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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而有关这点,桃坂结月最清楚不过。 这就是在做梦。 且她相信,在这样的梦中,在这样无人打扰、无人知晓的世界中,无论她做什么,都一定会被原谅。 身边看似拥挤的人潮,不过是游戏中的人偶,不会思考,只会听从她的命令,创造她想要的环境—— 她想要在盛夏无人的体育馆,与幸共度一夜。 她想要在旁人不带奇异眼光的注视下上,与帅气的陌生人来一场不影响平静生活的邂逅。 想要在关了灯的医务室里,与唐突的闯入者呼吸交融。 想要在黄昏时刻的空荡教员室里…… …… 她深知这看似真实的一切都是服务于她的幻想,所以少女虽然脸颊耳垂都泛着guntang的红,却仍是主动的。 细嫩的掌心被少年的身体染上体温,它们互相贴合,摩擦着,比各自的主人之间的关系亲昵百倍。硬挺的性器像是要冲破裤子的阻碍,急于用硬度与热度向面前人透露它亟需宣泄的情欲。 高尾在她的故意作弄下喘息不止,漂亮的喉结因仰头的动作而显得更为突出,青涩中夹杂着羞耻的神色,在结月看来可爱至极。 “喂……你……!” 大概是因为“他”的脑海里被刻入了“这是在真实的电车上”的印象,所以虽然他比结月高大、肩膀宽阔、力气也远胜于她,却仍在她面前一败涂地。 只能压低声音,用狼狈的口吻训斥、质问她: “嘶——你在搞什么!这可是……呵…这可是电车里!” 他像是在被放进火中煎烤,在欲海中沉沦,浑身guntang。 连呼吸都是烫手的。 少年锻炼良好、肌rou紧实的腰腹随着深呼吸收紧,妄图抵抗这窜流于电车间的汹涌情潮。 而在他身体里掀起滔天巨浪的少女却并不满足于仅是相拥,与隔着一层布料的恶作剧,无礼地贪求更多。 结月的眼中是全然的好奇与兴味。 这不过是在她的梦境中,所有的一切都源自她的幻想。 既然是幻想,那她还需要为“解开自己幻想的裤子”而感到羞耻吗? 双手抚上高尾的裤腰。 她蹲下身,缓缓将少年宽松的外裤连着内里的短裤一同褪下。 在解脱了束缚后,粗红的rou柱终于出现在结月眼前。 它有与少年青涩英俊面容截然不同的可怕,顶端圆滑的冠头铃口处溢出透明的液体,沾染了yin欲的气息萦绕在结月鼻端。 她忍不住伸出手,犹如火焰窜上晒干的陈木,白皙的掌心贴上柱身。 高尾的rou刃便像是被低微的电流流经,立刻配合着她既大胆又温柔的举动涨大挺立,yin靡地曝露在电车厢内白炽的灯光下。 涨大的性器顶端吐出欲求不满的前液,无声叫嚣着渴求抚慰。 高尾的手用力抓住身后的栏杆,撑住不自觉下滑的身体。 他不是那种肌rou遒劲的类型,仍处于发育期的身躯看起来还有些单薄,此时因为发力,手臂的青筋都贲起,手指骨节顶得手背的皮肤泛白。 少女的手带来的触感,是与他全然不同的细嫩柔滑,擦过敏感的柱身和顶端时,点起难以抑制的刺激与无匹的快感。 如果这不是在电车上…… 该死! 失礼的想法油然而生,高尾死咬住下唇,希望拥挤的车厢里无人有空顾及这隐秘的角落。 时间已晚,天色昏暗。夜幕下的高架桥外霓虹灯火点成一片,交织着点缀着夜色。 深蓝的夜幕中白色星光闪烁。 注意到上方突然停止的低声喘息,结月意识到是高尾故意屏住了呼吸。 或许是他想要装作自己毫不在意。 可惜,他有心退场,结月却还没玩够。 坏心眼又不合时宜地生出来,她抬眼看了眼高尾的表情。 高尾也恰好在这时注意到犯人动作的停止,低下头来。 撞入她眼中。 浅栗色长发披散的少女,白皙的肌肤仿若透明,透出水晶般、需要被人仔细呵护与保存的纤细脆弱来。她沐浴在白色的光晕中,顶灯投下的光描摹她昳丽的五官。 色泽粉嫩如樱花润泽的唇瓣微张,逐渐靠近他。 这隐秘的角落里满是青涩纯情的情欲味道。 回忆了一下曾经看过的漫画,结月凑近少年胯下面目狰狞的怪物,犹豫几秒,还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渗着露珠的顶端。 一触即分。 灼烫的气息拂过顶端敏感的神经,颤动的唇似乎碰到又似乎没碰到。 渗出的透明前液,与少女的津液相连。 她只想着自己研究人体的奥秘,却没意识到这样的视觉和触觉对于尚处思春期的少年来说,是多大的冲击。 那是仅靠手无法带来的刺激。 高尾松开紧握住栏杆的右手。 抬起,搭在眼前。 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麦色的手臂。 露出的下半张脸涨得通红,羞耻与欲望的深红沿着脖颈一路钻入校服的领口。 他眉头紧锁,嘴唇颤抖,喉头滚动,终于说不出话来。 而造成他狼狈现状的法外狂徒,却还在回味那古怪的味道——舌尖尝到的味道并不能说甜美,反而泛着微微咸涩。 结月皱起眉。 半晌,她犹不满足地张开嘴,再次凑近。 这次不像刚才那样一触即止,她慢慢舔弄着顶端,将本就濡湿的铃口四周涂抹地一塌糊涂。 最后,甚至试探着含进一小截蔓延着青筋的柱体。 “嘶……” 高尾的声音不复最初的清亮,变得低沉沙哑。 他挡住脸的手臂不知何时放下,手掌搭在结月的脑后。 指腹摩挲少女垂顺的发丝,爱抚般轻轻施加力道,让她没法抬头看他此刻的表情。 guntang的硬物灼烧着结月的口腔,若说高尾这是在挣扎,那他挣扎的力道未免太过轻柔和乖巧。 而且,结月知道:他是不可能逃开的。 作为结月捏造的幻影,他的脑海里有“自己正身处真实车厢”与“衣衫不整有碍形象”的刻板印象。 这样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离开这场恶劣的游戏,或者说是无礼梦境的主人的掌控。 结月衣衫整齐,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中。 虽然落在脑后的力道有时突然重重地一下让她适应不良,差点被含在口中的粗硬性器呛到,可更多时候,她还是从中体味到了奇异的愉悦。 直到浓重的麝香味充斥口腔。 随着脑后手掌突然加重的力量,浓浊的jingye喷射在她口中,呛入喉咙,使她咳嗽连连。少许未被吞进的粘稠液体滴落到少女被内衣托举着的柔软胸前。 结月眼眶盈出水意,她眨了眨眼,才意识到刚才的动作是在说明他已沉沦。 安静的车厢里只有列车与轨道摩擦时发出的轻微声响,两人已不知道坐过了多少站。 微微喘息着的少年不忍注视眼前一半由自己造成yin糜一幕,他仰起头,迎面是耀眼的白光。 被光照得眯起眼睛,高尾和成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彩色的光晕环绕在车厢顶灯周围。 “呵……” 可是他知道的。 他一定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