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徒弟身子,不过他好像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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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都在传葛洪仙人是兔子成仙后加入隐鸢阁的,原因是什么呢,是因为他红通通像兔子一样可爱的圆眼睛?还是雪白的像兔毛一样顺滑细软的长发?再或者是粉嫩的一看就软乎乎很好吃的舌尖?这说不清的,不过有一点毋庸置疑,兔子就是很色,兔子就是很风sao,兔子就是欠收拾欠日,葛洪也是。 他是个罕见的双性人,向来是重欲又饥渴,可是眼光又出奇了高,隐鸢阁倒是不缺好相貌的仙人,不过葛洪觉得他们一个个都摆出副性冷淡的脸,又是细胳膊细腿的弱鸡模样。 他喜欢那种高大的狂野的粗壮的,能让他尖叫疯狂的真男人,之前见到过一个,不过骑红马的美人揍了他一顿把他扔出去了。早年也打过阁主的主意,但多观察一下发阁主好像钟情他那汉室宗亲的女徒弟,咦,她还那么小就惦记着了,那不行,正常人谁会对小孩子起心思。 所以少年长相的葛仙人,几百年了都是个只能夜里自己靠工具发sao的雏兔子。 最近他终于找到确切目标了——他的徒弟华佗。 刚收下的时候瘦条条脏兮兮一个,一根竹竿子,养着养着身上的肌rou像是加了酵母的馒头一样膨大了,偏偏这玩意一点都不藏着掖着,每天赤着半边身子在师傅面前乱晃悠,粗犷凌厉的帅脸,糙汉不羁又狂野的荷尔蒙总是馋得他的sao师傅流口水。 不过这个徒弟好像喜欢隔壁山头那个装模作样的翳部首座,每天都是姓张的姓张的挂在嘴边,葛洪为此明里暗里找了很多次张首座的麻烦。 那个张仲景,是大户人家出生,葛洪找他麻烦的时候从来都是冷冷淡淡的,好像不把他葛洪当一回事,每次被他那双冰蓝的眸子扫一眼葛洪都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其实脸都气红了,自己不知道,眼睛水润润的瞪着人家,嘴里说着指桑骂槐的话,娇媚的嗓音压抑着,有些发抖,像撩人的钩子,应该是下了狠功夫忍耐了,不然可能会原地跺脚。 葛仙人跺脚的时候简直太可爱了,围观的弟子们都这么表示,看了恨不得张首座再把他气的狠一点,不过这可不能明说。 春天到了,葛洪觉得他快要被情潮逼得失了理智,他又不是真的兔子,为什么也会有发情期,葛仙人只能加快了手下的动作,哼哼唧唧的夹紧了,自己都有点动作不了,下头的小逼像是在发大水,不过多年自亵阈值已经拉高了,发狠地抽弄揉搓了小半时辰才xiele出来,整个下半身都麻麻的,里面却很空虚。 葛洪的大腿根几乎全湿透了,有些清液都顺着皮肤流到了腿弯,他摊在床铺上喘息了一会儿,命令外头的弟子准备一下热水他要洗澡,然后批了外裳在那思考着该怎么把华佗吃到嘴,明天又要怎么去折腾张仲景。 结果门被人“哐”一声推开了,他刚还在意yin的徒弟扛着硕大的浴桶进来,放在他房间正中,里面是热腾腾的清水,这个一身怪力的傻子说看到扛水的仆役很累的样子他就送过来了,然后耸耸鼻子说师傅你房间里啥味道还怪好闻的。 脸皮厚如葛洪也脸红了一下,他赶紧把床上泛着水光的玩意藏进枕头下,然后欲盖弥彰的咳一声说大概是新的熏香吧。 他的徒弟哦一声就想走,葛洪想着反正要勾引,就甜腻腻的喊着叫徒弟帮他洗澡,他的徒弟一点都不迟疑的走他面前来把他抱起来,然后说师傅你是不是病了感觉声音怪怪的。 葛洪有些失语,还是继续夹着嗓子说哪有嘛,然后说师傅只是热到了要徒儿帮忙脱衣服,他朝华佗抛媚眼,结果对方直接抓住他手腕把脉,然后自言自语的说没问题啊,还来翻他眼皮。 这下真的半点想法都没有了,葛洪翻个白眼叫他滚,蠢徒弟又凑近了闻了一下,他人生的高大,几乎一下子把葛洪全笼住了,葛洪在他的影子下头,被扑面而来的热气和雄性荷尔蒙蒸得整个脸一下子全红了,结结巴巴的问他要干嘛。 然后华佗说师傅自亵要适度不然容易身子不适。 所以华佗被泼了一脸水从房间里赶出来了,不过他在门上靠了一会儿觉得刚才缩在浴桶里脸红红的眼睛水汪汪的师傅好可爱,被热水泼了他脸也好热,感觉浑身怪怪的,华佗思考了一下,决定去抡半天斧子消耗一下多余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