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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拥4、巡视

    亲王还穿着婚礼上的那身礼服。这身礼服也是黑色,丝绒质地的上衣金扣一直扣到下巴,连喉结都包裹住。

    他的手上戴着一双白手套,听到她的话,他垂在腿边的右手手指神经质似的弹动了一下,使路易莎联想到婚礼上他挪动手臂的动作。

    阿贝斯亲王大概不太喜欢她,她想。她必须尽快改善这处境。

    路易莎上前一步,拉近和他的距离,再次大胆地说:“请允许我为您脱衣。”

    亲王没有说话,只是眼神莫名地注视她。路易莎就将这沉默当作许可,颤抖地伸出双手,开始解他的衣扣。

    他的皮肤毫无温度,路易莎的手指一触碰到他下巴,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

    第一颗金扣在颌下,玫瑰族徽的浮雕扣面凹凸不平,扣眼狭窄,她盘弄了半天才解开。第二颗金扣在喉前,路易莎解开之后,指腹正抵住他凸出的喉结。

    冰冷的,男性血族的喉结。

    她迟疑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完成脱衣,亲王冷漠的声音已经响起。

    “继续。”亲王对她说。他摘下手套丢掉地上,伸出手臂把她抵在床柱边,很自然地接受她的侍奉。

    路易莎深深吸了一口气,温顺地回应他:“是。”之后就把注意力放在剩余的纽扣上,努力不去考虑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第三颗,接着是第四颗,第五颗。她略微眩晕,喘了一声。

    在明亮的烛光里,亲王忽然径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打量着路易莎,目光从她泛红的脸庞掠过,落向她的脖颈和睡袍掩住的胸口曲线。紧接着将她推倒在床上,轻而易举就撕开了她的睡袍,使她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面前。

    亲王钳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腿上,以一种使她脊骨发麻的缓慢节奏抚摸她光滑的背。那解了一半的外套金扣狎昵地压在她的rufang上,几乎要在她身上压出扣面上的玫瑰花纹。

    他注视她,这既定的伴侣,他命中注定的猎物。

    “我的新娘,”他的语调仍然是那么的阴冷傲慢,嘴唇却几乎要贴上她脖颈跳动的血管,“你希望我怎样品尝你?”

    路易莎伸出手臂半环住他的肩,感到他被细腻丝绒布料覆盖的手腕在自己背部游走。她低声说:“您叫我路易莎就行了。”

    她的手搭在亲王的衣领,手指伸进衣领触碰他的后颈。这动作引得亲王不悦的蹙眉,却没有被制止。

    路易莎轻轻推开俯在她肩头的阿贝斯亲王,转而伏到他身前,低头舔吮他的喉结。

    赤裸的女体像蛋彩画上一捧柔软的云朵,紧贴住他的身体,散发出豆蔻的香皂气味和她本身的馨甜香气。她的舌尖潮湿温软,起先只是含住了他略尖的喉结,接着则秉持着一种生涩的小心翼翼,将它反复的舔舐吮吸着。这陌生触感使他毫无呼吸的胸膛骤然震颤了一下。

    “殿下,如有冒犯……”路易莎模糊的话语在亲王喉间转变为湿哒哒的吮吻,手上却持续着冒犯的行径,将他的外套和衬衣纽扣一一解开。

    这逾矩的新娘跪伏在他身前,从他颈间滑向他腰腹,手指搭到他腰间的皮带上,滑开扣眼上的金扣,继而松脱皮带。

    随着皮带被彻底抽开,他的yinjing很快暴露在路易莎面前。这根yinjing也像他身体的其他皮肤一样苍白,呈现出半勃起的状态,guitou圆润,可以清晰看到茎身上面隆起的青筋。

    在婚前的教学里,那位孀居的家庭教师只粗略向路易莎介绍了男性与女性的不同生理部位,以及顺从丈夫的规训,剩余内容则全凭路易莎的想象。

    她伸出手去轻轻触碰,而亲王骤然绷紧身体,几乎在同一时间呵斥似的命令她:“别动。”

    路易莎不禁带着讶异问他:“您有过女人吗?”

    他的思绪被她的触碰打乱了,饱饮她颈血的冲动正在变化成另一种更深层次的渴望。

    亲王抿住嘴唇,他的声音里仿佛带上一丝愠怒和茫然:“没有。”

    听了这话,路易莎下定决心,低下头用嘴唇含住他yinjing的前端。说含或许并不准确,因为她没有能够含住yinjing的整个guitou,只是尽力地舔弄guitou的前部分,舌尖试图顺着那凹陷处探进马眼。

    由于姿势的原因,她的手搭在亲王的骶髂部,立刻感到他腰侧和大腿的肌rou绷得像石头一样坚硬,而她唇间的那根yinjing也迅速勃起,使她不得不更张开嘴微微喘息,向前更深的吞入这根性器,舌面紧紧抵住rou茎柱身,下意识的吞咽动作导致唾液迅速分泌,把guitou濡湿得晶莹。

    阿贝斯亲王的手笼在她后颈,手指慢慢蜷起,扣住她的颈rou,弹奏琴键似的轻敲了一下。路易莎打了个哆嗦,脑子有些乱,分不清到底是亲王也喘息了,还只是她自己在因为缺氧而发抖。

    尝试着吞吐了几十次之后,路易莎后退终止了这一行为,下床从桌上取茶水漱口。

    在那张床幔半掩的四柱床上,亲王还维持着敞腿坐的姿势,丝绒外套和绸缎衬衫被解开,华丽的绶带与胸章半挂在身前,yinjing却暴露在外、高高挺翘着。他扫视了路易莎一眼,此情此境,使她从他苍白的脸和略冷淡的眼神中感受到一种别样的yin秽气质。

    她再度走向他,坐到他两腿之间,探索般的握住他的右手:“殿下——”

    亲王抬起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脸,审视似的端详路易莎,忽然把她压到怀里,品味一般地舔舐她的两瓣嘴唇。

    他的动作细致,冰冷湿润的舌头描摹着她双唇的轮廓,从颏唇沟缓慢移到她的下唇,尖尖的犬牙扫过她柔软的唇rou、随即衔咬拉扯。路易莎几乎瘫软在他怀里,她仰头,感到他的舌尖探进自己的口腔,蛇一样追寻着茶水里的一点青柠味,滑过她的口腔上壁。

    那根勃起的yinjing已经紧紧贴在她小腹上,使路易莎的心砰砰直跳,暗自怀疑她的这位丈夫是否懂得男女的身体构造。可是再说些什么又似乎冒犯,她迟疑着。

    亲吻之间,她的下唇被割开一星伤口,并没有出血,亲王却把路易莎更深的嵌进自己怀里,钳住她的脊背,反复吮吸她下唇的这道小口,将她的整瓣唇rou都吮得肿胀发红。

    路易莎不得不跟他稍稍拉开些距离,以便维持通畅的呼吸,这反而使亲王的性器对准了她的下体,三番两次擦过娇嫩敏感的阴蒂。

    她轻轻喘息,干脆环抱住亲王,跨坐到他的腰间,对准那根yinjing缓缓坐下去。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如此鲜明,guitou撑开阜口软rou一路向内,直到抵到一层膜似的阻碍。

    随亲王拥住她的动作,路易莎很清晰的感到一丝痛楚从腿心深处蔓延,使她情不自禁地绞紧xuerou,攀在他身上失神的张开嘴。

    亲王深深叹息一声,向上顺着她的yindao弧度往里顶。潮热的yindao内壁仿佛很吝啬,紧紧吸住yinjing,被撞击了十多次才肯吐出一些润滑的水液。

    他凭本能耸动,又因为是女上男下的姿势,所以顶得既重又深,以至于路易莎的阴阜都被完全分开、紧贴住他的两颗yinnang。性器的guitou反复摩擦xue道深处最湿软的一处软rou,对准那里冲撞出许多水液,湿哒哒的溅出水声。

    “啊……您……”路易莎的眼泪淌了满脸,伏在他肩头小声哭泣,这哭泣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充满了媚态,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殿下……嗯……啊嗯……”

    他抽插得越久,每一次插入得也越深越重,铁棒一样推进抽出,到最后,路易莎简直开始受不了的发抖,xue心骤然喷出一股水液,淋湿了他的性器前端。

    亲王停滞动作,随后深深的耸动一下,yinjing马眼猛地喷出一股股jingye,持续了几十秒才全部射完。浓厚的精浆冲刷着zigong宫口,和yin水混合在一起,带着一丝殷红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流下来。

    结婚仪式全部完成了。

    路易莎撑着酸软的身体勉强从亲王身上翻下来,钻进被子里。她摇了摇铃铛,召唤侍女来送睡袍和热水。

    “您要留下来吗?”她靠在枕上轻声问,一只手搭在他小臂上。

    阿贝斯亲王迟疑了一下,很快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