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玩意,真的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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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两个“小姨子”去次卧睡觉,客厅里只有林隽和夏如溪两个人。经过两轮清理,桌上只有烤好的一盘rou,一碟蘸料,一碟小菜,一锅海鲜粥,还有两个酒杯和两瓶酒。 晃着玻璃杯,夏如溪拿手机换了一首歌。 慢悠悠吃饭的林隽一边看抖音一边嗦粥里的螃蟹,吐出来的蟹壳随意的放在盘子里。 刚才热闹的客厅这会只剩下两个人,冷清的让夏如溪有点不适应。 闻着香味过来的奶糖前爪搭在桌上,站起来看两脚兽在吃什么。 夏如溪突然想起来今晚还没有喂猫,她抓过奶糖,满客厅的找放猫咪食物的柜子。 终于,在林隽啃完一只螃蟹时,夏如溪拿着罐头冻干还有盘子过来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林隽非常怀疑夏如溪的精神状态。 只见夏如溪站在客厅里,手从冻干桶里抓了一把冻干扔在地上,饿了一晚上的猫咪看到冻干,全都跑过来吃饭。 喂鸡一样撒出去了半桶冻干,夏如溪又把一个400克的大罐头倒在盘子里,“奶糖,来吃饭。” 喝粥的勺子停在那儿,半天不知道该举起来还是放下,林隽第一次看到奶糖上桌吃饭,大口大口的啃那个结实的rou罐头。 “奶糖,你就吃,想吃什么你就吃,”食物柜里的猫粮也被夏如溪翻了出来,满满一把猫粮洒在罐头上,“别只吃罐头,这猫粮你也吃。” 把奶糖挪到自己面前,夏如溪不停的摩挲奶糖胖胖的身子,“奶糖,你想吃啥你就说,我都给你买,我买不起就让你爸给你买。” 林隽忍不住插嘴,“那我要是买不起呢?” “没事,”在奶糖头上狠狠亲一口,“你爸要是没钱,我就把你爸上称幺幺按黄金的价钱卖了。” “咳咳咳,咳咳咳。” 这饭是没法吃了。 祸祸完猫,夏如溪开始祸祸林隽。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好不容易 又能再多爱一天,但故事的最后,你好像还是说了 拜拜。刮风这天 我试过握着你手,但偏偏,雨渐渐,大到我看你不见,还要多久 我才能够在你身边。”跟着音响唱完《晴天》,夏如溪又换了一首《断了的弦》 品酒的林隽听着夏如溪低声跟着音响合唱,他看看酒杯的冰球,晃着透亮的玻璃杯,一言不发。 唱够了夏如溪关掉音响,她托腮看着林隽,突发奇想问他,“你高中在哪儿上的?” “二中。” “哦。”夏如溪点点头,她整个人呆呆的,过了一会,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说给林隽听,“你要是在一中就好了。” 林隽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那样我就不会和安同欣在一起了。” 林隽一头问号,这又是哪儿跟哪儿? “你长得这么好看,咱俩一个学校,我肯定就倒追你了。”把头往后面一拨,夏如溪扭头十分认真的看着林隽,“这样,我们就可以早一点在一起了。” “问题是那时候我有女朋友啊!”林隽特地回忆确认了一下。 “没事,我会挖墙脚。” “噗!”嘴里的一口酒全喷了出来。 “林隽。” “嗯?” 转身紧紧抱住他,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头靠着他的肩膀,夏如溪抬眼看着他的下巴,“我真想高中时遇到的是你。” 低头在她的头发亲了一下,林隽轻拍着她的肩,“然后呢?” “雨天一起等车,一起在晚自习的时候跑出去看烟花,你给我买面包,我给你买rou夹馍,一起去同一个城市上大学,一起看演唱会,一起毕业旅行,高中大学的时光,都是你。” “现在这样不好吗?”可能是今天琳琳的故事触动了夏如溪,明知道俩人注定不会有这些共同的回忆,却依然会想这种不可能的假设。 “不一样。” 会有什么不一样呢?林隽没有多问,他大概明白夏如溪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谁愿意承认爱了多么年,到头来自己看错了人。 心里叹了口气,林隽像哄睡小孩一样拍夏如溪的肩,一下一下的拍,拍的他以为夏如溪睡着了的时候,夏如溪猛地抬起头,“你刚才说你高中时有女朋友,来来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的转变打了林隽一个猝不及防,他借着倒酒掩饰自己的心虚,“这没什么可说的。” “那不行!”手捂着杯口不让他倒酒,“快说,我想听。” 林隽对于夏如溪喝酒这事真的是怕了,两次不按常理出牌,太折磨人了。“如溪,时间不早了,要不咱俩先去睡觉吧。” “不行!” “陈年往事的,真没必要。” 抱过还在吃冻干的奶糖,夏如溪一手托着奶糖的屁股,一手抓着奶糖的胳肢窝,“你说不说!” “喵。”奶糖叫了一声。 “你把奶糖放下。” 手从奶糖的胳肢窝往上卡着奶糖的脖子,“你说不说!” “喵!” 林隽双手投降,“我说。” “来,你说,我听。”奶糖作为猫质被夏如溪搂在怀里。 林隽吐了口气,换了一瓶酒开始说。 …… “第四个是高二升高叁那个暑假,我记得是学舞蹈的,我俩是在辅导班上课认识的,”铲了叁四块冰块放了杯子里,晃着玻璃杯,林隽眼睛微眯,“后来她准备考北舞去了北京学习,我俩就分开了。” “第五个是……”拿着杯子回忆了一下,“高叁隔壁班的班花。” 听到这里,夏如溪崩溃的闭上眼睛,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她不是后悔自己主动挑起这个话题,而是为自己的愚蠢后悔。 他长得这么好看,就算他不想谈恋爱,也会有人倒追他。所以,他的前女友肯定不会少。 “行了行了行了,”夏如溪伸手去捂林隽的嘴,“你别说了。” “听不下去了?” 顺顺气,夏如溪觉得自己不把这口气给捋顺明白了,自己会被林隽气死,“我是觉得你才是海王。” “我算哪门子海王,这才哪儿到哪儿,我大学还谈了好几个呢。”看出她的不高兴,林隽特别想在她脸上猛地亲几口。 “我问你,那么多女朋友,你最喜欢谁?” 杯子送到她嘴边,夏如溪推开他。 林隽反问她,“你觉得我最喜欢哪一个?” “鬼知道。” “生气了?” 眉毛皱起来,“你说呢!” 凑过去想抱着夏如溪,“我说我最喜欢你,你信不信?” 他靠近,自己就往后挪,“鬼才信你的。” 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掰过她的脸,对着她的唇亲下去。 猛然入口的青梅酒呛到了夏如溪,被冰块冰过的酒直直滑入喉,口齿间只有淡淡的果香。 “咳咳咳,咳咳咳。”手上一松,奶糖跳到了一边,伸着爪子不住地舔。 一口气喝了半杯水,夏如溪两眼瞪着突然发神经的林隽,气的一个劲的翻白眼。 喝酒有点上头的林隽拽着她,两眼紧紧的盯着她,似乎是在做一个决定。 与他对视的夏如溪一颗心突突的直跳,她慌乱的站起来,“太晚了,我去睡了。” 喝了酒的她有些口干舌燥,离开前她想再喝点水,可是她的手还没摸到杯子,林隽就把她拽倒在他怀里,捧着她的脸,湿润还留着残酒的唇吻住她,手不老实的撕扯她的衣服。