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情窍费董窥情事,明姻娅鱼水促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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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葛纳费董二人入府已有一年,两位郎君聪敏好学,府里诸多规矩早已熟稔于心。董休昭匡正己身,从未越雷池一步,费文伟倒是会不时犯下些许过错,只是二人爱护的紧,左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有小惩大诫罢了。 费董两位郎君日夜同吃同睡,情愫渐生,又除了宫、府中人,少与外界接触,志虑忠纯,旁人只道是挚友知己,诸葛却看得透彻,分明是二人情意绵绵,难以分说。 话说这日诸葛唤董允侍墨费祎烹茶,一时不在屋内,费祎便同躲懒的猫一般蜷伏于地,任由壶中水三番滚沸,董允看不下去,便停了手里的活替他照看起茶水,费祎于是挪来靠上董允膝头,将他腰间环佩拨弄得叮当作响,分明是要闹他。若旁人如此,董允早便开口斥责成何体统了,但对着费祎,董允也不嫌他,任由他去,只是颊上飞霞,尽被廊外诸葛收入眼底。他也乐意顺水推舟,承这成人之美的人情,促成好事一桩。 转头刘玄德从外间走入,见诸葛亮只是站在廊下,并不进去,刚想开口,却被诸葛亮示意噤声,又以目指,刘备才发现屋内两位郎君正浓情蜜意的腻歪在一处,暖炉热腾腾的烧着,好不快活。 “这可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明晃晃的私通了。”刘备附在诸葛亮耳边,强忍着笑。 “哦?”诸葛亮接过刘备递来的披风,掸干净上面的雪,面上不动声色,“主公也觉得他们般配?” “何止般配……分明是情投意合,私相授受,互定终身,颠鸾倒凤……。”刘备越说声音越低,热气扑在诸葛亮耳边,连带着动作也越发不正经了起来,两人垂在腰际的环佩,不知何时缠在了一块。 诸葛亮寻着刘备的手握住,他身量比刘备高些,此刻侧过身去,恰好将刘备遮得严实。“既然主公也如此觉得,那不如替他们好好开个情窍。”他此时微微笑着,眼梢向上飞起,像是偷了腥的狐狸,正得意的舔着爪子。 边说着,他便引着刘备进了侧房,那里摆了块巨大的镜子,让刘备不免升起些危险的感觉。一旁偏门更是欲盖弥彰的留下了足以窥见整个房间的缝隙,诸葛亮要做什么,几乎是昭然若揭了。 “孔明……”他试图拉住诸葛亮,“这里……”他有些难以说出口,诸葛亮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但却不容质疑的坚持。 “放轻松便好,只当平时一样就行。” 冬日里厚重的衣服一件件逶迤在地上,诸葛亮有些渴。 刘备偏过头去,羞惭到不愿去看镜子里自己的影子,他被剥得几乎赤裸,诸葛亮却仅仅松开了衣带,此刻低眉敛目,将已被体温软化成油的脂膏填进柔软的xue内,而镜子诚实的把所有景象都表现出来,不留一丝余地。刘备咬着唇,努力克制住要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 “若是两位郎君不过来……”诸葛亮状似轻巧的提起来,xue里搅弄的手指却更重几分,“主公可要一直这样受着了。” 刘备瞪了他一眼,只是眼波流转,平白让空气更热几分。刘备知道诸葛亮是在点他怎么不发声,可是要故意作声引来后辈,又如何让人好意思开口? 诸葛亮叹了口气,将人更往上搂了搂,空出的一只手轻巧的撬开刘备的唇,抵在舌面上按压,又复夹住舌尖,闭不拢的口舌留下涎液,偶尔按的深按得狠了,还能引出怀中人一阵干呕。呜咽声随着喘息飘出门外,诸葛亮低头看着那两片嫣红的唇,眼前浮现的却是这张嘴含住自己阳具时的样子。 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两个长长的人影一瞬间闪动过去,敏感的神经让刘备能够听到衣物摩擦与小声耳语,种种细碎的声音,都在此刻刺激着他的耻意。 诸葛亮知道两个人已经被吸引过来,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步骤,更细心的附送上讲授,药膏要送到何处,该如何摸索,能够放入几根手指才算扩张充足林林总总不一而足,诸葛亮平稳冷静的声线更是让刘备感觉自己此刻是某种用来教学的器具,其余皆一概不值一提。早已被作弄过一轮的xuerou显得乖巧无比,或许也是诸葛亮太过于熟悉这一幅身体,到最后时刻恰如其分的将人送上最快乐处,喷出的水液还有些许溅到镜面上,而阳具由于被束住了根部,只好可怜的挺着,戳着小腹,任由溢出的清液将布料染出深色。待诸葛亮又要拿起边上狰狞的器具时刘备再也受不住了,刚要动手将东西扔得远远的,却被诸葛亮制住了手腕。 费祎董允二人等许久不见诸葛亮回来,便都松懈下来,凑在一起悄悄讲些小话,突然听到隔间传来水声,呜咽声,讨饶声与安抚的情话,霎时间耳根都红透了,说到底两位都还未经人事,不过是模模糊糊有些概念罢了。董允急迫想要冲进隔间斥责怎可在丞相府邸行如此yin事,却被费祎拉住了手,留下的空隙恰好能让两人窥见散乱衣物的纹样——分明是今天丞相穿的那一件。镜子稍远点,于是看不清丞相怀中人的面目,但匀称的骨架与点缀着些许伤疤的皮肤,让两人心中都有了猜测。 董允是手足无措的,他不知该如何安放自己,愣愣立在原地,只好顺着费祎被他拉扯到更看得清又不至于被发现的地方,费祎却被镜中展现出的那副与自己一样的身体摄住了心神,他瞥一眼身边竹马不可置信的神色,心下涌起复杂的感情。 诸葛亮清越声音与平时指点二人如何行事时几乎并无不同,只是无论是在两处翻搅的手指还是耳鬓厮磨的情态与二人心里那般光风霁月的形象背道而驰,情事上的教导更是往两人心里钻,暧昧气息与往日情意糅合在一起,串联起所有的前因后果。 费文伟是最先开窍的那一个,他侧身去牵董允的手,平日里狡黠的眼里此时是炙热情意,董允一低头就直直烫进他的心里。到底是从年幼起就相交相识,心有灵犀,费祎见董允并不拒绝,双手撑上他的膝盖,唇与唇贴在一起,灵敏的他感到董允身上那股沉静的,熟稔的松木香气包裹住自己,脑子里挥不去的是镜子上因为高潮而溅上的水液,感觉自己隐秘的地方也湿润起来了。董允到还是记得这里是正堂,捞起已经沉浸其中的费祎向后面走去,这是他完全没有想过的事情,但一旦发生却让他引以为傲的自持烟消云散,那些他让困惑的感情,迷茫的问题终于得到了最好的答案。 诸葛亮一面安抚刘备,一面还得分出心注意正堂的动静,刘备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贴着他喘气,让他突然一阵愧悔这样的心血来潮是不是最终惹火上身。但是最终还是他撇去杂念,将手里的玉势填进刘备已经被亵玩得过度柔软的xue里。刘备显而易见的不满起来,隐约还能感觉到点帝王威严,弯曲的小腿蹭上诸葛亮早就硬挺的部分。 “丞相不像是不行的样子啊,”刘备满含情欲的声音里带着点捉弄的意味,“还是怕让小辈们看了笑话?” 这当然是不能怀疑的事情,而刘备已经替他褪下衣物,湿答答的物件最终还是逃不过被扔到一边的命运,跪坐的姿势让交合变得深入,更加深入。诸葛亮看着那块镜子清晰的展现出刘备被扩张充足的rouxue如何贪婪地吞吃下粗硬阳具,又在抽插间被翻带出点点红rou,欲念被极大的满足,视线撇到一旁的东西上,心里想的是下次可以找更透亮的东西,那样的话,现下自己所感受到的热情的吮吸,依附,急迫的索求,讨取也能被全然捕捉,掌握。刘备发觉了他的分心,用手遮住他的眼睛。 “不许再看镜子了。” 言下之意是要看着他,不知道是谁的掌控欲更强烈一点,但既然是皇帝的旨意,诸葛亮便埋头去舔吻乳珠,胸脯,脖颈,留下一路绯红色的印记,一双手从大腿根开始抚摸,最终停在滑腻的肩骨处。 “第一次的时候......那时还是军师将军呢......”刘备眯起眼睛,轻轻笑起来,“那时候,军师还不会这样,玩什么花样呢。” 往昔回忆突然变得遥不可及,但既然已经走到此处,不如再相伴继续前行。 热腾腾的情事结束,诸葛亮从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布巾,将汗水与各种液体一一擦净,两人穿戴完毕,诸葛亮便向刘备提起是否要去看看费董二人,刘备当然不置可否,顺手拿过还留有余温的茶壶灌了两口。 但等诸葛亮有些急迫的拉着刘备朝后间走去,刘备忽而恍然大悟,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拽拽衣袖示意人停下,替人整理起系得有些凌乱的腰带。 “怎么还要从小辈身上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