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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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次(h)
“还想要……”
看着蔡微月陷入高潮,双颊通红,两眼迷离的样子,刚射过精的唐宵很快又有感觉了。
他和她兑换了位置,将她放在床上,附身去含住她的唇,下体不断磨蹭着她的,本就泥泞不堪的花唇再次涌出汁水来,湿润不已。
蔡微月扭头看向窗户,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想到明天还有擂台赛,她道:“只能来一次,明天还有比试。”
“嗯嗯嗯嗯嗯。”唐宵胡乱地亲吻着她,喉咙挤出的声音胡乱地答应着,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样,他只想和心上人水rujiao融。
见他一副赖皮的模样,蔡微月伸手在唐宵脸上抽了一下:“唐宵。”
忽然被打的唐宵有点蒙,脑袋回忆起蔡微月刚刚说的话,吞咽口水:“记着了。”
一次就一次,时间久一点也算是一次。
他才不管,他就是要cao个尽兴,最好是将她cao得昏头转向,只知道和他一起。
他将蔡微月压在身下,就着湿润的花xue,将guntang的roubang塞了进去,挤出刚刚吐出来的春水。
握住蔡微月的细腰,唐宵大腿使劲,狠狠地往里面插了几下,蔡微月闷哼一声,里面的媚rou骤然缩紧,咬得唐宵后背发麻,快感直冲脑门,抵达天灵盖!
“啊……别夹这么紧呀,月月~”他喘息道,紧接着将蔡微月的双腿分开,扣在自己的腰侧两边,然后握着她的臀,狠狠地cao干起来,“我可是,很珍惜这一次机会的……”
湿润的媚rou层层叠叠,对闯入的yinjing很是欢喜,每一次顶进来,都会死死地咬着,深怕下一刻唐宵再也不会进来。
好爽……
蔡微月微眯着眼睛,搂住唐宵的脖颈,承受着他的撞击。
她在床上并不怎么出声,只有舒服的时候,才会哼唧两句,发出呻吟。
可现在唐宵动作过于凶猛,撞得她思绪恍惚,只要哪里痒,唐宵的roubang都能精准地顶弄到,让她格外舒服,娇媚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她口中溢出。
而唐宵自然是受不了她这种声音。
又娇又媚,喘息的尾音像是一片羽毛,在他的心上轻轻地扫着,很痒,痒到骨子里。
心中越痒,roubang越硬,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想着把蔡微月cao坏就好了。
喘息越来越粗,他伸手去揉蔡微月的奶子,roubang插着xiaoxue,guitou抵达最深处,撞着最深处的褶皱,他知道,好像已经碰到zigong了。
“唔……”酸胀感袭来,蔡微月呻吟都变了调,指甲在唐宵的背上划出几道痕迹。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动作,唐宵坏心眼地在宫口重重地磨一磨,逼得花xue又吐出一波yin液,“月月?”
蔡微月抿唇:“你……明知故问。”
什么明知故问?他可不明白。
唐宵咬住蔡微月的下巴:“不知道,你什么都不说,我哪知道你的想法?”
“……”感受着guitou在她身体里磨着,蔡微月捏着他的耳朵,“太深了,现在知道了吗?”
“深一点才好。”唐宵亲了亲蔡微月的眼睛,“我每次插深一点,你才会紧紧地吸着我,就好像……”
“就好像你此刻只需要我。”他目光灼灼,好像要将她点燃一样。
蔡微月看着他的眼眸,一阵哑然,随后轻声道:“傻子。”
随之回答她的,是唐宵狠狠地cao干!
xue口满是水渍,床上洋洋洒洒的一大片,根本躺不下人,可两人都不在意,尤其是唐宵,这一次像是发了狠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往xue里撞,撞得臀rou发出啪啪声,爽得两人口中呻吟不断。
看着那娇小的花xue将他尽数吞没,唐宵恨不得将自己这个人都从xiaoxue里塞进去,和她也不分开,一辈子在一起。
高潮来临,蔡微月挺着腰不断颤抖,xue里喷出一大片湿热的液体,冲击着唐宵的roubang,差点交代过去,可他硬生生地咬着牙,忍着射精的冲动,在蔡微月高潮过后,继续插着水xue。
“我还没射,一次都还没结束。”他低声嘟囔着,将蔡微月翻过身,在她身侧躺下,抬起她的大腿,再次将roubang挤了进去,就这样缓慢地插着。
他捏着她的臀,慢慢地摇晃着,roubang浸泡在里面,爽得他想骂脏话。
但他只是死死地咬住下唇,将脑袋靠近蔡微月的背部,顶弄着下半身。
这场性爱一直持续到半夜,房间里尽是yin靡暧昧的味道,唐宵才咬着蔡微月的乳尖射了出来。
两人整理了一番,蔡微月穿好衣服,来到窗前:“我还有事,先走了。”
就在他们疯狂zuoai的时候,宗门玉牌不断闪烁着光芒,有消息传来。
蔡微月最终还是选择让唐宵尽兴后,才摸出玉牌查看。
“什么事情?”唐宵凑过来搂住她的腰,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有些沙哑,还沉浸在刚刚的情欲中。
“宗门里的事情,不能告诉你。”蔡微月垂下眼眸,掰开唐宵的手,想了想,从储物戒里摸出一些灵石,“这里的醋鱼还不错,你可以去试试。”
说罢,她便从窗户跳了出去,直接飞向镜月宗内。
“醋鱼?”唐宵摩挲着手里的灵石,眉头微皱,抓耳挠腮道,“她这是嫌我爱吃醋?”
*
蔡微月回到破元剑宗的院落,直接来到司空鸿雪的房门外,敲门:“师尊,弟子来了。”
“进来吧。”
进去之后,蔡微月发现程秀也在,她有些吃惊,立即行礼:“师尊,师娘。”
“阿月。”程秀神色有些迟疑,与司空鸿雪对视一样,最终还是将宗门内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司空简拿着魂鼎回到破元剑宗后,交给了程秀。
程秀当即将魂鼎放入了收魂幡里,将陆以观的神魂送进去,只过了一晚,陆以观便从收魂幡里出来了。
程秀见陆以观清醒过来,便将蔡微月留下的信笺给了他,可万万没想到——
陆以观跑了。
带着蔡天磊给他准备的rou体一起,消失不见了。
“……”蔡微月蹙眉,“他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程秀摇摇头:“没有,他甚至连魂鼎都没有带走。”
蔡微月嗤笑一声:“自寻死路。”
末了,又骂了一句“白痴”。
“那具rou身是天磊特意从禁地里弄出来的,神魂被捏碎,可rou身修为不俗,是化神中期。”司空鸿雪出声,“我们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毕竟那可是化神的躯体,换成别的宗门,还不一定能做到。
蔡微月点点头:“那师兄呢?”
“阿简追了出去,还没回来。”程秀解释道。
“让师兄回来吧,不必找了。”蔡微月神情淡然,“没什么好找的,已经两清了。”
不等程秀和司空鸿雪回应,蔡微月便退了出去:“明日还有比试,弟子先去休息了。”
“哎……”
程秀看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