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同人小说 - 【刀乱乙女向all审】神隐之后的日子在线阅读 - 小乌丸(彩蛋旁观者)

小乌丸(彩蛋旁观者)

    生病还强行乱来的后果就是审神者发烧还没好就又被更猛烈的疾病创了。

    原本还能短暂清醒的审神者现在是彻底歇菜了,只能哼哼唧唧躺在床上当一个美丽废物接受其他人的照顾。

    介于审神者对治疗一词的激烈反抗,白山大典太太郎石切丸等一系列神学侧医生只能遗憾退场,由药研接手审神者接下来的治疗。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审神者在床上躺了一周后终于把体温降到了正常水准,在这期间每天长眠20个小时且浑浑噩噩的日子审神者也是受够了,刚恢复就迫不及待准备出门去赏花。

    然后就被小乌丸带人堵在了房门口。

    “主君,你想去哪里?”

    这位被称为日本刀之父的刀剑男士此刻面容严肃,倒真的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小祖宗一般。

    “呃……”

    审神者莫名就有些心虚,她稍稍后退一步,脸上挂着被抓包的尴尬,随后又理直气壮起来,她不过是想出去赏花,又没干什么坏事,为什么要心虚!

    只是这种理直气壮在对上小乌丸锐利的眼神时就又消失了,她挠了挠脸颊,气势不足的小声说道:“出、出去看花……”

    “赏花吗?看来主君身体已无大恙,那么请向为父好好讲解前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小乌丸向前逼近,明明比审神者还要稍矮一些的身高此时在审神者眼中充满了压迫感,尤其是在瞄到小乌丸身后跟着的那几位刀剑男士时,这种压迫感达到了顶峰。

    救救她救救她,谁来告诉她为什么髭切膝丸和大典太都跟在小乌丸身后啊!苍了天了这简直是天要亡她啊!真就一点活路也不给留呗。

    对上审神者绝望的目光,膝丸略带愧疚的移开了视线,大典太不留痕迹的与众人又拉开了一点距离,唯独髭切,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反而还笑眯眯的朝审神者打了个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幕,审神者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四个大字:三堂会审。

    就是说她做了什么,前段时间除了她试图跑路未遂被抓回来狠狠教训了一顿以外也没啥别的事情了啊,总不能是髭切和膝丸把这事说出去了吧?

    救了命了,明明他俩已经收过封口费了啊!总不至于毁约吧?

    在这一瞬间,审神者脑内风暴了八百圈后终于决定了一个战略,装傻,装就完事了。

    “有发生什么事情吗?我、我不太清楚诶……”

    在小乌丸审视的眼神中,审神者越说越小声,一阵浓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她几乎要绷不住脸上的表情,现在的小乌丸看上去着实有些不好惹,像极了以前她做错事时准备惩罚她的长辈。

    “不清楚吗……需要为父提醒你吗,你这次生病是因为什么?”

    “呃……”

    审神者卡壳了,说实话,她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怎么就能烧成这样,也就是先是被按在仓库里运动了一晚,然后第二天发烧时又硬撑着要洗澡,洗澡过程中还发生了一些其他事情……而已?

    有一说一,好像这么一看她发烧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只有活该两个字可以对这次生病做出评价。

    “还真是让人cao心的孩子。”

    小乌丸轻笑出声,脸上却还是挂着严肃的神情,他拽住审神者的手腕,只是轻飘飘的一推,就将审神者重新推回了床上。

    审神者撑住身体,看着被留在门口的三人和逐渐逼近的小乌丸还有些发懵。

    啥情况啊,咋回事啊,她还什么都没说呢,事情的发展怎么就走向了一个她完全无法预测的方向了呢?

    “忠实于自己的欲望并没有错,若过于忠实,忽略了身体状况则是大忌。”

    小乌丸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审神者唇间,顺着脖颈一路滑落至锁骨,低垂的黑色眼瞳中沉淀着某种危险的讯号,用轻柔的声音低声诱哄着审神者说出事情真相:“告诉为父,这是谁的欲望?”

    “是……”审神者晃了晃神,下意识张嘴后又将后续的内容咽了下去。

    她明白小乌丸在问什么,无非是这件事情过错在她还是刀剑男士罢了,如果从事实的角度上看,也确实是髭切和膝丸先在线发疯,没有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才会导致她开始发烧,甚至连大典太也不过是由髭切和膝丸遗留下来的问题衍生的,但是这就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髭切和膝丸的失控。

    如果是照这么说下去,那么她打算跑路的事情就真的彻底瞒不住了,只是生病小乌丸就已经是这个态度了,如果再被他知道跑路的事情,审神者有些不敢想象。

    “是谁?”

    小乌丸眯起眼睛,安抚性抚摸着审神者的发顶,冰冷的视线扫过门口三人:“无需担忧,为父会替你惩罚他们。”

    “不不不,不是他们!……是我。”

    眼看小乌丸马上就要把这口锅给门口三人扣死,审神者慌忙解释着,强行又把锅给抢了回来。

    算了,被误以为是沉溺欲望的人总比被发现其实她想跑路要好。

    审神者这么安慰着自己,又把锅往自己身上死死扣了扣:“这是我的要求,不关他们的事。”

    “主君!”

    “哎呀哎呀,好心丸可不要打岔哦,让主君自己说吧。”

    听见审神者的说辞,门口的膝丸一下子就急了,审神者不知道,难道他们还不清楚吗,小乌丸这次是真的很生气,铁了心要给两方一个教训。

    如果审神者说是他们强迫的还好,大不了就是被其他人拉去手合场多打几次,可偏偏审神者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居然把这口锅给认了下来,稍微知道一点小乌丸计划的膝丸哪能不着急呢,然后他就被旁边笑眯眯的髭切强行捂嘴了。

    和膝丸不同,髭切倒是很明白审神者为什么会这么说,但他并没有反驳,甚至还阻止了想要替审神者辩解的膝丸和隐隐有所动作的大典太。

    家主还是需要吃一点苦头才会变得老实呢。

    更何况像现在这样拼命掩饰一个其他人已经知道的事实的样子也格外可爱呢。

    明明就已经被强大的猎食者咬住喉管,却还拼命维护着在她眼中依旧弱小的猛兽,甚至为此答应了许多不平等条约,这幅模样还真是可怜又可爱。

    “是吗?耽溺于欲望无法自拔,最终溺毙于欲望的洪流,主君果然还是……需要管教的小孩子啊。”

    略带凉意的手指轻轻挑开衣领,看上去纤细的身体里却蕴藏着不容反抗的怪力,审神者还来不及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被小乌丸抓住手腕高举过头绑在床柱上。

    “小、小乌丸,这是要干什么?”

    审神者心中的不安落在了实处,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想装作无事发生的轻松模样,眼睛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惊慌。

    现在的发展着实有些超出她的预期了,她原本以为小乌丸就算生气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毕竟还有三个人在旁边看着呢,如果小乌丸想做些什么的话他们应该会阻止才对。

    就算髭切指望不上,这不是还有膝丸吗,就算连膝丸都同流合污了,这不是还有最后的良心大典太吗,可是眼下她都已经被捆在床头了,为什么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哦不对,还是有些反应的,比如说他们三人齐刷刷的后退了一步。

    救命啊这是什么情况!

    “在这个时候,还要直呼吾名吗?”

    小乌丸倏地笑了起来,眼睛里带着些许审神者看不懂的深意。他分明在笑,可审神者却只感觉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直冲天灵盖,甚至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紧张恐惧的情绪一下子就占据了她的大脑,就连心脏也在这种紧张的情绪下激烈跳动起来。

    她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小时候偷偷摸摸干了坏事被家长知道后提审的样子,理智和逻辑都告诉她接下来会是严厉的打骂,身体却僵直在原地动弹不得,这种久违的感觉甚至带来了一丝心理上的压迫。

    审神者不知道小乌丸想要做什么,只能绷直了身体等待着他后续的动作。

    出乎意料的,小乌丸并没有对审神者进行什么体罚,只是微微凑近,仔细打量着审神者的表情,随后轻轻抵住审神者的额头,鸦色的眼睫在审神者眼前微微颤动着,遮掩住瞳孔中翻涌的情绪。

    “若主君仍旧如此渴求欲望,为父会满足你。”

    如蜻蜓点水般轻柔的吻落在审神者眉间,这也是小乌丸对她最后的温柔。

    门口的髭切看了看屋内的情形,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兴奋的叹了口气,甚至还有闲情好心提醒一旁几近石化的膝丸和大典太:“做好准备吧,接下来会很难熬也说不定哦?”

    审神者还懵懵懂懂的没明白小乌丸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自己腿心处覆上了一只手,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轻松拨开了那一小片布料抵在了xue口前。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审神者惊慌失措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手指仍然蛮横的撬开了已经好几日没有被使用过的xue口,紧涩的甬道死死吸附住指尖,使得每一次前进都异常困难。

    “呜……”

    审神者被迫弓起腰,像濒死的天鹅一般猛地向上仰起脖颈,迫于手腕的束缚又不得不重新落回床面,她难堪地夹紧双腿,试图将那只正在攻城略地的手夹住在原地。

    “不可以这样……我、我还不舒服……”

    审神者的哀求并没有什么用,反倒是小乌丸察觉到指尖的阻力皱了皱眉,稍微调整姿势后用掌心抵上了隐藏在内的花核。

    与之前几次不同,这次并不是被手指或者关节抵住,反而是相较起来稍显粗糙的掌心,交错的掌纹与敏感的花核摩擦间激起更为刺激的快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受过欢爱的身体青涩的吐露出晶莹的液体,原本紧致的甬道在快感的浪潮中逐渐变得温和湿润,轻松将卡在半道上的手指吞入。

    与其他人相比更显修长的手指以一种熟练、轻快的状态在xue壁上轻轻拂过,就像是在触碰一朵娇嫩的花朵,又像是在爱抚珍视的物件。

    痒意伴随着空虚感直冲审神者大脑,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想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现在的情况太羞耻了,真的太难堪了。

    小乌丸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即使手指还插在她的xiaoxue中,小乌丸的脸上也没有多少情欲的色彩,反而带着一种冰冷的怒意,修长的身体并不能完全挡住身后的三人,同样,也挡不住正在被惩罚的审神者。

    三道几乎要化作实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审神者下意识缩了缩身体,虽然自己还穿着衣服,但总感觉有一种诡异的不安感,就好像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几头饿狼面前一样。

    大典太站的最远,但同时他也是最为关注的,明明是那种冷淡的性格,眼神却像是永不熄灭的火焰,即使隔了这么远审神者也能感受到他平静外表下炙热的内心。

    膝丸或许还残留着那么一点点对家主的敬意,并没有像其他两人一样直视着她,他稍稍低下头,眼神却落在了更为糟糕的地方,他的爱意是内敛而克制的,只是现在这种完美的克制似乎出现了一小道裂缝,露出其中guntang的核心。

    相较于克制的大典太,内敛的膝丸,髭切是截然不同的,他对于现状适应良好,就这么斜靠在墙边大大方方的盯着审神者来回打量,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惋惜和欣赏让审神者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不祥的预感。

    事实证明这种预感也是正确的,因为只要审神者稍稍把视线往下移那么一点,就能看见那不合时宜的在裤子上鼓起来的一团大包。

    不是吧不是吧,他们该不会真的想五劈吧?她连三劈都接受不来,还停留在一对一的初级阶段,就连之前髭切膝丸那么生气都没强行两个一起进入,怎么反倒现在好了还准备给她来个拔苗助长了?

    救命啊她撑死也就三个洞,剩下俩要怎么办,今天她不会要死在这里吧?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审神者脑内很不合时宜的浮现了四个大字:秋后算账。很快,审神者脑内还出现了另外四个大字:天要亡我。

    “等等,我……”

    “嘘——多余的话不必说了,乖孩子,你知道为父想听什么。”

    话还没说完,审神者就被小乌丸捂住了嘴,那双漆黑的眼瞳中酝酿着冰冷的笑意,审神者几乎要崩溃,今天从下地开始事情的发展就没有一次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怎么知道小乌丸想听什么,她又能说什么,她直接好家伙,现在的事态逐渐失控起来了。

    “看来准备的差不多了,果然如你所说,它是如此忠实于欲望。”

    小乌丸抽出手指,指尖上已经覆满晶莹剔透的爱液,随着手指的离开在xue口与指尖拉出一道长丝,随后又断裂落下,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

    “那么,接下来,就该由为父来教导你,如何驯服自己的欲望。”

    驯服?

    等、等等!

    审神者惊恐的看着小乌丸拿出一个长的就比较离谱的按摩棒,它似乎比正常的按摩棒要短一些,但同时底部也要更为粗壮,凭借审神者不那么优秀的视力,审神者好像看见这个器物似乎是像吸管那样的两截式,这该不会是……

    可伸缩的道具以及让审神者有些不安了,小乌丸却好像并不想这么轻松的就放过她。

    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会,小乌丸还是拿出了一个像带刺的发圈一样的东西套在了道具头部:“像主君这样的孩子,只靠那个是无法满足的吧?放心,这是古时的用具,不会对你造成什么损害的,要好好夹紧哦?”

    这东西雀食比较古老了,至少在审神者丰富的阅历中,这东西也只存在于极少数的一些艺术作品里面,还是仅限文字版的那种。

    这个长得像发圈的玩意儿学名羊眼圈,审神者甚至没太看过这玩意儿会是个什么用法,只是光看那个长相,就知道它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本来还准备大不了躺平挨cao的审神者雄起了,她奋起反抗!反抗被镇压了!现在连髭切他们都上手了!

    被三人组死死按住手脚的审神者只能绝望的看着小乌丸将凶器一点点塞入xue内,明明从意识到身体都在抗拒着它的入侵,但是在行动完全被限制,xue口又不争气的臣服在快感中的情况下,她的反抗也只是给这次惩罚增添了一丝情趣而已。

    “唔——”

    紧涩的xuerou被推开的侵入感,异物入侵的不适感,羊眼圈在xue壁上剐蹭过又麻又痒的快感,几种感觉在审神者脑内交织在一起,已经熟悉性爱的身体飞速软了下来准备接受冲击,迟钝的意识却还停留在反抗阶段,身体与意识的割裂甚至让审神者产生了一种错乱感。

    前软后硬的羊睫毛在xuerou的推挤下将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前段软柔的睫毛轻轻擦过四周,轻柔的就像落在指尖的舞蹈,后半段坚硬的睫毛却是在xue壁上横冲直撞胡乱戳刺着,就像是扎进手指的小刺,又痒又痛却无法拔出来。

    身体内的敏感点也被睫毛紧密的刷过,与性器不同的点刺感几乎要逼得审神者发疯,偏偏她越想逃离,xuerou就愈加紧绷,被包裹住的睫毛的刺痒感就愈发加重。

    更可怕的是它还在随着冰冷的道具不断深入着——

    已经不需要其他人帮忙按住审神者了,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刺激的审神者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崩溃的哭着试图蜷缩起身体逃离那个凶器,双腿却被小乌丸毫不留情的掰开,用绳索固定在床边。

    被打开开关的按摩棒尽职尽责的开始工作,连带着羊眼圈一起在xue内旋转抽动着,xue壁被羊睫毛狠狠刮过,承受不住般收缩颤动,又在机器的进攻中被重新推开。

    腿心痉挛着颤抖,想要收拢又被绳索死死捆在原地,只能像只被强行撬开蚌壳的贝类一样,在众人面前展示出自己洁白的软rou。

    “呜……小乌丸……太快了、好、好刺激,不要了……”

    审神者嘴里胡乱的嘟囔着,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她只是需要一个发泄口来发泄那几乎要超过阈值的快感。

    “嘶——还真想……”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更加火热的目光落在审神者身上,而她却无暇理会。

    机器终究是机器,失去了外力支撑之后并不能在xue内停留太久,审神者自身的抗拒推挤与机器工作时的震动都使得他其实是在逐步后退的,直到被审神者彻底排出体外。

    “啵——”

    xue口与机器分离时发出一声小小的声响,被彻底玩弄过的xue口暂时还无法缓过神来,在小乌丸的注视下缓慢的随着呼吸颤抖着收缩,随后又被毫不留情的插入两根手指搅弄起来。

    “还真是坏孩子,为父分明说过要好好夹紧吧?对它如此厌恶,又该如何驯服欲望呢?”

    小乌丸垂下眼眸,叹息着重新将被推出来的机器重新插了回去,一时间房内只剩下审神者崩溃的哭喊,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与机械的嗡鸣声。

    “不要——不要了、小乌丸,求求你,要坏掉了——”

    “直到此刻,主君还是选择直呼吾名吗?”

    冰凉的指尖落在唇角,如同飘落的新雪,虽然只是一点细小的冷意,却让审神者如同guntang的岩浆一般的脑子短暂清醒了过来,直到这时,审神者才突然明白了小乌丸话中隐藏的深意。

    不能直接叫他的名字,而是需要叫他——

    “父亲大人……”

    心里有什么东西坏掉了,猎物终于踏入陷阱,像撞上蛛网的蝴蝶,濒死挣扎又只能被蛛丝束缚住翅膀。

    少女雾蒙蒙的眼睛中满是哀求与孺慕,父亲大人这种称呼对她而言更是一种禁忌的折磨,衣服半遮半掩的搭在手上,皮肤在手腕与脚腕处红色的绳索衬托下更显白嫩,已经被机器蹂躏到嫣红的xue口在颤抖中溢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

    她是神明的祭品,也是神明的珍宝。

    “乖孩子,把你的欲望告诉为父吧。”

    小乌丸捧起审神者的脸颊,冰冷的眼神里终于浮现出一丝暖意,他像一位温和的长辈一般,低声诱哄着已经哭到崩溃的小辈说出自己的欲望。

    “父亲大人,我、我不想要它……”

    审神者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叫都已经叫了,那还能怎么办呢,只好趁这个机会先给自己谋点福利再说了。

    “你的训练还没有结束。”

    “不需要它!我、我是说,可以由父亲大人来帮我训练……”

    在这种状态下,审神者的思维运转得相当快速,她很清楚自己的优势,也明白刀剑男士们对自己的野望,为了摆脱那个恐怖的凶器,也只好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磕磕绊绊的向小乌丸发出求救信号:“你不想抱我吗,父亲大人?”

    “这还真是让人无法拒绝的请求不是吗?如此渴求为父,也算是你的欲望吗?”

    小乌丸眼睫一颤,他的确无法拒绝这样的审神者,他想将她染上自己的颜色,想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着喊他父亲大人,可是他又需要让审神者明白,即使追求欲望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这也是他最开始进行惩罚的原因。

    “父亲大人……”

    审神者红着脸,期期艾艾的看向小乌丸。

    “为父明白了,还真是个娇气的孩子。”

    还能怎么办呢?审神者总是有办法让他心软。

    于是原本预计的惩罚在半途换了一个事物执行,就算不用器械,审神者也能身体力行的明白自己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