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她白嫩的腿,他麦色的肩(上下)(中h极细 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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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明明有声音,例如男对女说的幽默笑话,“我情人昨夜以为我愿意陪她,但其实陪她睡的是我司机”,让女的咯咯笑了; 还有逗小孩的拨浪鼓啪嗒啪嗒,哄小孩说,“不笑没屁眼,笑了长白牙”; 遛鸟的教鸟说话,“溥仪大帝万岁万岁万万岁”,鸟不学他反而说,“清朝灭亡、清朝灭亡”,气得遛鸟老头上邻居家算账,“你家鸟又教我家些狗屁不通”…… 住这条街上的富人们几乎生活优渥,rou体空虚,识两个字,却因各种原因,不愿多谈家国。也许怀着愧疚,总爱在黑暗里找幽默,以至于说笑话都带着刺人的俏皮,人人信奉说破无毒,于是人人嘴都毒起来。 武器进步,防具也要跟上,说一句闲话要脸红的人被别人更加指指点点,回家修炼之后,皮厚的人越来越多,攻防兼备成为邻里街坊里最走俏的品质。 大家都这样想,于是这条街上诡异地没有吵闹,只有热闹。 今儿个天黑了,饭点早的人家已经吃饱饭出来散步,白天有多热闹窗外就有多热闹。但这份热闹,楼房上的岑典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悻然抬眸,撑在自己身前的这个人,宛若一个隔音罩,隔绝了吵闹与安静,他背后是吵,前是静。 选择型听觉,听得到外面人讲话,但听不见声音。 可是心怦怦跳。岑典别扭地不知往哪看。 也许知道。 刚刚的大幅度动作,让五五的碎发垂在额前,凌厉的眉间映出一穗阴影,还没停晃,看起来很不羁。可不羁是放纵自己的意思,但他黑黝黝的眼睛却在认真说, 嘿,听我说。 离得近了,看得更清楚。 上身的白背心看起来是随意从晾衣线上扯下来的,腹间的白布还横着一条显眼晒褶,随主人的呼吸起伏。 岑典几乎仰躺着,手肘撑在床上,腿搭在床边,五五单膝跪着,把她拢在自己身下。 这个角度看,能透过他胸肌撑起的空隙,隐约窥见腹间的腹肌一块一块,他们像连着一把小钩子,要把岑典给勾过去。 岑典撑起上身,由手肘换到手掌。更高了些,控制好幅度,也离五五更近了些。 一股烟草夹杂着肥皂泡味入鼻。 他鼻腔呼出的气味是这样的。 岑典猫咪看太阳般眯起眼。五五侧脸避开,认真的眼不眨。 避嫌,是避不开了。 她知道她也勾人得很。 腿间受到一阵小风,直发凉。她的开叉早就没了影,被无规则地散到别处,压到身下、臀尖。 洁白的双腿,朱红的膝盖,纤长脚尖连着绑带的细高跟,全暴露在空气里。这幅饱满油画的作者,正是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还在继续作着画,用带着薄茧的粗粝指尖,连接着红印的虎口,单手解开她的右襟的琵琶盘扣,动作轻柔,不似刚刚疯了样把她压到床角的粗鲁。 带着男人失控后独有的冷酷的反思。这也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来源。 扣做的双数,岑典数着数,一个、两个、三个,数到第三个。他解到三个就不解了。 第四个是个暗扣,也许他解不开。 岑典想帮他,却怕适得其反。 他的眼睛,让她想起小孩学兴趣时,总有一种钻研精神,当他兴头正盛时,无论谁说什么都会把这兴头打消。别扭的年纪。 于是岑典不动,就静静看着他出糗。 灼眼的灯光,淡黄的盘扣,笨拙的指尖。他做什么都很认真,也认死理。难免着急,也不说一句。 是否,你爱过的女人,都自己宽衣解带,不用你在解扣这步费心?这次轮到岑典看不懂了。她的眼里有疑惑,也有桌面的情书,还有五五修剪得整齐的指甲。 指尖的动作,牵拉胳膊的块硕肌rou,岑典的目光给了它们生命,它们在岑典眼前跳舞。 这个健全的年轻人,心灵似乎有一块空缺。 岑典侧身,把重力放在右边,左手去摸五五胸侧的可怖伤疤。仿佛那里才是源头,用手把那里填上,他就会在此时此刻,会心笑一笑。 光线在他身体的笼罩下,遮挡了许多,也暗了许多。 伸手那一刻,衣扣解了,衣裳敞开,五五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前进分毫。离目的地,那么不远,却好像永远到达不了。 她袖口的流苏垂下来,袖子也垂下来,垂到小臂上。 刹那的时分,待流苏静止,突然望着他,岑典问,“你情不情愿我嫁叶大霖?”微微正色,别有深意。 她很聪明,用这话在试探对方的想法。若接下来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会是欢愉,那么她这句话会让男人充血的yinjing一瞬间软得像块豆腐。如情人在zuoai时求婚,有戏也没戏。 似一个警钟,她不愿有戏。五五沉下眼眸。 他们都不傻,岑典了然勾唇。 不过想知道男人想不想要她,也无需那么麻烦,因为通常的答案是肯定,但想知道他的稍稍麻烦点。他认真时,脸总是一个表情。 借了些他的力,岑典微微向前抻脖,换个角度,看见他腰间的铁色皮带扣,虽然是新款式的军服,但配着旧式皮带扣。 解这种皮带扣,是叶大霖教她的第一件事,她熟练掌握,她解的绝对比五五解扣强许多。 可再往下看,棕色腰带灰色裤裆那一片死水。岑典分得清正常的垂坠与勃起的区别。这不正常,没有欲色的火花。 她像是发现没见过的新奇,张大了嘴。 忽略她的惊讶,五五则自顾自接着他的动作,宛如两个世界。他真纯想当一个画家。 大幕拉开,空无一人。谁都不想演戏,为什么这戏浩大开演? 恰好,抓着手腕,五五顺着无暇的小臂把衣服从袖口脱下。得到了难以置信的答案,岑典没有沮丧,反而笑着配合,做心甘情愿的婊子。她的内衣,早在阳台就解了,凉飕飕的,对面的老头看见,眼睛快掉下来。 除了死,别人怕的事,她都不怕。 跃入眼帘夺目的rufang,上面带着蹊跷的咬痕与青紫,五五一愣,才明白她一成不变的笑容的含义。 “你……”他支吾。没有穿内衣。 “杰作。”她笑着说。 的确,这样也很美,饱满的浑圆尖顶一簇樱红,像是刚落了厚雪的火山口流下血色的火浆,随着时间,热征服了冷,冷又覆盖了热,遗迹淌得四处都是,恼人的俏丽。可这不是美不美的事。 他触电似松开她的手,冷着脸,皱着眉。光晕围绕的耳朵却红了。 那儿的皮薄,血管触目霎时透着红色。 不可能没见过女人的胸乳,也许只是被猝不及防吓着啦。但现在他却那么青涩,仿佛立在外面的花花公子牌坊全是假的,先前的一举一动多了分信誓旦旦,赤红的耳廓越发可爱。 像是引着人去摸,岑典再次伸手。他避开,躲避子弹般眼疾手快。 没摸着,只能在半空中停下来。这次他倒也没继续抓住她。 碰过一次电,没点法子,短时间里难碰第二次。 甩头带起了凉,风吹雷动,樱红的花尖儿缩成小团颤栗。 五五好像排斥着除手之外的任何与她的碰触,甚至来说,连手都尽量只稀罕用拇指与食指。挑净她的衣服时,轻轻一挑,仿佛她是泥土,她是剥了皮的虱虫。 这份不负责任的轻浮让岑典好犹豫,魅力是她吃饭的东西,否定人的饭碗就是否认性命。不过转念一想,什么东西才会被特殊对待、特意用两指使力?在乎的东西。什么东西才会既不稀罕又主动靠近?喜欢的东西。 对岑典来说,既在乎又喜欢的东西,就是她自己。 不服气转瞬即逝,岑典高兴,唇角的幅度连一半都没掉下去,就又勾起来。五五虽松了她的手腕,人却没有想要松懈的意思,依旧拢她在身下。没有犹豫,岑典主动回拉,自己的手带着他的,来到雪白的肌肤上。 麦色与雪地相交,来年秋天的麦穗将金黄又高大。 他的手炽热,与他的耳朵一样——没摸到他的耳廓,就当这个是了。手掌有一丝丝的抗力,但是像是自己散了,渐渐的,这一丝丝抗力了无音讯。 你也喜欢是吗?岑典得意去寻他的眼睛,他就在那里。 那里幽深又迷离,像是一只迷路的小鹿,眼前有一处甘泉,身后却是猎人的弓箭。既找不到家,又面临危险,只能无奈打转,不知是逃开这去迷路,还是喝饱甘泉后做一个饱死鬼。突然泉眼呜呜冒出水,内心的抗争被这声音打断,犹疑一阵,转而扑进甘泉里。 即使要命的弓箭随即而来,也在所不惜,随勾引而去。 手臂上的水珠倒映出他鹿儿般的眼眸。 这是汗珠,洗澡留下的水珠早就蒸发殆尽,现在还留着的是缓缓出现的汗珠。岑典把唇印在上面,红唇水润,舌尖腥咸。他的肌rou格外硬实,还不断随奔涌的血液跳动。她抬眼,鼻尖也沾了抹汗水。接下来该去吻他的唇,那道波浪样的薄唇。但岑典没有。 她挺身,勾起小腿去够他的下身,姿势像个西班牙的脱衣舞娘。 硬挺的一坨。 原来欲色会随着他掀开衣襟的动作爆开,原来她的胸乳对他的诱惑这么大,原来…… 找到他的密码,岑典笑得猖狂,映衬五五窘迫的脸色。 也许被美丽裹挟,他的手就像是一个木偶娃娃,岑典拉着他的手往哪走,他就去哪。 浑身,他坚定地支撑着岑典的眼睛,岑典像是仰躺在一座老桥下,充斥安全,又保持距离。仿佛所有的意志都聚集在桥上,执拗不愿碰到身下的人儿,而桥身却伸出了一道软肋的绳索,任身下的人晃荡。宛如威逼的祈求,别再碰其他地方。 老桥隐隐隐患,随时崩塌。 他的手掌是那么大,能覆盖住整个浑圆的胸乳,当微微粗粝的指尖轻擦过乳尖,岑典不由一震,拉着他的手再多做几次。 她与木偶娃娃的玩耍没有规律可言,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只是寻常的快乐,要想快乐加倍,就要无规则的未知。 她的唇缓缓含进他的指尖,不按顺序地吮吸,13524……有些只稍稍停留,有些则整根没入,灵活的舌尖挑逗、包裹,像是随着自己的心情吃糖的鬼叼孩。鼻尖唇里尝到微微的枪火味,与咸汗一同触动味觉。他的眼里冒起火。 这是他刚刚拿枪的手,活在情绪里的岑典想要向他报仇。张牙,血从虎口流下,与原来的口红印交相呼应。盯着她的动作,他眼不眨,好像不是咬在自己手上。现在,五五的手上,布满着口红的红与猩红的血。 她拉着他的手划过自己的乳尖,划过肚子,划过卷曲的毛发,在上面打转,再抚上肥厚的yinchun,捻揉充血的阴蒂。一路上,他在她身上留下一路血滴,血滴滋润雪地,岑典享受着,被炙热浇融的快感,与风吹凉它们的刺激冰冷。 她在他身下婉转莺啼,单撑着身体的手臂再也撑不住,软下来,她整个人耷拉下来。脸侧埋在床铺的被褥里,那里全是属于五五的味道,勤晒阳光的松香,清爽的肥皂泡。她猛吸一口,上瘾一般,鼻尖与身下达到高潮。 不知什么时候,老桥轰然崩塌,不用岑典去摆弄,五五的手指自己捻起来。也许是在岑典的脸埋入他的被褥时,也许是在她的第一声呻吟,让他的指尖一颤,也许是在他的鼻息打到她的脖颈,心早就被反套住。 他的手指,宛如女人天生的自慰棒。 青涩中带着挑唆,挑唆中藏着好奇,五五渐渐反客为主。拨开黑红的大yinchun,上面早已蘸着血液与粘液,这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如同粘纸的胶水,让各处的卷曲阴毛贴在皮肤上。有些干了,硬要分开它们,像是被羽毛挠过,无比地痒。 它们向外散发着甜腻的桂花香,与血的腥气飞到房间的四角,在由破碎的窗户飞向远方。 岑典透过五五的发茬,迷离地望着天花板的灯泡。灯泡一晃一晃,灯光忽明忽暗,自己宛如一叶扁舟,在洪潮之上奇迹般生还,享受着冒险的快乐,却不用当心性命之忧。 感到她的放纵,他抚弄陪伴yindao的小yinchun,手中的力越来越大,越来越狠,而她喜欢被霸道地征服。 似要鼓励,想用手去攀住他的脸颊、他的头发,却不愿在此刻扫了自己的兴。岑典选择他拒绝不了的方式,柔软无骨的小腿刚刚才经受过一次高潮的洗礼,更加软弱无力。她曲着一条腿架上他的肩。脚上还连着一双重量的高跟鞋,悬空的脚踝被拉扯得歪向一旁。 小腿架在他的肩膀,能感到他的炙热与那之下衣带的磕,这里是交接处,会留下两个厚厚的布带结。娇嫩的肌肤受住了这份磕人的磨砺,身下的快感越足,她主动去寻求这份摩擦的心越狠。 五五胸肌下的白布留下一道灰痕,那是岑典刚刚从五五的手臂攀上他的肩时鞋跟底擦出的痕迹。鞋跟轻轻擦过,感受到上面铁一般的硬实。 再也受不了,她去引导他,做不单调的事。 她白嫩的腿,他麦色的肩。 他带着汗珠与红渍的手被她拉着埋在她的体内,淆乱的手臂影子打到她雪白的小腹间。鸡皮疙瘩起来,粗粝的指尖被她的柔软包裹,他不知所措,像是碰到了即化的雪,但很快,抠弄yindao里的褶皱,让他发现岑典的颤栗。重复之下,他渐渐熟练。 他发现在她叫的时候往下狠狠一压,她就会叫得更动听。 他发现在她将要吸气呼气时手指往上一提,她就会把这口气憋回去。 他发现他只要重复碾压柔软中靠外的一点,像是用锥子锥地一样用力,她就会唤出他的名字。 “五五。” 二头肌rou不断搏动,他俯下身,凑近她因快感难耐的脸,鼻尖嗅到她身上的夏夜桂花香。她的腿被牵动着压下,睁开翡翠般的眼眸去看他。 “五五。”她张口吸气,铺散在白床单上的缕缕黑发带着悠柔与对rou欲的渴求。 他使坏似手指往上提,她把嘴闭上,眼睛却再闭不上。 他把这件事记住,宛如记住了mama的嘱托。待她高潮重袭的时候,他侧脸,看一眼书桌上摆着的信。 给谷声 若是细心,字里行间有一个被擦拭过的印子,“给五五”。 上面的字尽量仿得飘逸随性,却不及身下人的一星半点。 这一刻,他任身下人的双手紧紧抓住自己埋在她腿间的手腕,她好似想要拦住他在她体内肆虐抠动的凶戾,把他往外扯,可他偏不愿她如愿,动作越来越不顾后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似要把她捣烂。 “五五——” 她在床上弓起身,抵御抵御不住的风暴。可风暴袭来,避也避不开。扁舟翻了,人落在水里,连连荡漾着。水里的鱼儿看见了,也来吻她的身子,从乳尖,到臀尖,再从腿间游进体内。 酥麻自五五的手那渐到全身,挂着鞋头的十个脚趾绷得死紧,皮质的鞋面让脚面鼓起的青筋留下红痕,她的指甲也在五五的手臂留下血红几道,指甲里夹着汗渍浸过的皮rou。 喘着气,不管是用鼻子,还是用嘴,大口喘着气。灭顶的快感,她先向他要,紧接着,他硬塞给她的。 滴。他鼻尖的汗,滴到她的胸口。 余波,涟漪。他的动作渐渐打住、静止。 岑典无力地伸出手,想要抚上他的脸颊。第三次了。 这次他没躲。 岑典餍足地笑,望着他终于带着柔情的眼睛,她说,“我也想要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