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和祭品2

    他走近我，我心虚地转过身：“不是，就是我看看你怎么还不回来，我可能走反了。”

    不是，这心虚感怎么代入感这么强，我只是在演戏，剧情需要，对的，我没有不听话。

    我跟着先生回了房间。先生身上套上了神父的衣服。

    “您是神父？”我看着先生走向房间中央，烛光在他的周身跳动，“那您为什么帮我？”

    “到这里来。”我顺从地走过去。

    走近我才发现，房间边上的杆子上有一对手环，像是那里一直准备好，囚禁一个鲜活的生命。

    “很好。我想接下来这里会发生的一切，会让我远离天堂，或者我所做的一切，足以激怒上帝，这真令人兴奋。可怜的神职人员们，此刻应该在教堂祷告，但愿他们在祈求上帝的原谅。”

    我站在原地，看着先生，思考着怎么才能取悦到他。

    “你在犹豫什么呢？我已经想好了两个版本的故事了。如果交易不成立，你来猜猜看，广为流传的会是哪个故事？”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我向前探身，抬头吻上了先生的嘴唇。嘴唇之间的触碰持续了两秒，我缩回原位。

    先生笑着看着我，没动，等着我后面的动作。我站了两秒，向下伸出手，隔着衣服碰了碰。

    先生的眼神一下子从慵懒变成了犀利，我一下感觉到了危险。

    “你比我想象的更大胆。”

    先生往前走了一步，我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又一步，背部抵到了那根杆子。先生抓住我的手，我往回缩手，往下蹲，用体重增加拉力，想挣脱出来。但是我的手还是被扣在了手环上面，我蹲坐在地面上。

    “先...先生。”

    “你的手必须被这样固定住，不许碰我，不许抓我。”

    “这不公平。”我还是试图将手从手环里拿出来，手腕磨在金属表面，已经开始发红了。

    “我想你还是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我来告诉你什么叫不公平。真正的不公平是，我现在有权利支配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生命，你属于我。即使我现在撕碎你的衣服，掐着你的脖子，在你身上留下各种而样的痕迹，让你奄奄一息，你也没有权力反抗。”

    先生掐住了我的脖子，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脸凝固了，脖子上的血管在努力跳动，反抗着外界对他的压迫。我坐在地上，想用脚把眼前的人踢开，先生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一只脚踝。

    他贴近我的耳朵，热气铺在了我的脸颊和耳朵上：“你愿意让我这样享受一下，让你短暂窒息的感觉吗？”先生直起身子，看着我。

    我突然安静下来，看着先生的眼睛。我是被魔鬼迷惑了，我觉得我应该害怕他，我应该取悦他，无论他对我做什么都是他的赏赐。

    先生掐着我的手还没松开，我有点晕乎乎的，开始耳鸣。先生松开手，站起来。

    “这样刚刚好，让你有点痛，并且晕乎乎的，现在的你比刚刚可爱多了。”

    我的头发还在滴水，水把肩膀处的衣服滴湿了，本来就不太厚的布料更加透，而那摊水渍正在朝着胸蔓延。

    先生还是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件不那么让他满意的艺术品，但他还是弯着嘴角。

    “先生。”

    “嗯。”先生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一个金属的框架，我反应了一秒，想起了这个是中世纪那种口球。

    我往后缩了一下。

    “乖。”听到这声乖，我停住了缩的动作，配合先生。先生给我把它带上，扣好。

    “现在，我就不用听到你说话了，所以我能听到的，只有我喜欢的呻吟声，它们可能来源于痛苦或者欢愉。”先生蹲在我前面，慢慢地，一缕缕的，整理我刚刚被弄乱的发丝，水顺着沾到了他的手上。等到整理完，他掐着我的下巴，托起我的脸，让我的脸微仰。

    “看看你，现在湿漉漉的，蜷缩在角落里，颤抖着，脸上瞒着潮红，没有选择的讨好一个男人。你现在这副摸样，真像个流浪了很久的小狗，遇到了一个愿意领你回家的主人，而你现在在压抑着自己的恐惧，试图讨好这个好心的主人，让他垂怜你。”

    我的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

    “那么为了让主人更加开心，我们来让你看着更加美丽。”先生松开了我，站起来，转身向后，拿起了魔法阵边上的烛台。他转身走回来，将烛台放在我旁边的地板上。他把我的袍子撩起来，向上掀开，我的身体瞬间紧绷，两腿向内扣，想把私密部位藏起来。裙子被掀到了腰间，先生的手指轻轻从我的腰划到大腿内侧，一直到膝盖，很痒，被划过的位置，即使手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还是麻麻的。

    先生拿起烛台，烛火因为移动，开始闪烁的厉害。

    “放松。你看这里有一些白色的蜡油雕琢，是不是会更加美丽。”先生手指点着我的大腿根部。

    我摇头，喉咙里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嗯，是要吗？”

    蜡油要滴落下来了，我想挪动身体躲开。先生按住我的那一只腿：“别动，要是偏了，你看会滴到哪里。”

    我身体僵住，紧盯着蜡油，生怕先生手一抖。

    蜡油滴到腿上，我感觉那里的皮肤痛了一下，然后就是被温热东西包裹的感觉。

    “怎么样？”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先生又倾斜蜡烛，第二滴，第三滴蜡油滴落，本来我没感觉有什么，只是微微痛一下。但是当很多滴蜡油凝固在腿上之后，身体开始因为疼痛，不受控制的肌rou抽搐。先生将蜡烛竖起，不再有蜡油滴下。

    现在我的腿上暖暖的，肩膀后背和胸前都凉凉的，头发已经不在滴水了，但是水迹已经让成片的衣服不再具有遮盖功能。

    先生摸着大腿根上的蜡块，然后向边上摸：“流了这么多水，是什么让你有了欲望呢？注视？抚摸还是疼痛？”我刚刚放松一点的腿又开始向中间夹紧。

    “我想都有吧，这些让你兴奋。你现在像个婊子一样诱人，让人心烦意乱，让人想品尝你。但是，你觉得你值得一些奖赏吗？”先生的眼神冷下来，把手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