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约定
后来的几天,简舒月再也没有提起过那天晚上在画室里发生的事,在平时的亲呢中也没有过分的举动,好像那天她说的话真的只是一个玩笑。 对此,顾唯说不上自己的心情,也许是松了一口气的,但其中还有一些微妙的不可察的情绪。 不过这些都被高兴掩盖了,简舒月的工作日程终于缓了下来,她有更多的时间陪顾唯了。 饭桌上的菜精致又诱人, 可是直至热气全无都没有减少半分。 “啊……” 顾唯半靠在墙壁上急促地喘息着,白衬衫的扣子全被解开了,在身上要落不落地挂着,从漂亮的锁骨到分明的腹肌,都一览无余。 嘴里的呻吟还没成型就被人牢牢地堵住了,里面的舌头已经被吮吸得没有感觉了,津液从他的下巴处不断流落。 可是刚落到喉结处又被人及时舔去,然后在那里烙下一个重重的吻痕,覆盖在早已布满他的颈项的层层叠叠的红印之上。 身上很热,下体更是胀得发烫,但长裤仍好端端地穿着,覆在身上的那双手宠幸着每一处地方,却偏偏放过了那里,简直像是一种惩罚。 “jiejie……饭菜要凉了……” 无暇顾及自己,口唇被放开的时候他挤出一句话来。 耳垂被用力地吮咬着,细密的发根被舔得很湿, “想吃?” 顾唯点了点头,其实他并不饿,可是饭菜已经被热了一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要热几遍,到时候肯定就不好吃了,他只怕简舒月不喜欢。 “好。” 动作终于停下来了。 “吃吧。” 简舒月放开了他,坐到了餐椅上。 顾唯的欲望没有消下去,但他已经习惯了不理会它。 这几天简舒月对他百依百顺,如果他张口说要亲,她就会亲他,他说停,就会停下。 像是印证着她当时说的那句话。 对任何一对亲密情侣而言,这样的配合都堪称完美,除了他没办法腆着脸要简舒月帮他发泄外,其他也的确很合他的意。 没有外界的刺激,在没有被嫉妒冲昏头脑的情况下,求欢这样的事他是不太敢做的。 简舒月没有给他,他也不会要求,只会傻乎乎地一个人跑到浴室冲凉。 起先他尝试用以前常用的方式撸动,但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不知怎么,无论他怎么试,都射不出来。 就是无法高潮。 他只能用冷水洗澡,让性器自然冷静下来。 但一次又一次无法发泄的欲望逐渐累积发酵,让他整个人都处于神经高度焦虑的状态。 他甚至有一种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错觉。 当然是错觉,毕竟一靠近简舒月,那里就一下子生龙活虎了。 “我去热一下饭菜。” 他端着盘子往厨房走,走了一会回头看去,简舒月正靠在椅子上用手机回复着邮件,冷静而专注,似乎上一刻她也是在工作,而不是抱着自己的弟弟亲吻。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至少有三四天。 偌大的书房里,门虚掩着,从缝隙里可以看到地上铺着的柔软的羊毛地毯。 顾唯在门口犹豫了一会,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敲了敲门,端了一杯热茶进去。 简舒月正在和人视频通话,表情平静而严肃,连端坐的姿势都挑不出一点瑕疵。 但她一看到顾唯,脸上就露出一抹温和的笑,示意他稍等。 很快她就结束了通话,合上了电脑。 顾唯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眼镜,慢慢地帮她摘了下来。 “嗯……”眼镜倏然落到地毯上,无人去管。 顾唯猛地被简舒月拉在怀里,双唇饥渴地厮磨起来,两个人的鼻尖不停地擦碰着。 他太喜欢在简舒月工作结束后诱惑她,然后看到前一刻还端正严肃的jiejie下一秒就因为他而变成另外一副模样。 “嗯啊……”他微微张开唇,被邀请的对象没有丝毫犹豫地进入了。 简舒月的手也揽到了顾唯的腰间,在那里上下用力地逡巡着。 突然她的手碰到了什么,停了下来。 跟着她神色骤变,抓住顾唯的后领,一把拉开了他。 “站起来。” 顾唯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顺从地站了起来。 “裤子脱下。” 顾唯早已有了心理预期,同样顺从地解开了系带,把宽松的运动裤扯了下来。 看到出现在面前的东西,简舒月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像是压抑着怒火,硬生生地迸出两个字: “解释。” 替代内裤的是一个粗糙的男用的贞cao带,腰间缠着一圈皮革,下面环成柱状的金属犹如一个囚笼,牢牢束缚着顾唯的性器。 他却淡淡地说:“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喜欢这样。” 简舒月的神色冷得吓人,问:“钥匙呢?” 顾唯沉默了一会才说道: “在jiejie的床头柜里。” 简舒月用力地揉了揉太阳xue,命令道:“去拿来,把东西扔了,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顾唯没动,倔强地重复道:“我说了我喜欢。” 话音未落他的下巴就被捏住了,简舒月从椅子上站起来,将他狠狠地压在书柜上,声音尽力保持温和, “小唯,听jiejie的,你不喜欢。” “疼……” 顾唯神情扭曲,喉间低低地出声,但是并非由于简舒月的动作,而是他身下的性器被刚才那一下刺激得想要勃起,却无法实现。 简舒月眼色沉沉地看了一眼黑色的金属贞cao带,松开了手,往外走去。 留下顾唯一个人站在原地,怔愣着,像一条被人抛弃的狗。 不过简舒月很快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把很小的钥匙。 她在顾唯的身前蹲下,被黑色金属镣铐限制住的rou茎,漂亮得惊心动魄,光是看着都会能让她欲望高涨。 可是这个东西不该出现在顾唯的身上。 “解开又有什么用呢?” 她将钥匙插入锁身时,头顶传来顾唯的自嘲,“反正也泄不出来了。” 简舒月的手一顿,略显疑惑地看向他:“说清楚?” 顾唯憋在心里的委屈终于忍不住了,眼眶蓄起了泪:“就是那天晚上之后,再也泄不出来了。” “jiejie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他委屈又愤怒地说。 简舒月没有回答他,低下头,继续把贞cao带撤了下来。 顾唯选择的恐怕是最过分的一种,光是拿下来就已经给yinjing带去巨大的刺激了。 “嗯……”顾唯咬着牙发出一声呻吟。 简舒月的手温柔地抚弄起这可怜的性器,像是给予某种安抚。 顾唯感受着她的手指摩擦过顶端,让藏在里面的器官完整暴露出来,然后再给予更多的刺激。 “jiejie……好舒服……” 简舒月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顾唯的神情,他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她看得出来,贞cao带的痛苦已经极具地降低了yinjing的敏感度,这种的温柔抚摸,对性器的刺激很有限。 就像是尝过严厉对待的极致快感,已经无法享受正常的性爱。 简舒月叹了一口气,问道: “你想说的是,这里的主人是我?” 她加重了手中的力度,顾唯的眼睛一下子又氤氲了起来。 “戴这种玩意,被它折磨得那么惨,也是我的意思吗?” 简舒月的声音从温柔转向了冰冷。 “不是……” 顾唯拼命摇头,下体在简舒月的手心猛得弹动了几下。 他忍得太久了,现在一点点刺激都很想发泄。 更何况,简舒月的动作一改之前的轻柔抚弄,开始像对待一个令人不悦的玩具般随意蹂躏起来。 顾唯的身体抖了起来,哭喊着: “jiejie…不要掐…好疼……” 是疼的,可也是舒爽的,是自己的手无法给到的愉悦。 “好疼啊……” 果然,在这样的恶意对待下,性器才完全充血膨胀了。 简舒月凝视着顾唯的脸,将力度精确地停留在让他疼又让他爽的边界点,既不会用力到伤到性器,也不会让他的快感减弱。 顾唯几乎站立不住了,左手撑在书柜上,渐渐地整个上半身都靠在玻璃窗面上。 短短的指甲在书柜的玻璃柜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却被他自己的呻吟声盖过。 “啊——” 高潮来得比想象中的快得多,羊毛地毯上很快摊出一小摊污浊的痕迹。 书房的原本典雅的檀香味被浓烈的性事气息覆盖了。 这么多天的第一次发泄,顾唯瘫倒在地上,感受着冲破大脑的快感,眼前几乎空白一片。 但是紧接着, “不行……” 他拼命地挣扎起来,企图推开简舒月,可是手脚酸软,毫无作用。 简舒月的手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放开,反而继续做弄。 “不要……jiejie……” 他惊惧地往后退,短时间不可能有第二次高潮的。 但显然他的yinjing已经和大脑脱离了联系,在简舒月的手上很快地恢复了硬度。 他看向简舒月的眼,那里的怒火没有半点消散的痕迹。 这时候他才突然明白,这根本不是对他的安慰。 而是一场刚刚开始的惩罚。 第二次发泄后,顾唯缩在书房的角落里颤抖着。 他太久没有发泄,即使是第二次也射出了不少jingye,因为坐在地上射的,边射边躲,污染的地毯面积更大。 这样看上去简直yin乱不堪。 “你说家政清理的时候,会想什么?” 简舒月一步一步走向他,她的神情和往常很不一样,在自己射出来的时候,他感觉jiejie同样突破了某种可怕的极限。 顾唯咬着牙不说话,仿佛这样可以不流露出他内心的恐惧。 “书房里一定发生了性事,你觉得,她是以为我带回来了一个男人,还是会以为你带回来一个女人呢?” 顾唯的双手被绳子慢慢地绑住了,但系得并不紧。 简舒月从容地分开了他的双腿,暴露出已经发泄过两次有些疲惫的性器。 她看着顾唯,瞳孔深黑,第三次将手放在他的yinjing上,感受着性器主人不断加剧的颤抖。 她的动作顿了顿,眼睛重新出现一点清明,盯着顾唯: “小唯,尝试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