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英雄受辱）
“你想干什么？” 基里艾洛德人对这个傻问题嗤之以鼻，额上的发光体不怀好意地闪烁着，嘴巴如刀割的残酷切口，那永远凝固在脸上的邪佞笑容似乎也扩大了几分。 “尝尝救世主的味道。”他总算回答，yin亵的注视自上而下，在迪迦错落有致的身体曲线上游走了一遍。“别怕，不会很疼的。” 迪迦不寒而栗，脑中一片空白，急促地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在颤抖中徒劳对抗拽着他手脚的触手，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用双手遮挡自己的身体，不至于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那种视线之下。 他总算明白了——这个恶魔并不急于杀死他，却想凌迟他的尊严，以这种下流的方式炫耀暴力权威，宣示对敌人彻底的支配征服。光之巨人对于与劣等畜类无异的yin邪之事向来避之不及，可也曾了解到，这种事在人类社会过去的一些野蛮战争中就时有发生。 他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能阻止这种卑鄙的企图。 “你——”迪迦想要呵斥威胁，却发现自己连舌骨都在打颤，胸前彩色计时器的闪烁也持续加快。“离我远点，否则——” “嗯？怎么样？打我？”恶魔逗弄他，野兽般的巨手掐了掐那张清冷优美的脸。“你现在除了漂亮，什么用处都没有——不过你只要漂亮也就够了。” 迪迦登时噎住，接着，怒气从胸中猛然蹿升，他不再发抖，而死死绷紧拳头，恨不得立刻扑过去把对方撕成碎片，再挫骨扬灰。 没有人，从来没有人这样侮辱他，即使是不共戴天的敌人。 “放开我。”迪迦抬起头，语气冰冷凌厉，额前水晶划过一道冷冽的白光，被触手缠绕的身躯光芒渐盛，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更显得圣洁绚丽，凛然不可侵犯。“用战士的方式解决这一切——除非你没种，你不敢。”他补充，伴随着挑衅的冷笑。 基里艾洛德人停顿了一下，毫无不悦，反倒兴味十足，无言地打量了他一阵。 不得不承认，迪迦的样子，远远比自己的种族更符合人类通常想象中的神灵、天使的形象。 光之巨人被缚的身体孤悬于晦暗阴郁的空间，虽然狼狈虚弱，可仍释放着无瑕的白色光华，那肃穆优雅的面容更是孤高不屈，在光与暗的鲜明对比下，显出宗教的神秘庄严，一种殉难的神圣感。 这是整个宇宙间最高洁，最美丽的存在，至澄至净，耀眼夺目，胜过漫天璀璨繁星。 最纯粹的光。 所有黑暗生物的终极仇敌——同时也是终极的吸引。 美得使人想要狠狠撕碎，让他洁白的羽翼坠入淤泥。 残虐的欲望在胸中咆哮起来，基里艾洛德人一把掐住他的下颌，阴鸷如想要撕扯猎物的掠食者。 “你早就已经输了，迪迦。”基里艾洛德人说，指尖的利爪轻点他的脸庞，“你现在只是俘虏，是一件东西，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迪迦呼吸一滞，怒不可遏，在凝聚力量挣脱触手的尝试又告失败后，怒喝道：“放开我！” 基里艾洛德人回以嗤笑，然后，恶魔的脸就如一个无法逃避的噩梦般不断靠近他，那张切口一样残酷的嘴也打开了，在他无法躲避的情况下径直贴到了他的脖子上，舌头亲昵地舔舐、打转，引起他阵阵的颤栗。 好像有只毒虫爬来爬去地在咬他，又烫又痒。他宁愿被打断骨头，被电击，被火烧，也不要这种可怕的亲密。 迪迦哆嗦着挪动头颈，加剧挣扎，然而纠缠他的触手却在这时死死收紧，把他的手脚拉得更开，而基里艾洛德人则粗鲁地伸手揽住他的腰，令他的身子紧紧贴向自己。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恶心的——”迪迦厉声怒骂，可很快便是浑身一颤，声如蚊蚋。“混蛋。” 那只恶魔的手在他纤细的腰间来回抚摩了一阵，便忽然向下游移，滑过他的腹部，来到触觉敏感的大腿内侧徘徊，激起他神经的抖动。 “放开我。”迪迦绝望地重复，肢体的虚弱挣扎此刻却显得更像是种欲拒还迎的回应。 恶魔充耳不闻，好像只专心于摸索他的身体。接着，对方又突然抓住了他的臀部，手指仔细按摩揉捏着，令一股诡异的酥麻感直击心口。迪迦紧绷的身体骤然瘫软。 “除了腰细，你还有个翘屁股。”基里艾洛德人啧啧赞叹说，声音低沉嘶哑，仿佛从最深的地底传来。 迪迦头晕目眩，在羞辱的刺激中战栗扭曲。 他一直逼迫自己忽略，可这时，他的视线却仍忍不住望向连接地球的光屏。 登时，他掉进了万丈深渊。 应该没有人那么容易把奥特曼的处境往那种可耻的方向联想吧？他试图安慰自己。 然而，街道上的人们看着广场大屏幕，一脸惊疑不定，彼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带着孩子的人则捂住子女的眼睛，显然都觉得情况不对劲儿了。 极度羞惭的冲击像鞭子一样抽了过来，令他几近昏厥。迪迦慌忙扭过头，不敢再看，转而将汹涌的怒火投向基里艾洛德人。 “你杀了我，杀了我！”他怒吼道，“侮辱一个无法反抗的人又算什么？！你这，呃——” 迪迦低下头，惊惧地发现那只魔鬼的手已然伸到他敞开的胯间，耐心地亵玩抚弄。 他过去不曾在意，几乎当作不存在的，隐秘的部分忽然活了过来，在情色的挑逗刺激下像破土而出的植物一般渐渐冒出头，兴奋挺立，在闪电般的快感中轻颤跃动。 他的身体好像压根不属于自己，发生着他都无法理解的变化。 “不，不。”迪迦在恐惧中连连摇头，“停下，停下——杀了我。” 基里艾洛德人充耳不闻，手头更加忙碌，加快了taonong的频率，使他再也不能说话，而只能迷迷糊糊地闷哼起来。 “你喜欢这种感觉。”恶魔握着他的私密器官不断拨弄，低沉的语调近乎温柔。“你很快乐，别再装坚贞不屈了。” 触手轻柔地在体表蠕动，顺着他的脊椎下滑到臀部，好像想帮他按摩放松。迪迦感到天旋地转，rou体的快感和精神的耻辱构成最尖锐的冲突和煎熬。他只能用仅存的一时理智死死闭紧牙关，以免发出丢人的呻吟声。 快乐？如果这是快乐，那这快乐比死还让他难受。 可他却也没法说他讨厌这种感觉。 这个恶魔掌握着钥匙，在他身上打开了那道此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花园的大门。 迪迦拼命握紧双拳，闭牢嘴巴，努力保持最后的尊严，却难以控制越发急促的喘息，身体的颤抖，也阻拦不住势如潮水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席卷全身。 于是，在极乐的巅峰，他不由脑袋后仰，发出啜泣似的呜咽，下体震颤着吐出体液，夹杂着金色的光粒子，溅到基里艾洛德人的身上。 基里艾洛德人发出恶意的笑声，慢条斯理地把手头沾染的体液涂抹到迪迦的脸颊、额头上，令这副神性清俊的面孔瞬间染上了yin靡的情色意味。 “你还想要更多，是吗？yin乱的光之巨人？” 迪迦失魂落魄地喘着气，眼光失去焦距，若非被捆绑着，大概早已像滩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 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在敌人的侮辱下，而且还是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之下，他体会到了性高潮的滋味！ 明明心里如此憎恶，然而射精那一刻的快感是如此剧烈，即使带着被强迫的刻骨屈辱，他也无法否认，那前所未有的体验所带来的甘美和刺激。 ——难不成他真有那么下贱吗？ 他真希望他在从空中陨落的那一刻就已死在地球上。至少，那样他还能保持着完整的尊严，作为光的战士，为他的信念力战而死。 “杀了我。”迪迦失神地说，然后眼里倏然迸射出澎湃的憎恨和愤怒。“杀了我！杀了我！废物！垃圾！混蛋！” 基里艾洛德人一点儿也不着恼，反倒勾着他的下巴，嘲弄的语气刺痛他的心。“你生气的样子更好看了。” 迪迦恼怒地扭头避开他的手，恶狠狠地绷紧浑身的肌rou。“杀了我，我叫你杀了我！” 基里艾洛德人气定神闲，揽着他诱人的腰臀，讥笑道：“我本来是应该这么干，但现在我觉得很舍不得。” 迪迦更是火冒三丈，急怒攻心，然而他的脾气根本无用武之地，下一秒，束缚他的触手忽而将他身体向上翻折，四肢朝天，双腿大张，形成极端羞辱的姿势。 寒意再次游走全身，迪迦努力抬起头，想合拢张开的腿，然而基里艾洛德人却已在他惊怒的瞪视下抬起手，托住他的臀部。 “不想太难受的话，你最好乖一点。”恶魔慢条斯理地说，手指在那里仔细摸索了一阵，便分开了他的臀缝，做试探准备。 迪迦霎时浑身僵直，仿佛被恐惧的大手扼住了喉咙，彩色指示器的红光跳动逐渐失控。 光之巨人修长轻盈的，散发着淡淡光辉的被缚rou身，被那个躯体如岩石般狰狞有力的恶魔掌握在股掌之间，宛如上古先民献祭给恶灵的羔羊，因濒临绝境而焕发出更不可思议的生命力与诱惑力。 他即将被吞噬，被侵犯，而他对此无能为力。 他徒劳而绝望的抗争，是美好被损毁之前的瞬间，那种惊心动魄的艳丽凄绝。 “不。”迪迦终于再次挤出声音。“不，杀了我。” 基里艾洛德人对此没有丝毫怜惜不忍。 被迪迦激起的残虐欲望是冒着热毒的气泡，越是美丽无邪，便越是想要暴力的占有，想要肆无忌惮的摧残破坏。 于是，随着恶毒的笑声，他的欲望粗暴地刺入了光之巨人的体内。 被贯穿的一瞬间，迪迦身体猛然抽紧，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呼。 “呃呃——啊！！不！！！” 他的痛苦换来的却是更野蛮的对待。 那异物的侵略是如此凶狠残酷，带着澎湃的狂热反复推进，势不可挡，迪迦觉得仿佛自己好像被撕裂，被劈成了两半，他想要逃离，想要把异物推出去，却只陷入了无止境的折磨中。 “杀了我。”迪迦呢喃重复，几乎成了无意识的梦呓。“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基里艾洛德人停顿了一下，带着惩罚性质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乖一点，你会很快乐的。” 接着，他把迪迦那双又细又直的长腿架在肩膀上，抓住纤细的足踝，然后，将分身拉扯出一大半，又带着疯狂的狠劲深深刺入他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快速抽送。 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碎裂，迪迦茫然地望着头顶黑暗的虚空，口中溢出垂死的小动物般的哀鸣。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明白。 不，这个正被欺辱，被侵犯的可怜虫绝对不是他。 他是迪迦奥特曼，是无畏的，强大的战士，是光明和希望……他可以受伤，可以失败，可以死亡，但他不可能被强暴，绝不可能。 他发光的眼睛黯淡下来，封闭视线，希望这只是一个荒唐的噩梦，而等他清醒过来，他就还是原来的自己。 但这是妄想。 一连串恶意的抽插不断在他体内律动，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尖锐的剧痛，并且不时变换着方位和落点，接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闪电般劈中了他。 他猛然激颤了一下，难以自已地发出一声颤巍巍的呻吟。“啊……不。” 发现了迪迦的敏感带，基里艾洛德人快意地笑了出来，托着他的腰肢，加剧抽插冲刺的力度，每一下都撞在那让他失控的一处，刺激得他绷直足尖。 迪迦拼命强忍，可一波又一波山呼海啸的官能快感冲击着他，仿佛要直接撕碎他的头脑，把他变成失智的野兽，无论他如何努力自控，口中仍然溢出了沾满情欲的呻吟喘息。“不……呃……哈啊……” “舒服吗？”恶魔一边挺进享受，一边对他作出嘲弄，“我本来以为你应该是雏，不过你看来挺习惯的。” 迪迦难堪地闭上眼，无言以对。他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他的下体在膨胀，甚至迫切地想得到抚慰——这是他第一次庆幸触手捆住了他的手，否则他可能会无法自控地做出更丢脸的反应来。 “这身体真是够yin乱的。”基里艾洛德人用惊讶的语气说，一下又一下插入他敏感的后xue，“你的信徒知道你是个放荡的神吗？像只母狗一样？” 在崩溃边缘的悲愤中被这样一激，迪迦忽然笑了起来，眼中射出了一道冷厉的光，表示对仇敌的轻蔑不齿。 “我是母狗，你不就是只公狗吗？”他讥诮地反击道，面容寒冷如月，恍然间似乎在最不堪的境地中找回了傲气。 基里艾洛德人怔了怔，不怒反笑，暂时停下了在他身上纵情的驰骋，将凶器拔了出来。 体内疯狂的抽插毫无征兆地停止，迪迦却丝毫没有松了口气的感受，反而心底一凉，升起不祥的预感。 紧接着，缠绕他的触手松动了几分，令他险些跌落在地。基里艾洛德人第一时间接住他的身体，将他横抱在怀。 迪迦愣了愣神，便立即再升反抗之心，试图凝聚寥寥无几的力量，发动攻击。然而，在他向那张邪恶的脸挥出拳头的瞬间，基里艾洛德人便轻描淡写地锁住了他的手腕，好像对付不听话的宠物一般。 “你很有精神嘛。”基里艾洛德人嘉许似的说，“看来干到地球再自转三圈也不是问题。” 接着，不等迪迦有机会反应，基里艾洛德人便将他粗鲁地按到地上，在触手的辅助下，迫使他摆出了跪趴在地的屈辱姿势。 迪迦猛地扭起了腰，可他抗拒的表现对施暴者来说和挑逗没有任何区别。 于是，基里艾洛德人双手紧扣住他纤薄的细腰，将炙热的欲望对准他的后xue，立即如一把匕首般狠狠刺了进去，以迅猛的节奏开始律动。 “混蛋……”迪迦低声咒骂，手肘撑在地面上，被迫抬高屁股承受身后凶狠的抽插，身上使不出一点劲儿。 紧接着，无意地一抬头，他脑中嗡的一声，晴天霹雳一般呆住。 他眼前的正是来自地球的画面——这就是那家伙的目的，只为了逼他面对。 那些神态各异的人脸在他面前逐一闪过，在他脑内汇成万花筒似的凌乱片段，冲击他的心神。 迪迦慌张地低下头，视线关闭，逼迫自己不去在意，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发生。 “唔——” 下身又传来一次充满戾气的撞击，提醒他现在他正在遭受强暴。他很想吐，如果他可以的话。 他低着头，死死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不必理会。 羞辱他，逼他崩溃正是对方的目的，他不能如其所愿……就当被什么畜生东西咬了一口吧。 即使这种样子真的是被地球人看到了……也没有关系。他没做错什么，他已经竭力去战斗了。 如果有机会活着回去，人类依然会理解他，信任他，爱戴他的，正如他们义无反顾地为他带来光芒时一样…… ——又一轮冲撞，恰巧扣在那根敏感的激情之弦上，他不由自主地意识涣散，发出啜泣般的销魂呻吟。 不，不，即使是死，即使无法保全自己，他至少不能在敌人身下呻吟扭动，不能让rou体耽于卑劣的yin欲…… 抽插仍然在继续。基里艾洛德人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腰臀，让每一次撞击都更彻底，刺入他身体的最深处。而他那柔软的内壁也似张贪吃的嘴，紧紧吸附着侵入的异物，痉挛紧缩，于是，对方在他身上的喘息也越发粗重，俨然很是享受。 迪迦什么也不想看，不想感受，但rou体可耻的情欲激扬，疯狂到仿佛要拖拽他的灵魂一起沦陷到堕落的深渊里。 他痛恨自己，厌恶自己。 尽管早就闭住眼睛，拒绝面对那块光屏，可一副活灵活现的画面却配合着对话，飞速在他脑海中动了起来。 …… “迪迦是在被……不会吧？” “虽然不敢相信，但是，呃，眼见为实。” “好奇怪啊，奥特曼身上也会发生这种事吗？” “可能除了长得像房子一样高，他这方面和普通生物也差不多吧。” “也对。不过迪迦这样……好可怜呢，胜利队会不会想办法去救他？” “不知道呢。不过，你不觉得他看上去挺享受的吗？” “呃，好像是呢……好恶心啊。” …… 令人作呕的兽性在燃烧，似乎要对心灵的纯洁做出威胁。 yin秽的rou欲在黑暗中无限蔓延，光之巨人的身体完全打开，被邪恶的存在cao控着、支配着，在抽送的节奏中耸动震颤，宛如酒神的狂舞，身不由己地逐步升上欲望的高峰。 精神的极度痛苦与身体的极致欢愉，这矛盾两极的撕扯几乎让他发狂嘶喊出声。 不知不觉间，他那双长卵形的，宁静圣洁的眼睛亮了起来，溢出碎金般的晶亮的泪。 终于，他的意识在最癫狂的瞬间轰然一震，然后跌下了悬崖。基里艾洛德人将灼热的体液洒进他体内，仿佛要在他身体里烙下一个永久的耻辱烙印，那近乎永无止境的煎熬也结束了。 折磨他的恶魔松开了他的腰，触手也随之撤离，于是，他筋疲力竭，像个破娃娃一样瘫倒在地，气息虚弱而紊乱。 “杀了我。”迪迦喃喃念道，这回近似于哀求和哭泣。 基里艾洛德人没有说话，沉默地俯视着他。 受尽了摧残伤害，无力地伏在黑暗中，迪迦清瘦修长的浅紫色身躯，仍散射着洁净的光晕，但这一刻，他看起来不再是个令人肃然起敬的宗教奇迹，而有种春日浮冰般薄弱易逝的梦幻感——苍白，精致，脆弱，优美而悲戚。 即使生死仇敌都难以对这样的迪迦生起杀意。 “我不会杀了你。”基里艾洛德人和蔼地伸出手，像爱抚猫儿般轻触他的脸庞，“我们还会有很多愉快的相处时光。” 迪迦再次打起了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