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光H
书迷正在阅读:我在灵武世界靠体液拯救气运之子、万草丛中过(NP)、大奶校花催眠全世界、梦中人(np)、听说我不是女主 (NP)、婚姻之下、沈先生的花式调^教(^s^m)、冥府之路、少卿与杂役、迫入歧途(1v2 强迫 囚禁)
头我和陈瑀开学的前一天,我和陈瑀来到了游泳馆。之前陈东升说过,陈瑀最喜欢游泳,每年夏天都要去游泳馆里泡着。可是在我来到的这两年多里,我从来没有见过陈瑀去过游泳馆。 “也不是多么喜欢。有时候想游就去游喽。” “那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想游的时候呀!” 陈瑀漫不经心回道:“你又不会。” 我吐吐舌头,爬到他的身上,坐到他的腿上。 “可是我现在会了呀!”漫不经心的,学着他的语气。 他疑惑地端详着我,像是在等我破功似的。 “什么意思?” “嘿嘿,”我笑道,“这一个暑假,你都在训练。我也没有闲着。” “我以为你在上补习班。开学不就高三了吗?” “我在上啊!”我解释道,“只不过除了学习补习班,我还上了游泳补习班。” 他的表情奇怪起来,似笑未笑的,“怎么想起要学游泳啦?” 明知故问。 “还不是因为你吗?”我还是老实答道,“想和你一起去游泳呗。” “悄悄告诉你哦!”我身子前倾,凑到他的耳边,“我还给我们买了新泳衣。” 还有泳帽、泳镜,都是情侣款的。 他笑开了两个梨涡,“准备这么齐全啊。” “那可不。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我在他腿上摇摆来摇摆去,触到了他的坚硬,帮它长大。 他一翻身,将我压在他的身下。胳膊一伸,拿出床头柜第二层抽屉里面的安全套。 “啧,就剩一只了。” “上次不是买了很多盒吗?”我的声音已经开始暧昧起来了。在他的身下,我贪婪的享受那种笼罩感。 “我们一天几次你不知道吗?”明明是让人羞到不行的sao话,他却说的如此坦荡,像是在平静叙述着每天吃饭的次数。 “只剩蜜桃味的喽。” 他拿出套子,半褪下裤子,将套子套上他那猩红的粗棒。 每次看到他那东西,我总要呼吸一滞。想象不出来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塞进我的身体里的。 没有什么前戏,只是自然的拥吻,我便湿的一塌糊涂。我们像是初尝禁果的亚当和夏娃,对那个世界的好奇、迷恋,对彼此的吸引与爱,让我们难舍难分,时刻想缠绕在一起。 陈瑀对我的身体已经足够熟悉。哪里让我忍不住呻吟、忍不住蜷缩,哪里让我身体发麻,像是漂浮在云上…… 他都清清楚楚。 他一只手还在揉捏着我的胸,另一只手已经把我的内裤拉下,寻觅到那一摊泥泞,不断搅动着。 一支手指、两支手指、三支手指……那里好听他的话,不断吞吐着他的东西。 “哥……干嘛做扩张啊……直、接、直接、直接进去就好了呀……” “听话。”他的眼睛像蒙了一层雾,雾下是贪婪的红。“这样你不会胀的不舒服。” 当他把四支手指抽出来时,我的那里突然空了,只是汪汪在往外面流水。那种空虚感让我忍不住向上挺,动物本能似的。 当它终于填满我时,我忍不住“嗯……啊……”的呼了一声,陈瑀下面的力度没减,手指却伸入我的嘴巴里。 “别说话。” 他笑着,“李姨还在呢。” 我们的交媾正如我们的爱一样,是不伦的、见不得光的。 白天,我们在关着窗帘的、密不透风的阴暗房间里zuoai;晚上,我悄悄钻进他的房间里,灯灭着,窗帘却半拉着,透着微弱的月光,我得以看到他的脸。 但仍是不能出声的。 我习惯了咬我的嘴唇,他却不许,把他的手伸进我的嘴巴里,我舍不得咬了,只能用力含住,就跟下面一样。 但仍有含不住的、细碎的声音偷跑出来,像雨将停未停时候的样子,不时的掉落一滴。 那种克制总是要发泄出来的,这点我们都清楚……只不过没想到的是,那个地方会是在游泳馆。 夜晚九点多的游泳馆,人们大多都回家去了,连救生员都不知去哪去了。偌大的游泳馆,也不过就四、五个人。彼此和彼此之间离得远远的,谁也不打扰谁。是互相喊话都有回声的那种空荡。 我和陈瑀坐在游泳池台面的一角。刚刚我们游了一圈,他倒看不出有多累,只是喘息的频率大了。而我,累的像大夏天吐舌头的狗,大口大口的喘气,靠在陈瑀的胸膛上。 “哥、好累啊、你、你不累了吗?” 他拧了瓶矿泉水给我,“小口喝。”又继续道,“我还好。你体力太差了,真不知道你中考体育怎么过的关。” “中考体育啊?都多长时间了……我早忘了!我都快高考了!” “嗯,”他含笑道,“还有一年。” “一年很快的好吗!尤其是在这么紧张的高三!” “是啊,是很快,”他的手无意识地玩弄我的耳垂,“想好考哪所大学了吗?” “还没有。” 其实想好了,冰城的医科大学,法医专业在国内前沿。而且陈瑀大四的时候也要来冰城空军学校,这样我们又能聚在一起。 可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是会有一年异地的情况。 怎么算都是不合适的。即使我考北京的学校,陈瑀大四仍要去冰城,我们还是会异地。 这就是个无解之题。 “哥,”我扭头道,“游泳馆没什么人了诶……” “马上闭馆了,一会洗澡水都停了。” 他问道:“好点了吗?我们也去洗澡?” 我来了坏心思,搂住他的腰,“要不要一起洗澡?” 他的双眉拧在一起,很无奈道:“怎么一起洗?你去男澡堂,还是我去女澡堂?” “都可以啊!” 他弹了我个脑瓜崩,“亏你想得出来!不怕被别人当成变态啊!” “那好吧。” 我恋恋不舍的从他身上挪开,站起来,他也跟着起身。 “那我们大堂见?”我说。 “其实也可以玩点刺激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便一把把我抱起,双手托着我的屁股,我的腿则卡在他的腰上。 他把我按在墙上,手指勾起我的下巴,玩味地看着我。 “哥!你是不是疯了!你想在这里???” “这里很好啊。地方又大、又没有摄像头。” “可、可是……” “哈哈,”他咧嘴笑起来,似乎很喜欢看我窘迫的样子。“当然不在这里。逗你的。” “你别总是逗我!”我不满道。 “好啦。”他的语气温柔起来,像是在撒娇,“不逗你了。” 但吻还是来了。像是蓄谋已久似的,他轻启我的牙关,湿软的舌尖扫过我口中的每一处,不急不躁。好久没有这样沉浸、自然的亲吻,不用害怕别人听到、看到。空荡的游泳馆,只有我们唇齿相依的声音。我常常想,人体的皮肤、组织、器官才是最好的乐器……两个人结合起来,荷尔蒙是乐谱,纵情弹奏吧,这是独属于我们的歌。 连成一条线的口涟断掉,我们的唇恋恋不舍的分开。 他的唇亮晶晶的,看着润着很。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们用樱桃来形容嘴巴……光滑、晶莹剔透、还有诱人的红。 “哥……”我搂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我舍不得你。” 蹭蹭他的耳侧,求安慰似的,“你要没事就给我打电话。我会很很很想你。” 话语间,我眼皮一瞥,不经意的看到一个人忽闪而过。 “哥,”我机警起来,暧昧气氛陡然没有了—— “刚才那里好像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