,不是白费功夫吗?”许行简摇摇头,深以为然地捏了捏苏榆的脸。

    苏榆:???

    反正他是怎么说都有理的,苏榆干脆摆烂了,随便回答,但每次都会猜错,然后挨打。

    二十分钟后,苏榆眼泪糊了一脸,她哭着喊着,完全没了形象:“主人,老师,别再打了。我不玩了,我下面是不是要烂了。”

    苏榆拼命地挣扎着,手上勒出了红痕。眼睛里第一次浮现出恐惧,许行简这个架势,好像真的要打烂她下面才肯罢休。

    书还没翻到一半呢,想到这里,苏榆心里更害怕了,身体也因为挣扎被挤压出道道红痕。

    “别动”许行简的声音不似以往那般温和,而是语气凌厉地说道。

    苏榆抽噎一声,停止了挣扎的动作。许行简冷眼瞧着,看她安静下来了,才解开了绳子。

    随即拽着苏榆的头发迫使她往下看,语调生冷:“你的sao逼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苏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看出许行简这次也是真的动了怒。苏榆壮着胆子握住了他的手,软声细语地说道:“主人,我太害怕了才会这样。”

    许行简一把把她的手拉了下来,坐回了位置,手上拿着那根白玉戒尺,目光冷淡:“哦?究竟是害怕?还是从来就没相信过我?才会觉得我会让你收到伤害。”

    苏榆正欲开口,就被许行简制止住了:“你不用多做解释,我自己心中有数。如果你依然是这样的态度,面服心不服,那我们的关系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说完,许行简将那根戒尺扔进了垃圾桶,便走出了书房,只留苏榆一个人在书房。

    半晌后,苏榆走到许行简门前轻轻地敲了敲,等得到进来的回应后,才忍着下体的疼痛走了进去。

    许行简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但看了老半天,一页都没翻。看着苏榆走过来,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苏榆坐到对面:“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苏榆咬了咬唇,感觉自己浑身赤裸地与许行简讲话就已经落于下风了。突然,一块浴巾迎面而来,苏榆接过,勉强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才淡淡一笑,开口道:“主人,我并非不相信你。我只是习惯如此了,给我一些时间可以吗?”

    许行简看着苏榆的表情,突然转移了话题:“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没有给你发消息吗?”

    “知道”苏榆低下了头,声音低了下去:“主人是想让我发消息。”

    这也是后面,苏榆回过味了得出的结论。

    “是”许行简看着眼前的女孩,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我可以引导你,可以支配你,但我没有办法替你迈出第一步。你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主动和信任,我都不知道你当初哪来的勇气拦住我,说要做我的狗。”

    “苏榆”许行简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太害怕受到伤害了。”

    “这可以理解”他走到苏榆的背后,双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之上:“但我不确定我能忍受你这种状态多久。等我耐心耗尽,那就只能结束。”

    许行简承认自己是个变态,控制欲强烈。喜欢在精神上控制支配别人,想要别人把全副身心都交与他,依赖他,完完全全地信任他,听从他的命令。

    可现在却反过来了,他意识到自己被一个Sub牵着情绪走,成了被支配感情的那个人。

    许行简的掌控欲让他简直难以忍受这种落差,才会有今天这出戏码来警告苏榆,最好乖乖听话。

    苏榆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努力调整。她能感觉出许行简是真的有这个意思。可现在的她,对这个游戏已经分外上头,并不想要就这么结束。

    至少现在还没有腻。

    “这才乖”许行简很少用这么宠溺的语气和她说话,苏榆明显不适应,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讨好他。

    她揽住了许行简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主人,cao我吧。”

    佳人盛情邀约,许行简自是没有道理错过。两人就在沙发上纠缠起来,一条长腿在空中微微绷直,又很快被一只大掌按了下去。

    许行简cao进去的那瞬间 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声音。只不过苏榆是痛得叫出了声,而许行简却是爽的无以复加。

    被打肿的xiaoxue似乎更紧致了,还一缩一缩的,让jiba得到了最极致的享受。只是苦了苏榆,许行简cao一下,她便会疼一下。那种痛感难以形容,钻心似的疼。

    但许行简性欲高涨,他直接抱起苏榆,让她两腿架在了他的腰间,大掌托住了苏榆挺翘的臀部。一边朝着窗子那边走去,一边抱着苏榆cao得正酣畅。

    苏榆只能将头埋在许行简的肩上,忍受着又痛又痒的折磨。被抱起来cao的羞耻感难以言喻,她仿佛成了男人的充气娃娃,任人侵犯。

    jiba在xiaoxue里进进出出,人也来到了窗户边上。许行简直接抱着人,从沙发cao到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