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相互舔舐的两人
9.相互舔舐的两人
江以航停好车,为她拉开车门,见她不下来,问:“怎么了。” 许厌雀喉咙都哭疼了:“我坐太久,脚麻了,休息一下。” 被她干嘶的声音逗笑,江以航:“我抱你。” 没有拒绝,许厌雀抬起两只手搭在江以航肩上。他搂住女孩的腰,上半身进来太多,惯性作用,两人一起倒在了座位上。 不会有人知道是许厌雀故意往里面坐了些,诱他深入。 男人guntang的胸膛压在女孩圆润柔软的奶子上,这感觉让江以航从脖子到脸迅速变红。他看过许多文艺片的色情画面,也拍过许多身材样貌都绝佳的女星,这一刻他的心却怦怦直跳。 跳得许厌雀都听见了。 她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纯情。 搭在江以航肩上的手慢慢上移,捧住他俊朗的脸,许厌雀故作不懂道:“你还很热吗?” “呼——呼——” 不是风声,是女孩在对着他的脸吹气。赛雪白的皮肤上点缀着淡淡的红,她嘟起的小嘴看上去又软又嫩,朱唇玉面,明眸皓齿,江以航不受控制的吻了上去。 许厌雀自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她欲拒还迎的故意闭着牙。男人舌头灵活,吻得她晕头转向,她闭着眼顺势环住男人的脖颈,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地张嘴以求呼吸。江以航趁她张嘴,吻得更深,两人唾液相交发出啧啧作响的声音。 许厌雀动情睁眼,看到那双与江以月过于相似的眼睛。 她愣住了。 用尽全身力气,她推开江以航,侧着身不去看他,小心喘息。 “呕——” 太像了,那双眼睛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是来自地狱最天真的恶鬼,每一个疼痛难耐崩溃至极的夜晚都在她心尖割血。 …… 她呆呆地哭了,这一次没有装,只是想到了以前。 江以航以为女孩是被吓到,他靠近想搂住她,女孩却往后一躲,可是后面并没有退路,她只能颤抖着用小鹿一样的眼睛警惕地望着他。 “江以……航,你先别过来,我、我……” 许厌雀解开安全带,扶着车身走出来。 她躲开江以航,“能不能让我自己回去,我……现在有点害怕你。” “我送你。” “不要!”许厌雀态度决绝。 知道今天是自己色令智昏,吓到了女孩,江以航愧疚又自责。 怕对她造成二次伤害,江以航只好妥协,“到家给我打电话。” “……好。” 许厌雀像个酒鬼一样在路上跌跌撞撞地走,路过行人见了她都避之不及。 为什么要躲她……在学校,大家也都躲着她,她又不是什么吃人的怪物! 明明已经从巫雀村逃出来了,可为什么又要深陷另一个泥潭,她的一生好像都在逃避和挣扎。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一声闷响,她撞上一个不知名物体。 “许厌雀跟我走。” 怎么又是周宴时。 任凭周宴时搂着,她被他带到了一个小宾馆。 “你跟踪我。”许厌雀很确定。 “是。” 许厌雀平躺在床上,脚一蹬,将拖鞋甩在周宴时身上。 周宴时怪虽怪,却从来不对她发脾气。他上前握住她的脚踝,许厌雀挣扎着动弹不得。 下一秒,他吻住她的脚心。 ! “你恶不恶心!” “不恶心,你知道的,我是个变态神经病。”他张嘴含住她的脚趾,退出来又一点点向上吻,吻到她脚背开始轻轻舔舐。 他做这动作时,样子很神圣,单膝跪地一手抓住一手捧起。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卑微。 “我看着你跟江以航接吻。”那句很嫉妒他没说。 许厌雀怕痒,脚被这样如挠般亲吻,觉得又难受又刺激,慢慢的她不再反抗而是享受。 “十八岁的你,委身在沈觉礼床上。” “十八岁的你,要依靠陈寄余。” “十八岁的你,被江以月一次次欺负。” 少年染上哭腔,眼泪砸在了她的脚上,许厌雀惊呆了,她从没想过周宴时会哭。 或者说是,为了她哭。 这个世界,从没有一个人为她哭过。 周宴时似乎很喜欢用脸贴着她的身体部位。 他握住她的脚,右脸贴着她的脚掌心,“许厌雀,只有我跟你有同样的恨,因为你是我心的一部分。” “当你在那个雨天抱起我的小乖时,你就是我的小乖了。”他又重复了这句话。 “我不会抛弃你,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 许厌雀装哭是一流的,但她却见不得别人哭,不知道周宴时是不是装的,总归她是信了。 “我没有委身,我自愿的,沈觉礼他、他给了我很多。我不需要陈寄余我也可以,我只是你告诉我了后我才想利用一下他的。至于江以月,我不会一直忍气吞声的……” 男孩笑了,抬头。 那双含情眼染了泪,真是……令人沦陷。 周宴时的眼睛,是她见过最柔情蜜意的眼睛,稍有不慎,甜蜜致死。 “许厌雀这是我第二次在你面前哭了。” “第一次呢?”她问。 “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不记得了。”这是实话。 破旧的宾馆,两人蜷缩在小小的床上,并不好的隔音让房间将车鸣争吵物品坠地的声音全部收纳。可许厌雀却能将周宴时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他抱着她痴迷地舔舐,从眼睛到耳垂到脸颊到下巴。 “我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唾沫。” 周宴时想吻她的嘴唇,她退了些。 黑暗中,许厌雀借着窗外霓虹看清了他的脸,她声音嘶哑:“周宴时,我刚刚跟江以航接吻了。” 他置若未闻,固执的与她接吻。 “我不在乎。”只要是你,我就可以。 我知道沈觉礼会用肮脏贯穿你,可我可以为你一点点舔净污秽。既然为你提供了选择,让你靠近陈寄余和江以航,我就不会多说一句。 “许厌雀,别再问我为什么……相信我吧……” 被丢弃的精神依靠,大院里一个个的白眼,保守的父亲疯狂的母亲…… 一切都是因为他不够强大,如果他足够强大 许厌雀掀开他的衣服,含住他的胸,她神情像个小孩,和吸食母乳的婴儿别无二样。 “恨我吗?你以为的第一次见面,我和江以月站在一起。” 她叼着他的rutou摇头。 “你可以用力,我不怕疼。” “真的吗?”她其实吸起来完全控制不住力道,沈觉礼每次被她吸疼了就要同等力度的还回来。 “男性rutou的敏感度和女性类似。” 许厌雀看着他。 周宴时:“所以,我也很爽。” “那你的胸会不会被我吸大?”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了,沈觉礼每次见她都说她胸被他弄大了些。 “可能吧。” 怎么办,男人胸越大她就越想吸。 “你想到沈觉礼了对吗?” 许厌雀脱口而出:“没有。”快到她自己都发觉自己心虚了。 “沈觉礼……不可靠。” 她对沈觉礼也是有情的,早期当做亲情,其实后来,也没有改变多少。 “为什么。” “他去国外前不放心你,调查了你的事,因为借用了学校监控,所以我知道。” 许厌雀依在他怀里,静静听他说。 “江老爷子在和他谈生意。” 江以航的父亲是个游手好闲的,母亲也只会做个普普通通的富家太太。两个孩子一个埋头艺术一个娇纵跋扈,导致江家的家业至今为止还是牢牢掌握在江老爷子手里。 “江以月是江家最小的孩子,备受宠爱,沈觉礼能说她,顾及江老的面子和生意也不敢说她。” “嗯。”其实她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周宴时的话,在情理之中却也在意料之外。 “许厌雀,我想舔你。” “你刚刚不是舔过吗?” “我还想。” 黑灯瞎火的,许厌雀少了几分羞涩,她对着周宴时张开腿,谁料少年志不在此,他隔着胸罩,手法娴熟地摸着她的胸。 许厌雀被按摩似的又被舒服到,她仰头发出一声享受的声音。 “你摸过别人吗?”许厌雀问。 “没有,只有你。”周宴时说。 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 他四指聚拢在胸罩下方,大拇指滑进内侧,打圈揉着她的rutou。 “嗯……可你的,口活和技术……啊……都很好……” 周宴时加重力道,扣刮她的rutou。 许厌雀爽到后他伸出舌头舔她的乳粒,小东西在舌尖湿漉的爱抚下翘了起来,周宴时周边的乳rou也照顾到位,她的胸没一会儿被舔得湿哒哒的,微弱的光让她看见了自己的胸,晶莹剔透的。 好羞耻…… 视觉模糊,听觉被无限放大,吮吸吞咽的动作都只能靠她脑补完成…… 她的内衣湿了,全是周宴时的口水。 除了她穿着胸罩,两人上身再无其他遮挡物。他们没有开空调,rou体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已经足够火热。 他们抱着一起躺下,周宴时脸埋在她的胸口,少女的奶香让他沉醉,在这个秋风瑟瑟的夜晚。 她感受到少年硬了。 “你……”不想要我吗。 “睡觉。” 许厌雀:“周宴时。” 周宴时:“我在。” “抱紧我,我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