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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 上 强制/双面佛高/禄高/蚯高/虐/慎入

    天阴沉沉的,是下雨的前兆。

    九江多雨水,尤其是入冬前,寒冷的秋雨几乎可以持续大半个月。

    细密连绵的雨水可以洗去很多东西,例如屋顶的灰尘,街角的泥渍,窗户上的印记……

    还有凶手遗留下来的痕迹。

    ……

    十一月的天已然起了寒意,而被迫只套了一件睡裙的高健正躺在郊外的草丛里冻得瑟瑟发抖。

    当然,就算现在是在温暖的被窝里,他应该也会控制不住打颤的。

    毕竟杀人埋尸这种事,光是听到就会让人不自觉惊惧害怕,更何况高健还“有幸”在凶案现场观摩。

    哪怕他是个受训良好的警校生,但被三个丧心病狂的变态杀人犯鸡jian折磨之后再带到郊外被迫围观整个埋尸过程,这对高健来说也太超过了。

    天太冷了,高健又打了个冷颤。

    他艰难地动了动酸涩的嘴巴,他的舌头被嘴里布条压的发麻,两颊因为封嘴胶带缠的太紧,表层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发痒,他很想挠一挠,或者干脆把胶带撕下来大声呼救,但被捆在身后的双手让他什么也做不了。

    高健缓慢地吸了一口气,鼻腔涌入一股新鲜的化学布料的味道,他身下铺着的防水垫应该是新买的,尺寸不算小,跟原先用来折磨被害人的那块不一样。

    不知道警方有没有从杂货店入手调查,毕竟短期内频繁购买防水垫的客人可不寻常。

    但现在再查也没什么意义了,自从他破坏了那个杀手的计划失手被擒后,对方似乎意识到九江的警力也不都是废物,他们变得更为谨慎,原本的凶杀二人组也扩张变成了三人。

    昨天刚到的那个似乎是两人的老师,亦或是某个秘密违法组织的领导者,高健不止一次听原先两人叫那个和善儒雅的中年人为……佛陀。

    奇怪的称呼,令人恐惧的信仰味道。

    就跟这场连环杀人案一样,充满了某种神秘诡异的献祭感,一度让九江警方毫无头绪。

    高健虽然还是在校生,但他素来直觉敏感,在某次意外发现这起凶案的关联线索后,他立马向教员报告了情况。但当时警方正在全城展开地毯式搜索,警力严重不足,教员又不太信任他,无奈何之下,高健头脑一热就自己行动了。

    但到底还是年轻冲动了些,以至于高健既没有救出受害者,还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不过说真的,九江警方和高健本人都没料到这次凶案的凶手竟然会是两个人。

    他们一个拍照,一个行凶,配合的十分熟练,且毫无人性。

    高健悄悄动了动被麻绳勒得刺痛酸麻的手腕,思绪逐渐回笼,他不敢动作太大,因为连着腕间的绳索穿过了股间的黑色玩具,并往前延伸绑在了他萎靡的性器根部,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甚至不敢将手腕抬离后腰,稍有动作就会拉扯到本就伤痕累累的性器和后xue,粗糙的麻绳摩擦着红肿的阳具、会阴和双卵,让疲惫不堪的高健疼痛难忍,生不如死。

    耳边是铁锹挖动泥土的沙沙声,高健放空脑袋盯着眼前的草丛,枯黄的叶片上还残留着清晨的露水,有些水珠滑落到他刚毅英挺的眉间,冰凉的寒意让他打了个激灵。

    高健不停地思考演练,试图找出脱困的方法,但机会十分渺茫。

    他已经见过了那三人的样貌,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们应该会在彻底玩腻他之后将他杀死,或许就在今天,等会儿他们就会把他和那个被害人的尸体一起埋在这荒郊野外里。

    他讨厌活埋,高健无不恐惧地想。

    但他虽然害怕,却依旧倔得像头牛,嘴巴又凶又不愿服软,那被唤作师弟的俊美男人总喜欢抽他耳光,好似这样就能驯服他一样。

    高健为此偷笑了一番,眼底浮上些傲然的笑意,至少他在这场迫害中守住了一些东西,能让凶手们感到不快和挫败便是他短暂的胜利。

    然而他因自我安慰而积蓄的勇气在身后人摸上他脚踝的时候又迅速瓦解了,恐慌开始蔓延,高健坚实的胸膛迅速起伏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几声细弱蚊鸣的呜咽,他被绑在一起的双腿试图蜷缩起来做些微不足道地防卫,但那人立马按住了他的小腿,强硬且残忍地打断了他的意图。

    “别动。”

    那个被称为佛陀的男人温和且随意地说道,他的手掌干燥且温暖,此时正贴着高健穿了白丝袜的腿缓缓移动,隔着一层轻透的尼龙织物,高健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

    他的手指白净修长,掌心有些薄茧,应该是有份体面工作的人,这种人普通至极,若不是他自愿暴露,在日常生活中几乎难以发现他凶残的本性。

    “蚯给你穿的?呵呵,他就喜欢捣弄这些东西。”佛陀轻柔地摩挲着高健肌rou匀称的长腿,从骨节分明的脚踝摸到紧实的大腿根部,白色吊带袜是开档的,袜筒底部紧箍着大腿rou,边上缀了一圈细窄的蕾丝边,十分精致,自然也很女气。

    “很衬你,很好看,让我很有感觉。”

    白色的带子连着袜筒,贴着高健蜜色的腿根往上延伸,最终与腰上箍着的蕾丝腰带相连。

    轻透的蕾丝,结实的腹肌,柔韧的腰身,勾勒出绝妙的景色。

    ……

    因为手腕上牵连的绳子拉的很紧,所以轻薄的睡裙便被勒的紧贴股缝和臀rou,高健的屁股稍显多rou,又因着训练十分挺翘有型,此时被半透的棉布包裹着便显得分外色情,细细看去,那双臀rou上满是红的发紫的指印,模样极惨,却有些勾人,总能引得那几人更加过分的虐打。

    佛陀不掀开睡裙也知道那薄薄的布料底下是何等风情,这不知天高地的小老鼠有一副令人艳羡的好身材,成熟且青涩,朝气十足。

    大抵是在警校经常锻炼,他的腰线很好看,紧实的腰身触感极佳,腹肌明显,肩背宽阔,那副胸肌也比一般男子更出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那儿软弹的两块肌rou十分招人稀罕,他昨天一来就捏着玩了许久,原本因为计划被破坏而暴烈的情绪也因此舒缓了许多。

    他把手伸进小老鼠的睡裙里摸了一会儿他平坦的腹部,青年的皮肤冷冷的,因为紧张害怕出了很多冷汗,摸上去又湿又滑,触感算不上很好,但佛陀对他的反应却很满意。

    青年细细地颤抖,无助地呜咽很好地弥补了些许肌肤触感上的不足,露天戏耍虽然别具风味,但佛陀自认为是个保守的人。

    “还是回去弄你更好些,你身上都是汗,真脏,等我回去给你好好擦擦。”

    高健闻言紧闭眼睛用力挣了一下腰臀,他总也忍不住反抗,他想起昨夜这人所谓地擦洗,他让那对师兄弟将他绑在架子上,撑开他的口腔和后面,然后用小刷子沾着冷水一寸寸地刷洗他的皮肤、齿缝,就连最隐秘的内里也没放过。

    等被放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去了半条命。

    徒劳地挣扎并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惹得佛陀开心地轻笑,“看你仍旧这么有活力我就放心了,你知道的,你这点真的让我很中意。”

    “但我还是不喜欢你反抗我。”

    这么说着,佛陀的手正好下移到高健赤裸的腿间,他脸上挂着和蔼地笑,手掌却稍显冷酷地一把抓住青年尺寸客观的性器用力握紧。

    他听见青年被破布和胶布封堵的嘴里发出一声细弱地嘶叫,他随即颇为愉悦地附身低头亲了亲青年布满冷汗的额头。

    “好乖哦。”

    ……

    “你的腿型真不错,又长又直,在我锯过的腿中也算的上上成了。”

    佛陀推着他的膝盖向上弯曲,直到高健露出插了黑色假阳具的后xue,他的双腿被绳索绑着只能紧紧并拢在一起,这让他不能自已地夹紧了后xue里的凶器。

    这个姿势扯到了高健的的手腕和阳具,他当即便痛地仰头吸气,鼻翼阖动,笔挺的鼻梁两侧立马沁出汗珠。

    他疯狂摇头抗拒,绷紧的双腿不断用力抬高来抵抗中年男子的力道,但他毕竟两天没能好好吃上一顿热饭了,虚软的身体根本无力反抗,硬挺了一会儿,他最后还是被那佛陀压着双腿贴近胸膛,光裸的臀部就这样暴露在了这变态杀人狂的眼中。

    蜜色紧实的臀瓣中间含着一截黑色手柄,分明的色差让佛陀的几把更硬了,他也不会忍耐,当即就拉下裤头把勃起的性器拿出来放在高健还在轻微晃动的屁股上甩了几下。

    “这屁股摇的好看。”

    佛陀觉得自己已经算是心善了,他怕青年的几把被绳子勒断,特意没把人压的太紧,后来他为了方便cao弄高健,索性解了青年股间用来固定假阳具的绳结,绷紧的绳子得到缓解,高健顿时轻松了许多。

    然而没能放松多久,那佛陀又迅速压着人把他翻过身体,掐着他的后脖子强迫他跪在了防水布上,而原本还算松散的绳子因为他姿势的变化又被恰到好处的地拉紧了,青年交叠的手腕只能尽力往后伸,以此来他的几把和卵蛋压力。

    “唔!唔!唔嗯……”

    高健被迫跪着埋头,后颈的力道太大,他被死死按着,侧脸紧贴防水布,身体动弹不得,被袜筒和吊带勒紧的腿根、臀rou都暴露在郊外清晨寒冷的空气里,高健恨极,眼里蹦射出的恨意若有实质,早已能将那佛陀捅个对穿了。

    然而没有办法,他只能跪在这变态杀人犯的身下任他侵辱,高健下意识握紧双拳,平滑的指甲又将手心硌出了伤痕。

    一阵刺痛袭来,他能感觉到后xue里的玩具被粗暴地拉了出来,xuerou里还未愈合的伤口复又被被拉扯开来,让人心颤的疼痛激出了高健的生理性泪水。

    他被玩弄过度的rou花不能一下子合拢,但佛陀的两指还是大了些,他瞪大了眼睛感受着后xue里不断进出按压的两指,在指腹多次掠过xue内凸起的时候颤抖着身体慢慢勃起了。

    高健为此又开始挣扎起来,他竭力吼叫,却依旧只能发出细微且低沉的闷哼,他的脸正对着装了被害人尸体的黑色垃圾袋,他的性器开始昂扬,guitou开始流水,前列腺在不断刺激下不管不顾地发出舒爽的信号。

    真是可悲且下贱的身体。

    高健难受地恨不得立马站起来把这三个畜生都杀了。

    然后那男人拨开横在他xue口的绳子掐着他的腰胯cao进了他的身体里。

    “嗯……好紧,很热,舒服。”

    高健的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被迫晃动,前前后后,他麻木地受着,不再试图怒吼或是挣扎,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但这痛处又时刻提醒着他此时尚在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