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璟H/每每zuoai的时候,她总觉得涂山璟地善良温顺都是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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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一个温柔的女声从两人身后传来。 小夭和防风邶转身,看到了防风意映和涂山璟。 “小妹?好久不见。”防风邶不动声色地站到小夭身前,挡下两人探究的目光,“ 这位想必就是青丘公子,我那位大名鼎鼎的未来妹夫吧?幸会幸会。” 涂山璟闻言,本就黝黑的眸子更加深沉:“阁下是?” “防风邶,意映的二哥,”他勾唇一笑,本就俊美的五官更显妖异,“你若愿意,也可以随大家叫我一声二哥。” 涂山璟并未回复,防风意映见场面尴尬,主动问道:“哥哥身后的姑娘是……?” 防风邶侧了侧脸,见小夭已经整理好了仪表,让开了位置介绍道:“皓翎的大王姬,小妹不是见过吗?” “殿下恕罪,天色昏暗,我一时眼拙没认出来。” “故人重逢,不必多礼。”小夭礼貌笑了笑,眼神里却不见多少欢喜,“我和邶正准备回去,就先走了。” 她装作看不见涂山璟眼中的失落,抬手挽住了防风邶的胳膊:“走吧。” 小夭径直回了朝云峰,心情却说不出的烦躁,左右睡不着,便起了大早在庭院里射箭。 西炎王看见靶子上的箭矢几乎都偏了红心,笑道:“今日心思不静?” 小夭上前搀扶。 西炎王看见她掌心的粗茧,有些许惊讶:“小姑娘练箭都怕长茧子不好看,会带上特制的手套。” 小夭无所谓地笑笑:“我跟她们练箭的目的不一样,难道敌人要等我带上手套以后再出手吗?” 西炎王静静端详了他唯一的外孙女许久,叹了口气:“好好找个夫婿吧,在我死之前,我还能保证你能嫁个任何一个想嫁的男人。” “任何人都可以吗?”小夭挑了挑眉,“如果这个男人有婚约也可以吗?如果这个男人是外爷的敌人也可以吗?” 如果这个男人是她的哥哥也可以吗?这句话,她连问不敢问。 “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从小到大我一路磕磕绊绊,别的少女在怀春的时候我在忙着活下去。也许一个人的时间待得太久了,我就想找一个人陪伴我。” 她看着西炎王头上的白发:“不过我知道,我害怕像外爷还有父王这样的男人,因为在你们心里,永远会有比女人更重要的选择。” 所以那天哥哥问她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 “除非在这世间上有一个男人,无论面对任何选择,我都是他的第一选择。” “很难,比我打江山还难。”西炎王淡淡笑了笑,“所以你刚刚的问题,早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 她清楚,只是,心里有点乱。 接下来几日,小夭也是一如既往找防风邶练箭,偶然听到婢女们议论玱玹带了一个少女面见陛下,陛下十分高兴,还将先王后的镯子送给了她。 那个镯子小夭也有一枚,她清楚外爷将那枚镯子给阿念是什么意思,同样是meimei,同样是皓翎王姬,她却是能光明正大与玱玹结为夫妻,并且给予他帮助的人。 她甚至还“碰巧”遇到了拜见完西炎王的玱玹。许久不见,他瘦削了一些,眉宇更显锋利。 小夭笑着同他打了声招呼,便侧身准备离开。 玱玹拉住了她:“你是在故意躲涂山璟吗?” “没有啊,防风邶在山下等我。” “防风邶是出了名的浪荡子,吃喝玩乐很有一套,你和他玩我没有意见。但是你别忘了,防风氏已经投靠了王叔。” 小夭轻轻笑了一下,像是讽刺,又像是自嘲:“哥哥放心,我永远不会忘记他拿着箭指着我们的那一幕。” 听了她的回答,玱玹面色不变,却依旧没有松手。 “哥哥还有话跟我说吗?”小夭想了想,“哥哥最开始问的是涂山璟,跟他有关吗?” “我刚刚撒谎了,我确实在生他的气。哥哥是和上次一样,来替他传话的吗?” 这世上大概只有他会一次一次将自己喜爱的女人推给别的男人,玱玹的手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是,我现在确实需要他,你可以去和他见一面吗?” 小夭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只是见一面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 涂山璟见到小夭,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小夭看着他眼中炙热而浓烈的喜悦,淡淡道:“哥哥说你有事找我?” 涂山璟笑着递过一个盒子,小夭打开,看见一枚特别的紫色宝石:“这是……鱼丹紫?” “本来想给你找一颗鱼丹红,可这东西虽算不上珍贵,却也真是可遇不可求。” 小夭讽刺道:“你这礼我可不敢收,我怕像那些青梅酒一样,一旦喝习惯了,却突然没了,甚至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我身边的人有了异心,在没查出来是谁前我怕给你惹麻烦。” 小夭眼神中的冰冷松动了一些,拿起它在手中把玩:“找这东西不容易吧?” 涂山璟忙应:“不麻烦。” “不麻烦,连富可敌国的涂山氏也只找到一颗紫色的?”小夭十分真诚地建议,“以后给女孩子送东西,要把三分麻烦说成五分,五分麻烦说成十分。” “没有!”涂山璟黝黑的眸子闪躲了一下,像是被她刺痛,“没有女孩子……只有你。” 小夭装作没有看到:“含着它真的能在水里自由呼吸吗?” 涂山璟点了点头:“我试过,最长的一次,我在水里游了一日两夜。不过我有灵力,安全起见,你最好不要超过十个时辰。” 他竟为了测试,在水里游了一日两夜?饶是再铁石心肠的人,听到这也不禁动容。 小夭红了眼眶,侧过身子,不想看他。 涂山璟忙道:“小夭,你哪里不舒服吗?” 瞧啊,连这种时候,他第一挂心的还是她身体舒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我只是很讨厌你。”小夭忍着哭腔,“每次当我狠下心想舍去你的时候,你总有办法让我心软。” 涂山璟看着小夭红了的眼眶,垂着眸子将鱼丹紫挂坠戴在她的脖子上,宝石垂匿进丰满胸部形成的沟壑中,引人遐想。 小夭不记得是谁先吻的谁,直到喘不上气的时候才茫然地想,如果含上鱼丹紫,她是不是就不至于这么容易就缺氧了? 涂山璟早已将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牢记于心,在极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她的身体很快就变得湿软不堪。 花xue经历这段时间的放纵,已经十分习惯含弄粗大的硬物,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见,他挺弄的力道不似往常那般体贴温柔,每一下都极重极深,反复研磨在深处的小口上。 整个腹腔酸涩得不像话,小夭双手抵在涂山璟的胸口,指尖在他胸前的肌rou上按出一排浅色月牙,却根本抵御不了他对她zigong的攻势。 小夭的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圆硕的guitou趁她高潮的一瞬猛地贯穿宫口稚窄的通道,将短暂刺激的快感延续地更加绵长。 还在痉挛喷水的zigong陡然被炙热的凶器霸占得满满当当,却敢怒不敢言,颤抖又乖顺地含着它度过高潮后的余韵。 小夭几乎瘫软在涂山璟的怀里,每每zuoai的时候,她总会觉得涂山璟的善良温顺都是表象。 她不敢想象,如果这才是他真实的性格,以他的才智,但凡他有谋取天下的欲望,便如同他的棋艺一样,大荒无人能出其右。 感受到zigong里的yinjing正在膨胀成结,这过分激烈的性事终于给她留了一丝喘息的时间。 小夭看着涂山璟,他黝黑的眸子倒映着她的身影,也只有她的身影。 他眼中的爱意骗不了人。 “我……我是太久没见到你,有些想你,才没忍住的。”涂山璟有些忐忑的解释。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犬类要在雌性zigong内成结这个生理反应的,毕竟这个过程漫长又枯燥。 或许……他需要做些什么。 小夭并不知道涂山璟的想法,当她还在为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感到松一口气时,突然被人含住了乳尖。 他还插在她的身体里,这个动作做得颇不容易,以至于含在他嘴里的乳rou被提拉着向上,扯成了有些色情的锥形。 小夭能清晰地看见乳rou随着他吮吸的动作抖动,令她羞耻到了极点。 胸前的阵阵酥痒让她从腰臀到指尖都是软的,她连推阻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看着自己的乳尖被吸咬着胀大了一圈,紫红莹润得像刚洗净的葡萄,比一旁鱼丹紫的颜色还要好看。 温凉的指尖按在了她前端的阴蒂上,甬道内的敏感处与此相连,带着xuerou也颤了颤,喷出一股潮水。 小夭难耐地仰头,轻易地再次攀上情欲的浪尖,高潮让她漂亮的眼睛被一层水雾覆盖。 视线模糊失真,她只能感受到他灼烫的体温和同样灼烫的jingye。 涂山璟双手掐着她的腰,差点被缠绕的媚rou夹得失去理智。他粗喘着抱着她射精,表情肃穆虔诚得像是要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献给她。 小夭缓过最初的浪潮,渐渐平息下来,依靠在涂山璟胸前贪恋温存,却突然想起什么,秋后算账起来:“你这次来西炎城为何要带着防风意映,你是真的想跟她取消婚约吗?” “我一定会取消婚约,这次是奶奶让我与她先适应以兄妹的关系相处。”涂山璟认真地看着小夭,“小夭,谢谢你为我过来。” “其实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哥哥。” 涂山璟并不在意,只是微笑:“只要你能过来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不过待会我就不能陪你了,今晚我还约了个人。我答应过你,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玱玹,我会尽全力帮他。” 那个诺言是她在清水镇,还没有恢复身份时要来的。她完全没想到他竟真的会记得,并为之默默努力着。 小夭神色复杂地看了涂山璟一眼,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抬臂抱住了这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