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滴蜡/逼迫如玉公子说粗俗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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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更深,月上中天。 万物沉睡,天地间一片静谧。 纱幔漂浮,香烟袅袅的屋子内,顾明惜艰难地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被黑暗遮掩住的面庞极为苍白,细密的冷汗打湿了发丝将缕缕黑发黏在额前,死死咬住的嘴唇几乎要渗出血来,搁置在地面的手紧紧攥住,清瘦的指节似是要突破皮肤的束缚。 排泄欲如浪潮朝身体涌来,身体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拉长产生抗性,习惯这种折磨,反而愈演愈烈,变得敏感软弱,随时都可能一泄千里。 顾明惜紧绷着身体每一寸的肌rou,艰难地与生理需求做抗争,后庭内的串珠却因此被感知的格外清晰。 长时间含住重物,肠rou已经有些酸胀麻木,串珠不受控制的朝外掉,最外面那颗珠子如今已有大半露在外面。 时间在痛苦煎熬中被逐渐拉长,他已经不能清晰感知到时间的流逝。 沉浸在这似乎永无边际的忍耐中,被排泄欲和饱胀感折磨的死去活来,顾明惜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被遗忘在这件屋子里。 头脑变得混沌,思绪变得迟缓,连感知都有些迟钝。 “哒、哒、哒” 思绪被拖入沉重死寂的水中,像被胶水糊住,无法正常思考和反应的头脑与感官依旧在第一时间精准捕捉到数米外出现的那道熟悉的脚步声。 是摧花。 身体上所有的痛苦难挨在此刻离他远去,头脑从昏沉中清醒,顾明惜贪婪地听着那道脚步声的靠近,并在心中默默判断两人间的距离。 十米 七米 四米 心里的期盼和渴望随着谢摧花的靠近不断放大,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 顾明惜耳边响起自己的急促的心跳声,内心的情绪越发浓郁而强烈。 “咔哒”推门声响起。 顾明惜被白布覆盖的眼睛隐约感觉屋内明亮了些,猜测应是摧花点燃了屋内灯烛。 与此同时,脚步声停在三米之外,不再上前。 迟迟听不到脚步靠近的声音,顾明惜呼吸窒住,长久的等待和几步之遥的间距,让他的渴望迅速汹涌,浓烈的情绪在心底激荡翻滚,他是如此迫切地想要靠近谢摧花。 另一边,与顾明惜的急迫截然相反,谢摧花一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颇为懒散地点着烛台。 刚刚泡完温泉,通体舒泰的谢摧花神色倦懒,像午后懒洋洋晒着太阳的猫儿。 一头顺滑黑亮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白日里那套浮光锦的白色衣袍已经换下,如今穿着一身更为宽松舒适的衣物。 晚间的衣物虽也是名贵衣料,柔软贴肤,款式却简单许多,不似白日那般奢华,满是精致绣花。 这样披散着黑色长发,穿着纯白的寝衣,若是换了另一个人恐怕就是夜间行走的白衣女鬼了,可穿在谢摧花身上,偏偏就多出些独特意气。 哪怕深夜行走在深幽庭院,蜿蜒游廊里,她也像是走在写意山水间浩荡红尘里,浑身的洒脱肆意,不羁风流。 终于点燃屋内的所有灯烛,将黑夜里的屋子照耀的如白日那般明亮,谢摧花这才心满意足地停下。 她拿着最后点燃的那支蜡烛,转身朝着进屋以来一直被自己忽视的男人走去。 谢摧花站在男人身边,低头静静地看着他。 白日里世家公子的风姿雅仪,端方雅正已经全然消失,顶着白狐耳和白狐尾乖顺地跪趴在地上,被拴在床脚的男人看起来更像是被锁在屋子内日日夜夜被人玩弄凌辱的禁脔。 苍白的面色,细密的汗液,被蒙住的双眼,黏在面上的黑色发丝,俊雅如玉的容颜上有种脆弱的美感,似乎可以随意令人摆弄,真是,格外地让人心动啊! 下午在桃林里被扰了的兴致重新在心底聚集。 而这一次,谢摧花再不会中止,连着白日的那一份都要一起发泄在男人身上。 手中的蜡烛突然朝下倾倒,燃烧后的烛泪从蜡烛上滴落,淡黄色的蜡油迅速在男人白玉无暇的背部凝固。 顾明惜心神全然缠绕在谢摧花身上,哪怕眼睛暂时看不到,其余的所有感官也全部被调动去描摹她的每一分每一毫。 蜡油毫无预兆的滴落,背部升起灼烫疼痛,没有防备的顾明惜下意识颤抖了一下,膀胱内的液体因此四下横流,差一点就没被憋住,xiele出去。 脚下美人的面色更加苍白,额上冷汗直流,身体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谢摧花却如观花弄香弹琴烹茶那般闲适悠然,看着烛泪一滴滴落在那宛若上好羊脂玉的背部,渐渐地,大片肌肤都被蜡油覆盖。 烛泪每滴落一滴,顾明惜就忍不住颤抖一下,背上传来的烧灼感让他本就到了极限的忍耐和意志随时都会崩裂。 无暇的背,劲瘦的腰,白皙紧致的臀,谢摧花滴蜡的位置逐渐下移。 含在顾明惜后庭里,掉出来的半个琉璃珠子也终于被她看进了眼里。 抬脚轻轻巧巧地一踢,串珠被重新塞入肠道内。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膀胱内的液体跟着激荡,顾明惜闷哼一声,性器顶端渗出两滴液体,滴落在洁白的狐毯上。 渗出的那两滴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体内的液体前仆后继的朝前汹涌着,几乎已经到了出口,再也忍耐不住。 顾明惜的意志力再坚强到底也无法突破生理的极限。 原本打定注意无论摧花今晚要怎样折腾,都不要扰了她兴致的顾明惜到底还是开了口。 他不想那些污秽的东西突然跑出来污了摧花的眼睛。 清润温雅的嗓音因缺水干渴变得低哑,却莫名有些撩人,“摧花,我快忍不住了。” 谢摧花的目光划过男人身下鼓起一个弧度的小腹,还有正正好顶住小腹的膝盖,心下了然,却装作疑惑不解问:“惜惜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要不,你再说清楚点,说不定我就明白了。” 顾明惜心知谢摧花不是真的不懂,只是在趁机戏弄自己,心下有些无奈,苍白的面容上一贯温和的眉眼间却浮出一丝纵容。 顾明惜好脾气答道:“摧花,我想小解。” 谢摧花还是不太满意,她想叫这清雅如玉,宛如仙人的公子嘴里说出更加污秽的,yin乱的,不堪的话语。 “你为什么会忍不住小解?难不成你身体有什么毛病,管不住你这yin荡的jiba?” 谢摧花声音里带着点儿怀疑,似乎心底真的开始生疑。 摧花怎么,怎么说出这般粗俗污秽的话? 被教养的极好,言行得体,举止端庄,向来从容有度,雅正有礼的顾明惜被她说的羞得很。 他有些慌乱地否定谢摧花毫无缘由的怀疑,“没,没有,没有毛病的。” 谢摧花却不信,“你肯定有毛病,不然怎么会忍不住小解,快,快承认,说是你管不住自己yin荡的jiba,不然就不许小解。” 光是听那些话都觉得污了耳朵,此时却要说出来,顾明惜只要想一想就忍不住红了耳朵,根本开不了口。 谢摧花却不依不饶,用脚踢了顾明惜的身体两下,催促他赶紧开口。 紧绷的身体受不了任何的风吹草动,性器顶端又是两滴液体滴落,似乎大股液体下一秒就会喷薄而出。 男人放在头两侧紧贴地面的手紧紧攥住,白皙的皮肤下青紫色的血管鼓胀,锋利的骨节突出,皮肤与骨骼相交的地方被撑的发白。 汗液从白皙的额头上滑落,蒙眼的白布都被汗液浸润,粉色的薄唇褪去所有颜色,上面全是咬痕。 背部漂亮的蝴蝶骨和拢起的脊骨轻轻颤抖。 脆弱漂亮的像是受伤坠落的蝴蝶,轻轻扇动翅膀,不断尝试飞舞。 谢摧花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看着男人隽永端方的如玉容颜,某一刻甚至觉得就这样让人失禁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是我管不住,管不住我yin荡的,jiba,所以才忍不住想要小解。” 轻弱的声音从下方飘来,若不是此时夜深人静,兼之谢摧花内力深厚耳力极佳,都听不到这道声音。 谢摧花有些不满,“说大声点,我都没听清你在说什么。” 翩翩俊雅,端方雅致的如玉公子明明知道她在故意为难,却也拿她没办法,忍着内心的羞耻,说出以往他连听都不会听的粗俗话语。 “是我管不住,我yin荡的jiba。” 飘渺出尘的仙人被拖回人间,洁白无暇的玉石被一点点玷污。 谢摧花却不愿轻易放过他。 谢摧花蹲下身,轻轻伸手抱起顾明惜,将人从跪趴的姿势换成了仰躺的姿势。 从正面看,他鼓起的小腹和湿润的性器就更加明显了。 谢摧花摘下遮住顾明惜视线的白色布条,布条下,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眸湿润动人,眼角处还逶迤着一丝柔媚的红。 在视觉恢复的第一时间,顾明惜的目光就落在了谢摧花的身上,满屋的烛火照的他眼眸更为干净明亮,看着她的目光专注温柔,似乎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山河是否转移,他都会一直这样看着她。 谢摧花心下一动,俯身在顾明惜的眉宇间轻轻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轻的就像枯叶落入泥土,蝴蝶飞离枝头,却比以往的任何一个亲吻更为真挚温柔。 顾明惜的眼眸更加明亮了,看着谢摧花的目光灼灼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