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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play(这个姿势就很像被人从后面抱着把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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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送进来后,唐宛头也不抬,“你们出去吧。”

    侍女愣了几秒,挥手让站在一旁的婢女出去。关门的时候,隐隐还能看见女子端坐在床边,望着空中某个地方发怔。

    她回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正拿手轻轻捶腿,一婢女推门进来,“常嬷嬷找您过去。”

    常嬷嬷叫她?那必定不是小事,她站起来,将裙摆整理好,临走时又细细嘱咐了一番,能在别苑山庄里头住下的都不是寻常人,可千万不能怠慢了房间里头的那位主子。

    婢女心道: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通房,往日里她们接待的人身份比这贵重的也不是没有,何至于紧张到这个地步。

    不过,既jiejie如此说了,自有她的道理,她也一向听她的话,于是乖乖应下。

    中间她去敲了几次门,女人都说不用她们服侍,婢女也怕她觉得自己麻烦,贴在门边看了几眼,见没什么异样,与在一旁等着的几个婢女对视一眼,回屋待着了。

    几人在桌前嗑瓜子,不知何人拿了一壶酒来,婢女还记得jiejie的话,怕醉酒误事,奈何禁不住劝,心道:里头那位不需服侍,倒落了个清闲,不过喝几杯小酒,能出什么事,众姐妹在躲闲的时候,小酌几杯也是常有的,也没见出什么事。

    于是放下心来,笑着喝下去。等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趴在桌上睡着了,外头一阵嘈杂的声音,吵的她头也疼了起来。

    忽然鼻间传来一阵刺鼻的烟味,外头也是一片烈烈火光,她顿时惊醒过来,这时有人推门进来,见她们几个趴在桌上睡了过去,囔道,“起火了!快醒醒,马上就要烧到这处了。”

    见她醒了,忙把剩下几个拍醒,一起拉到院子中去。

    她们跟着加入救火的队伍中,奈何火势太大,没一会儿她们那处的屋子也跟着烧了起来。

    手中端着的盆就砸到了地上,她忽然想起jiejie的话来,直愣愣的往那屋子中走去,被旁边的婆子拉住。

    那婆子手劲大,嗓门也大,“别去了,这火邪的狠,风也邪得很,里头那位怕是早就烧成灰了。”

    婆子眼睛眯起来,“这火看着像是从床那边烧起来的。”

    旁边那几位婢女也吓破了胆子,脸上由于灭火,俱是脏兮兮的一片,“这处是旧邸,各处陈设布置老旧,加上这样的季节干燥得很,本就容易着火。”

    “里头那位主子不让我们进去服侍,我们也已同她嘱咐过了,千万小心些,不可碰倒烛火了。”

    “许是……许是她夜间口渴,不小心碰到了烛火,这才烧起来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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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宛醒过来时,颈侧到肩膀这一块都泛着密密麻麻的疼痛,她动了一下身子,随后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

    脑海中不禁浮现一个身着绿衫的女子来,看着柔柔弱弱的一个小姑娘,年纪也不大,怎的下起手来,力气这样大。

    手腕和足用铁链缠绕了好几圈绑住。铁链又大又重,挂在手和脚踝处,时间久了就感觉到一种酸麻的疼痛感。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她现在的姿势很羞耻。

    她不是站着被绑住的。她的两条大腿往两边分开,绑在身后的木桩上。像是给她量身定做的一样,刚好有个像手一样托着她大腿的地方。

    很贴合她大腿的弧度,一点也不硌人。

    并且随着她的动作,身后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她的双腿被越拉越大,这个姿势就很像被人从后面抱着把尿一样,羞耻的简直是能让人脑袋爆炸的程度。

    发现没有用,并且还会使她的处境越发的难堪之后,她就不挣扎了。

    这是一个暗室。好像又不仅仅是一个暗室那么简单。像是刑室。不远处放着一个可以容纳几人的大缸,旁边是夹着一个火盆,里面是烧红的火炭。

    可说是刑室,四周安静极了,并没有听到审判其他犯人的惨叫声。

    没有血污,房间里也很干净,像是临时布置起来的,冷硬肃穆,还有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

    她知道这股阴森的感觉来自何处了。

    房间里还坐着一个男人,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他隐在黑暗中一个并不起眼的角落,还是他自鼻腔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她这才发现,原来那处坐着一个男人。

    他身着深色立领衣袍,彻底与那团暗色融在一起。

    唐宛看着他在黑暗中冷硬的侧脸,忽然就觉得胸口沉闷的有些喘不上起来。

    男人自阴影中走出来,站在她面前。

    “为何叹气?”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又好似真的很疑惑,执着的想问出个所以然来。

    唐宛觉得他这话好没道理,他将自己绑来,却是连叹气都不给了吗?

    其实在马场的时候,看到他那个眼神,她就觉得晋察不会轻易放过她,尤其是他不告而别的时候,她隐隐能猜到,那时他应是气急了。

    只她心中同时又觉得疑惑,她不过是一小女子,何德何能能让他如此生气。

    在门外侍女催促的时候,她隐隐觉得,是他在其中做了马脚。原以为他会过来狠狠惩罚自己,却没想到他一不做二不休,命人将自己劈晕绑走了。

    只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还在别苑山庄吗?

    晋阳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见了,会过来找自己吗?

    这时的她,还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绑架。

    并不知道的是,晋察早已命人将那一排屋子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为了让晋阳相信,又花了大把力气还找了一具骨骼年纪,身量同她差不多的死尸,也是叫大火烧死的,做成她身死的假象。

    也就是说,从这一刻开始,晋阳身边的通房丫头唐宛,已经不存在于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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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察站在她面前,衣袍整齐,面色清冷。

    而她,被架在木桩上,两条腿朝男人大大的打开。

    这样羞耻,yin荡,令人无地自容的姿势。

    他恍若未察,执着着想要问出个所以然。

    微凉的手指抚上她的面容,“为什么叹气呢?”

    火盆里的炭石还在静静的燃烧,时而发出“啪”的一声炸裂的声音,点点火星从橙黄色火苗顶端迸发出来。

    微弱的火光在女人的脸上摇曳,发出的光线反射在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微尘上,从而在女人的周身形成一层微弱的光晕来。

    这样近的距离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她逐渐变得难堪的脸色。

    晋察的眼睛是深棕色,眼珠子里面带着一些黑,他长相的冷硬感大多来自于他锋利的轮廓,线条分明的下颌线。

    然而在他专注看人的时候,那双目中无人的眼睛牢牢锁定你的时候,会很容易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在此时却如此清晰的出现了。

    可是,唐宛知道这是一种错觉。

    当他用那种淡淡的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你时,加诸于他身上的权势和身份在此刻便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这会让你在他身上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反差感,甚至给他带上那么点儿纯洁,柔软的光环来。

    这会让你在心里形成一种微妙的心理来。你会觉得,你在他心中是特别的存在,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然而当他出现在别人面前时,是那样的高不可攀,身上散发出生人勿近,冷漠威严而神秘的气势,你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他在你身边时的样子,是那样的不同。

    随即,你就会想,为什么是自己呢?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他对你的这种不一样又会持续多久呢?

    唐宛于是就在想,她自己身上吸引他的到底是什么?

    女人吸引男人的,无非就是才华与rou体。

    而她很有自知之明,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一段被迫的rou体关系。

    而晋察对她的不一样,是需要她以rou体为代价的。

    他也根本不会过问你,需不需要,这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他只会强塞给你,并强迫你接受他的给予。

    就比如此刻,他站在自己面前,用那样理直气壮的语气问你,你为什么要叹气呢。

    而没有在乎,他将你摆成如此没有尊严的姿势,以及脸上因此浮现的尴尬脸色。

    她被他囚禁在暗室中,用铁链绑住双手双脚,将自己如此私密的地方,如此不设防的展现在男人面前。

    面前的男人,手还放在她的脸上,温柔的,亲密的,不带任何欲求的。

    他的表情是如此的正经。

    可衣服下摆却被撑起了高高的帐篷,像是要将布料撑破一样。

    男人衣袍宽松,能撑出弧度来很不容易,更何况是如此夸张的帐篷。

    与他脸上毫无涟漪的表情不一样,他下面的性器是如此的炙热guntang,咄咄逼人。

    他也丝毫没有感觉,这样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甚至还向前了一步,这个高度仿佛早已设计好了一样,男人肿胀挺立的性器隔着衣服分毫不差的顶弄上了她的阴部。

    触碰上的瞬间,性器还颤栗的弹跳了一下。仿佛干涸许久的鱼儿,游进波澜壮阔的大海,自灵魂深处发出的微微战栗。

    男人舒服的舒了一口气。

    好像这样才是天经地义的。

    她生来就是张开腿给他ca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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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察的手游走在她微抿的红唇上。

    在意识到她不会回答后,他将手指伸进去。女人的嘴唇被迫微微分开,包容着突然进入的异物。

    修长的手指将两排牙齿抚摸了一个遍,两指夹住羞答答往后藏匿的小舌,带着薄茧的指肚摁压着舌面,略有些粗糙的触感,弄得女人微微皱起眉头来。

    男人将手伸出时,带出几根粘黏的银丝,还有香甜的津液从嘴角流下。

    晋察眼眸微眯,向前走了一步,下腹处硬挺的阳物擦着阴蒂往上戳去。

    女人的阴蒂毕竟是至柔之物,即使隔着衣物,坚硬roubang带来的刺激,还是令她很快软了腰肢。

    xue口也娇气的往外吐出水儿。

    晋察像是丝毫没有发现身下的窘境,他专注这她脸上的香甜的水液,指腹在嘴角擦了擦,又有新的流出来,于是干脆低头,伸出粗厚的舌头舔干净。

    他凑的很近,近到唐宛能看到他长而浓密的睫毛。

    唐宛难得分了神,心道,造物主还真是偏心,给了他十分的权势,又给了他十分的容貌,就连睫毛都比自己长。若他是一个小厮,无权无势,定会教许多深闺贵妇惦记,强抢了去做脔物。

    她只要一想到,将这张脸代入到被贵妇压在身下玩弄的男人身上,就忍不住感到心中愉悦,能多吃两碗饭。

    唇角忽的一痛,原是被男人轻轻咬了一下。

    他微微侧开脸,薄唇还贴在她的唇上,微眯着眼睛看她,“何事令你心情如此愉悦?”

    他的眼睛里带着危险的光,唐宛忍不住后退,却叫木桩挡住了后脑勺,她的头撞在上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晋察眼睛里流露出些许笑意,抬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可是撞疼了?”

    手指陷入乌黑的秀发中,摁住被撞的那处,果然起了一个小小的包,指腹沿着那一块轻缓的揉捏起来。

    她被人用手刀砍晕带到这处,本就刚刚醒来,脑子还有些迷糊,刚刚撞的这一下又不算轻,忽的被他这样一揉,也觉得有些舒服,眼睛轻轻眯起来,心道,他一个将军,是何时学会这些伺候人的本事。

    还未享受片刻,那双手就不老实的沿着脖子往下滑去,像一弯灵活的游鱼滑进了前襟,捉住了奶儿就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

    唐宛偏了偏脖子,这才有机会将头颅往后仰去,可她被抓住的是奶rou,这样的行为根本就是掩耳盗铃,做不得用处的。

    晋察不满足于隔着亵衣玩弄嫩乳,于是双手拉住前襟,也不往下脱,猛地一拉就将衣服撕裂了。

    两对雪白的乳儿登时跳了出来,他的手来到她的背后,轻轻扯住绳子往下一拉,那对白兔就不约而同的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白花花的乳rou,晃的人眼睛疼。

    顶端的红樱经过刚刚的玩弄已经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男人的眼睛却不自觉落在那几道红痕上。

    那是在马场上,晋阳不知轻重抓出来的,过了许久也未曾消去,反而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红痕。在一片白嫩奶rou上,显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