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汹涌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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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和之前在齐王府工作时,曾听说齐王患有隐疾,除了说她性格、母家之外,最离谱的,居然有人说她是半男半女的怪物。 这种无天方夜谭的流言根本无从考证,燕和想能传出这种不像话的东西,大概率是因为齐王很少归家的缘故。 但他从没想过,这是真的。 衣服被扒开,身上还没好透的伤痕也显露了出来,伤口虽然不怎么渗血了,但仍旧红肿着。 “你来数数有多少伤口吧。” 李季姜舔上了锁骨。 “这是第……?” 伤口被湿软的舌头舔着,热的发痛,他的手抵在李季姜的胸前,想要推拒,但却被她按着腰后不让他继续动作。 “说啊……” 湿热的吻落在他平坦的胸膛上,燕和瑟缩了一下,但偏偏那坏心的舌头还有意无意略过他的乳尖,像惩罚一样把那淡色的乳珠舔的濡湿。 “啊……一……” 燕和喘着气,身体不自觉地后仰。 “那这里呢?” “二……” 她的吻循循善诱,每一条伤口都被她舔弄的发烫,他被压在床边,褪了一半的衣服挂在身上,头发也在挣扎中散了下来,遮住下垂泛红的眼尾,一边收着欺负一边还要回答问题。 “三……四……” “七……啊……” “……” “……十九……” 太耻辱了。 伤口太多,李季姜几乎要吻遍他的全身,但问答的恶趣味仍旧没有停止。 “这是多少了?”她埋头舔着腿内侧的一道伤痕。 “啊……”这个位置太过敏感,腿内侧的软rou被舔舐轻咬,燕和脑子一片空白,他完全不记得刚才数到哪个数了,“不……不记得了……” “该罚。” 他的嘴唇再次被封住,李季姜吸着他的舌头和他纠缠,取代湿润的吻,在他身体上逡巡的是轻柔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手指沿着胸中间一路滑到腹股沟的时候,燕和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别……啊!” 李季姜隔着衣服握住了他的性器,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揉搓,她手上的技巧很娴熟,至少……比那个画画的好。 燕和胡乱想着,他的意识在清醒和混沌中来回切换,体内的热潮越来越强烈,李季姜手下taonong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绷起身子,终于受不住射了出来。 李季姜显然有点惊讶,她没想到会这么快,看来的确如他所说是个雏。 她拉掉他的亵裤,把他的腿折了起来,因为被布料包裹,那些白色的液体附着在茎身上,李季姜抹掉那些粘液,用手指捅进紧缩的后xue。 那地方太小了,完全紧缩着,虽然手指能进去,但燕和还是情不自禁痛呼出声,李季姜安抚地亲了一下他的腿根,手上先试探了几下,昨晚上的药早就被吸收了,后面的确太过干涩。 李季姜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那是她常年带在身上的上好创伤药,她挖了一块戳了进去,在浅浅的抽动下,油润的膏体化成油水,在和后xue一张一合的摩擦中发出了咕叽的水声。 第二根手指加入的时候,燕和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嘴唇被咬的几乎出血,他抬起伤痕累累的手去抓床板,下身的酸涨和蚀骨的痒意让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但快要被逼疯的不止他一人,李季姜额头上渗出细汗,草草加入第三根手指随便扩张了两下就扶着自己性器抵到已经变得柔软的xue口。 她虽然是女性,但却有男性的生殖器官。 她是拥有双重性征的人。 她的出生冲击了整个皇室,尽管她的母亲是当朝的皇后,但仍旧很难保下她的性命。 可最后,她却活了下来。因为皇帝最信任的巫祝说,她将来会在关键时刻救他一命。 所以皇上恨她,厌她,甚至惧她,但却无法动她,只能封锁了她的秘密,等她长大一点就把她送去随军。 因为她的特殊无人能懂,在她成年那几年,她过得很混乱,没有朋友,也不相信任何人,在军中也沉迷酒色,来者不拒,床笫之欢也都是那时学会的。 李季姜用自己硬挺的前端戳了戳那洞口,然后猛地顶到了里面,怒张的性器在窄紧的通道里短暂地适应了一下,随即开始了抽插搏动。 “啊……啊……” 身体的刺激和汹涌的药效,燕和终于被击垮了,他双腿大张,无意识地缠在李季姜的腰间,整个人被顶弄地头不停撞向床板,从那红肿的嘴唇中发出沙哑的呻吟,他反手揪住床单,青筋绷起。 千年合欢丹,本就是为毁掉人造出来的毒药。 李季姜扶着他的腰,男性的胯骨很窄,衬得身体更加纤瘦,她猛烈地撞击着他的臀部,听他一次次失控地低吟,她从他身体滑了出来,把他翻了个个,让他跪趴在床上,用后入的体位继续干他。 “啊!”xue口已经被插的泥泞,再次进入很容易,但燕和还是喊出了声音,他的意识溃不成军,声音也被撞的支离破碎。 “叫这么大声,想让外面都听到吗?”李季姜伸手捂住他的嘴,但身下却顶撞的更加紧促。 燕和的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的嘴被捂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臀部被撞的一抖一抖,满是伤痕的窄背上蝴蝶骨也随之颤动,有一种狼狈的美感。 这样的身体是天生的。 李季姜捞起燕和的腰身,从后面环抱着他,手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但身下却猛烈地顶撞着,激烈的侵入仿佛要把他的肚子捅穿。 燕和的腿已经没有力气了,但他越往下滑坐的就越深,被狠狠顶起来的时候快感就越强,灭顶的快感像滔天的巨浪,把他淹没。 床上的帘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了下来,遮住交缠的人影。 李季姜自从被封王后,便把年少的疯癫,狂暴,狠厉,冷漠都封存了起来,成为了合格的亲王,可以依靠的将军,令人信任的执政者。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都是假象。 又变换着好几个姿势折磨了燕和一通后,她把燕和压在墙上冲刺,看着早就碍眼的细长脖颈,李季姜没有犹豫地咬了上去,犬齿刺破皮肤,在颈外侧留下带着血印的齿痕。 “啊啊啊……啊!”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药性让燕和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他尽管已经高潮过两次,身体疲软不堪,但后面却仍吮着进到自己身体的那根东西。李季姜捉住他的手臂狂捣几十下后,伴随着燕和的惊呼,guntang的jingye射到了他的身体里。 白色的月牙悄然挂在蓝色的天幕中,迟敬他们从下午等到傍晚,奇古烈被封了嘴,但却一直不肯老实,就在他第三次挣扎的时候,屋子的门开了,李季姜扛着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衣着整齐,连头发都一丝不苟,扛着的那个人被一层层的裹得严实,根本看不见长什么样。 “把人放到车上,”向手下简单交代完,李季姜拔剑挑开了奇古烈嘴上的布条,“解药。” “呵,我当是谁,这不是齐王殿下吗?”奇古烈解开了嘴的禁锢,阴阳怪气道,“本教主的春药齐王用的还愉快吗?” “老实点!”迟敬从背后踹了他一脚,手中的剑又要指向他的脖子,却被李季姜制止了。 “你认识本王,”李季姜饶有兴趣道,“本王常年不回齐州,但你却认识本王,看来你背后的人很厉害啊。” 提到“背后的人”,奇古烈的表情变得更加不可一世了起来,“所以为了齐州的和平,还是建议齐王趁早给我放了。” “本王倒是不想为难你,”李季姜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好商好量道,“要不你拿出解药,我就放了你。” “齐王殿下,他服了那种药,怎么玩都行,虽然您是女人,但也能玩,至于怎么玩,”奇古烈的语言像吐着信子的蛇,诱惑着她,“您应该比我了解,人本就不该压抑自己不是吗?” 李季姜面上没什么波动,转头道:“除了迟敬外,其他人都出去。” 草场很快就只剩三人,李季姜春风化雨的面色迅速冷冻结冰,迟敬知趣地后退两步,他深知马上就要面临一场腥风血雨。 “了解?了解什么?你了解本王?”她猛地一脚把奇古烈踹到地上,踩着他的胸口碾了碾,“你要是了解本王就应该知道,威胁本王你还不够格。” “你配合本王,本王能留你一条命,你不配合,本王可以现在就把你杀了,出去一样可以找到解药,对外呢,本王就宣称,你这条好狗为了不牵连主人,畏罪自尽,还给你留个身后名。” “你!”奇古烈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他面目狰狞,却又挣脱不了,只能干瞪眼。 “难不成你真的觉得你背后的主人会来保你?”李季姜阴恻恻地笑了笑,拿冰冷的剑背拍了拍奇古烈的脸,“本王乃中阜的亲王,而你不过是一条犯了错误的狗,你自己说孰轻孰重?” “本王最后一遍问你,解药在哪?” “来人!来人!快去请大人为我做主!” 奇古烈忽然失心疯般地大喊大叫起来,但方圆百里早就被控制住了,哪还能来什么人。 李季姜看着他,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看来这是你的选择,那就没有办法了。” 她转身对迟敬说:“把他那个药给他来一颗,让他死前也感受感受极乐。” “不……”迟敬动作很快,几乎都没给奇古烈拒绝的机会就把药塞进了他的嘴里。 “等你爽完了,本王再杀你。” “我说我说,”大概是感觉李季姜真的动了真格的,奇古烈也害怕了起来,“在我卧房床下的密道里的墙上有个小格子,里面就是。” 李季姜偏了一下头,迟敬立刻意会,派人去找,没过一会儿一个小药瓶就呈了上来,奇古烈在药物作用下已经开始涨红,像一头被烤熟的猪。 她接过药瓶,倒了一颗先给奇古烈吃下去,看他渐渐恢复正常才确定是解药。 “好了,那此次会面就愉快地结束了。”李季姜拍了拍手,把迟敬唤来。 “手砍了,眼挖了,然后……净身吧。” “!!”奇古烈大惊失色,“殿下,您不是说只要我说了您就留我一命吗,不能说话不算数啊殿下!” “对啊,本王没杀你,给你留命了啊,”李季姜摇头叹息道,“但你看了不该看的,摸了不该摸的,想了不该想的,犯了大忌。本王虽遵守诺言,但犯错还是要罚,赏罚分明才是领导者的风范,所以劳烦你忍忍疼,清理干净就能重新做人,也不至于落人口舌。” “你!你这卑鄙无耻的毒妇!让你的兵们都看看,你们的王,只是为了个妓子居然!”奇古烈想要站起,但刚才药物作用让他腿脚无力,只能破口大骂。 “做到这一步,本王可不是为了他,”李季姜又笑了起来,她一字一顿道,“你听好了,本王这么做是为了那些受你们欺压多年的百姓,那些因为你们冻死在路边的,饿死在家里的,烧死在你们放的那场大火里的那些百姓,本王要给他们一个交待。” “如果只是为了他的话,最多杀了你就可以了。” “但这怎么够,既然你视人命如草芥,那本王就告诉你什么是命如草芥。” “本王要你生不如死。” 李季姜说完,示意迟敬动手,然后便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一声声痛不欲生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