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禁脔23(宫交内射,铁笼与小黑屋,含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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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话语让你心头一颤,可你却顾不上害羞或是屈辱了,因为小腹里面实在是太疼了,原本不是用来性爱的狭小器官被男人粗壮的性器彻底撑开,zigong每一寸肌rou都仿佛被拉伸得薄如蝉翼,脆弱不堪。 你的宫口正不停地挣扎挛缩着试图把这个不请自来的硬物赶出去,可除了自讨苦吃地把硬物刺激得更加胀大,别无作用。 “哈……爸爸,别……别再变大了……哈…哈……”你张大嘴巴艰难地喘着粗气,声音微弱得叫人难以分辨。 男人其实也有点不好受,过于紧绷的吮吸让他的头部开始微微发痛,他安抚着你的后背,语气缓和下来:“乖,放松,是你别再越夹越紧了。” 你跟着男人抚摸的节奏深深地吸气,又长长地吐气,好不容易缓解了疼痛,就感到男人似乎轻轻往后退了退,性器被吸得太紧,没能抽出去,却仿佛牵动了你的五脏六腑,又痛又麻:“呜呜!爸爸,别动!求你……” 男人的动作果真停顿下来,微凉的嘴唇印上了你的后背,温柔亲吻:“乖囡,再放松点,嗯?” 你蓦地一怔。 多么熟悉又遥远的称呼,上一次听到他这样叫你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你的记忆纷纷乱乱,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从小,爸爸他对外一向是个不苟言笑气场强大的人,平日里对待哥哥们也很严苛,但对你总会收起一身的冷意,五官柔和下来。 他是那个会在你蹒跚学步时意外跌倒后把你抱起来柔声安慰的爸爸,会赶完整天的工作一身疲惫但依旧陪你吃晚饭看电影哄你睡觉的爸爸。 你常常觉得爸爸对你和对哥哥们真是两副面孔,又常常为此感到窃喜。 所以后来当他要求你跪在他脚边当一条狗的时候,你震撼之余还是艰难地接受了。在你心里,这个严酷冷漠的主人,除了跟你曾经的爸爸有一副相似的容貌,对你来说他完全就是个陌生人。 爸爸是爸爸,主人是主人。你是这样自洽的。 可是现在,他叫出了这个你已经有些陌生的称呼。 不是sao狗、贱狗、母狗,而是乖囡…… 你捏紧了十指,从未如此深刻地感受到,你是在被爸爸cao……你在被从小看着你长大的爸爸cao…… 即使没有血缘关系,在你心里,也是luanlun! “你会喜欢的,乖囡。”趁着你仍然在愣神的功夫,男人低唤一声,用尽全力拔了出去,然后不留余力再次顶入。 “呜!好痛……啊!”你本想躲的,可你的思绪被这深入器官的顶弄撞得断裂,破碎。 “乖囡,放松点。”男人的语气无限宠溺,仿佛只是在哄一个一时叛逆的小女孩,动作却丝毫没有心软,一抽一插,再抽再插。 不要……不要这么叫你…… 你的小腹胀得酸痛难忍,可更酸胀的是你被扰乱的心。 他依然不停地从身后狠狠撞入你的身体,并且动作越来越快了,性器被咬得越来越紧:“乖囡,放松……让爸爸cao你的zigong,不要咬得这么紧,放松……爸爸的乖乖囡……” “啊~好痛……呜呜,啊~不要了!”你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泪流满面,苦苦求饶,“……爸爸,别进来了……啊!不要,呜呜……” 疼痛带给你清醒,可你怎么也没想到,能够保持清醒的时间是如此都短暂。 不过被抽插小几十下,zigong内的胀痛像潮水一般退去,而你从未有过的蚀骨快感就像巨浪一样扑来。 你的呻吟开始变调,你的理智开始断线:“……啊~啊~好奇怪……啊~啊~” 被caozigong的快感确实奇怪,强烈蛮横得完全没有任何道理和规矩。 很快你甚至不需要再自己去竭力控制,湿软的甬道就从内而外地扩张开了,原本狭小的宫口愈发不舍硬物的离去,甚至主动敞开小嘴去迎接和包容他的下一次入侵,在它如愿突入以后覆盖绞缠上去,紧紧绞住,再细细迷迷地噙咬吞咽。 男人爽得喘息连连,想环抱住你却摸到了你肚皮上随着他的进出而不断凸起的鼓包,再加上听到你动情的浪叫,他更加亢奋异常:“乖囡,小肚子都被爸爸cao出来了?吃进去,都吃进去,把zigong彻底变成爸爸的形状,再也变不回去!” “啊~啊~爸爸~唔~好奇怪~哈~好爽~好爽~”你已经彻底陷入疯狂,明明知道cao你的是爸爸,却仍然摇着屁股开始迎合男人的节奏,“好爽~爸爸,cao得好爽~啊~zigong,好爽~给爸爸caozigong~好喜欢~” “刚刚没有被caoshuangma?怎么这么sao?”他也快被这种灵rou合一的快感逼到失去理智,这是以往对你下药放置你数个小时之后都不曾有过的体验。 他咬着后槽牙,用仅存的理智放缓速度,性器抽出一半,停住,起了玩心:“乖囡,想要吗?sao给爸爸看。” 彻骨的痒意和空虚瞬间包围住了你,什么爸爸主人,什么伦理纲常,都泯灭在销魂的快感里,被你抛之脑后。 你翘起屁股扭起腰,向身后的男人撒起了娇,就好像小时候向爸爸索要你心爱的玩具熊,但却还记得他爱听什么话:“爸爸~别走~小sao逼好痒~zigong痒~爸爸cao进来~ “真sao!自己把小逼掰开,把zigong也打开!” 你反手伸过去掰开了自己湿漉漉的xuerou,往身后凑:“爸爸~掰开了噢,zigong也打开了,快cao进来~cao小母狗的zigong~” 男人心满意足地用力一顶,再次回到那个让他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随即开始肆意cao干,把你的屁股撞得通红,发出“啪啪”的震响。 “啊~啊~啊~”你也圆满了,娇喘连连,爽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许是cao进zigong的快感着实刺激,这一次男人并没有折磨你太久,而是在你腿心绷紧以后加速冲刺,在你尖叫着抽搐喷出水来的那一刻,也跟着深深埋进zigong里,抖动着性器把他积攒许久的浊液通通射给了你。 你因过于强烈的高潮而无意识地挛缩甬道抖动了很久,被内射zigong的充实感也一直在延长你的快感,直到你的肚子都被射得鼓鼓囊囊的,你浑身的抽搐才开始缓下来。 射完精的男人一点点拔出性器,席地而坐,把彻底瘫软无力的你揽进怀里,闭着眼紧紧抱着。 安静许久,他才发出了畅快又餍足的叹息:“……乖囡……”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zuoai,以往每一次他随意在你身上发泄性欲的快感,都不及这次快感的万分之一。 只有听着你发自内心的叫床声,跟你一起到达高潮,才是真正的灵rou合一。 可是这还不够,仅仅是在忘情的性事上得到你的回应,远远不够…… 他把你翻转过来,想要亲吻你的嘴唇,才发现你已经晕了过去,但他还是吻住了你。 他已经厌倦了所谓的主人与狗的游戏,几个月前就厌倦了,那只是他病态地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的手段,而不是目的本身。 所以他当初才会刚满三个月就想帮你恢复身份,让你有机会改口叫回爸爸,想让你的自我认知从“离不开主人的狗”,变成“离不开爸爸的狗”,最后变成“离不开爸爸的女儿”。 但是他也已经意识到了,过去是他用错了方式。威严与震慑,这是用在商场上的手段,不该用在他的乖囡身上。 现在,他的目的依然没有变,但他已经从他的儿子们身上,学到了更新的、更好的、更刚柔并济的方式。 他把揽着你的双手抱得更紧了,紧到你们接触的皮肤发白发青,紧到仿佛要将你彻底融进他的身体里,才肯罢休。 …… 你昏睡了整整一天才醒来,醒来以后,你变得沉默寡言,不吃不喝也不理人。 没什么别的原因,你只是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了——你竟然为了快感主动去迎合爸爸的cao干。 你为此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愧,也不知道该如何与自己和解。 男人对你这副自闭绝食的模样并没有多大反应。 他把你绑在了笼子里的床上,请医生给你打上营养吊针,然后就置之不理,只有护工来替你换药擦洗身体。 三天以后,男人才再次出现:“医生说你已经休养好了,那我们从今天就开始吧。” 当时的你并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你依然被绑在床上,以“大”字型的方式张开的四肢,然后无法拒绝地,前后xue都被塞入了涂满药物的按摩棒。 然后始作俑者离开了,关闭了所有的灯光,把你一个人扔在这片黑暗密闭的空间里。 震动棒被开到了最大功率,药效上来以后,刚开始的你并不难受,瘙痒的褶皱都被震动棒熨平震荡,甚至算得上快慰。 一直到高潮十来次,你才开始感觉到痛苦,最后变成麻木。 你煎熬许久,终于等来了男人,可是他不是来解救你的,只是来把你当成泄欲工具使用,随意地cao进你软烂不堪的xue道或者喉咙,又随意射在里面或是你脸上。 清理干净后,男人又会在你xue道里塞入涂了药的按摩棒,继续把你独自扔在黑暗里,等待他的下一次到来。 他自始自终没有与你交流,但你已经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了——待机准备随时被使用的性玩具。 那个会叫你乖囡的爸爸昙花一现般消失了。 你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屈辱又痛苦,最开始你反抗他、咒骂他,吃过苦头之后变成无视他,最后,自然是讨好他,向他求饶。 你又变回了过去百依百顺的模样,换来了有限的自由——不用再被绑在床上了,只被关在跟床等大的笼子里。 又过了一段时间,男人的态度开始软化,他在你身上随意发泄以后,会抱你哄你,甚至因你表现得好,叫你乖囡。 你从未如此怀念这个称呼,因为只有这样叫你的时候,男人会是温柔的。 长期的冰冷黑暗和寂静,让你开始怕黑、怕冷、怕孤独,你变得期待男人的到来。 他也不再把性爱当成一种发泄,而是开始照顾并服务你的感受,原本煎熬的zuoai变得越来越让你享受,享受到你开始心甘情愿主动要他在你身上发泄。 事后他依然会哄你,会一遍遍叫你乖囡,帮你洗澡,帮你穿上小裙子,陪你吃饭,陪你聊天看电影。 有他陪伴的时光温馨又快乐。 然而只要他一离开,你又会被赤身裸体地关在漆黑冰冷的笼子里。 你向他哭诉,他却说:“乖囡,爸爸工作很忙,你要乖乖在家等爸爸回来。” 一如小时候那样。 再后来,你的记忆都开始错乱,你不再在乎这样是对是错,你只知道,爸爸的性器能给你高潮,爸爸的怀抱给你安全感,爸爸的陪伴令你愉悦。 你需要他,也离不开他。 “我一辈子都会是爸爸的乖乖囡!”你是这样扑进他怀里撒娇的。 直到有一天,你似乎在黑暗中等待了比以往更久,才终于等来爸爸,他今天没有开灯,温柔得一塌糊涂,光是用手和嘴就把你伺候得水如泉涌,高潮迭起。 你扑过去也想让他快乐,却听到他闷哼一声,空气中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 慌乱中你听他指挥打开了灯,这才看清,他的胸口正在不停地流血。 医生来了,你听到了一连串诸如“枪伤……严重……不该出院……”之类的话。 你抱着爸爸的手直哭,他安慰地摸了摸你的脸。 然后你听到他轻轻地说:“乖囡,离开吧,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