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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

    魏覃将云安带到三楼的一间客房,拿了她的酒杯后把她带到床上,对上她懵懂的视线语调不由自主的放柔,“头晕吗?”

    云安摇头,眼巴巴的瞧着他,“我还要喝。”

    魏覃瞟了一眼被他放在床头柜上的酒杯,想着反正已经到了客房了,再喝一点睡着了也不会发生什么,便拿过酒杯抵在她的唇边一点一点的给她送了进去。

    云安倒也乖巧,坐在床上一口一口的,直到整个杯子见底。魏覃半蹲着身子,在她头上揉了一下,“在这睡一觉。”

    “嗯。”云安点头,自己蹬掉鞋子爬上床,还乖巧的盖好了被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魏覃,“我等你。”

    魏覃只觉得心口被什么撞了一下,有点酸涩,他呼出口气,关了灯带着酒杯出去下二楼准备找许继禾。走过楼梯口的时候余光瞟到一角衣服,但他没管,径直下了楼。

    云安的视线一直追随着直到魏覃将门关上,她躺在床上,身上还穿着繁琐的礼服,睁着一双眼睛看天花板,脑子里一片混沌。过了几秒,她听见“咔哒”一声,门被推开了——魏覃走时并未反锁,然后又听见“咔哒”一声——进来的这人将门反锁了。

    她侧头看过去,那人隐匿于黑暗中,缓步朝她走来。离得近了,云安便有些看得清了,她愣住,“付......继川?”

    付继川抬头,露出脸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说完这句话她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正装,“你来参加宴会?”她有些糊涂了,许继禾的生日宴会便是她家也没得到邀请函,付继川又是如何进来的?

    付继川的视线落在她被酒气蒸红的脸上,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而后坐在床边伸手捏了下她的脸,“你还真是招人啊。”

    云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手撑着床想坐起来,却被他按住肩,只是微微施力,她便被迫躺在床上。她本能觉得有些危险,“你怎么了?”

    “你说得对,我不是付继川。”他面上带着让她看不明白的笑,“付继川可不会对你做出这种事。”

    这种事——哪种事?云安脑子里混沌沌的,正费力的思考着,下一秒他就直接展示了是哪种事。

    付继川——暂且称为付继川,他伸手掀开了被子,视线落在华丽的礼服上,自语道,“这样漂亮的衣服,想必撕不开吧。”话落,他不知从哪摸出把刀来,叹了口气,“本来是想杀了他的。”

    杀了他?杀了谁?那酒的后劲上来了,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加晕眩,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蓦的,胸口一阵冰凉,她看下去,“付继川”手持着刀把用刀刃将她原本抹胸的衣物给割开了,本就只贴了乳贴的双乳没了束缚,一下弹出来,雪白的肌肤印在他眼底,面上终于露出了些快慰,“他们没碰你?”

    自然不是——云安回答不了他的话,但接下来露出的腰肢和双腿回答了——上面的痕迹还很新。

    他沉了脸,强硬分开她的双腿,用手勾住内裤的一边,而后刀一划,手一扬,云安整个人便赤裸着呈现在他眼前。

    “啊,果然啊,应该先杀了他们的。”

    虽然大脑不清醒,但身体的本能却也让云安觉得羞涩,双腿并起,双臂环胸,“你不要这样。”

    他瞧着少女一副明显把他当做付继川的模样叹了口气,“我说过我不是他啊。”他扯了领带,单手制住她的手腕往上抬,而后绑在了床头。

    没了手臂阻挡的双乳终于坦然的暴露在他眼前,上面的乳贴显得格外刺眼,他抬手,毫不犹豫的“刺啦”两声将其撕了下来。

    “唔,痛。”娇嫩的rufang一阵刺痛,云安哼了声,沁出泪水来,挂在眼眶里,将落不落。

    若是付继川,怕已是心疼的停下——不对,若真是,现在也不可能是这样一副场面。

    他的手覆上一侧的rufang,大小正合适单手握住。原本是想怜惜些,但一碰上柔软的rufang便完全不受控制了——手猛然收紧,从乳根处往上,力气大的几乎把云安整个提起来。

    “呜......好痛......”娇嫩的rufang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几乎是瞬间,眼泪便从眼眶里落下,偏生她此刻大脑混沌,认出付继川也不过是一开始,现在她眼前像是横着一块磨砂玻璃,面前的人也只是个轮廓。

    他回神,松了手,瞧着乳根处的五指红痕,挑了挑眉,心情愉悦的在她乳间亲了下,“这样的事下次再做吧,今天的目的可不是这样简单。”

    他解了绑着云安手腕的领带,将她翻了个身,而后又绑住,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拉开了裤链,五指握住半软不硬的yinjing撸动几下,彻底硬后半点没前戏的扶着柱身挺进了干涩的甬道。

    云安几乎是立刻就尖叫出声,下一刻却被他伸手捂住,“唔,虽然隔音效果挺好,但仍是不想出半点意外呢。”他这样说着,觉着这姿势不太方便接下来的事,便松了手转而摁住她的后脖颈,将她整张脸都埋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唔!!!!”尖叫变成了闷哼,她下意识的挣扎,手腕被领带勒出一道红痕,下身也被“付继川”制住,几乎是动弹不得。

    他丝毫不理会这样莽撞的冲进去会对云安造成多大的伤害,哪怕阻力大,但他仍是毫不犹豫的往里挤,先是小幅度的抽动,看见柱身上带出的浅浅血迹,他的动作顿了下,下一秒却是笑了出来,“这样看起来倒像是你的第一次。”

    有了血液的润滑,进出要顺畅许多,他开始挺动起来,冲破一层层的褶皱直到了最深处。

    下身的饱胀感让云安心里充满了恐惧,那柱身越往里挤,她越是觉得害怕,觉得下一秒就会直直的将她从腿心劈开。顶到了最深处,她几乎产生了内脏也被顶到的错觉,这样的性爱没有让她体会到半分的快感,她只感觉到了疼痛。云安的身体紧绷,整个身体都呈现出一种绷到极致的白色。

    他怜爱的低头在她后颈处落下一吻,而后右手举起,刀尖落在肩胛骨处的肌肤上,轻轻往下一划,脆弱的肌肤几乎是瞬间便沁出血滴来,却由于力道的控制,也仅仅只是流了几滴血而已。

    付继川满意的看着这几乎完美的一刀,而后用力往里一挺,将整个roubang全根没入后不再动,一手按着她的后颈,一手持刀在她背上“作画”。

    下身的肿胀感逐渐让她有些适应了,但从背部传递到大脑的痛觉却又是另一种折磨,不是很痛,但很持续,不止是痛,也带着些微的痒意。她不安分的动了几下,却被甬道内带来的摩擦感给吓住——瞧瞧,他算计的多好。

    大约是过了一个小时?或者是更长时间,虽然背部有不停的痛感,但适应后酒意上来,到让云安头脑晕眩泛起了点睡意。付继川的目的可不是让她睡觉,当注意到她快要睡着时,下身便挺动两下将她叫醒。

    “作画”完成后,付继川看着这一副从肩胛骨一直到后腰处的刺青——姑且称为刺青,他满意的低头从她的后颈处一下一下的舔舐到后腰,将沁出的血液全部咽进肚子里。

    痛意开始变得强烈,云安又挣扎起来,付继川瞟了眼因为挣扎而变得青紫的手腕,而后收回视线,一手扶住她的腰往上抬了抬,另一只手从她腰间划过,落在胸前,微微收紧。

    “呜,我痛。”哪怕手腕也痛,但为了摆脱下身的痛苦,云安也拼命借着领带把自己往前移。

    "那就哭出来吧,"付继川将手里的刀放在了床头柜上,俯首吻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珠,"哭出来就好了。"

    云安哭的更厉害了,身躯都在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滴落下来。她觉得心里好难受,就好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般。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里难受极了,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付继川的心软了一下,就是这心软的一下,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的呼吸一窒,而后深吸一口气扯了绑着她手腕的领带,从她身上起来,看了眼还昂扬着的下身,叹了口气,去卫生间冲了一下后又整理好了着装。

    努力给自己翻了个身的云安没再哭了,之前的挣扎消耗了她的体力,再加上酒劲,她整个人浑身无力,想要抬手擦一下眼泪,可手却不听使唤,只得无助的望着天花板。

    付继川从卫生间出来,站在床边看着泪眼模糊的云安。

    云安还有些意识,视线聚焦在他身上,忘了是谁让她变成这样,脑袋里只剩下看见熟人的安心。她开口,委屈的向他告状,“刚刚有个人,弄得我好痛。”她撒娇,“付继川,我好难受。”

    付继川也觉得难受,闭了闭眼,将心里蠢蠢欲动的欲望给压下去,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低声道,“睡一觉就好了,睡吧。”他低头,在云安额上落下一吻,而后走出了房间——楼下的宴会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