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文学 - 言情小说 - 吹不散在线阅读 - 8 上药(rouxue红艳肿胀/把老婆抱到榻上/给rou逼上药)

8 上药(rouxue红艳肿胀/把老婆抱到榻上/给rou逼上药)

    我一出去,德公公便挂着笑迎上来,小心地观察着我的脸色:“陛下,这人…您打算怎么处置?”

    “咦,”我奇道,“宁暇说的时候,你不是也在旁边吗?”

    “哦,是、是…”德公公连连点头,“明白了,陛下,奴这就着人安排。”

    我所居栖桐宫一角,矗立着座华丽得过分的漪澜殿,曾是我父皇极为宠爱的霁夫人的住处。当年为了兴造这处殿落,不知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御史台的奏章飘得跟雪花一样,我父皇理都不理,气得那群御史老头胡子都是抖的。

    我合上奏章,余光透过窗棂瞟见了不远处那座极尽华美的宫殿。

    明明身边人做事我是放心的,但今日不知怎的,总莫名心烦意乱,连文书上工整的字迹都格外扎眼。

    我一把拂开面前的案牍,惊得为我磨墨的小侍都颤了一颤:“陛下,休息会儿吧,眼见要传晚膳了。”

    我有些烦躁地背手走到窗旁,看着外面金灿灿的暮云。

    “张采,去北门告诉等着的那些人,朕待会儿不召他们应对了。”

    整理文墨的小侍有些迷茫地眨巴眨巴眼,似是不懂我突然的变卦:“知道了,陛下。”

    *

    泻玉泉说是叫泉,实则是个皇家浴池,自宫城后山引了温泉水注入整块白玉砌成的暖池内,平日里几乎专为我所用。

    翠竹猗猗,各种花株尽绽,不时有啾啾鸟鸣啼啭。

    我进去的时候,白雾缭绕间,德公公的声音远远传来:

    “徐公子,您就配合些,下水沐浴吧。”

    语气听得我不由得一挑眉,堂堂御前大总管,竟这么低声下气地劝一个阶下囚。

    我刻意放慢了脚步,只听德公公又道:“徐公子,您何苦呢,陛下既已下了吩咐,此事绝无转圜余地,真惹恼了陛下,你我都不好过啊。”

    此处温度甚高,不少仅着薄裙的侍女捧着金盘四处穿梭,见我来了,面露惊讶地刚要行礼,便被我轻轻制止了。

    一个颀长单薄的身影就坐于岸边青石上,德公公还在苦劝:

    “徐公子,马上就日落了,待会要做的事多着呢,您就当体恤我们这些下人…”

    我不待他说完,开口道:“什么事多着呢?”

    德公公听见声音,登时回头跪倒在地:“拜见陛下,”又赔着笑说,“奴婢们正要服侍徐公子下水沐浴呢。”

    禁内素有侍寝前以花瓣沐浴、以脂膏抹身的传统,想是徐惊弦不配合,说什么也不愿下水。德公公素来会观察我的态度,并不敢命人将徐惊弦直接丢水里,按进去洗净,只得在此苦苦相劝。

    徐惊弦却是连身子都没转,也没披宫内侍寝前沐浴时所披的轻纱,依然穿着那身脏扑扑的寝衣,手指攥着襟口,看不出有半分要下水的意思。

    我也不拆穿德公公的话:“你们下去吧,朕同徐公子单独待一会儿。”

    站我附近的一个侍女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我看着她勉强抑制住抽动的眉角,跟其他人一道行礼走了。

    四处都安静下来,徐惊弦一头青黑长发被雾气浸得湿漉漉的,贴在他单薄脊背上,自两块凸起的肩胛骨一路延伸到可堪一握的腰部,显出修长流畅的线条。

    “这温泉有疗伤养肤的功效,”我慢悠悠踱至他身边,“下去泡泡会舒服些。”

    徐惊弦只是抿着唇角一声不响,苍白的唇色总算被此处热气蒸得染上些淡红。

    我突然想到些什么,叹了口气。

    “是我疏忽了。”

    我俯身蹲在他面前,像是没料到我会突然动作,徐惊弦微微颤了一下,有些费力地想要拖着伤腿挪至一边去,却被我伸手扶住膝盖,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分开了他的双腿。

    徐惊弦右膝依然泛着血气不畅的青肿,但看上去倒不那么可怖了。

    只是他腿间情况更糟了。

    腿心红艳的rouxue原本就被我玩得可怜兮兮地流水,又被细鞭抽过,两片本就肥软的rou瓣更是肿胀充血,将娇嫩的内里挤得仅余一条泛着水光的细缝。

    蚌心的小rou核怯怯地被夹在两个rou瓣之间,似缩非缩地微微翕动,嫩红的rou尖上一小滴晶亮yin靡的露珠颤颤悠悠。

    “…”我哽了一下,有些慌乱地错开眼,凛声道:“谁看的伤?竟这么糊涂,不知道好好上药吗?”

    这话甫一出口,我隐隐有些耳热,毕竟是我令人将他关押于暗室内,那些折磨人的法子我亦不是并无耳闻…

    我当机立断地闭了嘴,一条手臂揽着徐惊弦的腰,另一条则置于他膝下,一使力竟将徐惊弦拦腰抱了起来。

    徐惊弦身量颇高,昔日为我伴读时恰逢他抽条那几年,就只长个子不长rou。至于后来去了边关有没有再健硕些,我是不得见了,只知道一回来就被我扔进了诏狱,这么一段时间磋磨下来,又清减得浑身全是硌手的骨头。

    但再瘦骨架也在那儿,我在女子中算是高挑的,抱着他时也禁不住有些左摆右晃。

    “手伸上来,”我命令道,“搂紧些,摔了我可不管。”

    徐惊弦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或许是担心我们俩跌到地上摔作一团,他两条手臂倒真缠了上来,凉凉地贴着我的脖子。

    几步之外就有个铺着狐裘的软榻,我抱着人艰难地挪到此处去,将徐惊弦放在软榻上,一边喘气锤腰一边叫着人送些药来。

    德公公自搭着衣物的屏风后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目不斜视地将手中摆着药膏的金盘放于我们二人面前的石桌上,又目不斜视地溜走了。

    我:… …

    他这反应,像极了我要干什么非礼勿视的事。

    药膏均盛于半透明的琉璃盏中,琉璃盏下各压了张纸,各种药的效用写得清清楚楚。我拿起看了看,净手后打开一盏。

    只是我们俩的姿势着实有些诡异。

    徐惊弦被我放置于软榻之上,寝衣宽大的衣摆下两条细白的腿光溜溜露在外面。为了能使上力,我一条腿置于地面,另一条支起,徐惊弦的小腿就被我捉在手里,放于膝上。

    “张腿。”我简短道。

    徐惊弦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毫无反应,我也不恼,熟练地用手护着他膝盖,微微使力一推,湿透的腿心就敞开来。

    原本色泽浅淡的花核被蹂躏得肿亮,顶端仍噙着那颗晃悠悠的露珠,含羞带怯地落在我眼睛里。

    香液淋漓的泽地就这么朝我张开,我垂下头,使劲挖了一块药膏在指尖上,用指腹在肿热鼓胀的rouxue口摩挲。

    两片rou瓣紧咬着中间的嫩核,汁液沾透了两片花唇,慢慢滴淌下来。

    我试探地将指尖沿着透湿的rou缝虚虚勾进去,便立刻被缠进了一汪温热的春水中,略一抽动手指,肥软的xuerou里便传出噗呲噗呲的细微水声。

    药膏融入充沛的液水里化开,卷裹于层层叠叠温软的媚rou间。

    徐惊弦温驯地张着腿,任由我给他涂药。

    不需要抬头,我也知道他在看我,那两道目光有温度一般落在我身上,灼得我后颈微微战栗。

    徐惊弦慢慢抬起了线条流畅的手臂,似乎是想摸摸我的头发,又猝然惊醒一般急忙放下。

    我心里一软,嘴比脑子更快:“…我不是不听你解释。”

    我仰起脸,徐惊弦青黑长发散落在肩头,正用一种我难以形容的复杂眼神凝视着我,看上去有些悲伤。

    “我没说相信你,徐惊弦,”我艰难道,“但我也没说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