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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邱非不知道,如果没想故意气疯自己女朋友,那么最好别这么说话。下一刻,尖厉的女声撕裂手机扬声器将邱非的耳朵一劈两半。对方喷了些什么邱非并没有听清楚,音节与情绪粘连在一起,又被无线电波挤压过,变成一团混浊难辨的呜咽。 忽然呜咽戛然而止,邱非咬牙接受自己被强行挂断电话的现实,胡乱塞手机回裤兜,抓起旁边矮几上的半瓶手工精酿,想也不想仰头将已回温的酒液一气吹干。 正值夏休期,楼冠宁趁着大家都有时间,在自家投资的欧式田园风格的会所攒了这个新生代聚会的局。其他人正在隔壁休息厅扔飞镖打台球,邱非则把自己关在露台上和女朋友电话吵架。休息厅与露台直接相连,中间被玻璃门和曳地窗幔隔断,厅内的动静遥远得不真实,像另一个世界偶然散落在此间的投影碎片。通话已结束好一会儿,邱非仍留在露台上,下方是一个花园,枝叶繁茂,更深露重,灯火黯淡。邱非半支撑半倚靠着栏杆,心情和脸色一样沉。他重重吁出一口气,像要把口中啤酒变质的余味和心中的受潮的情感统统吹飞。 推拉门开合的声音响起,一阵凉风吹到邱非背上。邱非回头,见乔一帆手上拎着一个冰桶,冰镇其中的两瓶精酿碰得叮叮当当的。他从室内走出,踏上露台,将一室热闹关在玻璃门后。 “说说吧。”乔一帆从桶中取出其中一瓶精酿递给邱非,拿起另一瓶自己喝了一口,拉把椅子坐下,扬起下巴:“我是情感老中医,专治疑难杂症。” 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重蹈了一遍世间旷男怨女上演过千万遍的那些老套的覆辙。拿自己的事情出来下酒不是邱非的风格,只是问话对象是乔一帆,他不至于到处乱嚼舌根,自上届世邀赛结束,邱非对他的信任就在潜意识里,便不自觉开口了:“……她说我不在乎她。” “不会还没做过吧?” 邱非从乔一帆的语调听出些许兴味盎然,偏头撇他一眼,包含警告意味。 乔一帆无所谓地耸肩:“那就别怪人家不满了。钱人家不缺,陪伴没有,连性的愉悦感都得不到,这个恋爱谈得也没什么意思。” 邱非的女朋友是个有些背景的玩票性质十八线小明星,交往之初经常发些个邱非的手指或侧脸不小心入镜的自拍照,因此他们虽没公开,但知情人也不算少。几次摩擦争执之后她收敛很多,最近一段日子,她频频在社交媒体上发表暗示寂寞心情的文字,足够引人遐想他们的关系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邱非灌下一口酒:“要陪伴不能等我退役以后再说?到时候有的是时间腻在一起。” 乔一帆呵笑:“也没错,可我总觉得很难想象邱非你和谁腻在一起的场景。” “如果我是她的朋友,我会替她说句公道话。新生代聚会也不是什么绝对不能缺席的局吧,今天又是七夕,当然陪女朋友更重要了。而且她已经生了你的气,怎么想都是哄女朋友优先啊。” 乔一帆喝了一口酒,缓了缓,又抿了一口,“但是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不说公道话,我只希望你快乐。邱非,你需要一些快乐。” 乔一帆像个诱骗少女失足堕落的花花公子。他把酒瓶插回冰桶,站起身,注视着邱非的双眼接近他。太近了,都可以闻到他呼吸中的酒气。邱非皱眉,身体略微后仰拉开一点距离,注意到乔一帆脸颊红如火烧,眼中流溢着跳跃的情绪,“你喝了多少?” 乔一帆倏地闷蹲下身体,邱非惊,该不是醉倒了吧,忙想把人扶起来,他伸出的那只手突然被抓住,就那么被拉了过去,被扣着手背覆盖在乔一帆的一侧脸颊上。 “别担心,我还能继续喝。”热腾腾的空气涌动在四周,乔一帆脸上有刚出的汗,指肚触摸到他潮湿微黏的皮肤,绢豆腐似的质感。 乔一帆两根指头施魔法似的快,邱非牛仔裤前门的勾扣“嗒”的弹开,拉链“唰”的开到最大,接着裤腰连同内裤一起被硬扯下来,松紧带卡在蛋下边支撑着,松弛状态的yinjingyinnang被强行抬到和乔一帆的脸平齐的角度。乔一帆拨开浓密的黑毛握住根部,眼睛异常之亮,欣喜地喟叹:“邱非你…你真的很男人……” 一切发生得太快,事情太诡异,任邱非再怎么反应迅速都会失去先机。露台仿佛被厅中传来的欢声托举到天的高度,耳边只余鼓点节奏紧凑的虫鸣。 “让我尝尝…” 乔一帆一口含住邱非的yinjing陶醉地吮了几口,吃相像三天没吃饭,拿邱非的鸡吧充饥。yinjing像法棍面团进入烤箱似的,变膨胀,变guntang,变得十足坚硬,无与伦比的可口。喉头很韧,口腔非常湿,蓄满口水不由自主下咽时会挤压guitou,持续向小腹输送快感,搞得邱非的器官青筋暴起,yinnang都胀大了一圈,气昂昂地晃荡。 口水太多,来不及吞咽就只能漏出去,顺yinjing流到乔一帆手上,随撸动的动作抹开。乔一帆给邱非深喉,一气冲过去,半张脸埋进被他自己口水揉湿的黑毛里,把自己卡得啊啊地干呕,却仍不忘拼命箍紧嘴唇,给邱非最紧致的感受。边把嘴巴张到最大边做这种服务似乎很费力,牙齿好几次磕到rou柱,每次他都抱歉地抬起泪水分泌不停的大眼睛谄媚地向上瞟。 邱非心中暴戾欲望疯长,理智断了线,挺胯狠狠地插,guitou在咽喉深处打桩,脑子里像老式电视机没有信号一样挤满乱糟糟的雪花。他没能坚持多久就射了,精量非常多,大部分射在乔一帆嘴里,还有一些被最后几下边射边抽插的动作带出来,一条精丝从嘴角拽到精孔,拉得太长断开滴落地上。乔一帆赶紧舔奶油一样把沾在yinjing上的残精全卷到自己嘴里,嫩红的嘴唇配一舌头白精,很有几分触目惊心。他喉头上下蠕动,一嘴液体全都被吞进肚子里。邱非看乔一帆咳嗽着咽下jingye,察觉到乔一帆下腹也支起一个形状。这时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两下,邱非的心也跟着震了震。 乔一帆抹抹嘴巴:“缺什么吃什么,吃什么补什么。” 邱非一股一言难尽的感觉涌上,头部充血褪去,忽然很有些人间清醒。他嗤地一声:“你缺jiba么?看着不像。”顿了顿,又说了一句:“你是同性恋。” “我是。”乔一帆点头,留恋地抚摸沾满自己口水的性器,脸凑过去试图亲吻邱非的嘴。这次邱非有十足心理准备,把头别开了,视角投往下方花园,看起来只不过在单纯欣赏风景。他余光瞥到乔一帆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退开半步,背靠栏杆双肘支在上边,仰望当空高悬的上弦月,语气轻快:“是嘛,吻要留给女朋友嘛。……消气了就给人家回个消息,好好哄人家回来,哪能真不过了啊。” 说完这句,他主动帮邱非拉上裤链把鸟收拾好,提起冰块融化了一半的桶,漫不经心地笑笑,挥着手转过身往休息厅方向走。 邱非注视着他的背影脱口而出:“你不是爱上我了吧?” 乔一帆回头,轻蔑地切了一声:“你们直男思维真跳跃,口一次而已,这就想到爱情了。” 那之后不久就进入新赛季,联盟重新开始又一轮征伐。以轮回蓝雨为首的老牌豪门领跑排行榜,实力强悍不动如山,新进联盟的新鲜血液虎视眈眈紧随身后也不容小觑。嘉世重回联盟后的成绩客观来说很不错,初年离季后赛区仅一步之遥,这几年也连续冲进季后赛。但邱非并不满足,他从来只有登顶这一个目标。嘉世的粉丝们也志向远大,边摇旗呐喊加油鼓劲边评论说这种成绩只能算刚站稳脚跟,同志们仍需努力。邱非和女朋友分了手,与其说他忙于比赛没精力天天应付无止尽的你对还是我错,其实是在争吵中耗尽感情,丧失继续走下去的原动力。 邱非再见乔一帆在四个多月后,这赛季直到第18轮才轮到嘉世和兴欣的第一次对话,他精心挑选一张不便阵鬼藏身的主场地图,全队苦练很久,专为接乔一帆的招,与那支渊源很深的战队一决雌雄。不想赛场上瞬息万变,被乔一帆抓住机会,让兴欣险胜嘉世两个人头分。 邱非憋了好一肚子火,赛后双方列队,面对眼前吟吟笑着的兴欣阵鬼,邱非握手时暗使七成真力。乔一帆吃痛,眼角略抽动笑意仍不减,意味深长地说:“下次见面保证让邱队随便出气。” “你会这么好心?”邱非瞪他。就在这时邱非攥着的那只手勾起指头抠了抠,一个方形片状的塑料制品被塞进邱非的手掌心。邱非呆怔住,霎那间发生在那个溽热夏夜的情景占据了邱非所有记忆,再回过神的时候,乔一帆已抽身和闻理握手去了。 安全套包装上用马克笔写了一行字,“3F 18-N”,3楼是比赛场馆备用休息区,少有人至,18-N是休息室编号。邱非随口找个理由让队友先回基地,自己去赴乔一帆的约。整条走廊都没开灯,邱非借着安全出口指示灯绿汪汪的微光找到地方,推开屋门的瞬间,一具柔软的身体乳燕投林般从暗室飞出,扑进邱非怀里。乔一帆的肢体发梢漂荡着雨林般热情的气息,以不可抵挡之势冲破凝滞不流通、夹杂了灰尘味的室内空气。 “来得有点慢,不是迷路了吧?” 这句话是刚才团队赛中战斗格式第一次捕捉到一寸灰时发出的问候,此刻换乔一帆说出,那种属于赢家的志得意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语气让邱非不爽到了极点。邱非反手锁门,把乔一帆竖抱起来大步跨进室内,将其压制在沙发上,掏出家伙塞进那张可恶的嘴里。乔一帆嗯嗯哼唧,不像抗议,倒有几分心满意足的意思。 邱非打定主意要他好看,单膝竖起便于施力,扣住乔一帆后脑勺固定头的角度,故意放缓节奏,一下一下捅得笃定。邱非顶一下胯乔一帆就闷叫一声,能听出他刻意压低调子小心提防外边动静。可是声音压得了气音压不了,呼吸拖得长长的,一声比一声sao。 这人该不会光caocao嘴都能高潮吧,邱非把jiba拔出来,伸手摸乔一帆的胯下,果然已硬得像根铁棒。这都能爽到,邱非不忿,并拢两指毫无预兆地钻乔一帆后xue,另一只手按住乔一帆肚子,防他逃跑。 乔一帆猛一抽气,小腹抖动传达给邱非知道,邱非再接再厉,旋转手指抠挖内壁,成功让乔一帆急促地哀叫出声。邱非很满意,他就是故意要弄痛乔一帆,让他硬了软软了硬,不给他舒服。邱非摸索乔一帆的yinjing,想给他打枪,不料竟在乔一帆腿根摸到一滩湿黏的东西,那触感绝不是汗液。 乔一帆嗬嗬喘着粗气,窸窸窣窣翻起身来,两人位置调换,乔一帆跨坐在邱非大腿上,一手搂住他的脖子舔他耳垂,在耳边小声央求,说手指不够看,他的屁眼还想吃更粗更大的,要邱非不用客气。 这下邱非真不服气不行了。他感觉他和乔一帆之间隔着经验上的绝对鸿沟。乔一帆大概是嫌邱非磨叽,等不及了,再不说什么,挪动屁股,扶着邱非的jiba自己一坐到底,随即骑马似的上下摇晃身体,边骑边嘶嘶吸气,说不好是欢欣还是苦闷,邱非想别是他太猴急弄痛自己了吧。 室内黑暗不便视物,邱非用力分辨着,眼前人的轮廓仍看不大清晰,只一双眸子幽幽地亮着渴血般的贪婪欲望。 邱非摇摇头,馋成这样怎么可能痛,八成还是爽的。 他们就这么多了一层各取所需的关系。出席活动间隙、联盟传唤各队队长开会、比赛结束之后……只要有见面机会,总能找到空档偷过众人视线重叠彼此的身体。乔一帆会帮邱非偷偷撸一发,若时间紧来不及本垒,邱非就把jiba塞到股缝里磨,像偷情。这种时候乔一帆会抗议邱非小气,要求大jiba整根进来,来不及就来不及,让他含一会儿解解馋都好。 而邱非更喜欢指jian,因为可以保持住脑子清醒的状态观察乔一帆被自己送上高潮。指jian得差不多熟透再把自己塞进去,用guitou的rou棱小幅度刮蹭某个角度,cao不到十下就能让他全身哆嗦着又去一次。 邱非从未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男人——那个男人还是乔一帆——发展成身体关系。他心里也嘀咕过,结论是对他来说和男人性交是别样的新鲜刺激,劲儿上来了有个洞足够,男人都是这样的。乔一帆功夫足够好,富于服务精神,邱非这才一次又一次任凭自己放纵本能,只想不管不顾插穿那上下两张sao嘴。乔一帆呢,他又为什么和一个直男纠缠不清?邱非心中有数,自己并不是一个体贴的床伴,绝大多数时间都是乔一帆服务他,而乔一帆对此情况看似心无芥蒂,不知道他图什么呢? 邱非自问做人公平,开诚布公向乔一帆抛出这个疑问。彼时他们刚刚结束一场床事,乔一帆仍意犹未尽地搂着邱非的脖子,粉红的舌尖吞吞吐吐,舔舐邱非汗湿的锁骨。毕竟两人都忙,很难得真正约出来好好在床上做一次。每当有机会开房,乔一帆总是兴奋得被打开什么开关似的,没完没了缠着邱非要。听到邱非的问题,乔一帆失笑,揶揄地说,邱队你多雷厉风行的一个人,居然也会纠结这许多无聊的想法。 “我当然是图邱队你了,我没说过吗,你是我的type。不光是我,你是很多小gay的type,不知多少人看着你的视频幻想和你zuoai,可他们永远也吃不到你。” 说着他露出一个邱非熟悉的小表情,非常接近于乔一帆的鬼阵得逞时,邱非见过无数次的样子。邱非想,场上场下,他这么着乔一帆的道好多次了。 这一年是个荒年,嘉世和兴欣分别折戟半决赛,不得不提前进入夏休。决赛赛场人山人浪,邱非乔一帆在观众席不期而遇。没必要留到欣赏完胜利者高举奖杯那一刻了,团队赛一结束,他们几乎同时从座位上起立,在对方眼中找到彼此最需要的东西——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以填满空落不甘的心。属于他人的城市,属于他人的主场,只有在熟悉的彼此面前才不须强作坚强,就算是仅仅肌肤相连的稀薄的关系,两股同样热烈的落寞,让他们互相需要,依偎缱绻,恍若交颈鸳鸯。 这天乔一帆肛门和肠道敏感异常,只需随便拨弄入口的褶皱,甚至不用塞什么进去,都能立刻引起触电似的哆嗦,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颤音。他韧而有力地容纳邱非,肌rou收缩蠕动,身体里里外外都湿透了,肌肤也被汗水浸泡白得发青。邱非错觉他泅泳在宽广的海洋中交媾一蓬滑溜的水母。水母晶莹剔透,美得梦幻,却浑身致命难以碰触。邱非一下被蜇到似的绷紧下腹,发力深凿十来下后抽身出来,伸手钳住乔一帆的下巴拉到自己胯下。乔一帆满眼欣悦,含住沾满精渍的jiba,同时自己用手指抚慰后方突然空旷下来,张着嘴一跳一跳的rou口。 射了以后,乔一帆躺卧在床上休息,邱非想抽事后烟,从一地狼藉中拎起自己衣服,摸遍衣袋都找不见打火机,不知道一时大意丢到哪儿去了,说不定掉在场馆,也许是计程车里,谁知道。乔一帆无奈,爬起身,掏了掏自己的包,从一个夹层掏出一板新的纸火柴递给邱非。 乔一帆又不抽烟,他怎么会随身带着火柴?这念头闪出来眨眼间就弹走了,邱非也并没很在意,接过来一看,火柴纸质外壳上印着两只海豚的logo,看上去像是什么店免费发放给客人的赠品,乔一帆拿了,还没使用过。外壳上没有印其他信息,邱非电流般敏锐地想起一个地方,一家就开在H市,介绍人制度的高端男同志夜店。那是与邱非无缘的世界,可H市本地人多少都知道那个低调神秘的夜场,嘉世队中也有人压低音量传颂过关于那地方各种真真假假的香艳传闻。 邱非也不急着点烟,只把玩那火柴,盯着外壳上设计感十足的海豚logo目不转睛。 “Silver Dolphin…?”传闻中的店名。 乔一帆眼皮不抬:“嗯。有兴趣去海豚玩?其实以邱队知名度,也不一定非要介绍人陪同不可,刷脸应该可以,最多报我名字肯定够了。” 邱非没搭腔,终划燃一根,点了烟,焦油辛辣芬芳的口感倒刺似的剐蹭过肺叶一周,高昂感逐渐充满神经回路,奔涌难抑。 室内安静,邱非抽烟,乔一帆靠着床头玩手机。一支抽尽,邱非在烟灰缸掐灭烟蒂:“被爆料出去可有你受的。” 乔一帆放下手机,不咸不淡地笑了一下:“怎么,邱队想管管我?” 邱非甩过头,“我没那个意思。” 乔一帆勾勾手指,示意邱非坐到他身边来:“你想找人管管的话,我正有个好办法。………其实有人托我给你牵线呢,喏。” 他打开微信的某个对话界面,划拉两下调出一张照片,送到邱非眼前。不是恭维话,那当真是一个非常精致漂亮的女孩,连邱非见惯美女,都不免眼前一亮。可惜经过上次失败的恋爱打底,他吃一堑长一智,已经打定主意退役之前都不再谈恋爱了,何况这种连乔一帆也不亲自认识,托了两三层关系求人介绍的,根本不在邱非考虑范围。于是一副兴趣不大的样子,让乔一帆代他谢绝。 乔一帆替那姑娘抱不平:“礼节性加个微信都不加?人家女孩子不要面子的么,邱队怎么这样啊……谁也不是一上来就有感情的,互相了解一下再说啊?” 邱非凉凉地说:“我那么闲么?” 这倒也是。乔一帆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到床头柜上,匀净的脚背贴上邱非的小腿,有一下没一下蹭着。他忽然想到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噗地喷了,侧身凑到邱非耳边小口吹气,“没闲cao逼,倒是有闲cao我,你确定你还直着呢吗,邱非?” 不等邱非骂人,乔一帆一掀被单,光溜溜跨坐在邱非身上,继续问他多久没cao逼了,想不想逼。 乔一帆狡黠地舔嘴角,说他愿意帮邱队实现所有愿望。枕巾捂住yinjing,略向上提拉,两颗睾丸中间的皮肤就被牵拉着下陷,yinnang分了条缝,绷紧为左右两瓣,活脱脱就是盈盈一捧女性外阴。乔一帆胯骨往前送,把那口假屄展示给邱非看,说自己没见过实物,要邱非评价弄得像不像,又试图用那条缝夹邱非的yinjing,让邱非cao他的“屄”。 乔一帆兴奋得让邱非以为他脑壳坏了,但不得不承认这种吃错药似的yin态精准地刺激到自己,眼见“屄”吞下半个guitou,邱非的jiba一瞬间硬如火炭,连双眼都沸腾,几欲喷火。翻身压住不老实的家伙,掰开他大腿,硬邦邦开捅。rouxue咕唧一声,刚才射在里边的白精从泛着红血丝的缝隙间挤出来。 乔一帆一叠声sao叫舒爽极了。他像只仰面朝天的蜥蜴,双手被邱非压在头两侧,大腿M字打开,前端没人照顾,竟也颤巍巍彻底竖直,以实际行动表明再激烈的插弄也不在他话下,被粗暴地施予快乐正是他求之不得的。顶端不时溢出液珠,随之一甩一晃,邱非小腹上多出几道透亮的液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