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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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躁热遍布身体,终是受不了,萧言安拉开了被子,被捂的潮红的脸颊露了出来,还步着几分薄汗,犹如成熟的苹果,诱人入口。 皇帝的手上拿着一串菩提子,甚是怜爱的蹭过萧言安的脸,冰凉的触感让萧言安忍不住有些贪恋,却还是保持着神志拉开了距离。 皇帝忍不住叹息一声,“朕将你娇养了十六年,现在也该是报答的时候,朕的小公主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萧言安热的不行,却还是掐着手让自己冷静,俏丽的小脸汗意涔涔,又有泪落下。 “父皇,我是你的女儿啊父皇……” 哀求着,萧言安将被子抱的更紧。 可皇帝已经认定了今晚的侍寝人是谁,手将那床杯子拉开,触碰上小公主的身体。 萧言安死死掐了一把大腿上的软rou,用痛觉屏蔽躁热,推开皇帝就朝外跑去,甚至连鞋子都掉了一只。 可门已然被锁死,皇帝如同猫捉老鼠一般逗弄着对方,直到萧言安失了力气快倒下时才将肖想了多年的小人儿拉入怀中。 萧言安被破跨坐在皇帝身上,往日觉得亲近的龙涎香让她有了干呕的冲动,近乎绝望的掉着眼泪。 皇帝的手刚解开怀里珍宝的外衫,一阵脚步声传来,门被破开,冬风呼啸而来。 …… 一杯冷水泼上萧言安的脸,让她清醒了几分,模糊的视线看清面前的人,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皇兄……” 三皇子萧煜温一脸怒容,不等萧言安说些什么,一个巴掌便落在了萧言安的脸上。 本就中了药的脑袋更加混沌,水和泪一起滑落。 萧言安满心仓皇,脸颊火辣辣的疼,手攥的极紧连染着美丽豆蔻的指甲都深深陷入皮rou。 “萧言安,你就是这么报答母后的养育之恩的!” 萧煜温是恨极了的模样,说话近乎嘶吼,双目泛着红,手拉着萧言安的衣领就把她提了起来。 萧言安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为什么向来疼爱她的哥哥,要这么对她? “皇兄……” 苦涩压过了身上的难受,萧言安有些无措的想去拉萧煜温的手,却被对方无情的甩在榻上。 本就娇生惯养的小公主被摔的七荤八素彻底失了力气,只呆愣的捏着衣服, 表情一片茫然。 是做梦吗? 为什么爱着自己的亲人都变了一副面孔? 萧煜温眼含厌恶,他满心都是刚进来时自己这个好meimei贴着自己那位好父亲的景象。 他本来是不信那封手书的,但亲眼所见,不得不信。 “萧言安,你怎么就那么贱,一及笄就去勾引父皇,还气死了母后……” 萧煜温说话有些哽咽,他甚至连母后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萧言安混沌的大脑反应了半天才明白对方的话,泪湿的脸颊全是被冤枉的委屈和难过。 “皇兄,我没有做过,我真的没有……” “是与不是,我都已经看见了。”萧煜温冷眼看着床上脸色明显不对劲的萧言安,心里愤怒更甚,“既然你自甘下贱用药来勾引父皇,那后果便由你自己承担吧。” 说完,萧煜温招了招手,“公主,赏给你们了。” 门口守着的将士有些犹豫,却还是踏入了温暖如春的寝殿。 看着缓缓逼近自己几个男人,萧言安哭到几乎崩溃。 “皇兄,你不能这么对我!皇兄!我真的没有做过,皇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看着对方的惨状,萧煜温有些畅快,“我就当从没有过你这个meimei。” 萧言安拉着被子不停后缩,躲着那些伸向自己的手,心里的绝望越来越大。 透过几个人的身影,萧言安看到了萧煜温离开的背影,是那样无比的绝情。 心如死灰。 几个男人都是跟着萧煜温上战场的粗人,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和公主共渡良宵,皆是猴急的伸手,力气大到连锦帛都撕裂。 “你们这些贱民!谁敢动我!贱民!我是公主!” “都滚!都滚出去!” 萧言安喊的凄惨,但他们都没有停下,失去了宠爱的公主,同他们这些贱民又有什么区别呢? 万念俱灰。 萧言安不明白,她实在是不明白。 guntang的泪变的冰冷,她狠了心,牙死死咬了下去。 无尽的痛钻透身体,萧言安有些解脱的意味。 是不是这样,她就能逃离这个噩梦了…… …… 再醒来时,萧言安只闻到鼻尖nongnong的苦味。 她张了张嘴,钻心的痛传来,让她瞬间掉下了眼泪。 “公主!您现在不宜开口讲话。” 视线转向床边,看着刘太医那担忧的神色,萧言安立刻抓着被子躲到了床内,瑟瑟发抖,犹如惊弓之鸟。 刘月笙自然明白对方害怕,稍稍退远了些,“公主,您重了药受了惊吓,吃几副药就好了,只是这舌头……您咬的实在太重,要养好一段时日才行。” 萧言安这时才想起之前的事,嘴里弥漫的血腥味让她无法说话,只是眼神脆弱的看向刘月笙,想要一个答案。 刘月笙心疼的叹了口气。 “公主,您没有被……只是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 萧言安张了张嘴,又合上,突然爬起来想去找纸笔,却在踩在地上的时候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寝殿,是噩梦发生的地方。 场面简直狼狈到了极点,萧言安头发散乱着想逃出去,却被刘月笙拉住了胳膊。 “容臣放肆,您被陛下禁足在了此地,出去不得啊。” 顿时,萧言安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刘月笙没有办法,只能道一声失礼,将萧言安抱回床榻。 “先皇昨夜驾崩,如今三皇子继位,下令将公主禁足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给微臣说。” 刘月笙自小钻研医术,年纪轻轻进入宫中 仅一眼就认定了公主,如今也是势必要护她周全。 萧言安神思不稳,整个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连哭都没有声音,泪直直的落下。 其实刘月笙也不知道如今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三皇子手刃生父,又囚禁最为宠爱的meimei,对于皇宫里的人来说,天翻地覆也不为过。 突然,萧言安抓住刘月笙的手,颤抖着在上面写下了几个字。 「萧煜良」 刘月笙辨认出,沉默了片刻。 “五皇子现如今在蜀地,传信过去也要半月。公主,现在只能去求求长公主了。” 想到在京中公主府内的长姐,萧言安哀求的拉住了刘月笙,她现在真的有些走头无路,她只想逃离这座皇宫。 突然驾崩的父皇,陌生的皇兄,让她在这宫里毫无安全感,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人拽着她的身体,无情的玷污她。 刘月笙眼神温柔而坚定,“别怕,我一定会把消息给长公主传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